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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白天没有睡觉,熬到现在我已经很累了,告别了唐十六丁小勾胖头陀三个家伙以后,我朝24小时便利店走去,虽然主要的东西已经有了,但是一些牙刷毛巾等还不齐全。
走在灯火辉煌的路段,看着那些漆黑的小巷子里面站着的各种形形色色的女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浓妆艳抹,和一些满脸坏笑的男人讨价还价。
这就是南城,看似光鲜亮丽,但是阴暗的地方,各种交易不堪入目。
可能是知道我囊中羞涩,陈玉环倒是难得的生出了一点仁慈之心,在下班之前,就将奖励的五百块钱拍到了我桌上,才能添置家居生活用品,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不远处的出租屋走去,进了电梯,有些安静,进了客厅打开房门,我直接愣住了。
尼玛,这是几个意思?
也不知道陈玉环是啥时候回来的,现在已经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没卸妆没洗澡,就只蹬掉了那双七寸的高跟鞋,兴许是由于工作裤是高腰的,勒在臀腰结合处不太舒服,陈玉环将裤也扒掉,瞧高腰裤落地的位置,我几乎可以想象在脱掉的时候,她绝对没有用手,而是用脚尖一点一点往下推愣下去的,高腰裤刻腰,文胸刻胸,兴许也不舒服,被她随后脱了扔在沙发上。
陈玉环就这么睡了过去。
下面白花花的大腿露出来,上面静悄悄的春光跑了出来。
均匀的呼噜声不是很大,近距离看,无愧与杨贵妃同名不同姓,单看脸蛋,确实是个美人胚子。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么一个人,一个霸道女总裁,好歹你也注意一下形象啊,这是合租屋啊,合租对象还是你的属下,而且还是男下属,你就这样睡觉,难道真的不怕我拍点小视频啥的吗?
然后,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陈玉环是实打实的工作狂魔,可以说全身心的投入了青藤会所的经营发展上去,而且是属于诸葛丞相那种事必躬亲型的,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落得跟诸葛亮一个下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会不会是这样?
陈玉环在青藤的时候,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当中,甚至就连少爷培训都是亲自上阵,其他事情就更不用说了,肯定是一把抓,下班后,回到住处,一卸下心神,就再也提不起来了,索性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睡得香怎么来,怎么能多挤出点时间休息怎么来。
所以,才会将好好一个两室一厅糟蹋成这德性?
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我把一些洗漱用品放在卫生间,然后脱了衣服,洗了个冷水澡,天有点儿凉,洗完后打开洗衣机一看里头没有陈玉环要洗的衣服,我便直接将脱下来的衣服给扔了进去,等洗衣机轰隆隆的运转起来之后,我找钥匙准备回房间,一走到客厅,就看见陈玉环可能是因为冷,卷缩成一团。
我想了想,拿起桌上的一串钥匙,开了她房间的门,里头一如所料乱得一塌糊涂,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下脚进去的,勉强忍着拿了一床同样是灰色的被子出来,给她盖上。
结果
我知道,我完蛋了。
钥匙没带出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下午的时候,她说过这间房只有一串钥匙,让我明天自己去配一套。
麻痹,我给陈玉环拿了一床被子出来盖,她就着沙发,以她的德性,兴许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但是我呢我才刚洗过澡,因为一时怜香惜玉,还没来得及打开左边我的房间穿衣服呢
现在我全身剩下,有,且仅有一条大红裤衩。
这,今晚咋睡觉啊?
我发现我这个人吧,还有一个善良除外的另一个很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太正人君子了,跟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和摆碗隔席的梁山伯,属于一个档次的人。
这一个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睡觉的,期间被冻醒一次,稀里糊涂的顺手一抓,感觉是条裤,没管三七二十一,我就抓起来,原本是打算穿上的,但是死命塞不进去,只好直接穿在手上,又本能的搭在肚子上。
到了后半夜,一条高腰裤也抵挡不了寒冷,我又伸手一抓,这一次没有抓到东西,倒是抓到了一片入手就能感觉到的温暖,顺着这片温暖,迷迷糊糊当中,我最终还是爬了过去。
还有被子呢。
我一扯,顺手就将被子卷在身上。
嗯,这样就暖和多了。
后半夜还要往后一点的时间,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我穿着一套毕业服,站在一片一整个墙壁的超大书柜前,我的左手拿着从书柜里找出来的两本书,一本弃儿佛朗西一本神雕侠侣,右手上拿着复旦大学的毕业证,芝姐刑期满了,我将她从传销窝里头接了出来,我们租了一间房,第一个晚上,芝姐跟古代女子一样,穿着鸳鸯石榴大红裙,头上搭着红盖头,坐在床边娇羞低垂颔首,我拿着秤杆,轻轻的将红盖头挑开。
然后跟古装片里演的洞房花烛夜那样,我一口气,吹灭了红烛,一翻身,就压了上去
112、陈玉环之后的二三事()
这个梦,有些长。
梦里面,我吹灭了红烛之后,有摇曳的月光透过窗,照得我的心也跟着一晃一晃起来,伸手一摸,芝姐那身鸳鸯石榴大红裙下面,没有肚兜,只是穿着一条贴身的四角亵裤,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亵裤跟在芝姐腰上生了根似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死活扒不下来最终,折腾了大半宿,我依旧没有攻破这最后一个堡垒,我有些疲累,为了不使欲火攻心,就退而求其次。。。
独自找到生命的大和谐之后,睡意阵阵袭来。
我伸手一揽,抱着芝姐,将被窝一拉,盖住了两人,沉沉睡了过去。
嗯。
只能说,这是温暖中夹点色情,色情之中还带着爽的一个美梦。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本能的想从兜里拿手机看时间,掏了两把,没摸到手机也没摸到裤。
下一刻,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懵了。
卧槽,这是哪跟哪?我怎么会抱着陈玉环一起窝在沙发上睡觉,甩了甩脑袋,慢慢的,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跟波浪一样在我脑海中不断的撞击。
终于,我想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甚至那个香艳无比的梦,都记了起来
再下一刻,我脸色猛的一变,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个梦的最后,我久攻不下,就自己diy。
我吓坏了,连忙歪着脑袋一看。
只见陈玉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那一条灰色的内裤上,有几滴白色的玩意儿。
幸好,这位反常规的大神,都这样了,依旧在睡觉。
轻轻柔柔的呼噜声,跟昨晚我睡觉前听到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看样子,这一夜,她都没有醒。
而且,目前看来,一时半会也没有醒的征兆。
我轻微的松了一口气,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还有补救的余地,否则她一醒来,发现了,按照这黑心女上司的狂暴,我卷铺盖走人都是轻的,在走人之前受到的打击绝对跟在传销窝里头被关小黑屋所受的待遇差不了多少。
在泰兴,我无数次与老狐狸林琅斗法,经常拼智商拼手段,最后一次,更是摆明车马的直接斗智斗勇。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第一:装作啥也没有发生?继续装睡,敌不动我不动,等陈玉环自己醒来,再谋而后动。
第二:趁她没有睡醒,赶紧起来,去菜市场买点菜做顿饭陈玉环吃,将家里彻彻底底的收拾一遍,日后举动承担家务活,将功折罪,毕竟,我真的只是蹭蹭,没有进去。
第三:占据先手的主动出击,反正她睡得很沉很死,并不知晓昨晚发生了什么。
思来想去,我决定执行第三条策略。
毕竟装睡谋而后动,万一压制不住那可就迟不了兜着走,而第二条多少有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意思,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陈玉环这女人压根就不能以常理度之,就算我跟保姆一样将打扫整理整顿清洁这4s做到极致,外加做饭的家务事全包,也未必就能将功折罪。
好吧,这压根就是一些伙计骗女朋友初夜的初步借口,后头还有下文呢
这种伎俩,也就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行,要在陈玉环面前蒙混过关,那不太可能。
制定了总体战略方针,接下来就要细化行动步骤了。
很快,我就有了法子。
策略出自孙子兵法第二十四计,偷龙转凤。
关于偷龙转凤这一计,书上和新华词典里头都有注解:狭义的解释是欺上蒙下盗弄政权,广义的解释是用卑劣的手段,把原货换了,拿假货色去欺骗人。
我的策略就是如此,反正陈玉环的内裤都是同一个款式同一种颜色,全部是四角裤,全部是灰色。
看起来都是一样的,阳台上挂了一溜,起码有十几条。
我只要随意取下一条,帮她换上,再将换下来的这带着如山罪证的裤头,给直接扔到对面的屋顶上,或下面的马路上草丛里,陈玉环是个聪明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大风刮走的,一条四角裤头而已,难道她还会跑下去捡不成?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陈玉环依旧睡得很死。
操作的空间很大,成功率也很高。
事不宜迟,我立刻揭开被子,将被陈玉环当枕头的手抽了出来,甚至为了保险起见,这两个动作我不仅没有从轻处理,还加了些动静,结果陈玉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连忙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溜烟的跑到了阳台,动作一气呵成,拿着灰色四角裤站在陈玉环跟前,毕竟脱人裤头终归不太好,要被抓个正着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先是用手故意碰了碰那双白花花的大长腿,又捏了捏,再摇了摇。
嗯,做了这些之后,陈玉环一如所料的没反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不再迟疑,立刻将手搭上了她的腰间,正要用手一拉。
“啊”
一声尖叫,好死不死的,陈玉环竟然毫无征兆的在这关键时刻,醒了!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我背后的冷汗在流淌,心中更是有一种暴风雨即将迎头打来的恐惧,这算是彻底的被抓了个正着啊,我急中生智,并临时起意的将策略转成第二条,正组织语言词汇中,还没有开口呢,陈玉环尖叫之后,又惊慌道:“王陆,现在几点了?”
我有些迷茫道:“大概上午九点吧。”
“卧槽!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老娘九点半还要去半秋茶餐厅会见一个重要的客人,这要是误了时辰”陈玉环不再废话,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一脚踢掉身上盖的被子,就顺手拿起我放在沙发上准备拿来偷龙转凤的灰色内裤,旋风一般冲进了厕所。
熟悉的咆哮声又传来:“王陆,你他妈的没有长耳朵?是不是有毛病?老娘有没有跟你丫说过,严禁在早上占用卫生间的。”
我站在客厅正纳闷呢,就见到我昨晚洗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被陈玉环给扔了出来,我跑过去一看,陈玉环已经将那条换下来的灰色内裤,看都没有,就直接扔进了洗衣机里头,啪,启动按钮按下,洗衣机就轰轰隆隆的开始运转起来。
我承认,这个时候,我有些傻了。
傻的同时,还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娘的,早知道这件事情这么简单,我哪里还用得着费劲脑汁的想上中下三策啊。
让我更傻的事情还在后头。
我看着陈玉环,满脸的不信,试探着艰难的问道:“你你洗完了?”
“不然呢?”陈玉环理所当然的答道。
两分钟。
是的,陈玉环一个女人,洗个澡竟然只花了两分钟,老子上下皆无波澜的纯爷们,洗个澡都得花上五分钟呢,要完成两分钟的神级,我完全能像陈玉环的洗澡过程,大概是这样的,先拿沐浴露一挤,往身子一抹,一抹之后随意的用手将沐浴露铺开,然后拿起水洒,放水一冲就ok。
敬而远之!
这种不修边幅不顾形象不讲卫生的女人,必须敬而远之啊。
陈玉环见我呆呆的站在门口,又吼道:“愣着干什么,赶紧给到我房间,床右边柜子,第二格,是挂工作服的,赶紧滚过去给我拿一套啊,难道我就这样光溜溜的出门见大客户吗?你说你丫的真是无可救药啊,蠢到家了。”
刚才实在太震惊了,导致我除了震惊,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其他。
现在陈玉环一吼,我回过神来,一看
陈玉环洗澡连门都没关。
全身上下不着片缕,而她还特坦荡,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春光自然绽放,她八风不动。
我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肉,跟老渊性感的八字胡一样,在轻微的抖动,尼玛,最终,我特正人君子的执行了孔子的圣人之道,非礼勿视,轻轻的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不到一分钟,我又敲了敲门,陈玉环还是光溜溜的跑过来打开门,一看,柳眉倒竖,操起洗漱台上的一个玻璃杯就朝我砸了过来:“我靠,衣服呢?衣服呢?衣服呢?”
我挠了挠头,浑身僵硬的说道:“陈总我没有找到钥匙啊。”
陈玉环一拍白花花的大腿,懊恼道:“这记性越来越差了,每天都要把钥匙落房间里一回,这毛病不好,得改”
然后,陈玉环拿起手机,噼里啪啦的按出一串数字,说,房东,房东,房东,我钥匙又落屋子里了,麻烦你再过来一下帮我开开门。
“”
“还有事吗?陈总,没事我就出去晨跑了。”这奇葩女人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觉得我再跟她呆在一个屋檐下,三观都得全部崩塌,连忙找了个借口想溜。
“晨跑?”陈玉环勃然大怒。
“现在都九点多了,晨跑,跑你妹啊,你这人教我怎么说啊,蠢不说,还跟正常人不在一个频道上,反常规得很,真是没见过九点多还要晨跑的人!”
我三番五次的张嘴,但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老子反常规,老子奇葩,这陈玉环还真有脸说!
我承认
我的脸皮,继输给丁小勾之后,又一次输给了陈玉环。
陈玉环见我再度呆滞,光着身子,直接飞起一脚。
下一刻,我的整个人被我一脚踢得飞出了两三米远,砰的一声撞到了沙发上。
被踢中的地方是胸口。
现在感觉经历了一场没有任何猫腻的胸口碎大石一样。
痛得我差点没昏厥过去。
卧槽,没想到这陈玉环,竟然是个高手!
我躺在地上痛得咬牙咧嘴,陈玉环面无表情的说道:“躺着装死吗?房东说,为了省下一天帮我开一次房门的不必要麻烦,将一串钥匙,早已经放在天台上的一盆仙人掌下面,赶紧滚去拿!”
113、也无风雨也无晴()
最终,在九点二十的时候,陈玉环穿上了一套红色的职业套装,火急火燎的的直奔茶餐厅而去,我摸了摸异常沉闷的胸口,直接打电话让丁小勾叫上胖头陀和唐十六,十分钟后,直接到南大街边上的泾河公园集合。
今天是周二,这个点,又是普通从业者的上班时间,泾河公园里头的人不多。
我随意溜达了两圈,就看到三个家伙跑了过来,丁小勾这家伙一溜小跑早就累成狗,扶着膝盖气踹嘘嘘,胖头陀一如既往的抱着葫芦兄弟,唐十六则是脸不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