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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完:“太子妃娘娘说,‘本宫能给你一个比现在更加显赫的荣华富贵。但你若是不来,便将什么也没有。’。”
周宝儿噌的站了起来,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太子妃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何况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民女,根本犯不着太子妃亲自来思考她的出路。周宝儿开始在屋内来回踱步,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最后她觉得,可能是太子妃和那个唐飞飞的关系不好,所以同样见不得她这么好,于是想来利用自己。
周宝儿哼笑一声,扬声道:“进宫,去看看太子妃去。”
虽然说是太子妃想利用她,但何不让她也利用利用太子妃,说不定能爬到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度上。反正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除此以外,便没有别的任何想法了。但为了这一点,她可以用尽一切可以被利用的东西。
当周宝儿收拾好,穿戴整齐,从后门坐上轿子的瞬间,便弯了嘴角,看来老天还不绝她。
而同样知道了消息的刘诗雅似乎并没有这么幸运。
现在的她除了颓然坐在床上,竟是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点不好,又是哪点比不上那个唐飞飞。要美貌,她并不比唐飞飞差,要才学,她也很有一手,难道是因为家世?她唯一不如那个唐飞飞的似乎也就只有家世了。那唐飞飞是当朝宰相的女儿,所以冷容一定是为了利用她的家世来支持他登上皇位,一定不是真心想要休了她,绝对都是那个唐飞飞胡搅蛮缠,逼迫他不得不这样做的。就算自己家世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也并不算太差,否则当初冷容也不会娶她过门。
刘诗雅这样想着,心情突然平静了许多。她向来信奉自己的幸福要由自己把握,她要去将冷容牢牢握在手中,而能如此的便只有那件事。
深深吸了口气,刘诗雅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一个隐秘的角落拿出一个小盒子。当打开小盒子时里面是两颗丹药。
看着那两颗丹药,刘诗雅露出疯狂惬意的笑容。
飞飞不知为何突然觉得从脊背上窜出一股凉意,一个激灵,心中居然莫名的害怕起来,却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怕什么。
“怎么了?”冷容低头看着坐在自己怀中的飞飞,些许关切的问道。
两人已经告辞离了宫,避开了人群向着唐府策马而行。
飞飞摇了摇头,轻轻的说道:“没事,只是突然有点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妥。”
冷容轻笑道:“你是不是太多虑了。”
飞飞瞪了他一眼,嘟起嘴,不满的说道:“谁多虑了啊,别忘了飞飞可是狐仙,狐仙的感觉其实还满准的呢。不是说笑的,飞飞真的感觉有些不好,似乎如此有些太过顺利了,顺利到飞飞觉得不可思议。”
冷容叹了口气,柔情似水却坚定无比的看着飞飞说道:“信我,我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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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楞了下,随后心理荡出了爱意的浪花。她怎能会不信冷容,冷容说了能保护她,那她就别想太多,一心一意将自己交给他,便够了。
点点头,飞飞蹭了蹭冷容的胸膛,傻傻的嘿嘿一笑,心中比吃了蜜还甜。
冷容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柔柔说道;“你是我的妻,我不会负了你。”
“嗯!”飞飞抬头看向冷容,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虽然不想分开,但毕竟现在两人的身份还没有改变,她是凤仪,他是岳王,她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妻,于是两人只能在唐府的后门处作别,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然而当晚,当冷容准备就寝的时候,红儿有些为难的进来通报道:“王爷,刘侧室她来了,想见王爷一面。”
冷容想都没有多想,冷冷的说道:“不见。”
红儿行了个礼退了下去,可一会儿又面带难色的走了进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怎么了?”两次被人打扰了休息,让冷容非常不舒服,但看红儿的样子,便明白一定是那个刘诗雅又在撒泼要红儿一定要让自己见她一面。
冷容寒着脸,吩咐让刘诗雅去书房,待会自己过去,于是又起身穿戴好衣物,来到书房。
刘诗雅虽说已经去了书房,却依旧在吵吵闹闹的要求见冷容。毕竟她现在还是主子,那些奴才女婢也不敢对她怎么不恭敬,只见的周围站着一群人,都是满脸倦意,却依旧是无奈的恭顺回答着刘诗雅无理的提问。
“晚上不休息,找我做什么?”冷容冰冷的看着刘诗雅,踱步走了进来,异常不满的说道。
“王爷!”刘诗雅欣喜的回头看向冷容。她知道冷容一定会来,每次只要她一闹,冷容必定会来看她,没有一次失败的。
刘诗雅立刻变了脸,一副小女儿娇羞额模样,矜持的站在原地向冷容行礼。
冷容皱了皱眉,走到书案后,坐在椅子上,问她有什么事,但心里多半也知道一定是那要休了她的事。可他心意已决,不论刘诗雅再说什么,他都不会动摇。
刘诗雅神情有些哀切,幽幽叹了口气,看着冷容问道:“王爷,最近有风言风语说王爷要休了奴家。王爷要为奴家做主啊!”
冷容看着刘诗雅冰冷的说道:“并不是风言风语,既然你知道了那也就好办了。我会帮你安排去好人家的。”
刘诗雅先是一惊,随后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像是被严重打击到一样向后退了两步。在沉默半晌后,猛地跪在地上对冷容磕头道:“求王爷千万不要赶奴家出去啊!奴家只有王爷了,奴家是真的爱着王爷啊!求王爷开恩,求王爷开恩啊。”
“起来吧,我意已决,你不用求了。”冷容冷酷无情的说道,丝毫没有念及一丁点情分。
刘诗雅只摇着头,就是不起来,耍赖着说道:“若是王爷不答应,那奴家就一直在这里跪着。要是让外人知道王爷如此,怕是王爷的名声也不好了吧。”
冷容冷哼一声,低沉的说道:“你在威胁本王?”
“奴家不敢。”刘诗雅虽是这样说,但依旧没有要起来的意向。
冷容眯起眼睛,鄙夷的看着刘诗雅,一字一句的说道:“那本王也就在这看着你直到你起来为止!”
刘诗雅一听,立刻泪水就涌了出来,原来冷容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她果然是在自作多情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诗雅却真的就这样打定主意不起来,而冷容也是如雕塑一般的坐着不动。
红儿时不时在门口张望,见里面还是毫无动静,有些着急。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也难为那个养尊处优的刘诗雅能跪如此之久,不过看她轻颤的身子,似乎也是在死撑着。
一旁的小丫头见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也不知如何是好,又见红儿在向她使眼色,便主动拿起放在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给了冷容,另一杯端到刘诗雅面前。
刘诗雅看着茶水,虚弱的笑道:“王爷不答应,那奴家就是渴死,也不喝水,饿死也不吃饭,至少能死在这府上,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了。”
那丫头为难的看了看冷容,只见冷容抿了口茶,不屑的笑道:“无所谓。你先下去吧,叫红儿去厨房吩咐些吃的,本王就看着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那小丫头回了声是,便疾步走了出去。
如此,这书房内就只剩下了冷容和刘诗雅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刘诗雅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将门关上,从里面反扣了起来。
冷容看着刘诗雅的一举一动,不明白她是个什么意思,却突然觉得全身一阵酸痛,接着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冷容这才明白中了刘诗雅的计,看来她一定是事先将药物放进了一旁的茶壶中,接着设了这么一连串的事件,目的就是让他喝了那茶壶里的茶!
“你在里面下了什么东西?!”冷容几乎是愤怒的说道。却是连说话都极度费力。
刘诗雅娇笑一声,走到冷容面前,妖媚的缠绕上了他的身子,接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逼迫着动弹不得的冷容吃了下去,随后笑道:“那茶里的是软筋散,而那红色的丹丸吗,民间都叫它十香合欢散。”
冷容心中怒火更胜,这十香合欢散是学名,而俗名便是那极为烈性的**!
“为什么?”冷容强作淡定的问道。
刘诗雅看着冷容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水和些许微微发红的皮肤,只迷恋的抚摸着他的脸庞,用手指不停的一遍遍描绘他脸部坚毅的轮廓,迷离的说道:“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啊。从那年的桃花宴见到你第一眼时就爱上你了。王爷,你觉得奴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一边说着,刘诗雅更进一步,将手伸倒了冷容的衣服中,抚摸着他那滚烫的胸膛。
“奴家一直以来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永远留在王爷身边。奴家知道自己比不上唐家的那个小狐狸精,可奴家这一辈子就只爱着王爷一人呢。自从奴家听说王爷要休了奴家,心里不知道有多痛。可王爷一旦决定的事,除非有重大变故,是不会改变的呢。看,奴家多了解王爷。”刘诗雅手指轻轻一挑,抖开了冷容的裹腰带,接着顺势向下,握住了他胯下的火热巨物。
冷容看着刘诗雅的目光越发的阴冷,却苦于动弹不得,无法出手阻止,如此的失态还是他毕生以来的头一次,若是真的被这个女人玩弄了,还叫他怎么有脸面去面对飞飞!于是他只好暂时忽略刘诗雅对他身体上的刺激,专心运转体内的气脉,逼迫着毒性随着汗液排出。
“奴家就一直在想,到底怎么做才能让王爷留下奴家。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好在有好心的人给了奴家一点提示,奴家这才明白,若是不能用美貌来抓住王爷,那就只有用另一种方法来抓住王爷了。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王爷再怎么冷面心硬,也不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无动于衷呢。所以啊,奴家就决定要为王爷生一个孩子。这样,王爷就永远的不会让奴家离开了。”刘诗雅笑着, 笑的近乎邪魅,却是疯狂到已经将一切都抛弃在脑后。她只要冷容,她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什么都愿意做!
冷容深吸一口气,抬手将刘诗雅推开,在她错愕到无法置信的眼神中,站了起来,呼吸有些凌乱却依旧是冷静如初,带着些许怜悯和蔑视的目光看着刘诗雅,淡淡道:“你不配。”接着,只那样敞着衣襟,将门栓打开,留下一个人呆坐在地上的刘诗雅,大步离去。
一直守在门外抓耳挠腮急得几乎要抓狂的玄鸟和红儿见到冷容敞着衣襟出来,均是瞪大了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冷容全身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裹衣几乎全部湿透,连发丝都湿漉漉成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平日中轻盈无声的脚步,此刻却像是垂暮的老人一般,走一步都显得艰难无比,发出沉重的声响。
冷容走了几步,只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烤一般,灼热的几乎要失去理智。虽然是用功力将软筋散的毒性逼出了体外,但却让十香合欢散的药力全部渗入筋脉,已经是不可能再用功力逼出了。
每走一步都是一种对理智的地狱般考验,冷容抿紧薄唇,咬着牙,向着院落中的池塘走去,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先压制住体内的**,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保留有理智。心中默念着飞飞的名字,脑海中一遍一遍刻画着她的模样,他告诉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作出对不起她的事!
“殿下!”玄鸟迎了上去,却发现冷容的全身已经开始在颤抖,眼神也完全失去了焦距,却像是想要坚持什么一般,拼命的向前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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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又试着叫唤了冷容几声,见他毫无反应,只口中念念有词,却也无法让人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便只得小声道一句“还望殿下恕罪”,接着一把抓过冷容得手,将手指搭在他的脉上,却是瞬间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红儿见玄鸟也好像不太对劲,呆呆的站在原地,原本搭在冷容脉搏上的手无力的垂下,只愣愣的看着冷容一步一步向前走着,眼中满是心疼与崇敬,却又是一脸的悲伤,弄得她根本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上前去唤冷容,冷容又压根不理她。便只好一跺脚,对玄鸟吼道:“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玄鸟看着冷容一步一步迈向水池的背影,艰难的开口,有些沙哑的说道:“十香合欢散,若三个时辰内不将药性散完,当全身经脉尽断,活生生被折磨死……这是最过狠毒的法子了,就连殿下也都从未对任何敌人施加过这种刑罚……殿下他……”
红儿在听到十香合欢散的瞬间也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就算冷容前世是百毒不侵的蛇王,可现在也不过是个脆弱的人类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方法可解。只因此药的来历配料皆是不明,只是通过某种神秘的渠道突然出现在这世上,虽然数量不多,但却一直存在着,几乎每年都能听说一两起因为身中十香合合散而亡的人。
“这可怎么办啊!”红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可却不知道怎么从锅里出去,而玄鸟却是丢了魂一样的呆呆站着,眼睁睁的看着冷容掉进湖中。
红儿听到落水声被吓了一跳,转身发现冷容不见了,立刻意识到一定是他落水了,于是连忙招呼守夜的小女婢门手忙脚乱的将冷容从池子里拉出,然而只见到冷容的嘴唇已经发紫,下唇被咬的血肉模糊,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然而意识早已不再,似是昏迷了过去。
红儿身手探了探冷容的鼻息,吓得几乎要哭出来,转头对着玄鸟大叫到:“不好了,王爷的呼吸快没了!”
玄鸟一个激灵,瞳孔猛的缩紧,张乐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抬头看了看天空,握紧了拳头,一跺脚,施展轻功迅速跑道马圈处,翻身上马,朝着唐府奔去。
洗漱完毕的飞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堵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一样,却又抓不住个头绪,只能不断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飞飞呼出一口气,脑中又想起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嘴角就不自觉的的向上扬。就连淑妃都支持她和冷容了,如此一来,就更没有什么可犹豫。再过几个月,她就能成为冷容的妻,即使是将来要受尽磨难,可至少能曾经拥有过彼此,便想想都觉得幸福的快要哭出来。
可就在她畅想着即将要到来的幸福生活的时候,只听窗子一声巨响,啪的破裂开来,一个人翻进她的房中,单膝跪在地上,慌张的几乎要失去主意。
“玄鸟?”飞飞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莫名的看着破窗而入的玄鸟,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如此的没有礼数,又见他神色不对,心脏就毫无征兆的猛跳了一下,越来越明晰的不安涌上心头,敲击着她的神经。
只见玄鸟突然向着飞飞磕了个头,哑着嗓子,压抑着些许的哽咽恳求道:“主子,救救四殿下吧!若是再不救,四殿下他……”
飞飞猛然呼吸一顿,胸口如同遭到大石锤击,疼的生生发痛。能让玄鸟没有主意到如此地步,看来她的第六感真的灵验了。
冷容出事了!
当她和玄鸟赶到天策府的时候,全府上下都乱作了一团。因为原本的管家刚好请假去了老家省亲,所以基本上没有特别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