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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姐哈哈笑着说:“对头呢,以后就是要多看少说话。”
“你给我说说那人吧,我怕我应付不了呢。”
“那家伙姓汪,每次来都前呼后拥的有好多人巴结他,刚开始我们都叫他汪老板,后来有次我在电视上看到他,主席台上人模狗样一本正经端坐着,才知道他是政府官员,听他的朋友都叫他秘书长,具体是哪个部门的秘书长就不清楚了。”
“哎呀那得是多大的官呀?”我说。
“能坐上主席台官就肯定小不了,不过他不是坐在中间位置,也不是第一排,可比起你们那儿的县长来肯定官要大。昨晚他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呢,我告诉他你今天到。”雯雯姐说。
“那你赶快告诉他一声,就说我到了。”
“那可不成,不能给他挂电话的,只能他打给我。”
“他为啥非得找个农村的呢,你不是陪过他嘛,你就跟着他不就结了?”
“那老东西有处女情结。再有他总往夜总会跑也怕被曝光,影响不好。据说前几年他一直包养个女大学生,后来人家毕业了,远走高飞不跟他了。”
“那,那他好伺候不?”
“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慢慢你就知道了,那老东西特别色,还有些变态,不过毕竟人老了没多少力气祸害人了。”
“要是彤彤姐在就好了,一晚上准能祸害死他。”我说。
提起彤彤姐就又想到了她留下的房子,那是个新开发的小区,距离雯雯姐所在的夜总会不远。
吃过饭我俩打车前往。坐电梯到十六层,开门进屋,房子有七十多平,三室一厅,虽然简单装修,但由于新,看着非常舒服。
我惊叹道:“彤彤姐可真能耐,出来四年多,给家里寄回去四十多万不说,还攒下了这么个十多万的房子。”
雯雯满眼疑惑地说:“十多万?在杭州十多万还能买下这样的房子?你肯定看错了。”
“哎呀我没骗你,十三万多,每平一千七百八十五块,我这有购房发票,不信你看看。”说着我递上购房发票。
雯雯接过发票,只简单扫了两眼就将发票甩给我:“樱桃你眼睛真是瘸了,明明是一百三十多万和每平一万七千多,你非得给少算个零”
啊?这一下我惊得可是非同小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拥有如此巨大的财产,听完雯雯姐的话我有些眩晕,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拿过发票再仔细瞧清楚,稳定好情绪,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我蹲下身呜呜地哭了起来,雯雯姐还以为我是喜极而泣呢,可我哭起来没完没了,就过来劝我。
雯雯姐说:“哭几声差不多就行啦,看把眼睛哭肿了老汪见了不喜欢。”
“操他奶奶的,我才不管他喜不喜欢呢,我是哭彤彤姐。”我说。
“人都死了你还能给哭回来呀。”
“彤彤姐说她再干一年就收手,她这房子肯定就是为一年后准备的。呜呜——,活着她对我就那么好,死了还留给我这么好的房子”
“樱桃我也看出来了,跟彤彤的情谊不是能用钱买来的。”
我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拿着心里也不舒服,你说用不用告诉彤彤她哥一声呢?”
雯雯说:“你傻啊,她哥把彤彤的心都伤透了,这些你都忘记了?是谁那时总嚷嚷着要将彤彤她哥脑袋干放屁来着?”
我不知道咋办才好了,三年前我还为几块钱大伤脑筋,下身的疤痕也是因为贪图那五块钱而留下的,现如今,我一下子就有了一百多万的财产,不知所措在所难免。
我说:“雯雯姐要不这房子算咱俩的吧,你那时也跟着照顾彤彤姐了,还拿钱出来”
雯雯姐说:“樱桃你快别烧包了,房子的事儿咱先不说,赶紧想想怎么应付那位汪老板吧。你不是热了吗,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等去见他时再换回来”
我破涕为笑欢天喜地,沙发坐坐床上躺躺,卫生间放放水,厨房炉具打着火烧一会儿现在,我有了自己的家,而且还是这么好的房子。我甚至都不想见那个什么汪老板了。
下午两点多,雯雯姐的电话响了起来。雯雯姐掏出手机看了下,示意我别出声。
雯雯冲着电话一通嗯嗯嗯啊啊啊是是是好好好,然后就挂了。我支棱着耳朵啥都没听清,我隐约感到,雯雯似乎有些惧怕那个姓汪的。
放下电话雯雯姐说:“那位汪老板晚上七点后有时间。现在樱桃你的任务是抓紧睡觉,用凉水洗脸,把肿眼泡去掉”
我说:“雯雯姐,我现在不太想跟那个姓汪的了,还得在他面前使劲装,多累人。”
“樱桃你是不是觉得有了这房子你就足够富有了?”雯雯姐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快,“你是愿意只陪一个人呢,还是回到洗浴那种地方什么男人都得陪?”
我没有作声。
雯雯接着说:“这套房子是咋来的你清楚吗?你以为是彤彤在洗浴中心挣来的吧,告诉你,在洗浴整天不睡觉不吃饭地上钟,也很难挣来这些钱。彤彤去洗浴之前也是被人包养的,所以才会有钱买房子。”
我说:“你咋知道的?”
雯雯姐说:“别忘了我也陪护过彤彤。樱桃,眼下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你可别错过了。”
“雯雯姐我问句不该问的,你极力撮合我跟姓汪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捏在人家手上啊,要不然你为什么怕他呢?”
“切,我会怕他?他是许诺说若我办好这事儿,他会给我好处。但我真的不只为了什么好处,咱们姐妹一场,我会害你吗,有好处的事儿我能忘了你吗?”雯雯姐说。
我不再说啥,先去好好洗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
醒来后又按照雯雯的吩咐,抹上大红嘴唇描出黑黑的眉毛,看上去就是个农村傻妞在臭美。然后出门找了家小旅馆登记住下。
晚上七点,姓汪的准时来电话,问明雯雯姐所在地,不一会儿便有人开奔驰车来接我俩。
车子在杭州市里七拐八转地行驶老半天,最后开进一扇大铁门,在一栋别墅面前停下来。
司机领雯雯和我进入别墅,来到二楼一间宽大的餐厅。餐桌上已经摆好几道菜肴,没有一样菜我能叫出名的。
一个白胖白胖的中年男子见雯雯姐和我进来,急忙站起身迎接:“哎呀总算将两位美女盼来了,汪秘书长还有点公务,稍后就到,嘱咐我在此迎候二位。”
雯雯姐显然与那男子熟络,上前跟他握手:“孙老板,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雯雯将身后的我介绍给那人,这是我表妹樱桃,今天刚到杭州,还请孙老板多关照。”
孙老板与我握手,眼睛像把钩子一样上下打量着我,让我浑身很不舒服。
雯雯姐接着介绍说:“孙老板是杭州著名企业家,房地产大鳄,商界楷模。”
孙老板嘴里说着不敢不敢过奖过奖,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雯雯说:“孙老板,我妹妹虽说是新来的,可也名花有主了,你不会一口把她吞肚子里吧。”
孙老板像是没有听清雯雯所说,依旧拉着我的手不放。若搁以往,我早就甩手不干了,可今天不能,今天我是新来的农村小丫头,是来接受考察的。
孙老板问我:“小美女你是哪里人啊,今年几岁了?”
我说:“我是黑龙江人,十六岁了。”
孙老板说:“今天我特意为樱桃小姐接风洗尘,洗尘嘛,就是要洗去一路上的劳顿,所以还是先请樱桃小姐去洗把脸吧。”
说着孙老板松开了双手。我不知所措,心想这算啥礼数呢?急忙用眼睛去询问雯雯姐。
雯雯姐倒是镇定,笑着说:“既然孙老板有此美意,樱桃你就去洗洗吧,孙老板是想欣赏一下你一尘不染的芳容呢。”
孙老板呵呵笑着说:“不服不行啊,雯雯小姐最是善解人意。”
有圆滑世故的雯雯接在,相比之下我想不农村都难。
我在雯雯姐的陪伴下,来到卫生间,赌气般使劲地洗脸,恨不得搓下一层脸皮来。早知如此,何必抹上通红的大嘴唇子描出吓人的眉毛呢?
雯雯姐在一边安慰我说:“没有对比哪能显出你的清纯来,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洗过脸,雯雯姐忙不迭地为我拍上淡粉,涂上浅色口红,我立马像是变了个人。
回到餐厅,孙老板见了直说好看,还跟雯雯对起诗来,其中有一句我记住了,叫做浓妆淡抹总相宜。
屋外传来汽车发动机声,接着有人下车上楼来。孙老板率先站起身,嘴里说道:“汪秘书长来了。”
第37章 登堂入室()
首先走入餐厅的,是一位面部如僵尸般的六十左右岁男人,西装革履,一米七左右,满脸横肉,左一块右一块的,浓眉大眼大鼻子大嘴巴,头发没剩几根。
想必这就是所谓的汪秘书长了。我心里一阵阵的紧缩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随从,也都是一副爹死娘嫁人的表情。
那位汪秘书长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主位处坐下,两个随从左右各一也坐了下来。
坐好后汪秘书长冲孙老板说:“小孙啊,开始吧,大家都饿了。”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音量不大,却有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道。
“好,好,马上开始。”孙老板迎合着,伸出手拍了两下,便有几人端着几道热菜鱼贯而出,菜桌都摆满了。
汪秘书长说:“这几天大会套小会,恨不能让人立地成佛了。小孙,弄点酒吧,今天放松一下。”
“没问题。”孙老板说着冲身后一个男服务员摆了摆手,那服务员便从旁边柜子里拿出白酒红酒。
我眼尖,一眼就看到那白酒瓶上写的是茅台,我只听过还没喝过呢,很想尝尝,可被身边的雯雯制止了,雯雯偷偷掐了一下我腿,我心领神会。服务生依次给每位倒酒,白酒红酒随意。
来给我倒酒时,我摆手说我不会喝酒。
这时那位姓汪的说话了:“都喝点,多少都喝点,没有外人不必拘束。”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也正死死地盯着自己,急忙低下头。
雯雯姐替我打圆场,拿过酒杯说:“我这妹妹从没喝过酒,今天破例,就喝点红酒吧。”
汪秘书长说:“雯雯你替我招呼好这位小妹妹,对了,叫啥来着?”
“她叫樱桃。”雯雯姐说。
“樱桃,对,是叫樱桃,雯雯你要照顾好樱桃。来,我们干杯。”
汪秘书长提议,众人附和,纷纷举杯,我喝了一小口,那酒涩不溜丢的,难喝死了,不禁皱皱眉。雯雯在一边说:“这是法国进口的拉菲酒,三千多块一瓶呢。”
孙老板一口干掉一盅白酒,放下酒杯后对汪秘书长说:“老大,我今天跑了趟环保局,关于那几棵老槐树的事儿特意找了韩局长”
汪秘书长摆摆手打断他:“今天不谈公事儿,消停吃顿饭。有阵子没聚了,谁有新段子啊,贡献出来。小孙,你先讲一个吧。”
孙老板想了想,拿过餐巾擦了擦嘴巴后说:“那我就先抛砖引玉来一个。动物园有一只猴子很有意思,每次吃花生前都要先把花生塞进屁股里,然后再拿出来吃。游人很是疑惑,对此管理员这样解释:曾有游人喂给猴子桃子吃,结果桃核拉不出来,猴子吓怕了,现在一定要量好后再敢吃。”
大家都呵呵地笑了起来。汪秘书长没笑:“小孙啊,你这故事有点意思,不过在饭桌上讲就有点不合时宜,不算数,罚你再讲一个。”
孙老板略作沉吟,想了一下说:“有这么一个年轻的女记者,想要写一篇关于现如今农民们的业余文化生活的报道,就来到一个农村,遇到一个老农民,上前套了一阵近乎,然后问,老大爷,每天吃过晚饭你都有些什么乐子事呀?那农民很木,不明白女记者是啥个用意,就不说。那女记者很有职业素养,就启发他,说没关系的大爷,将你的乐子事告诉我,只是个调查而已,不具真名真姓的。那老汉说,姑娘啊,啥都能说吗?记者说你就讲吧,没关系的。老汉说,每天吃过晚饭后,要说乐子事还真有一件,关了灯我就操呗。给那女记者羞的,满脸通红。可仍不肯放弃,说那么完了呢,完了以后呢?老汉有些迟疑,挠着头皮说,完了以后,歇一歇我就还接着操。”
除了我,大家都哈哈大笑。这个故事我早就听彤彤姐讲过。看孙老板洋洋得意的样儿,我想起雯雯姐曾说过的话,有钱人身上一般都有两个显眼的标签,一是没文化,二是粗俗。
笑够了,汪秘书长说:“今天都得讲,小赵小刘,你们也说一个,让老头子我开开心嘛。”
大家轮流着讲段子,所讲的故事差不多我都听过。后来那位汪秘书长提议说:“该这位樱桃小姐讲一个了。”
我说我不会。实际上桌上的人当中,差不多我的段子是最多的。洗浴中心的小姐,都是讲段子的高手。但我不能在此显摆,若不然就该不纯洁就该露馅了。
汪秘书长说:“你就随便讲一个吧,借着机会也让大家认识一下你。”
雯雯也鼓励让我讲,并冲我偷偷挤咕眼睛。我想了想,得挑个不黄的,要是讲个荤段子,肯定跟我这个纯洁农村小姑娘的身份不符。
“我给大家讲一个老家的笑话吧,”我低着头慢声细语地说,“讲得不好大家都别笑。说有一个老头因为骨折被送进医院,大夫问他咋弄的,他气愤地说,我从镇上往家走,鞋里有粒沙子硌脚,就扶着电线杆子,脱了鞋往外抖沙子,他娘的有个小伙子路过,他以为我触电了呢,不由分说抄起根棒子就把我削倒了”
我的故事讲完了。头次面对几个不是大款就是领导的男人,我紧张得面红耳赤,倒更凸显出我农村人没见过世面的本色。
汪秘书长带头鼓掌,夸我说:“讲得好讲得好,很有乡土气息,很接地气”
不讲段子了,可算能消停吃会儿饭。那些个菜太好吃了,我以前见都没见过,听雯雯说那都是连高档饭店都没有的菜,看着简单,实则是高档中的高档。
后来我对身后的服务员说:“麻烦你给我来碗米饭吧。”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儿只有鲜虾炒饭,可以吗?”
汪秘书长皱了下眉头,这个小动作被孙老板捕捉到了,马上训斥那位服务员:“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有鲜虾炒饭怎么会没有米饭?赶紧去拿。”
我有些懵,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低着头吃饭再不敢多说话。
吃完了饭,汪秘书长擦了下嘴说:“就这样吧,小刘,你把两位小姐送到二号,然后你就先回去吧。我跟小王聊点事儿,小赵留下来陪我就成。”
雯雯拉了下我,我机械地跟着雯雯走出来,上了小刘的宝马车。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小刘在,也不敢问,只是紧紧地拉着雯雯的手不放。
汽车行驶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在远离市区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小刘下车拿出钥匙开门,然后对雯雯说:“我就不进去了,这儿你熟悉,你就带她进去吧,有些事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小刘就驾车走了。雯雯领我进屋,打开灯,豪华的装饰令我有些眼晕。
雯雯姐说:“这是二号楼,当然了,一号楼是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