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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病了没谁会照顾你，怀孕了要自个去打掉，也没人给你报销给你上保险。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我，做人做事油滑得很。没用几天，我就跟身边的小姐们混得如鱼得水。
小姐之间或许是有真情的，起码我是那么觉得。大家虽然相互竞争，但也相互理解，我们知道，只有彼此照顾好，才有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对我们来说，远远超越了男人所给与的，也超越了我们的亲人。当我们选定了这个职业，就离弃了自己的所有亲情与眷恋。
从彤彤姐那儿，我又学到了很多知识，比如她一再告诫我：“对客人服务一定要主动。最好是在上面，一旦他在上面采取了主动的攻势，那你就真不是闭眼可以享受了的。”
我努力理解消化这句话，并在实践中努力去主动，身体里猛烈的快乐和对安全感的恐惧混杂在一起，让我在之后完全忘记了当时是痛苦还是享受。
前文说过，彤彤姐是大连人，不带啷当不说话，b养的屌操的挂在嘴边拿过来就用，听上去还非常自然流畅。在宿舍里彤彤是个活宝，因为有她日子里充满了笑声。
比如那天彤彤姐给大家伙讲一个老掉牙的故事，本来以前我听说过这个段子，可经彤彤带着大连口音一演绎，那故事立马有了光鲜。
“一对男女彪呼呼的，坐在一起吃饭，男的对女的说，咱俩处不成对象都是你妈逼的。
b养的女的说，怎么能怪我妈呢，是你妈逼的。
屌操的男人说，就是你妈逼的。
女的说，是你妈逼的。
男的说，是你妈逼的。
你妈逼的。
你妈逼的。
”
本来彤彤姐讲这个故事时，把我乐得前仰后合，可是当我讲给客人听时却出了意外。讲到最后我兀自笑个没完，后来我发现那客人一脸疑惑并没有笑。
我就问他：“你咋不乐呢？”
客人说：“这有啥乐的啊，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逼的吧。”
我恼羞成怒，吼道：“是你妈逼的！”
回去跟宿舍姐妹说，后续故事倒更可乐了。
姐妹们都愿意给客人讲故事，特别是荤段子。一来可以活跃气氛，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可以拖延时间。一个故事讲下来，就过去十分八分的，要知道，平均算下来，一分钟可是将近五块钱呢。
听白雪讲，彤彤姐之所以霸着1号位置，主要原因还是她超强的战斗力。
平时一个小姐一天上七、八个钟就算多的了，若是上十个钟以上，累得走路都会打摆子站不稳，但从来没有人看到彤彤疲倦过，洗浴中心日上三十五个钟的记录，就是彤彤创下的。
四十五分钟一个钟，三十五个，我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也没搞明白，二十四小时够不够用呢？
于是我就去问彤彤姐。
我说：“彤彤姐你帮我算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六十分钟，那么一天就是一千四百四十分钟，每个钟是四十五分钟”
彤彤姐打断我说：“你个屌操的玩意儿，咋这么磨叽啊。我跟你说，一天二十四小时，满打满算能上三十二个钟。”
“那你的三十五个钟的记录是咋来的？”
彤彤嘻嘻地笑了起来：“这你也知道了呀，这样吧，你陪我干掉一瓶我就告诉你。”
喝酒我不怕，启开一瓶啤酒，很爽快地跟彤彤碰过后干了。
彤彤想了想又提要求：“你喝的是我的酒，亏的是我呢。b养的不行不行，你得花钱给我补充点粮食。”
彤彤把啤酒称作她的粮食。我也没含糊，立马打电话叫附近超市送来两箱啤酒。
彤彤很满意，很爱惜地将啤酒归拢好后，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后说：
“想多上钟很简单，客人来这儿都是为了玩小姐，我正好给反过来，在我看来，他们就是送上门的菜，我的菜，逮到他们我就往死了祸害，不跟我干个三次五次的休想走。屌操的最后都是他们告饶，差不多精尽人亡了哈哈，多加钟才放走”
我诧异道：“每次都那么干？男人放完水哪还有章程了。”
彤彤说：“关键就在这儿呢。你们总恨不得客人赶紧完事儿，越快越好，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可舍不得他们早早离开哈，他偷懒耍怂你就撩拨呀，鼓励他个屌操的重振雄风嘛。”
一旁的白雪插话道：“我就纳闷呢，一天上那么多钟彤彤你就不累？”
彤彤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白雪说：“去去，不交学费就想着偷师学艺呀。”
白雪也不恼，拉着彤彤的胳膊哽唧道：“哎呀好姐姐你就别卖关子啦，你常说的那句话是咋说来着？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人民币的共同目标走到一起来”
彤彤笑着接茬说：“两腿一张，笑迎四面八方，jb头子一甩，干遍五湖四海。”
我很喜欢彤彤的这种用戏谑的方式来掩盖不要脸的精神。
彤彤问白雪：“你看上去也是个老司机老革命了，不会也跟那些黄毛丫头一样吧。”
白雪说：“我最多一次陪过六个人，好几天肚子都疼。”
彤彤说：“真是个完蛋玩意儿。”
我问：“哎呀彤彤姐，啥是老司机老革命呀？”
彤彤姐嘻嘻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你个屌操的小破孩，说你傻你就淌鼻涕，老司机就是总驾破车的人，老革命就是能干的人呗。”
停了停彤彤姐接着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看到男的就想那事，见到帅哥浑身直抖，干起来就兴奋得不行，b养的总是没够，你们都用润滑剂吧，我从来不用。以前也看过大夫，医生说我是性亢进。”
我忍不住又问道：“性亢进是啥病？”
彤彤姐说：“其实也不算是啥病，就是性欲旺盛吧。大夫给开了龙胆泻肝汤加减方，屌操的老难喝了。后来一想不就是喜欢那事嘛，咱不上街强奸男人就成呗，哈哈。后来我的朋友说我适合当小姐，没成想后来还真做上了，既能过瘾又有钱赚，天大的好事儿啊！”
对于彤彤姐所说的话，刚开始我还是半信半疑，也就对彤彤多加留意些。没过几天，我就完全相信了彤彤的话都是真的。
别的小姐连续上钟都会感到疲惫不堪，我自觉身体好算是很有精神头的了，也免不了有时双腿打颤，若活多且连接得紧，有时会用尽各种办法推脱，甚至在卫生巾上做手脚，谎称大姨妈驾到来拒绝上钟。
彤彤来者不拒，听到妈咪喊试钟两眼就放光，雄赳赳气昂昂前往，好像前方有几大堆儿金子等着她去捡一般，且一旦上钟就好长时间不回来。
有许多客人来洗浴叫小姐前都吃壮阳药，为的是能延续自己的性能力，小姐一般对此很忌讳，可也没办法。
彤彤姐不一样，她喜欢客人吃药，还总时不时提醒客人说：“老板你要不用点小药吧，我们这儿就有，威哥伟哥啥啥的，也不算贵”
不止一次，我在过道中碰到下钟的彤彤姐，都是她扶着蔫头耷拉脑的客人，而彤彤姐则是面色潮红神采奕奕，精神头十足地冲我做着鬼脸。
我服气了。彤彤做1号，当之无愧。
彤彤虽为1号，但从来不欺负姐妹，对各位小姐都很关心照顾，对我尤甚，让我不知不觉中对彤彤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时间过得真快，我在洗浴中心已经做了一个月了，我有些喜欢这个地方，主要是钱好赚，一个月时间去除花销，还攒下一万多。
最重要的，是我结识了彤彤姐，我俩无话不说相交甚欢。彤彤姐很有姐姐样，时时事事都用心照顾着我，让我那颗荒芜已久的小心灵上，终于有了些阳光雨露的滋润。
对于各式各样的客人，我也没觉得有多难伺候，啥人啥对待，我心里有数。
在我看来，来洗浴的客人一般来说喜好都是有规律可循的，老的喜欢年轻娇嫩的，小的喜欢成熟功夫好的，瘦的喜欢丰满圆润的，胖的喜欢苗条开放的，性格暴躁的喜欢文静淑女的，文质彬彬的喜欢狂野豪放的，变态的喜欢老实巴交的，不一而足。
酒后来洗浴的男人特别多，约占客人中的七成。
只要不是烂醉或是耍酒诈，喝过酒来此的客人很好招呼，稀里糊涂接受服务后就没有多少能水了，完事后昏睡一阵子更是小姐白捡来的便宜。
在洗浴，有些客人进门就嚷嚷着要处女，每次彤彤姐都会挺身而出，挽着客人的胳膊说：“哎呀老板你今天可是来着了，我就是处女呢。”
见客人一脸疑惑，彤彤姐会接着说：“真的不骗你老板，处女就是我我就是处女，一个被好多男人处理过的女人”
第26章 偶遇处男（）
去洗浴中心找处女不容易，客人一般都得跟经理先打好招呼，遇到头次下海的小姐给留着，花大价钱来破处。
不过在洗浴破处一词，可不是专为小姐准备的，有些男孩子也选择将第一次交给洗浴小姐。
彤彤不止一次说过她喜欢处男，刚开始我听后还有些不相信，心想在这地方碰到个年轻帅哥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有处男光顾呢。
没想到，很快我就真遇到了这么一位。
相对于夜晚来说，白天时客人不是很多。雯雯有句话被我一直视作名言，是这样说的：
“男人们白日里人五人六看上去像个人，忙着赚钱主宰着世界，夜半时分，他们便撕去伪装变成贪婪的魔鬼，跑到阴暗角落让自己压抑的灵魂得以喘息，越腐烂越疯狂，越堕落越嚣张。”
那天下午，我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听到妈咪喊姑娘们去试钟。我本不想去，头晚实在是辛苦，但妈咪亲自跑宿舍来催：“姑奶奶们求求你们了，快起来吧都起来吧，都睡觉这生意真没法儿做了”
没招儿啊，妈咪的面子是必须给的。我起床，简单梳理了一下头发，跟着几个小姐的后面懒洋洋去客房试钟。
我本没什么诚意，心想应付一下然后赶紧回宿舍睡觉。
没成想进门后，我惺忪的睡眼一下子就睁大了，就见床边坐着个小男孩，白白净净的，估计多说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那男孩在几位穿着暴露的小姐面前，显得局促不安。
这样的人最好应付了。我赶紧打起精神，抿嘴冲那男孩乐，大眼睛也一直扑闪着
妈咪催促着说：“小哥你快选一个吧，选俩选仨也成，这些都是我们店最优秀的小姐了，选谁都不亏的相中谁没？哎哟，瞧小哥还害羞呢，看好谁就用手指一下吧。”
那男孩子用手指了指我，然后又低下头。
我心里很高兴。都说小的喜欢老的，也不太准嘛，眼前的这个小屁孩，就没找大妈似的彤彤姐和白雪，偏偏点了年纪最小的我。
彤彤姐离开前拽过我悄声说：“你个屌操的，可别忘了规矩，遇到这样的要给红包呢。”
彤彤姐眼睛毒，一眼就瞧出了那男孩是个雏。
我当然知道彤彤姐说的所谓规矩。在洗浴，男人破处要花大价钱，小姐给男孩子破处也是要给红包的，只不过给的钱不多，意思一下就成。
众人散去，就剩下我和男孩子。凑近些我发现，男孩脸涨得通红，看来不主动些是不成了。
我问：“这位小哥，你今年几岁？”
男孩说：“我我十七了。”
我说：“你比我还大两岁呢，你咋不上学呀？”
男孩说：“今天礼拜天，你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哎呀我们这儿不分白天黑天，也没谁在意礼拜几。小哥你为啥选我呢？”
“你很像我们班一位女同学。”
我笑了：“小哥你咋不说我像你的初恋呢。”
来店里的客人跟小姐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小姐像他的初恋，蹩脚的谎言听多了也就没了感觉。
男孩低下头：“我我还没谈过恋爱。”
“没谈过恋爱就敢到这地方来？你是跟谁来的？”
“我自己来的，我们班有个同学来过，是他告诉我这地儿。”
“你爸妈不管你吗？”
“他们整天忙着赚钱，不怎么管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心里不禁油然而生一股爱怜之意。不知怎的，我想到了刘大宝，那个因我而殒命的男人，心里有些发堵。
“你希望我为你做些什么呢？”我双手搭在男孩的肩膀上，强颜装笑望着他。
“我我不知道。”男孩依旧深低着头。
“那我帮你吧，”我说，“你洗过澡了吗？”
“洗过了。”
“我帮你把浴服脱了好不好？”说着我就动手给男孩宽衣解带。那男孩想要挣脱，被我喝住让他别动，便不再坚持，任由我将之扒光。
能感觉到那男孩已经羞臊得不知咋办才好了。
我说：“这位小哥，你亲吻过女孩子吗？”
男孩摇摇头。
“那小哥你亲亲我吧，今天就当给你开荤了，要知道我们洗浴的小姐，一般都不跟客人接吻呢。”说完我闭上眼睛，将嘴巴凑了上去。
男孩很笨拙地在我唇上亲吻了一下。
“再亲，不许离开。”我命令道。
男孩试着将双唇紧紧地贴了上来，还是不得要领。我反手搂紧男孩，被动变主动，忘情地吸吮着他，心底的酸楚一点点翻涌开来，最后泪流满面
“你怎么哭了啊。”男孩惊讶地说。
他的话，正好又与大宝当初所说吻合上了，让我更加难过。
我强忍着将思绪回归到当下，擦了擦眼泪说：“没什么，我们接着来，来吧。”
男孩说：“你要是不愿意就啥都不用做。”
难得这家伙还很善良，更令我心里混杂上各种滋味。
我说：“我愿意呢，我非常愿意，为小哥你服务是我的本分。”
说着我将自己身上仅有的内衣脱了下来。
接着该做什么男孩也不知道，我抓过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男孩像摸了炭火一般急忙想抽手，我生硬地拽着他，闭上眼睛引领着那双手，肆意地在自己身上游走着
我听得见那男孩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去摸他的下体，那东西早已坚硬无比。
我搂着他引导他，仰头倒下去。那男孩还没等近前，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股股的白色液体喷涌而出，都射到了我的肚皮上。
我心里不由得一阵哀怨，乖乖隆咚，当初刘大宝跟我第一次时，也是这样啊！
我直起身，对那个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男孩说：“没关系的，小哥别急，慢慢来。”
我抽出纸巾，仔细擦拭完自己又将男孩弄干净，然后搂过他柔声细语地安慰着：“不用怕，第一次都这样，我男朋友那时还没你坚持的时间长呢。”
男孩得到了自信不再紧张，问我：“你男朋友在哪儿？”
我说：“在我心里。”
“我知道你很爱他，我是问你男朋友现在在哪儿。”
“你别问了，我给你亲亲吧，你躺好”
在我的英明正确指引下，那男孩最后终于做成了好事。看看墙上的挂钟，我催促他赶紧穿好衣服下楼。
男孩说：“我还想多待一会儿。”
我说：“不行，已经过了五分钟，再过一会儿就得算加钟了。”
“加钟就加钟呗，我付钱。”
“要是你挣的钱我今天就让你多加几个钟，别忘了你还是学生呢，崽卖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