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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呢,屁屁要是不送人,现在也该有五岁了吧
我一会儿希望庄怡是个非常好的女孩,一会儿又希望她长得非常丑性格也不好就那么矛盾着煎熬着。
给燕芳打电话过去,得知她和她妈带着顺顺已经住进新楼了,还说送顺顺去了幼儿园,顺顺能认识几十个字,查数能数到五十。心里很高兴,赶紧出门给燕芳汇过去一万块钱。
我原本想多寄过去些,有一想要是真在北京开饭店的话,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雯雯姐惦记着我要开饭店这件事儿,找上门来,陪着我在天通苑转了好大一圈,最后还真有了收获。我定不下来,得跟涛哥商量。
下午时涛哥打过来电话,说他利用中午的休息时间,出去找了家韩国烤肉店,告诉了我名称和具体位置。
我想好了,还跟上次雯雯姐领我去见涛哥时一样,远远的偷偷的瞧着,不现身,多给涛哥留点空间。
下午四点多一点时,我出了门,去往涛哥定好的那家饭店。我询问服务员,确定好涛哥定的位置,然后找一个涛哥不会轻易发现且距离也不远的座位,坐下来点了几样烤肉,边吃边等涛哥和庄怡到来。
差不多到了五点半,涛哥迈进店来,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子,那肯定就是庄怡了。我赶紧低下头,眼睛却偷偷去打量。我发现那个女孩长得很干净很漂亮,皮肤白嫩,一张娃娃脸,戴着一副眼镜,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就喜庆。
我真的是非常满意,相当满意!
他俩坐下来,开始点菜,喝茶,然后谈文学。
我还是头次发现涛哥那么能白话呢。也是,平时他要是跟我大谈特谈文学,我也听不懂啊。
就听他说田园诗派边塞诗派七月诗派鸳鸯蝴蝶诗派等等,讲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有何不同,象征主义和意识流直白话得他口舌干燥,那位庄怡更是满眼的崇拜之情。
这期间涛哥不时看手机,他给我发过短信,我一直没回。后来他干脆拨打过来。这下毁了,虽然振铃只响了几下,但涛哥还是可以听出那铃声就出自不远处。赶紧四下里张望,终于让他逮到了我,我就坐在他们斜对过不远处,紧张地正拿着菜单挡着自己。
涛哥气哼哼起身奔我而来,我一看这是瞒不过去了,急忙笑嘻嘻地站起身,冲着涛哥说:“哎呀表哥你是啥时来的,真是巧了啊,你也来这儿吃饭啊。”
“表哥?什么表哥?”涛哥叨咕着。
就在涛哥愣怔间,我上前拉着他的胳膊使劲抖了抖,说:“表哥,好久不见了,你最近忙啥呢?我大舅他老人家还好吧?”
“大舅?什么大舅啊?樱桃你”
“哎呀,”我掐了涛哥一下并打断他,“哎呀表哥,瞧你胖了许多呢?就一个人来的吗?哦,还有别人呀,给我介绍介绍行不?”
说完我就往雅座那儿推涛哥。我和涛哥来到雅座,庄怡赶紧站起身。
涛哥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同事,庄怡小姐。这位是樱桃,我的”
“哎呀,认识你真高兴。”我打断涛哥的话,伸手去跟庄怡握手,“我叫樱桃,是欧阳涛的表妹,他爸是我亲大舅,你快坐快坐呀庄怡。我得叫你姐姐吧,我十九岁了,你多大?”
庄怡说:“我二十三岁。”她还是有些疑惑,看看我又瞧瞧涛哥。
涛哥说:“庄怡你别听樱桃胡说,她哪是什么”
“哎呀,表哥你不许说话,我胡说什么了?我就是十九岁,北京人讲究个报周岁不说虚岁嘛,庄怡姐,实际上我是二十一岁,虚两岁。”
说完我狠狠瞪了涛哥一眼。
涛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索性就由了我自编自导自演,气囊囊坐在那儿,再不吭声,权当看戏好了。
“庄怡姐你是做啥的?”我笑容可掬地说。
“我跟欧阳老师一样,做书的。”
“哎呀那得老有文化了是吧?”我现编现演,“我就羡慕有文化的人,小时候要不是家里穷我也能上大学呢,我要是个男孩子家里也会供我读书,女孩子不吃香,没办法,农村嘛,落后。庄怡姐你家条件肯定不错吧?兄妹几个人?”
庄怡说:“我家就我一个孩子。”
“哎呀真好,不像我们家,我上面有六个姐姐,下面还有仨妹妹,中间还扔了俩孩子呢,都没活过一个月就嘎嘣死掉了,要不然我家就凑够十二钗了。没办法,父母都是农民,观念落后,非得要个弟弟,结果越生越穷越穷越生,唉!庄怡姐你父母都是干啥的?”
“我爸在区里上班,妈妈原来是老师,现在教育局工作。”庄怡说。
“你看看,多好,一看就是那什么香门第。哎呀咋没有酒呢?表哥你要酒了吗?我要跟庄怡姐喝几杯。”
庄怡说:“谢谢樱桃妹妹,我不会喝酒。”
“嗨,我也不会喝,瞎喝着玩呗。今天咱俩真算是有缘呢,这么巧碰到表哥不说,还碰到了表哥的同事。有缘千里来相会,若不喝酒也不对。是不是?来,我敬您!”
两杯酒下肚,庄怡也跟着思绪大开不再拘谨,说起话来滔滔不绝。
庄怡对我说:“樱桃你家跟你表哥家距离远吗?”
我想都不想顺嘴开河说:“不远,也就二十多里路。每年涛哥放暑假都到我家去,我们邻居家后院里的沙果啊李子杏啥的,都让他偷遍了。表哥你还记得不?那年你领我们几个妹妹去偷沙果,后来树杈子把你裤子给刮坏了,屁蛋蛋都露出来了哈。”
我说完就自己笑,实际上我也被自己的机智而取悦了。
庄怡也乐:“后来呢?”
“后来我和我妹在后面替他捏着开口,他一瘸一拐回到家。我妈替他缝裤子。表哥,那天你是用被单包着等我妈缝好裤子是不是?哈哈哈。”
我真是服了我自己。
庄怡乐不可支,说:“还有吗樱桃你再多说说欧阳老师小的时候,还有啥趣事儿。”
我有的是故事,涛哥老爸欧阳琨就没少讲他小时候的糗事,添油加醋一通说,把个庄怡都快笑岔气了。
那顿饭气氛一直火爆,我真怀疑我哪来的那么大精神头,谈笑风生趣味盎然,说话滴水不漏不说,还处处机关,几个回合就将庄怡了解个底掉。
后来庄怡问我:“樱桃你是做啥工作的?”
“我在北京做点小买卖,最近要开家饭店,到时庄怡姐你一定要来捧场哦。”
“那是一定的,一看你就是个买卖人呢,能说会道。到时我跟欧阳老师一起去。”
“那再好不过了,”我说,“我表哥哪点都好,就是眼眶子太高了,一般女孩他都瞧不上。哪个女孩要是跟了我表哥啊,这辈子都有享不完的福呢。”
庄怡扑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说:“真的假的啊,欧阳老师真有那么好?”
“反正我俩一起长大,我比你要了解他。你都不知道我这个表哥有多善良呢,小时候抓到只麻雀都不肯摔死,不摔死怎么能烧着吃呢,结果麻雀飞跑了,毛都没吃着。”
“哈哈,还真是很有善心哈。”庄怡笑着说,“不过你这个表哥有些高冷,让人不好接近。”
“那不是最好了嘛,庄怡姐你想啊,要是你遇到个花心大萝卜似的男人,每天像哈巴狗一样围着你转,还不得烦死你呀。我表哥不会,他才不会轻易对别人动心呢,这也正是他的优点,不滥情。等到哪天他真认准你了,就能海枯石烂永垂不朽!”
“啊?哈哈。”庄怡和涛哥都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看涛哥又看看庄怡,不解地问:“咋了我说的不对吗?”
涛哥说:“对对樱桃你说的没错,再过一会儿我就会永远活在你们心中了。”
第96章 确定一个目标()
一直到用餐结束,都没有提那首诗一个字,也没有说涛哥最关心的饭店咋样了。
出了料理屋,先给庄怡打了辆出租车。上车前我跟庄怡拥抱告别,我俩互相留了手机号,俨然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后来我在庄怡耳边悄悄说:“庄怡姐姐,你是不是喜欢我表哥?喜欢的话就快点下手,我也多替你说好话,还帮你看着他,好肉别让野猫给叼了去”
惹得庄怡一阵嬉笑,不住点头。
等庄怡走远了,涛哥问我:“你刚才跟庄怡说啥了?”
“这是女人间的秘密,不能跟你说,嘻嘻。”我笑着说。
“你就胡闹吧,我这表哥啥时候能转正成涛哥啊宝贝?”
“哎呀涛哥,刚才我就害怕你喊我宝贝呢,你配合得真不错,没有穿帮啊。”
“樱桃你这是干嘛呀,非得把我推给别人你就好受了?我明白告诉你,我对这个叫什么庄怡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看你是瞎忙活呢。”
“我有预感,你俩今后能成为一对!”
“樱桃你就不生气我跟庄怡交往?”
“我不生气呀,这女孩不错,比田娜强百倍,以后在她面前就得称我为表妹啊,可不许错了。”
“这不是骗人嘛,两头骗,啥事儿呀这是,我不干!”
我笑嘻嘻上前挽住涛哥胳膊说:“涛哥啊咱没有骗人,谁让你那么招风了呢,我心里高兴啊,我的涛哥就是了不起。雯雯姐今天还说你人不错呢。”
“对了,提起雯雯我想起了饭店的事儿,咋样了,饭店的事儿你俩定没定?”
“涛哥我有些担心,你说我能行吗?”
“能行,快告诉我今天你和雯雯去看了吗?商量出个结果没有?”
“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哎呀不妥,饭店老板说不能在饭口谈出兑的事儿。”
“你给我大概说说吧。”
“那家饭店马上租期就要到了,主人是南方人,想回家不做了。饭店设施出兑价是六万,雯雯姐好说歹说给降到五万。饭店租金是八万一年,这样一来整个下来就是十三万,哪有那么多钱啊。我现在手头只有不到两万块。”
“老爸给的十万块还没动呢,我还有点现金,加一起差不多,不行我再给我爸打电话要点吧。”
“哎呀可不敢了涛哥,可不敢再问咱爸要钱了,多不好意思啊。雯雯姐说了,差多少她给补,等以后我们挣到钱再还给她呗。”
“那也行,”涛哥说,“就是总麻烦雯雯我也不好意思呢。”
“没事儿的,雯雯姐跟我亲姐没啥两样。对了,雯雯姐说让咱俩好好琢磨一下做个什么特色的饭店。”
“你是咋想的?”
“今天我跟雯雯姐在天通苑转悠了小半天,那地儿啥特色都有了,涮羊肉,北京菜,烤鸭,川菜鲁菜,云南菜,烧烤烤肉,还有潮州菜呢”
回到出租屋,我和涛哥继续研究饭店的特色。
大店咱比不了,既然是中低档饭店,就得考虑一下面对啥样的消费群体,得立足于服务工薪阶层,价位不能太高,经济实惠第一,至于特色嘛——
家常菜可以考虑,最好是东北炖菜,东北炖菜里炖鱼很招人,得莫利炖鱼就老好吃了,光炖鱼也不成啊,还得有别的,炖鱼里加上水豆腐蘑菇啥的围绕着鱼,说来说去,终于我跟涛哥达成了一致。
开家鱼锅!
对,就是鱼锅了!
赶紧上网搜索,鱼锅的种类繁多,价位也不是很高,而且能附带着许多涮品,利润空间就随着扩大了许多。
“要做就做出自己的风味来。”涛哥说。
“以后让天通苑想吃鱼的都来咱家鱼锅。”我说。
“鱼要新鲜的鱼。”
“料要最好的料。”
“以后你就是老板娘啦。”
“那涛哥你就是慈禧,垂帘听政。”
越说越兴奋,越想前途越光明,好像满屋子都游走着一条条大鲤鱼,头顶上飘飘洒洒的都是钞票了。
不行,实在忍不住,得赶紧去那家即将成为我俩的饭店瞧瞧。
距离天通苑大门有四百多米,有家牌匾上写着老板私家菜的饭店,我指着说就是这家了。进门去,见里面还算很宽敞,有四张能围坐八到十人的大桌,还有六张四五个人用餐的小桌,墙壁和棚顶都还算利索。
老板迎出来,见是我,就冲我使眼色,让我们跟着他到一个包间里谈。
因为有客人吃饭,不能当着吃饭者谈论出兑饭店的事儿,那样一来以后谁还会光顾一家即将关门的场所呢,明摆着这家店食材都是陈旧剩余的了!
我这回不说涛哥是我表哥了,而说涛哥是我先生。老板是何许人呀,啥没见过,表哥与先生也没啥区别,重要的是赶紧将饭店兑出去。
我大概说了我们的想法,老板一劲儿夸我俩有眼力,说天通苑还没有一家鱼锅呢,肯定生意火爆,要不不挣钱我把姓氏倒过来。
“如果我猜得不错,老板你肯定姓王吧?倒过来写也没啥。”我说。
老板呵呵笑了,说:“不管姓啥吧,我觉得行。马上天气转冷了,鱼锅会更受欢迎。”
“只是目前钱还有些不凑手啊,能不能便宜点或者是先交一部分?”
老板说:“上午跟你一同来的那个姐妹,那叫个能说会道呀,逼着我让到了最低价。不瞒您说啊小妹妹,我也是急着回老家,拿钱走人再不回北京了,没办法先拿一部分钱走啊。既然你开口了,我也得让您将嘴巴闭上,我再让出两千,你看咋样?”
一句话又能减免两千块,让人高兴。涛哥说:“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不,后天吧,我们来接店。”
那时我和涛哥都是信心爆棚,准备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一番了。
溜达着往回走,快到出租屋时被一通吵闹声吸引了。
楼下美美丝发屋那儿围了一帮人,只听一个女的妈呀妈呀惨叫着,还有一个男人的叫骂声掺杂其中。
凑近一看,原来是一个男人扯着一个小姐的头发拳打脚踢,嘴里不住声地骂道:“当婊子有瘾是不?卖x挣钱养小白脸,看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呆立在那儿,浑身发抖,好像挨打的人是我一样。
涛哥上前想拉开那个男人,嘴里叨咕着“这样打一个女孩太过分了”,我死死攥着涛哥的手,声音颤抖着说:“涛哥啊,不要过去,我害怕,咱们快点回家呀”
涛哥明显感觉到我害怕得厉害。在涛哥眼里,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竟然也有吓得浑身发抖的时候,让他好生惊奇。
回到屋关上门,我总算可以长嘘一口气,稳稳神儿。
“操他奶奶的,真是吓死我了!”我一边用手捂着胸口一边说,“就那么零揪,要不就一下子打死算了。”
“樱桃那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那也是个活阎王,跟胡彪差不了多少,”我说,“那男的叫啥来着,对了,叫虎子,挨打的那个女的叫董姐。当初还是虎子送董姐去美美丝的呢。”
“那还为啥打她?”
“心里不平衡呗,打过好多次了,我在那儿时就遇到过好多次,最重的一次把董姐肋骨打折了三根。虎子一喝多酒就去找董姐,要是赶上她去后面房间了,就会发疯,就往死了打她。”
“那他说挣钱都给小白脸了是咋回事儿?”
“哎呀,董姐哪有什么小白脸啊,挣钱挨打,挣不到钱就说把钱给野汉子了,不讲理呗。”
“那董姐还跟他干嘛,欠他的呀。我刚才看到了,她挨打都不反抗,就那么挺着。”
“董姐总念着虎子的好。原来虎子不这样,他还是大学毕业的呢,炒股票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