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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脱下绒衣解开文胸,指着奶子上两处红红的吻痕说:“这不都是你留下的吗?”
“这是我做的,我都记得,但我没有亲吻你脖子,就是怕留下不好看的印记。”涛哥说。
“哎呀,”我有些急了,“不是你做的那就是小狗亲的,行了吧?涛哥你脱了裤子,我检查一下记号。”我得赶紧转移话题。
“什么记号?”
“小弟弟上的记号呗。”
“你昨天走时也没给我画上记号啊,还检查啥。”
“你说没留就没留呀,我留记号还能让你知道?哼,快点脱。”
涛哥都让我给搞糊涂了,有些疑惑地褪下裤子让我检查。我蹲下身,俯下头认真查看了老半天,然后我笑了:“我涛哥就是让人放心,从来不会跑出去淘气。哎呀我累死了,要躺一会。”
涛哥心里的谜团还没解开,我却不管他,爬上床准备睡觉了。
见涛哥还站在那儿不动,我说:“涛哥你还想干啥?45一次?”
“不的,”涛哥说,“我可没那么大的精力。我只是想知道,你做啥记号了?”
“我不能告诉你,让你知道了以后就该不灵了。”
越这么说涛哥越好奇,越好奇越想知道真相,干着急。
“涛哥你自己查一下就明白了。”说完我转过身再不理他。
涛哥就自己仔细瞧瞧,查了半天,那坨东西就那么带死不活地瘫在那儿,也没发现有啥异常之处。他忍不住上前扒拉我:“你就告诉我吧樱桃,可真是急人。”
我先是哈哈笑了一通,然后指着涛哥胯下说:“你再仔细瞧瞧,我在那儿打了个活结,只要一蹭就能开”
有了目标再去检查,这回涛哥查出来了,可不是咋的,林丛中还真有两个树枝交汇在一起,用手一撮,各奔东西。不仔细认真瞧,还真是看不出来。
我装作睡着了,实际上我哪有心思睡觉啊,脖子上的吻痕,真的与涛哥无关,是别人强行给我留下的。
看来涛哥是起疑心了。不行,得赶紧想个法子,让涛哥将心安稳地落地。
第120章 演戏()
脖子上的吻痕,还真的跟涛哥没啥关系,是那个叫魏少的人强吻我留下的。
头天晚上,那个方总和魏少领着一帮人又来了。雁栖湖那一晚的屈辱我还铭记在心,可他们几个像是根本没发生过那些事儿一样,嘻嘻哈哈地张罗着喝酒。
还能咋样?有谁听说过出台小姐跟客人出去过夜,过后又告人家强奸的?非但不能告,雯雯姐和另外几个那晚去过雁栖湖的小姐,各个热情有加,跟见了久别的亲爹一样。
其中有个男人——上次临走时抚我胸的人,进包后就冲着我喊:“你叫樱桃对不?今天我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上次没有喝好,这次要尽兴。”
魏少显然晚上已经喝过不少酒了,说话舌头都有些不利索:“樱桃,对,就是樱桃,我这位邱哥哥对你朝思暮想,他喜欢你樱桃小嘴一点红,去,去拿酒,越多越好”
管他呢,先拿酒来再说,不喝酒我就没有提成,真恨不得把超市的酒都搬过来。
挑几瓶最贵的酒拿回包房,里面闹哄哄的。本来他们在点钟房那儿已经点好了小姐,可坐下没一会儿,魏少嫌弃陪他的小姐,说人家嘴大。嫌弃小姐你就马上换台好了,他不,非得嚷嚷几句:
“嘴这么大还让人怎么亲,这也不是你的错,在家啃猪肘子跟驴亲嘴都没人管,出来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爹你妈生你时真是突发奇想”
另外几个客人都哈哈大笑,魏少觉得自己很牛逼呢,摇头晃腚继续埋汰着小姐。那个女孩哭着离开。我那时真想照他脸上吐上一口唾沫,瞧他那德行吧,长得跟他奶奶的车祸现场似的,还有脸说别人呢!
我不能搭理这些,我的工作是跪下来,启开酒,为大家斟上。
听雯雯姐说过,这个老爸是国级领导的魏少,牛逼得紧,整日游手好闲,前两年在东城区一家夜总会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扇了一嘴巴,后来那家夜总会停业整顿半年,花了好多钱才喘过气来。整个北京凡是有点名气的夜场,都要给足他的面子。
又换了个小姐陪魏少,巧的是,媛媛被选中了,媛媛嘴小,且丰满,魏少开始冲媛媛的小嘴使劲,非要亲吻她。他让媛媛坐到他腿上,手伸进媛媛的衣服里,一边揉搓着一边凑过嘴巴,像狗一样吐出舌头,要往媛媛嘴里扎
旁边男人都在起哄,尖叫笑闹声不绝于耳媛媛挣扎着,躲闪着,她的双手被魏少用一只手在背后死死钳制着,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眼瞅着魏少就要得逞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上前帮媛媛,即使没有肥猪帮我们从刑老鬼那儿要回十万块钱这事儿,单是我和媛媛同在浙江一家洗浴的份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我装作站立不稳,趔趔趄趄猛地撞到了魏少身上,在他一愣神之下,我快速站起身,就势推了媛媛一把。正赶上魏少放松了对媛媛的控制,借着我的力道,媛媛连滚带爬从魏少的腿上得以逃离
魏少大为恼怒,冲我吼道:“干什么你?竟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儿!”
我赶紧赔不是:“魏少,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敬魏少一杯酒吧,感谢您上次雁栖湖的慷慨”
我那时已经拿定主意,如果魏少敢接招,定喝他个屁滚尿流!
可惜他并没有顺着我的意思走。他一把拉过我,直接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光对不起就完事儿了?你得赔我,今天我就想亲嘴嘴”
他将我压到身下,我用尽全力去推搡他,可没有丝毫作用。他的嘴巴已经凑过来了,我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并不住晃动着脑袋,让他无从下嘴。
他“吧嗒”“吧嗒”胡乱地亲吻着我。让我没想到的是,纷乱中,他不知啥时候在我的脖子处留下了吻痕后来那个说对我朝思暮想的邱哥替我解围,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以涛哥那么心细的人,他没亲吻我脖子,不会记糊涂。他肯定会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眼下该怎么办?我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实则是想对策。
撒谎是小姐的护身符,不会撒谎的小姐,不可能有立足之地。我不但会撒谎,还会演戏,当然了,我不是有意要骗涛哥,这一切,都源于对他的热爱。
涛哥去厨房鼓捣午饭,下午一点多,我醒来,幽幽地看着涛哥,老半天不吭声。
涛哥故作轻松,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一样,上前关心地询问:“樱桃你咋了?”
“我又梦见咱爸了,最近总会梦见他。涛哥你给他打个电话吧,现在就打。”
涛哥说:“昨天我们才通过电话,挺好的没啥事儿。”
“涛哥你不打是不是?那我打好了。”说完我拿过手机,拨通了涛哥老爸的电话。
我平时喊爸比涛哥还勤快,说:“爸爸呀,我最近总梦到你,说明我想你了呗爸,等过阵子我跟涛哥就回去看你啊,您好好保重身体治疗你的头疼病有啥特效药吗?北京这块能买到你就跟我们说”
打过电话,我开心了,装出的开心要更加真切。我的开心历来都是很容易获取的,只要我心情好,只要家里人都平安,只要没谁过分招惹我,整天我都会笑嘻嘻地再没啥愁事。
假装睡醒了也要有精神,该跟涛哥45一次了。涛哥要饭后再说,我坚决不干,非得立即马上行事。过程中涛哥假装没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只是目光掠过时,皱了一下眉头,我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该吃饭了,我让涛哥抱我到饭桌那儿去。每天的这顿饭是我唯一的正餐,所以涛哥一直很重视,尽可能变着花样,做些我喜欢吃的饭菜。
吃过饭就到了我俩腻在一起的时光。我照例会讲一些医院的见闻,有声有色。
下午四点钟,到了我上班的时间。我临走前缠着涛哥说:“涛哥,今天我就不给你留记号了,还是让我把你搜刮干净了好不?”
正如我所料,涛哥那时正“心怀叵测”或是“心怀鬼胎”着呢,哪有情绪再卿卿我我搞什么床笫之欢啊,急忙推说:“可不敢再嘚瑟了,樱桃你就让我歇歇吧。”
“那你歇够了想干什么?”我说。
“还能干什么,干工作呀,难道你不知道,45后面跟着的就是67了。”涛哥说。
“67是啥?”
“拉稀呗,多来米发骚拉稀,发骚以后就拉稀。那事儿做勤了,我坐在电脑前写字时都会腰疼。你都好久没跟我吃羊腰子了。”涛哥说。
我哈哈笑得不行:“涛哥你等着,我再休息时就陪你天天吃羊腰子,给你好好补补。”
我故作轻松一如往常地跟涛哥亲吻告别。
穿好衣服走出家门,来到公交站,过了一会儿上了一辆公交车,我知道涛哥就在后面悄悄跟着我,后来他打辆出租尾随。过了几站,下了公交后我步行,出租车走走停停。后来终于到了那家医院,我轻车熟路走进去
在公交车上我给肥猪打了个电话,让他五分钟后约涛哥喝酒。肥猪问为啥,车上人多我不好多说,只嘱咐了一句:“照我说的做吧,涛哥跟着我呢。”以肥猪的聪明劲儿,他不可能不明白。
今天涛哥想必是一定要探个究竟了,要是他也进了医院,来问问我到底在哪科做护工,那就毁了,非彻底穿帮不可。
果不其然,从角落里透过医院大玻璃窗,我看到涛哥下了出租车,阔步向大门这儿走来,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天随人愿,也就在这时,涛哥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那肯定是肥猪打过来的,他会说今晚没啥事儿,想跟涛哥喝几杯,目前已经到了我家楼下
涛哥听过电话后,转身就往回走。我的计划初步告成,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接下来该实施第二步,那就是不单单要涛哥送我来医院,还要让他把我从这儿接回去,如此他才会相信,我每天确实实在医院做护工。
给庄怡打电话,对她也不隐瞒什么,实话实说,让她赶紧救场。
“樱桃你就说吧,让我做什么?”庄怡在电话里说。
我把我的计划跟庄怡说了一遍。庄怡在电话里嘻嘻地笑着说:“樱桃我真是服你了,咋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啊,不去写都白瞎了你这块材料了”
安排妥当以后,我坐在医院一楼的候诊区,先给兰姐打电话请假,就说自己病了住进了医院,需要歇几天。然后就是熬时间,看着一个个就诊的病人,或焦急或忧虑地来来往往进进出出,心里有老大的感慨。
我也是病人,但我的病无处可医。
昨天晚上,是那个叫邱哥的男人帮我解围,后来他到点歌台那儿跟我聊天,说了好多屁话,我一句都没往心里去。现在没啥事儿,该想想了。
邱哥说:“樱桃你还这么年轻,而且漂亮,大可不必在这种地方讨生活。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找我,钱不是问题”
邱哥后来给我的名片,还在我包里,拿出来看看,上面写着:北京新合生集团公司总经理邱茂生
我很饿,但我此时千万不能离开医院。想按照计划,现在涛哥已经跟庄怡在一起了,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他俩在做啥呢?我只能等,苦熬苦捱一分一分往下等。
到晚上快十点了,我的电话终于开始振铃,是涛哥打来的!我压抑住内心的冲动,让电话多响几声,然后接听:“喂,涛哥,有什么事儿吗?”
涛哥说:“我跟庄怡来医院看你,可是不知道你在哪个科。”
“啊?你们来医院了?”我故作惊讶地说。
“是啊,我们已经快到了。”
“那正好,我也正准备回家呢。我护理的那个老太太刚刚去世了,今晚我没啥事儿,你们在哪儿?”
我长嘘一口气,那种感觉真是他奶奶的老舒服了!
没一会儿我就从医院里走了出来,涛哥迎上前来,狠狠地将我抱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也经受了很大的煎熬,如今终于如释重负。
庄怡也下车了,见了我说:“今晚正好你没事儿了,好好陪你家涛哥吧,我先回去了。不过咱们可是说好了呀,明天你的涛哥要借给我用一天,嘻嘻。”
我冲庄怡皱鼻子瞪眼。嗔怪着说:“借你借给你,你爱咋地咋地,行了吧?”
庄怡笑嘻嘻走了。大戏落幕,我非常开心:“涛哥我们回去吧,真是饿了呢,咱们去吃烤羊腰子。”
“啊?”
我心里迫切地想知道,今天晚上涛哥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庄怡说要借他用一天呢?
第121章 涛哥一夜未归()
我跟涛哥打车回到天通苑,天冷,外面的烧烤摊都挪到了屋里。我兴致特别高,点了羊腰子和啤酒。下午时涛哥还说好久没吃羊腰子了呢,现在却说啥都不想吃了。
“我已经吃过了,樱桃你自己吃吧。”涛哥说。
“涛哥你不是说我好久没陪你吃了嘛,吃吧,这可是好东西,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
“可不敢再吃,若不然一会儿该流鼻血了。”涛哥说。
“不怕,涛哥我有办法给你泻火,嘻嘻。”
涛哥抽着烟看我吃喝。我心情好坏都表现在食欲上,照例是两个羊腰子十瓶啤酒,摇头晃脑满嘴流油嘴巴嚼得山响,我是在馋涛哥呢。
涛哥不为我所动,过了一会儿他说:“樱桃,今天肥猪来过了。”
“哦,啥事儿啊?”我装作才知道这事儿。
“没啥事儿,扯闲篇。后来庄怡来他就躲开回去了。”
“对了涛哥,庄怡到底有啥事要借你用一天?”我问。
涛哥说:“别人给她介绍了个男朋友,她甩不掉,让我冒充一下她的男友。那样做管用吗?我表示怀疑。”
“管用,你假装她男朋友,那个男的见了你也就死心了。”
“她还说是你同意的,那就帮帮她吧,走个过场就完事。”涛哥说。
“就是不走过场也成,”我说,“你俩看场电影吃个饭啥的,然后去酒店开个房间”
“闭嘴!”涛哥厉声喝止了我,“说着说着就跑调,再敢胡说回去就给你画钟馗。”
我吃好了,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念叨着:“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涛哥再不欺负我,再不给我画花脸了,阿门!”
涛哥拿我没招!手拉手回家。这一天折腾得也真够累的了。
我例假来了,又跟兰姐请好了假,明天不用上班,可以好好睡个懒觉。
回家躺在床上我就要45。别以为例假来了我就不会办床上那点事儿,我有的是办法伺候涛哥。当然,我总把那事说成是伺候涛哥,他都说成是被收拾或者被祸害。
在我看来,男人都喜欢那事,要不然怎么会花大把的钱去找小姐呢,不伺候好涛哥我就是没尽到义务。
涛哥不止一次跟我说:“并不是我不喜欢享受床笫之欢,那是爱的润滑剂,但要有时有晌,不能想起来就做,刚做完没一会儿又要来怎么能成,就像给爱车加机油一样,也不能润滑得太频啊,你见过上午加机油下午还加的吗?”
讲这些大道理全部不管用,说出大天来也是白扯,我有我的想法。多数情况下,我都会咬着下唇,赌气般盯着涛哥老半天,然后会说:“涛哥你肯定是嫌我做法单一不新鲜了,来来,我今天换个法子伺候你”
既然例假来了,借口就能理所应当义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