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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跟他赌气较劲呢!涛哥忍着不乐出声,满脸的洋洋得意,表明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恶作剧之中。
涛哥喝下一瓶酒时,我已经倒进嘴里近五瓶了。我期期艾艾地盯着涛哥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说话。
“涛哥你干嘛要这样呢?”我说。
“怎么了?只许你作践自己我作践一下就不成?”涛哥说。
“涛哥,那些服务项目我都会,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免费提供,你用不着花钱。”
“放屁,樱桃你真是放屁!你以为我来这儿真是为了按摩吗?你冲进屋是啥心情我在外面就是啥心情,你难道不清楚?”
“涛哥你就欺负我吧你就往死了欺负我吧”说完我的眼里开始往外涌泪水,扑簌簌的泪滴让涛哥一下子就心软了。
“樱桃,你别哭啊。”涛哥说。
我拿过酒瓶一仰头喝进去大半,脸上的泪痕越发清晰。
“樱桃,我怎么会欺负你呢,我在外面心里一直惦记你。”
我也不吭声,抓过啤酒又往嘴里倒了不少。
“樱桃咱不当小姐也能活的,我有钱,不是,我爸有钱,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
我还是不言语,接着大口喝酒。只四下,就灌进去两瓶,眼泪越涌越多,越流越快。其实我心里也真的很难过,谁愿意当小姐呢,有谁不希望自己能干干净净活着。
“樱桃你快别哭了,我我答应你还不成吗?”我终于等到了涛哥这句话。
“答应什么?”我面对着涛哥了。
“我答应你我不再去发屋了。”
“真的?”我说,“涛哥你再说一遍。”
“是真的,我以后再不去捣乱了。”
我狠狠地擦了一下眼泪,扭头喊道:“老板,再来两串羊腰子,十瓶啤酒!”
那晚涛哥喝大了,后来我搀扶着他上楼。我用热乎乎的毛巾为他擦身子,然后亲吻他
第二天,涛哥一直昏睡着。我给他做好午饭,然后出门上班。
下午时雯雯姐给我打来电话,询问我最近情况,我没有跟她说我生病的事儿,不想让她为我担心。后来雯雯姐说:
“樱桃,要不你来新燕都吧,昨儿个我还听经理说目前小姐不够呢,在这儿每天挣个千八百的,玩儿一样。”
“行,”我说,“等我跟涛哥商量一下,然后回复你。”
“涛哥是谁?你别是又养了个小白脸吧。”
“哎呀雯雯姐,涛哥不是小白脸,他对我老好了。”
“你呀,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说了,改天让我见见这位涛哥好了。”雯雯姐说完挂了电话。
那晚发哥来了,非要我跟他做床上的项目,我不答应,他很生气,掏出大把的钞票往我手里塞,然后就来拉扯我。正僵持不下,老板娘急匆匆过来敲门:“快点撤,大家都散了,警察一会儿就到,夜查。”
我赶紧走。肯定是老板娘的姘头通风报信了,傻瓜才会还待在店里。所有人都散了,我拐过楼头,直接回家。
进屋来,涛哥正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今天他咋这么消停,装出来的吧?
没错,肯定是他报的警!
他表面上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非但如此,进屋后见了我他还故作吃惊。
“呀,”涛哥说,“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皱着眉头审视着他:“你刚才干啥去了?”
“我饿了去楼下吃烤馒头,咋了?”
“没咋,涛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你说吧。”
“涛哥我答应你,以后不在楼下的发屋干了。”
涛哥很高兴:“你不去做小姐了?”
“不的,我要换个更大的地方做。”
“啊?”
“我有个姐妹叫雯雯,今天她给我打电话,说新燕都ktv招公主,那地儿每天挣个千八百块稀松平常”
涛哥想了想说:“樱桃,你做啥我都不反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涛哥你说吧什么事。”
“咱得听大夫的话,”涛哥说,“大夫让你好好休息,那你就得多休息几天。我想趁着现在有时间,你跟我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做什么啊?”我问。
“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回家见我爸。”
“你还真带我回去呀。”
“是啊,我老爸催了好多次了,再拖着也说不过去。等从老家回来,你爱做啥就做啥。”
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说:“好吧我答应你。”
夜里我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后来涛哥感觉到了我的不安。
“樱桃你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跟你回家。”我说。
“有啥好怕的,我爸他不会吃了你。”
“涛哥,你老爸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呢?”
涛哥点燃一支烟,缓缓地说:“我没见过我的母亲。据老爸说,母亲是生我时难产死的,所以我们家只有我和老爸两个人,我俩这二十多年来,可以说是相依为命。
我家乡是座县城,我爸在那儿开了家中医诊所,方圆百里之内名头很硬,每天前来寻医问诊者络绎不绝。钱就跟流水似的,哗哗的往他口袋里流淌。
也说不准啥原因,从我记事时开始,我就跟我爸有些不对付。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不喜欢他。
据说啊,我爸的医术都是我爸的爷爷传授给他的。我还听说,我们欧阳家的一些独门绝技都是隔辈传,所以我不在这一行中也就理所当然。
所谓的独门绝技是中医,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爸的能耐也正是这方面,老厉害了。
最厉害的是‘望’和‘闻’,一般的人经他‘望’几眼和‘闻’几下就会心中有数,但我爸更喜欢‘问’和‘切’的伎俩,尤其是对老娘们,在我看来那都是耍流氓活动的幌子。
‘问’在我老爸这儿变成‘听’,手能随着听诊器伸进妇女同志衣服下层,胡乱鼓捣;‘切’就是抓着人家的手没完没了地捏鼓。
也正基于此,我对我爸开始有了成见,打心眼里有些瞧不起他。
那种场景我见怪不怪了,每次我爸将一女病人往挂有帘子的后屋让,我都会习惯性地多打量那位女同志几眼,同时我心里对我爹的不屑就会增加几分——他胃口真是太好了,只要是人类雌性,不分老幼不管俊丑,兼收并蓄,划拉起来没个够。
还不止这些,我爸还完全不顾及中医传统‘春发夏收秋润冬藏’的养生之道,别说是季节了,连时辰都不分,能流氓就不君子,只争朝夕,不舍昼夜。
不过有一点我爸还是做得很不错的,那就是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往我跟前领过一个女人,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给我找个后妈的打算。
跟他有关系的女人估计连他自己都数不清,但维持长久关系的却一个都没有。
我爸跟我一样也姓讨厌的欧阳,全名叫欧阳琨,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或许是那时文化很金贵吧,好多人把他的大名叫成‘欧阳棍’,继而又叫白了,喊做‘欧阳棍儿’,再后来,有更聪明的直接称其为‘阳棍儿’。
阳棍儿阳棍儿,我倒觉得与我爸挺贴切。
当然他不会那么认为,可也左右不了别人的嘴巴,于是就在我身上发狠,当初给我起了个响当当的名字:欧阳鹏健。
后来还是很麻烦,也怪我学写字学得不够好,把字写分了家,同学们都管我叫‘欧阳月月鸟人建’,这他二舅的算啥名字啊!我哭闹着不肯再去学校。
我爸揪着头发苦想半晌,给我改名为欧阳涛,如此一来,即使我再将字写分家,顶天也就欧阳三寿了,差不了多少。
我也说不准我爸喜欢不喜欢我,打小就习惯对着我左瞅右看个没完,从他的眼神中我找不到喜欢和欣赏,也就看不到别人所说的父爱。他高兴时,我怎么都好;他不高兴时,我怎么做都不对。
我爸很有钱,对我也从不吝啬,别人家孩子有的我基本上都有,别人家孩子没有的只要我提出来就会有。我高考成绩不太理想,老爸托人花了十多万,愣是把我送进了一表大学。
大学毕业,我拎着几兜子行李回到家中。我爸多次把目光从厚厚的镜片中抻出来,冷冷地打量我。我明白他的意思。四年大学生涯我又花了他十多万,如今拎着几包子破衣烂衫回到家来,总该有个说法吧?
那天晚饭后我说老爸你希望你儿子有出息不?
我爸说我要是不希望我是你儿子!
我说那好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去外地去大城市找工作。
我爸眼睛都湿润了,屁颠屁颠起身进屋拿出一万块钱塞给我,说去吧去吧儿子,不要好高骛远先找到一份工作干着就好
拿上一万块钱,第二天我去北京然后领上玉珠出去旅游。
出去玩了二十多天后返家,下了火车后我兜里还剩下十二块钱。
坐出租花去十块,临上楼前我在家门口的食杂店买了一盒‘绿箭’牌口香糖,正好两块。
买那物件时我心里还稍微晃悠了一下,想这趟旅游真应该给老爸买点啥带回来,一瓶廉价的老白干也是那个意思嘛。
不过那个念头只是虚晃了一下,口里咀嚼着两片口香糖手里还攥着三片,进了家门。我看到我爸栽歪于沙发中,头上敷着毛巾,显然他又犯头疼病了。
见了我他问你找到工作了?
我说没。
他说那你这些天都干嘛了?
我说旅游啊我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
他提高了嗓门喊那一万块钱呢?
我冲他伸开手,说喏,这有三片糖是我特意给你留着的。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见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面飞来,‘啪’的一下糊在我的面颊上。那是我爸用来敷头的毛巾,热乎乎的。
我真是孝顺的孩子,立马想到该为他把毛巾透透凉了。
我拿着毛巾转身去卫生间,就听我爸有气无力带着哭音大骂道,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王八犊子啊
我心里说老爸咱谁也别怨谁,就你这样的也养不出个啥好玩意儿来!”
第77章 涛哥和玉珠姐的故事()
听涛哥讲他老爸的故事,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涛哥将烟摁灭,然后说:“以前荒唐之事真是没少做,老爸总埋怨我不争气也是对的。”
“涛哥,跟我说说你和玉珠姐的事儿吧。”我说。
“也没啥好说的。”
“说说吧涛哥,我想知道。”我央求道。
涛哥又点燃一颗烟,抽了两口,然后说:
“玉珠是我高中同学,那天在五道口,樱桃你也看见过了,是校花级女孩。后来我们考入不同的大学,每天短信电话不断,私定了终身。寒暑假时便天天腻在一起。
是玉珠让我从一个男孩变为一个男人。
那个夏天很热,我也是无比亢奋,每次和玉珠的见面都会有新的进展,由忘情的亲吻发展到相互的抚摸,再到后来的宽衣解带。
衣虽宽了带也解了,但玉珠说什么也不允许我‘进门’,只许我在‘门外’磨蹭。如此这般拖了好多天,让我很是疲惫,很是伤神。
还记得那天下午,我和玉珠又来到那片树林中——那是我们约会的老地方。见了面就相拥在一起,仿佛分开许多年似的。我俩谁都不说话,只用嘴巴和手来表达意愿激情过后玉珠眉头紧皱。
玉珠说今天怎么搞的,咋这么疼啊。
我说可能刚才我蹭得太狠了吧。
玉珠说欧阳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不能这样了,结婚之前碰都不能碰。
我嘿嘿地傻笑。
分手后各回各家。我刚进家门,玉珠的短信到了,说她在某宾馆门前,令我立即赶往,十万火急!我转身就走,老爸欧阳琨在身后急三火四地喊我吃饭我也当没听见。
怎么啦?见到玉珠后我急切地问。
玉珠狠狠地瞪着我,说欧阳涛你太不是东西了。
我说我本来就不是东西我是人呀。
玉珠说你少跟我贫,快去开房。
开房?我惊得张大了嘴巴,你不是说结婚之前碰不得吗?
少啰嗦。玉珠依旧怒气冲冲,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女人的心思咱一年轻小伙是很难猜透的,那就不去多想。
我跟前台服务员说要一间标准房,玉珠在旁边劝阻说要钟点房就行。
她还知道钟点房呢,不过当时我也没过多去想光顾着高兴了,钟点房就钟点房,是个房间就好,再往白点说,有张床就成。
进了房间玉珠就开始脱衣服。天气热她穿得本来就不多,没几下就只剩文胸内裤了,只剩下文胸内裤的她直挺挺地躺到床上,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咱也不能太被动,更何况那时的我下面涨得恨不能将裤子捅个窟窿,于是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干净,兴冲冲扑到玉珠身上。
玉珠出奇地冷静,面无表情地说,你去洗干净了再来。
为了自己的第一次,洗干净也是必须的。
我大义凛然地奔向卫生间,将自己神圣地‘洗礼’一番,然后又无比庄严地来到玉珠面前。
玉体横陈的她姿势没变,只是眼中噙满了泪水。我当时就寻思玉珠肯定也沉浸在舍生取义的神圣当中,便没有多想,奔上前去扒下她的乳白色桑罗真丝内裤后来我愣住了,就见内裤里侧,有星星点点的洇红。
我有点懵。我的‘磨磨蹭蹭’损毁了玉珠心目中最宝贵的东西。
不过这样也好,从此玉珠便会消除顾虑,任由我策马扬鞭尽情驰骋了。
玉珠泪眼朦胧指着那朵朵红霞对我说,欧阳涛你要记好记牢今天这一切,有一天你胆敢背叛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莫及!
大学毕业后,玉珠的父母托人为她在北京找到了工作,而我闲赋在家有段时日。
后来玉珠给我打来电话,说欧阳你来北京吧,这儿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那时我真没心思去找什么工作,但架不住对玉珠的思念如饥似渴,同时也对老爸欧阳琨那张整日愁眉不展的老脸厌烦透顶,于是我便收拾行囊,来到北京。
玉珠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薪水很高就是管得太严,朝九晚五,迟到一分钟扣钱早退一分钟也扣钱。
在我来京之前,玉珠在她的住处附近为我租了间地下室,樱桃你也去过的,每月650元。玉珠与同事田娜合租的房子,我去她那儿不方便。地下室虽然条件简陋些,但足够我和玉珠巫山云雨尽情折腾了。
那几天多数时间我都赖在地下室里,白天等玉珠下班,见到她就没完没了地挥霍我旺盛的精力,大有‘此间乐不思蜀’的豪迈。
后来玉珠说这样不行啊欧阳。
我说咋不行了我们不是挺好嘛。
玉珠说你得出去找份工作,像个正常男人一样赚钱养家。
我说我不用工作也能养活你。
玉珠说你靠你爸得靠到啥时候啊,你有点出息成不成?
我闷声不语。
玉珠想了想后下定了决心,说从今往后我们只周末见面,平时坚决不见,电话也要少打就这么定了!
玉珠是非常有主见的人,且一旦决定了的事儿十头驴也休想拉回她,我拿她没辙,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
玉珠说的也没错,我总依赖老爸欧阳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可工作哪是好找的呀,特别是在北京。
接下来我四处投送简历,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