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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单一不新鲜了,来来,我今天换个法子伺候你”
既然例假来了,借口就能理所应当义正言辞些,涛哥也能好好休息几天。坚决不干我也没辙,但我会遐想。
“过去男人三妻四妾还是有道理的,可以轮换不落空。”我说。
“要摊上几个樱桃你这样的,那男人没几天就得给祸害死!”涛哥说。
第二天阳光明媚。我不上班了就由我做饭。我出去买回肉菜,包饺子,打电话让肥猪和媛媛过来一起吃。我有我的算计,得让肥猪多开导涛哥几句,彻底打消他的疑心和顾虑。
自打肥猪帮我和我收拾过邢老鬼后,我们经常聚。肥猪除了身上的那股子匪气我不太喜欢以外,人还是不错的,讲究、正直、仗义,在普通人面前,从来不使用道上的一些蛮横,而是礼让有加。
我做家务特别是下厨房绝对是把好手,知道涛哥对饺子馅很挑剔,荤的喜欢芹菜肉素的喜欢韭菜鸡蛋馅的,就包这两样。先和好面醒着,然后洗衣服收拾卫生,打扫利索了开始剁馅包饺子。
涛哥插不上手,就在一边包着玩,我自己足够了,擀一会儿面皮再包一阵,不多时一百多个饺子就得了。
肥猪和媛媛来到天通苑时已是中午。
我们喝酒,我跟媛媛陪着,让两个爷们尽情聊天。肥猪从来不喝啤酒,只喝白酒。他说这是在农村时养成的习惯。在农村,两毛钱一两的小烧能喝上就不错了,哪敢奢望喝几瓶啤酒啊。
涛哥用啤酒陪他。不能干喝,得聊几句。
肥猪说:“欧阳你是个爷们,能对我樱桃老妹那么好,我真的很佩服你。”
涛哥说:“你不也一样嘛,瞧你对媛媛那个爱不够的样子吧,我都跟着受感动了。”
肥猪说:“你是不知道媛媛为我吃了多少苦啊欧阳,这辈子,有这么个女孩子对我,也知足了。”
涛哥说:“为啥不找点别的事儿做做呢?”
“开始可不是就准备去工厂打工了嘛,后来也怪我这个臭脾气,招惹上麻烦。那阵子我们刚到浙江没多久,我把一个湖北的傻逼给打了。湖北佬抱团,当晚就抓到我,用刀把我扎了个七荤八素,就剩下一口气了,身上有案底,还不能报案,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媛媛就是那时下的海,要不然我就没命了。”肥猪说。
“哦,每个小姐都有一把辛酸泪啊。”涛哥说,“樱桃的身世也很苦,我就想着能尽我所能,让她多感受些人间的温暖。”
“我敬你欧阳!”说着肥猪举杯,一饮而尽。
涛哥也干掉一杯啤酒,重新倒满。
“肥猪,我问你句或许不该问的话,”涛哥说,“你家媛媛出去当小姐,你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在乎吗?”
肥猪叹了口气说:“只要是个人是个男人的话,有谁能容得下这事儿呢?刚开始我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后来慢慢也就习惯了,只当她去上班好了,强迫自己不去多想。想多了也没用啊,只会自寻烦恼。”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不去在乎?”涛哥追问。
“媛媛说的话我信。干她们这行的,并不是都像有些人想的那样不堪,什么好逸恶劳啊,什么只认钱啊,什么无情无义啊。欧阳你想想,想想樱桃老妹,她是个啥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为了情义二字她能舍弃一切。很多小姐心里都有自己心爱的人,在那个场子里只是出卖笑脸,不会出卖真情。出卖肉体,但绝不出卖灵魂”
“那肥猪你今后有啥打算,难不成一辈子就这样下去?”涛哥说。
肥猪喝下一大口酒后说:“我现在就是个废人,原来用假的身份证还能勉强找份工作,现在都联网了,没有真实身份证谁肯用你啊。即使是说出身份证号,警察分分钟就会来抓你。靠打打杀杀过日子吧,媛媛还不让,让她担心我也不落忍。唉!”
说完肥猪冲我和媛媛勉强咧嘴笑笑。他那笑容,真是比哭都难看。
手机响起,是庄怡打来的电话,催问涛哥啥时候到公司去接她。听说我们还有事儿,肥猪就起身告辞,我说啥都留不住他。
临走肥猫握着涛哥的手说:“欧阳,你要对樱桃好,她是个讲情讲义的女孩子,很难碰到的。她做过什么干过些什么你别在意,最起码别太在意,把心放宽些,多想想她是为什么非要那样去做吧。另外,尽可能不告诉别人你我有过接触,对你没坏处。”
肥猪真够意思,我相信他的一番话肯定对涛哥有所触动。
吃过饭,涛哥又写了两章节书稿,时间已是下午四点,该走了。
临出门前我还要给涛哥做记号,想了想还是算了。检查他口袋里有多少钱,不说涛哥还真是忘记了,跟我在一起当甩手掌柜当惯了,口袋里有多少钱也不知道。
我给涛哥揣够钱,出发,坐城铁5号线很方便。
涛哥走了,又一次把煎熬留给了我。如坐针毡的我,坐也不是躺着也不是,我开始后悔没有跟涛哥一同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七点钟,涛哥没有回来。我拿过手机就想找他,按键那一瞬间,我又犹豫了,心里对自己说:王小英啊,你不是真心希望涛哥能跟庄怡好吗?你现在要做什么?如果涛哥真的跟庄怡在一起了,你这电话打过去,好吗?会起什么作用?
我狠了狠心,将电话关机,塞进衣柜最底层,看不见也就断了打电话的念头。
九点钟,涛哥没有回来。十点钟,涛哥还是没有回来难道他们真像我所说的,去吃饭看电影然后开房间了?
我有些懵逼了,心想这下完了,彻底完蛋了!
到半夜十二点,还是没有涛哥的踪影。或许,他跟庄怡已经上床了吧,激情过后会不会谈及我呢?他俩肯定会研究一下如何面对我,如何跟我解释
“放手吧,樱桃你不是早就做好了放手的准备了吗?”我在心里说,“放手也是爱,樱桃你跟涛哥待的时间越久,他离开你越困难不用他再来解释什么了,离开,现在就离开他!”
我咬紧牙关,开始收拾东西,把我的衣服都拾掇到一个旅行箱中,把那张我俩共用的银行卡放到涛哥电脑旁,卡里只有四万多块钱,就先这么多吧,卡号记下来,以后我一定要补齐十万,不管咋样也要补齐!
再等半小时,涛哥不会来我就走!
涛哥依旧没有回来。最后半小时
到凌晨四点多了,看来今夜涛哥是没可能再回来。我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心里并不怨恨涛哥,只是觉得委屈。
给涛哥留几句话吧,说点什么呢?情啊爱呀就不要再说了,就留下一句祝福好了:
涛哥,请你一定要幸福!
第122章 现实与想象()
拿上包和行李箱,再看一眼这个我与涛哥一起生活过的爱巢,我的心疼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自己给自己打气:王小英,你一定要坚强起来,挺住,把自私抛到脑后,勇敢地迈出这一步,让可爱的涛哥尽早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手摸到门把手时,我还在用狠发力,出了这个门再不回来了!
为表决心,我当即决定把钥匙留在屋里,如此想回来也困难了。我从包里拿出钥匙,想将之放到我留给涛哥的纸条上。那次涛哥离开时也是这么做的。
来到涛哥的电脑旁,我愣住了,就见涛哥的那串钥匙,很平稳的躺在那里。
涛哥走时没带钥匙,那么他回来以后该咋办?即使他不要我了,家里的电脑他还得拿走吧?他的所有衣物不能都不要了吧?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知咋办才好了。
天渐渐亮了,屋外开始不时传来动静,有开门关门声,上楼的下楼的脚步声一有动静我就冲到门旁,胸中像是有个兔子一般。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急着见到涛哥。
我想好了,只要涛哥回来,回来就好,跟我说一声——不,只要透露一点他跟庄怡有事情发生,我拔腿就走,谁都甭想拦着我。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赶紧到门口去。可是没人敲门,脚步声也渐行渐远了。反反复复多次,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得很,索性我就蜷缩在门旁,哪儿都不去了。
干等着也实在难熬,我将家里的酒都搬过来,有肥猪喝剩下的大半瓶白酒,还有十几瓶啤酒,逮到哪瓶喝哪瓶,也喝不出个滋味了。
老天爷啊,你为啥这么不公平,连喝酒都能欺负我,就让我一个小女子好好醉一次就这么难吗?
终于传来了敲门声!
刚开始我还只是愣了一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屏住呼吸细听,还真是。我一骨碌爬起来,扑过去打开门。
涛哥就站在门外,跟第一次来这儿时一样,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酒瓶子“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眼泪线一样流淌下来。
“我的天!”涛哥大惊失色奔上前来,“樱桃你这是怎么了?”
我再也绷不住了,扑到涛哥怀里,哇哇大哭,边哭边说:“涛哥啊涛哥,你是不是真的决定不要我了啊”
涛哥将我拥进屋,关好门后说:“什么话嘛。樱桃你咋还关机了?”
“呜呜我不是不是怕打扰你你和庄怡嘛呜呜”
“傻丫头,看你想哪去了,不哭了,宝贝樱桃咱不哭了啊。”
“呜呜,涛哥啊呜你吃了那么多羊腰子,是不是找女的泻火去了啊呜呜”
“你真是让我咋说你好啊樱桃,”涛哥说,“你以为那羊腰子比伟哥还要厉害呢?另外你对我也太没信心了,白瞎了我的一片诚心。你就那么希望我跟庄怡在一起?”
我抽噎着说:“以前我希望,现在也希望,非常希望,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啥了?”
“离开你。”
“啊?瞧你这点出息,打不过就跑,这也不是你樱桃的风格呀。”
“涛哥,我谁都打不过,是个女的都比我强,谁跟我抢你我都投降,不用抢我就缴枪不杀”
涛哥强忍着笑,拿出疲惫不堪的神态说:“唉,这一宿把我折腾的,可是累屁了,腰酸腿疼,樱桃,过来给我按摩一下吧。”
听涛哥这么说我赶紧从他怀里出来,拉着涛哥回到卧室,让他躺到床上,捏肩掐退按腰,好一通忙活。
涛哥说:“樱桃你想咋跑啊?”
我说:“我把衣服都收拾好装包了,可是,钱差得太多,只有四万多,连一半都不够呢。”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呀?”
“什么是我要啊,我是给你留下,咋的也得将咱爸那十万块钱给你凑够了。”
涛哥伸手将我拉入怀中,摩挲着我的头发说:“宝贝樱桃呀,你可别瞎想了,这一晚上我没跟庄怡在一起。”
我听后起身,咬着下唇盯着涛哥,满眼疑惑。
“是真的,庄怡那个所谓的对象被我气跑了,她要谢谢我就一起吃饭,一杯酒没喝,吃完饭我就往回赶,后来玉珠打电话来,她喝多了酒,我去饭店把她弄回家,玉珠吐得厉害,我一直照顾她来着,后来实在太累就睡着了。我想把这些告诉你,可你手机一直不开机啊。”
听涛哥这么一说,我心里的疑虑减轻了不少,但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涛哥说的话,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涛哥你把手机关掉。”我说。
“关机干嘛?”
“你关上嘛,关上就知道了。”
涛哥掏出手机按下关机键。我确认后打开自己的手机,拨通庄怡的号码。
“喂,是庄怡姐吗?我是樱桃,对,我问你个事儿啊,昨天我涛哥不是找你去了嘛,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啊,急死我了都。嗯,打他电话关机。你也不知道啊,那好吧,不用担心,他那么大个人了”
涛哥听后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樱桃,你那小脑瓜里鬼点子还不少呢,知道迂回战术了,庄怡咋说的?”
“她说早就把你放回来了。玉珠姐为啥又喝醉了酒?”
“她跟男朋友分手了。”
“那你去不是正好可以练习一下旧功课嘛,不对,那个词是咋说来着涛哥,叫温什么梦?”
“重温旧梦。”
“对,你俩正好可以重温旧梦,在一起一晚上没干别的?”
“没有,就忙着帮她端水倒水来着,脸都吐青了她,哪还有别的能耐啊。”
“我不信,我得检查一下。”说着我就动手解涛哥的腰带。
“你也没留记号查啥呀。”
“嘁,你以为不留记号我就不知道了?你身体本身就是记号。”
我不由分说解开涛哥的裤带,扒下裤子,先是趴那儿闻了闻,然后将他的小弟弟放嘴里吸吮几下,吧嗒吧嗒嘴后一本正经地说:“还真是没扯犊子,都是涛哥的味。”
涛哥满脸惊讶,哭笑不得。
“涛哥你说我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我说。
涛哥说:“当然应该高兴才是啊,我对你绝对的忠诚。”
“唉,”我叹着气说,“有啥可高兴的,那两个姐姐也真是够完蛋的了,若搁我,哼,早把你拿下了!”
“樱桃你就想着让别人祸害我吧,死丫头你就不能踏踏实实安心跟我过日子是不?非得这么每天瞎胡闹。你等着,明天我就把那四万多块钱全花光,让你永远也攒不够十万块。”
“哎呀可不敢呀涛哥,我错了行不,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我涛哥不乱花钱吧,阿门!”
“不稀罕听你瞎叨叨,”涛哥说,“我困死了,真得睡一会儿。”
“那我拍你睡觉。”说着我就一下一下轻轻拍打涛哥,哼唱着一首我叫不上名的摇篮曲。我唱歌跑调,但这首摇篮曲还是唱得很有味道的。
刚睡着没一会儿,有人咣咣敲门。我跳下床,打开门一看,是庄怡。
唉,都怪我,忘记给涛哥开机了。赶紧给他的手机打开电源。
“涛哥刚回来,他手机没电了,忘记打电话告诉你。”我说。
庄怡也不听我解释,径直过去问涛哥:“你昨晚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急急忙忙回家见樱桃呢,闹了半天你还有节目啊。”
涛哥坐在床上睡眼朦胧地闷头不作声。我拉着庄怡去另屋了,跟她解释涛哥的行踪。还没说完整呢,涛哥的手机又不依不饶地铃声大作。
我拿过一看,见是刚子打来的。
“欧阳你咋才开机啊,快来救救我。”刚子在电话里声音都变了味。
“我是樱桃,啥事儿啊这是,火烧眉毛了?”
刚子说:“樱桃也行,你跟欧阳快点来吧,英子要把我撕碎了。”
“你在哪儿?”
“我就在你家楼下。”
我心里那个气啊,肯定刚子又跑到楼下美美丝发屋嘚瑟去了,被英子抓到,还能有他好才怪。英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跟涛哥前阵子还去给她下奶,留下五百块钱。
喊醒涛哥,下床穿上衣服我们一同往外走,庄怡出来问我干嘛去,我说了情况,正好也快到中午了,去看一下后大家就去对面饭店吃一口。
我们三人一起下楼,来到美美丝发屋。
果不其然,刚子和英子都在。刚子颓丧地坐在门厅椅子上,英子虎目圆瞪气势汹汹,不依不饶地数落着刚子。
涛哥明知故问说:“这是咋的了?”
刚子见到涛哥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站起身说:“欧阳你可来了,今天不是休息嘛,我就想去你家找你喝两杯。路过这家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