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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45了,等吃过羊腰子再说,我刚才还听见你肚子咕咕叫了呢。”
所谓的45,是我跟涛哥固有的用语,取音阶哆瑞咪发嗦啦西中的发骚之意,就如好多夫妻或男女朋友,把做爱说成是办事或者练兵一样,我跟涛哥就用45代替。
“还说爱我呢,哼!”我说,“爱我还不急着跟人家45,肯定是讨厌我了,涛哥你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哪有的事儿,我没说不跟你45,等晚上天黑后不行吗?”
“哼,你肯定是跟别人45过了,涛哥你说,是不是在外面扯犊子了?”
“行了别闹啦,再说我生气了啊,快起来我们去吃饭。”
“那你抱我起来,然后背我去吃饭,我给你买羊腰子吃,好好给涛哥补补。”
背着我出门,然后我俩手拉手走过几条街,才找到一家烧烤屋。
我要了三串烤羊腰子,涛哥问我:“这些天樱桃你都吃过啥?咋会瘦这么多啊?”
我想了想说:“喝过一杯牛奶,煮过三个鸡蛋吃了一个,还吃了几片薯片,再啥都没吃。”
“那你不饿呀。”
“你都不要我了,饿死拉倒呗,反正也没人疼我。”
“以后可不敢这样啊,胃都饿坏了。胃可娇气了呢,损坏了容易,养好了难。”
我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涛哥你是不是在说你自己呀,容易受伤,还不好哄。”
“什么跟什么呀,快别神经了,喝点酒不?”
“我要喝酒,今天是个好日子。”
“那也不能多喝。”
“我听涛哥的,就喝两瓶啤酒,两瓶行不涛哥?”
吃了三串羊腰子一堆肉串,总共喝了三瓶啤酒,上楼。我可是记着床上45的事儿呢,一进屋就开始发疯,不允许涛哥动手。
我说:“扒光涛哥的衣服是我专属特权,你不能剥夺我的权利呀。”
“那我有啥权利?”
“你的权利就是当我扒光你的衣服后,你可以再穿上,然后让我”
还没等我说完,涛哥翻身将我压到身下:“得让你知道知道了樱桃,这才是我的权利呢。”
折腾了好长时间,我俩都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涛哥躺好自己,抽出颗烟点上。
“不许抽烟,还没完事儿呢。”我说。
“你还要干嘛呀,不是刚做完吗?”涛哥说。
“一次怎么能行,那我不是白让你吃羊腰子了呀,不行,你还得再累一次。”
“老话讲,一天一头牛,也架不住小眼流啊,樱桃还是饶了我吧。”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得把这些天欠我的都还给我,不许赖账。”
最后可算消停了,我偎在涛哥怀里,像只小猫。
“涛哥,我要是个干净女孩该多好,你就不会嫌弃我了。”我想起雁栖湖那晚的经历,自卑涌上心头。
“又来了不是?我啥时候说过嫌弃你来着?”
“是我自己嫌弃我自己呢。真的涛哥,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觉得真的离不开你了,一会儿都不愿意跟你分开,就喜欢跟你在一起”
“以后我们都好好的樱桃,我能养活你。”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抬头问涛哥:“涛哥,你跟我说说,这几天你都是咋过的,你跟谁去吃过王八炖小姐?”
涛哥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了解涛哥,他不是个会撒谎的人。
我的心开始急速下沉,我不担心涛哥跟玉珠姐有来往,甚至还希望他俩在一起,我最担心的,是那个田娜,饭桌上很不正经瞅涛哥的田娜。
涛哥点燃一支烟,明显他是在掩饰什么。我也不吭声,就等着他坦白,从不从宽再说。
只吸了两口涛哥就把烟摁灭了,开始“交代”:
“樱桃,我一五一十跟你说,不说出来也怪难受的,你别打断我。
那天你去新燕都上班,我在家如坐针毡,后来就在电脑上找工作,投放简历。我不能闲着了,我得有工作,才能阻止你不去那种地方上班。
然后就出去瞎溜达,不去多想你陪客人的事儿,去了王府井,还有西单,天安门广场。心里头老郁闷了,找刚子喝酒,他也正烦着,我俩相约在楼下烧烤摊见。后来你也回来了,就不多说了。
那天晚上,樱桃你自己不知道,你总做噩梦,大声喊着我的名字,说‘涛哥啊快救救我,我不让他亲,不让他亲’,肯定是你在新燕都受欺负了,你能想到我心里是啥滋味吗?
一大早你就走了,又留下了我自己。
打游戏?没劲!喝酒?想想都脑袋疼!出去转转?除了人还是人,脑壳都差不多。
去招聘网看看吧。北京出版社和做图书生意的文化公司有几千家,招编辑的职位数不过来。初来北京时我注册过一个名字,那时没啥工作经验,所以关注我的少得可怜。现在只须把简历改一下,加进去我是畅销书细节决定成败的作者,批量发送出去。
效果非常好,没多一会儿就有文化公司给我打电话,一下午总共接到电话二十多个,都是邀请我去面试的。
心情好了很多,想着若是有了正式工作,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做小姐了,我养活你,不就是个房贷嘛,顶多在工作之余,晚上回来我再多攒几本书就行了,每月挣一万块还是有可能的,累点儿而已。我自信能养得起你。
出门买点菜,想着等晚上你回来后,要好好跟你商量一下这事儿,我要出去工作啦,我欧阳涛能够赚钱养家,不需要你樱桃出去当小姐,即使不出卖肉体也不成。
事与愿违,你那天晚上没有回来,打手机过去,关机!
一直打,手机里一直重复着那个不紧不慢特别讨厌的声音,关机,关机,关机!
我快疯了,像极了一头愤怒的公狮。不,我连公狮都不如,狮子发怒还可以撕咬可以怒吼,我的四周都是墙壁和门窗,我能做的只有用头撞墙用手抽打我自己。
欧阳涛,你真是太傻了,刚子说的没错啊,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小姐说的话呢?
想你樱桃现在在做什么?肯定是笑眯眯地柔情似水般地认认真真地为一个臭男人做着服务,嘴里不时发出夸张的呻吟或娇喘,你那眼神都能将客人融化掉
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那些场景就越逼真。
天大亮了,你还是没有任何音讯。
起床,洗把脸去应聘吧。暂时把我放一放,不想死的话就得活出个样子来,不能再让英子刚子他们说我是靠你生活了。
离开出租屋前我留了张纸条给你,上面写着:樱桃,我将永远感激你的卑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说,只是觉得很出气很解恨。
是该考虑还要不要维持与你的这种关系了。世上的路有千万条,为什么好好的寻常路我不走,非得选择崎岖的羊肠小道呢?好女孩多的是,为嘛非得跟一个小姐扯不清。
可不敢一错再错了我当时心里就这么东一下西一下地瞎想着。
接连两家面试都没有成功,都不是因为我,而是他们出的工资太低了,一家月薪两千,一家两千五,太黑了,那么点钱在北京够干屁的呀。中午找了家面馆胡乱对付了一口,吃过饭就有些昏昏欲睡,昨晚基本上没合眼,现在困意袭来,只能强打精神。
回家来,字条躺在桌上,你还是没有回来。
我扑到床上,恨不能把自己的头发全都揪扯下来。
我在床边呆坐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心里很平静地想了很多,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跟你分手!
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门前想了想又重新写了个字条,后来你也看到了。
把钥匙解下来放到字条上,我拿好我的那些东西,轻轻离开了出租屋。
下午再去一家公司,昨天说好了的月薪五千的一家公司。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接待我,先给我倒了杯水,然后递给我一张名片,我礼貌地接过来,就见那张薄纸片上赫然写着,北京xxxx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王小英,总经理。
我的心不禁忽悠一下,再去瞧那位女士,都有四十多岁了,跟你樱桃不沾边。
她说看了你的简历,能写出细节决定成败这样的书很不简单,我们公司最近也要大面积上励志书
她说的话我好像一句都没听清,或者记下了只言片语,只顾愣愣地看着她。
樱桃,你现在正做什么呢?你回家了吗?看到我留给你的字条你会有何反应?
欧阳涛,你是叫欧阳涛吧?那位叫我的总经理提醒了我一句。
啊?啊,我是,我叫欧阳涛。我好像才睡醒一般。
你对来我们公司工作有什么要求吗?
哦,我我没啥要求。
那好吧,你回去等我们的电话吧。说完那位总经理态度冰冷地起身,跟我客气地握了握手。
我知道这是完蛋了,等电话通知是不录用的另种表述。自己今天真是不在状态,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哪家公司会傻乎乎地录用一个呆子呢。
该往哪里去呢?那一刻,我首先想到的是回家,回到爸爸身边。
长这么大,我都是生活在老爸的庇护之下,没经受过风吹雨淋,更不要说是大风大浪了,不知道啥是辛苦,不懂得生活有多难,也不太珍惜老爸所给的一切,现在我非常想他,就想在他身旁,哪管让他训我两句呢。
我头次体会到,很多时候看不惯还有些瞧不起的老爸,包括那个家,才是我最可靠的港湾。
我现在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受了委屈的孩子都找妈,我没有了妈妈,我找爸。
环顾一下四周,这地儿跟玉珠上班的公司比较近,给她打个电话吧,在北京,不管咋说她也是我非常亲近的人,我是因为她才来的北京。
电话打过去,对方说是空号。这怎么可能呢。人要不顺时,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
好在玉珠住的地方离她所在公司不远,我就去那儿等吧,如果她愿意,我想请她一道吃晚饭。
就去了玉珠住的那栋楼,买瓶水坐在楼外台阶上抽烟,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我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气死我啦!
差不多快六点时,田娜出现了。大老远就听她冲我喊,欧阳,是你吗?你咋来啦?”
第92章 涛哥被拍了裸照()
我的担心成为了现实,心里老大不舒服,忍不住“哼”了一声。
涛哥低头在我唇边吻了一下,然后点颗烟,接着说:
“我看了看田娜身后,说玉珠呢?
田娜说玉珠请假回老家了,她没告诉你呀。
我说为啥打不通她手机?
田娜说玉珠换号了,省得别人总骚扰她。
我问是那个小胡子还总找她吗?
田娜说小胡子不找她了,大胡子又冲上来了,嘻嘻。
大胡子是谁呀?
嗨,说了你也不认识,玉珠多招人呀,没有男人追求那不是怪事?不提这些了,你找她干嘛?
没啥事儿,我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她。
她不在,就当你是来看我的吧。
我可不想跟田娜有什么瓜葛,上次睡衣事件让我对她心存芥蒂。
既然玉珠不在,我就回去了。我说。
忙啥呀,田娜说,来都来了,干嘛要走。
我说不行我还有事得回去。
田娜走上前挽上我的胳膊,说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呀,我今天心情不好,就当你陪陪我,咱俩一起去吃饭吧,你的那位小朋友,对了,叫樱桃的小朋友不会管你管得这么严吧?
不提你还好,一提我心里的火就腾腾往上窜。
走,吃饭去,我说,谁怕谁呀真是,我请你,要吃最好的!
我和田娜去了海边人家餐厅,吃海鲜,喝红酒。
田娜说她那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终于被别人拐跑了。
有什么呀,田娜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除了有身蛮力气外要啥没啥,正好有个阿姨级的老女人饥渴难耐,就去吃软饭吧。中华儿女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田娜说我才不生气呢,我们在一块加起来有差不多十年了,他妈的还不是抗不过人家有钱,说不要就不要我了
田娜说欧阳我告诉你,这世上没谁能靠得住,只有钱是真的,除了老妈以外都是假的
刚开始我不想喝酒,也不想跟田娜多犯话,就听她絮絮叨叨着当听众。几杯酒下肚后,身不由己的就将我的事儿说出去了。
田娜说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啊,干杯!
田娜说为了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干杯!
田娜说为了这个美好夜晚为了我男友被人拐跑了为了你的樱桃小姐不知卖到何处去了,干杯!
后来田娜哭了,哭得一塌糊涂。再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早晨醒来,昏沉沉的。环顾四周,身处何处也不知道。
这里也不像是宾馆啊,房间里布置得花花绿绿。掀开身上的被子,自己啥时候脱得精光了呢?
不禁打了个激灵,昨晚可是跟田娜在一起喝酒来着。莫非?
我的天!
屋里空无一人,显然田娜已经上班去了。赶紧穿上衣服,到另一个房间看看,果然那是玉珠的房间,也就是说另一个房间就是田娜的了。昨晚我住在她的床上,那么她呢?我没做啥过格的事儿吧?
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
赶紧走吧,离开这里。
出门打车,竟然无处可去。想了想我跟司机说,去火车站。我也该回家了。
手机铃声响了,拿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很不情愿地接听。
欧阳,我是田娜啊,你现在在哪儿?是在我家还是出去了?中午你想吃点什么?
是田娜,啰嗦个没完,听那口气好像我已经是她什么人了。我不想搭理她,任由她在手机里喂喂个没完。
现在,樱桃那边还乱糟糟着,又扯进来个令人讨厌的田娜。不管有没有那层关系,反正是光溜溜睡在人家床上了,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咋这么乱啊!
等那边消停了,我就将那个号码设置成黑名单。
刚弄好,又有电话进来,还是个陌生号。我试着接听。
喂,您好!
您好,您是欧阳涛吗?我是北京xxxx文化有限公司,您已经被我公司录用,请您近期前来报到上班。
我说好的,好的好的,不过得等几天我才能去报到,因为我现在外地,回去后立即上班。
那边说没问题,等你回来。
之所以撒谎,是因为我现在犹如丧家之犬一样的状态,还是先把自己捋顺些再想其它吧,去不去上班心里都没想好。
这算不算是好事呢?命运就是喜欢这般捉弄人,想工作时没人让你干,不想工作准备回家了偏偏又有人请你去。
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那家公司在北京的大南面,身上带着大包小裹的如何去上班呢,还是先找个地儿住下,然后慢慢再说吧。
你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忽然间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樱桃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若不然她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呀。网上有一些新闻,说有变态的家伙专门针对小姐下手,劫财劫色劫命。
越想越担心,你的手机就是不开机。去新燕都瞧瞧?
最后我狠狠心还是决定算了,已经给你留下那么决绝的字条了,再去找人家多少显得有些磨叽,如果你真在乎我的担心,早就该给我打个电话,即使真出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