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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董姐还跟他干嘛,欠他的呀。我刚才看到了,她挨打都不反抗,就那么挺着。”
“董姐总念着虎子的好。原来虎子不这样,他还是大学毕业的呢,炒股票赔了钱,把公司的钱拿去赔了,董姐卖身替他还债。虎子不喝酒时对董姐可好了呢。”
“早晚得被他折磨死,”涛哥说,“已经陷入恶性循环了,一时半会儿收不住手。”
“所以呀,”我说,“你们男人是不会原谅自己媳妇当过小姐这事的,越纠结越难受,早晚是病。”
“少来吧你,说着说着就扯到老路上去了。”
我过来钻进涛哥怀里,搂着涛哥说:“要不说呢,还是涛哥好,涛哥从来没动我一手指头。”
涛哥说:“樱桃你刚才咋吓成那样啊,我还是头次看到你害怕呢。”
“你是不知道啊涛哥,那个虎子喝完酒瞪着血红的眼睛,样子跟胡彪一模一样,每次我见了都会吓得半死。”
胡彪给我留下的伤害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更大的伤害是心理上阴影,挥之不去。
涛哥轻抚着我的后背,尽可能地让我静下心来。
饭店的事儿定下来后,总觉得时间不够用。第二天是周五,涛哥跟公司请假一天,接下来的三天就可以全力以赴忙这个事儿了。
雯雯玉珠两位姐姐听到消息后,也赶过来帮忙,首先给饭店起个名字,大家群策群力,商讨了半天,也没商量出啥结果,还闹出了不大不小的乐子。
我坚持要用上涛哥的名字,说就叫欧阳鱼锅吧。
玉珠说:“这个名字有点不伦不类,顾客也不会知晓老板姓欧阳啊。欧阳,跟鱼锅联系到一起,就没啥意思了。”
我叨咕着:“那,那欧阳啥好呢?”
雯雯姐当啷来了一句:“欧阳你正好!啥都不忘你的涛哥。”
众人哈哈大笑,我脸红着冲雯雯姐做了个鬼脸。
涛哥说:“要不就叫樱桃鱼锅吧,听着也洋气些。”
雯雯姐说:“叫这个名字显得饭店小气,别人还以为是一采摘园的人开的饭馆呢。”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定名为东北酱香鱼锅。
现在想来,那时我们几个都有些太急功近利了,面对阳光只看到了一片光明,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阴影,只顾着憧憬,没有顾及到危机。
第97章 裸照风波()
原来那家老板私家菜饭店的两名服务员都留用,川菜厨子不会做鱼锅,只好请之另谋高就。赶紧找会做鱼锅的厨师,最后还多亏了庄怡,她在一家求职网站上,踅摸到一个吉林查干湖的厨师,做鱼锅霸道,很合适。
接着就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了,找来木工,将桌子中间都弄出圆窟窿,放入电磁炉;弄个大点的鱼缸,存放活鱼,主要是草鱼和鲤鱼,其他的鱼土腥味太重,不好驾驭。
原来饭店所有送货单位一律照搬不换,但得逐家熟悉一下,特别是送鱼的更要挑选可靠的一家,不能断货且要保证鱼质优秀。
打印菜谱和点菜单,然后拿来一个计算器,让我有时间就练习算账记账。
我那股子劲头上来了谁都拉不住,闷头咬紧牙关认真练习,大有冲锋陷阵之势,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可还是连连出错,最后不得不换上一个服务员结算,还是让我跑堂做接待。
这下我可轻松了,我喜欢接待的工作,不喜欢摆弄数字,前堂厨房里外照应着,用我也再合适不过了。
接下来要办各种证件,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税务、安全经营许可证、从业人员的健康证明,等等,不用花多少钱,北京办这些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周时间,终于万事俱备。预算远远超出了原先的设想,好在有雯雯姐做后援,后来玉珠也拿出了两万块钱。
“欧阳你当初咋想的啊,”玉珠姐说,“在北京,二十万能开家小吃铺就烧高香了,十几万就想办成,真有你的。不过幸亏是在天通苑,要是在四环以里,真就想都不敢想。”
那阵子,我每天都处在兴奋当中,真不知我哪来的那么大精神头,就是不知道累,睁开眼睛就往筹备当中的饭店跑,手里时刻拿着一块抹布,这儿擦擦那儿抹抹,没有闲着的时候。大家都叫我樱桃老板,叫一声我恨不能答应上十句。
涛哥更是打心眼里高兴,为我能有个正经营生,为我每天都这么开心快乐,更为我有如此敬业之心。
试吃了一次,除了雯雯和玉珠两位姐姐,还将刚子英子田娜庄怡等人都请来品尝,大家纷纷赞不绝口,都说味道好极了!
饭店开业,生意好的不得了,东北风味的豆瓣酱汤大受欢迎,获得客人们一致好评,更有大量东北老乡亲,或出差来京,或闯荡京城者,都来店捧场,在北京能吃到家乡特色的菜肴,交口称赞。
饭店天天爆满,每天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基本上总是在运转之中,客人们有时要排队等候翻台,即使等上一个小时也毫无怨言。
饭店就是这样,越是人多客人越往里挤,从众心理在作怪。
每天下班后,涛哥会直接来饭店帮忙,主要是帮我数钱,我脑瓜子也不知咋回事儿,就是算不过来账。
收入相当可观,每天流水都有万八千左右,利润显而易见,眼瞅着不出半年,本钱就能回来了。
雯雯姐一有空闲也过来帮忙,她的主要任务,就是站到饭店门口当迎宾小姐。
都不用打招呼,过往的行人特别是男人们,都纷纷驻足,更有好事之人为雯雯姐拍了照贴到网上,说某某鱼锅店迎宾小姐比车模还靓,一时间特意跑来看雯雯姐的就有好多。
我就自不必说了,热情的笑容永远挂在我脸上,小嘴跟抹了蜜一般,左右逢源。
有一天一个客人跟涛哥说:“老板,你应该好好奖励你们店里的那位服务员呢,她太能干了,还会说话,就冲她我们都多来好几次了。”
涛哥会心一笑,说:“先生你看错了,我是过来帮忙的,那丫头才是老板。”
田娜也总光顾鱼锅店,经常领同事来吃,但从来不肯花钱,每次结账时都大声吆喝:“记在欧阳涛账上”
一次两次行,总这样我就不开心,我不高兴还憋着不能说,我怕我说了涛哥听后会闹心。
有天晚上打烊前,我一直拿笔在一张纸上划拉起没完,等我离开后涛哥凑到近前查看,就见那张纸上,一面记着田娜来吃了多少次鱼锅消费几何,另一面歪歪扭扭写满了字,翻来覆去的就一句话:“操你奶奶田娜!”
这下涛哥知道了我的愤怒。
转天涛哥当我面给玉珠姐打电话,婉转地表达了我的意见。玉珠姐也很气愤,说:“田娜就是个好占便宜的人,可也有些太过分了!”她答应帮我们说说田娜,不要再来吃白食。
不说还好,也不知玉珠姐是咋跟田娜说的。傍晚时田娜又来了,气势汹汹地进门就喊欧阳涛,涛哥那时还在路上没到饭店。
田娜进门就喊欧阳涛,我应声而出迎上前来。那时饭店里已经有好几桌客人了,我强压着怒火笑着说:“田娜姐来啦,涛哥还没下班呢。”
田娜说:“他不在也成,你给我算算,我总共在你家消费了多少,我一次把钱补齐。”
“算了田娜姐,咱们谁跟谁啊,你喜欢我家鱼锅,尽管来吃就是了,咋还外道上了呢。”
田娜说:“我可吃不起你家鱼锅,让欧阳涛到处讲道我,本小姐每月也赚上万块呢,一盆鱼锅算个屁!”
我真有些生气了,回身去了吧台,拿出那张清单,冷言道:“田娜姐,我这有记录,你总共来了七次,共消费一千六百八十五块。咱们是朋友,给你打折,就算一千五百块好了。”
田娜拿过账单看了看,然后轻哼一声,回手拿过身旁的挎包,从里面拿出钱夹,她并没有往出拿钱,而是从钱夹里抽出几张照片,“啪”地一下拍在桌上,站起身说:“等欧阳涛回来,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我们的帐结清了!”
不用多说,那是涛哥的裸照。
照片上的涛哥,别提有多丑了。
虽然涛哥跟我说过这事儿,但当时我还是彻底懵逼了,按照后来服务员的话说,看过照片我差点没晕过去。
按说我也算是有心理准备了,可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应付不过来,就像是心头的宝贝让人一把掠走了一样!
涛哥是我的涛哥,是英俊可爱的涛哥,现在被田娜祸害得一点人样都没有了。
田娜撇着嘴悠悠然地离开,也不知道她那口恶气出干净了没有。白吃白喝,还白祸害了涛哥一通,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恨不得撵出去狠狠揍她一顿才解恨。
涛哥下班来到饭店,来到饭店涛哥就感觉气氛不对,平时跑前忙后的我,一反常态端坐于吧台中,两名服务员也面色沉滞地忙着各自的活计,似乎话都不肯大声说。
见了涛哥我也不像以往那样热情地嘘寒问暖,而是冷冷地说:“你回来正好,我刚给庄怡姐和玉珠姐打过电话,她俩一会儿就过来。”
“招呼她们来干嘛呀?”
“喝酒!我今天想喝酒,不行吗?”我说着眼中就有了泪水。
“樱桃你怎么了?好么样的怎么想起喝酒来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把那几张照片摔到涛哥怀里:“问问你自己吧,这样子躺在人家床上,你还敢说你啥都没做吗?”
涛哥认识我几个月了,那是我第一次跟涛发火。我的眼里恨不能往外喷火
涛哥从地上捡起那张纸片,没错,正是他想想都觉得自己丑陋的田娜手机里存的东西,别提多难看了,挂在床头,白天能辟邪晚间能避孕!
涛哥也没想到田娜竟然找地方出了照片,而且还拿到饭店给我看,真真太恶心太气人了!
不管咋说,涛哥他一丝不挂四仰八叉恬不知耻地躺在人家女孩子床上,说照片是田娜ps的?说是田娜晚上溜到床前拍下的?哪里说得过去啊。
涛哥三下两下将那张照片撕了个粉碎,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啥是恼羞成怒,体会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含义。
涛哥满脸通红地说:“樱桃,这事儿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现在不就是相信我跟田娜有事吗,我今天就做给你瞧瞧,等明天我把跟多的照片拿回来给你看,我现在就找她去!”
说完涛哥拔腿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正碰上往里来的玉珠姐,见到气哼哼的涛哥,玉珠姐赶紧打招呼:“欧阳,咋了这是,你干嘛去?”
涛哥没好气地说:“不用你管,樱桃在里面等你呢,你自己进去吧。”
说完涛哥就推门准备继续前进。我扑了过来,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哭着喊道:“涛哥你可不能去啊,你要真去可就完啦,呜——”
玉珠姐过来拽住涛哥说:“欧阳你们这是干嘛呢,大庭广众之下磕碜不磕碜啊,樱桃你快放手,有话进去再说,客人们都瞅着呢。”
我搂得更紧了,说:“玉珠姐可不能让涛哥走啊,他要去找田娜,还要跟她睡觉,臭不要脸的他喝了迷魂药啦”
玉珠姐上前拉开我,低声呵斥道:“快住嘴,还不嫌丢人是不?要不这饭店就别开了,回家抱孩子玩算了。”
转过脸玉珠姐往回推了涛哥一把,接茬开始损他:“欧阳你给我滚回去,你也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正型啊你,闹什么啊?!”
“樱桃她冤枉我”
“闭嘴,”玉珠姐说,“都回去,别让客人看笑话。”
我拉着涛哥进入包间,恐怕他再跑,将他按在座位上,我用身体挡着门口。
第98章 噩梦降临()
玉珠姐进来问道:“到底咋回事儿啊?都说说。”
我将田娜适才来这里的事说了一遍。玉珠姐用眼神询问涛哥,她有些不相信。
涛哥解释说:“就是那天,我去你宿舍找你,恰好你回老家了,碰到田娜,非得让我陪她吃饭。后来酒喝多了,我啥都不知道被她领回家,被她拍了那些照片。”
“你们真发生了那种事?”玉珠姐问。
“没有,田娜跟我说我们没有做别的,我醉得啥都不知道了,怎么可能跟她有事儿发生。”涛哥急得脸又红了。
玉珠姐点了点头说:“田娜完全能干出这事的,她就是这么个人。我今天跟她说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她,别总去樱桃那儿白吃白喝,人家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她还满口答应了呢,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我上前拉着涛哥的胳膊说:“涛哥这事不怪你,都怪我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别生气了啊,以后咱再不搭理那个屌操的田娜就是了。你消消气,一会儿我们吃河蟹”
涛哥余气未消,坐在那儿闷头抽烟。
玉珠姐说:“大可不必跟田娜一般见识。也怪我,当初为了点虚荣把你欧阳涛说得太好,得知你爸有钱她就惦记上了,她就认得钱。现在她男友跟有钱的富婆跑了,也算是报应呢!”
涛哥跟玉珠姐说了那次睡衣事件。
玉珠姐说:“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田娜在中间没起好作用。算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不提也罢。”
正说着话,庄怡来了。
开业前试吃那次,我把玉珠姐拉到一旁,说:“玉珠姐你看我涛哥跟庄怡姐咋样?”
玉珠这才明白,为什么入座时我非得让庄怡坐到涛哥旁边。“樱桃你还真想把欧阳让给别人啊。”她说。
我说:“我不想还能咋办,这是压在我心头最重要的事情。过了年涛哥就二十五岁了,在我们家那儿,这个岁数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不想耽误涛哥。”
玉珠狠狠地抱了一下我,说:“你还真有点像玛格丽特呢,了不起。”
我咯咯笑了起来:“涛哥有次跟我提起过这个姓马的,就是那回用啤酒瓶子扎沈大龙那次,玉珠姐你也在场,涛哥说起过大种马小种马,想起来就笑话我。”
庄怡进屋后跟我和玉珠姐打招呼,见涛哥还在那儿不开心,就问:“欧阳老师今天是咋了脸色这么难看。”
玉珠姐笑着说:“欧阳今天撞到鬼了,缠磨鬼,魂被招去了。”
庄怡一脸迷惑。
我跟庄怡打过招呼后,叫玉珠姐跟我出去,说外面忙不过来让她搭把手呗。
庄怡也要出去帮忙,被我劝阻了。我是在给涛哥和庄怡创造在一起的机会呢。
“都不许走!”涛哥将烟蒂摁灭在烟缸里,像个凶神恶煞似的说,“我有话要跟庄怡说。庄怡你坐下吧。”
庄怡乖乖坐到涛哥跟前,轻声说道:“欧阳老师,有话您就说吧,我听着呢。”
“庄怡你知道眼前的这位玉珠是谁吗?”
庄怡说:“知道啊,她不是你老乡吗,听说你们还是高中同学呢。”
“是的,但有一点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前女友,我俩相恋了差不多有五年时间呢。”
“哦,前女友啊,那也是过去时了。”
“你知道樱桃是谁吗?”
“她不是你表妹吗?”
“不是的,她是我的现女友。”
“啊?”
“是这样的庄怡,因为樱桃玉珠跟我分的手。现在樱桃极力撮合我和你,希望你能成为我将来的女友。”
“欧阳老师,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啊,什么前女友现女友将来女友的,都把我绕糊涂了。”
“那你就糊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