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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事您怎么看?”薛将军也是官场混过老练的人物。他开始试问着道。
“当然是回禀圣上,圣裁后拉出去斩首!”庄亲王怒颜道。
“此人。在浩城立下很多功劳,如是这样,怕有不妥当!”薛将军还是维护傅小蛙的,就算不在自己旗下,他也是惜才,只要人在,对浩城就是好的。
“那就是居功自傲,就算让他升为一品大将军,图谋造反,也是同样是死罪,薛将军莫不是想要维护逆贼?”庄亲王怒眼瞪道。
薛将军见是要把他也一起冠上逆反的罪外,他忙道:“这个在下不敢,只怕是在浩城引起波澜,动摇军心,本来圣意是想要竖立一个榜样,而这榜样现在又变成逆反罪人,这是让圣上颜面过不去啊,虽然王爷此行受惊,也无所损伤,不如敞开心胸,枉开一面,此人也是无心谋反,只是爱其部下,无险恶用心!”
“那个个都爱其部下,这仗还要不要打了,都回去蹲炕头算了!”现在的庄亲王是在火头上,什么话都听不进。
三皇子朱鸿煊也帮着说话道:“据说他救带兵阻止了袭兵炸毁乐平长桥,此举牵动浩城存亡,皇叔想想,如果浩城无给养,能坚持几天,浩城不保皇城就要面临战火,他并非贪生怕死,只是爱惜士兵,只是用的办法太过偏激有失考虑!”
薛凌香道:“未将带兵清巢时,发现这些蛮兵确实非一般的蛮兵,我众前后夹击,七万余人,竟然也损失近五千余人,可见此蛮兵之强悍非同寻常,如果两万多人,怕是要拼得一干二净!”
“两万多人,战争哪有不死人的,一场战场要死百万,两万人算什么!”在庄亲王的眼中,人命就是数字而已,一个可以接受的损失而已。
娴儿道:“说造反,他也并不是真的造反,对于冒犯王爷之事他已经做了深刻的反悔,王爷真要斩了他,怕也不太可行,恕小女子提议,功过相抵,暂不嘉奖也暂不升职,一切等皇城方面的决意到了再说,王爷您看怎样?”
现在说到正点子上,那庄亲王见这么多人护着,知道要斩这人是不容易,他压压脾气道:“不行,我要将他彻底革职,贬为兵士,才方可泄我心头之恨!”
薛将军见事情有转机,忙点头道:“好好,革职革职,就让他当一杂兵,而且是最危险的排头兵,第一回合我就送他上战场受死,王爷您看怎么样?”
庄亲王怒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喝着闷茶。
第五百五十八章 回到军营()
说这傅小蛙的升职之旅,是一会天上一会地下,现在爬到四品,又跌成个渣子兵。现在,他终于被释放,像个落魄的狗一样,垂头丧气地回到袁军府。
袁清将军已经收到消息,这傅小蛙被贬成士兵,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但是薛军府那边严重保密,而且告诫不可给他官复原职。袁清也是纳闷,但是,他跟这薛元刚是老对头,又不好追问。
说归,那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浩城的攻城战依然在继续,三皇子方向也忙着向巴图方面派出使节要求商议,但是巴图方面拒不相见,这也让朱鸿煊没办法,只好逗留在浩城找寻机会。
说这一天的军营里,死气沉沉,这里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那些吵杂与喝喊,只有垂头丧气的士兵。
见此时的候大发等人,正倦缩在营地的平地上,营地已经几天没人收拾,四处都是杂乱的东西,锅子,武器,衣甲,到处都是。
这些人都没有神气,就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说这些天来,他们一直都在担心,吃不下也喝不下,也不知道他们的大人被斩了没有。
天空阴沉沉的,营地上是烧剩的火堆碳渣,这里,也曾经是他们一起醉酒豪饮的地方,也是曾经和那兄弟一起渡过的时光。
如今只有怀念,纪念这段日子,他们曾经是土匪,却在这里经历过生死。他们所带的匪气,是遇上那个傅小蛙的胆义。而这一个兄弟,他们倒是十分投缘。直到知道他是将领的一刻,这些人。才明白过来,这个生死兄弟竟然就是他们的领队。虽然他们一直讨厌军将,来的军将不知道被他们赶走多少个。而会有谁,会为他们把钢刀架到王爷脖子上。他们是土匪,就是想要这样的领队。充满匪气与不驯。
“候大发,你说,傅大人,会不会,会不会,真被”旁边的土匪凑着脑袋过来小声地道。
“你胡说什么。傅大人吉人自有天向,一定会没事的!”
说是这样说,候大发心里也没底。谁知道得罪了王爷,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斩了。
这个时候军营外传来布谷鸟的传讯。候大发若不经心一推旁边土匪兵道:“集合讯,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噢!”
两个人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这时表情大变,他们这才恍然醒悟过来,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鸟呜传讯,这个传讯只有一个人使,那就是他们的领队傅小蛙。
只见那军营门口。傅小蛙满脸堆笑着走进军营。
“傅大人,是傅大人!”
这时军营之中一片欢腾,所有人都奔跃起来。阴沉的气氛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这些土匪兵围着傅小蛙欢呼着,是要把傅小蛙架起来往天上抛。
傅小蛙赶紧唤住道:“好了,停停停,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领队,我已经被革职了,现在跟你们一样。是真真正正的一个普通士兵!”
“什么?”候大发怒道:“您立下的功劳,怕是整个浩城也无人能及。这些皇家老爷,就知道在皇城里享福作乐。功臣无赏反被革,谁他妈还为他们卖命,回山里当土匪去了,这些官老爷们,老子不伺候了!”
“就是,就是,回山里多自在,老子不在这里受这个气!”
下面的土匪兵闹闹轰轰,傅小蛙安抚道:“算了,我没什么事,当不当官的都无所谓,没官职我们是兄弟,有官职,我们也照样是兄弟,除非你们不要我了!”
候大发忙道:“要要,哪能不要,就算死,我们也认下你这兄弟,哈哈哈哈,回来就好,就算他们不给你官当,我们给你,不管你被贬成什么,你也照样是我们的领队,只要你说一句话,现在就算直杀敌营,我们也不说半个不字!”
傅小蛙沉默了一下,正色道:“好,你们准备一下,过一阵子准备突袭敌营!”
“啊哈哈哈,刚说说,你就来劲了,一回来就给我们逗乐,你们瞧瞧,这兄弟,呵呵!”候大发咧笑着拍着傅小蛙的肩膀,手比划着,往后瞧瞧给那些弟兄示意了一下傅小蛙。
“我是说真的!”傅小蛙表情无比严肃。
顿时,候大发等人愕然,他们看这傅小蛙,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表情。难道,这傅小蛙是说真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些土匪兵们个个愕得面面相望,也不知道这刚回来的傅小蛙要卖什么葫芦。
候大发沉下脸来,他眉头皱皱,他正色道:“如果你是说真的,那么我们也誓死跟随,我们也没说半句假话,你要我们去死,我们就去死,有油锅让我们跳,我们就跳,是不是啊,兄弟们?”
“是!”这时,后面的土匪兵们一阵热血沸腾。
傅小蛙点点头道:“有你们这些兄弟,我傅小蛙知足,不管怎么样,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们!”
“说吧,你要我们干什么!”候大发说回正题。
傅小蛙道:“战争,必然要结束,只有结束战争,才能避免让更多的人牺牲,所以,我们要加速战争结束的步伐,我要烧掉他们的命脉,正如同他们也要断我浩城给养一样,他们的命脉,就是粮草,我要烧掉他们的粮草,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来!”
候大发咽咽口水,这兄弟现在是被贬成一个普通士兵了吗,看这样子,是要大势定天下。如果粮草被烧,那确实,那巴图蛮兵给养远在千里,是可以促就战局成形。这可是九死一生的大行当,当然,这也是从所未有的大手笔,可以载入史册的事情,他们是要去做这从所未想过的大事。
“行,只要您的一句话,刺杀巴图可汗都没问题,我们兄弟跟您干了,您说要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候大发豪言壮志地道。
“现在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傅小蛙沉默了一下!
所有土匪兵都紧盯着,等待着这个兄弟的决议。
“喝酒!”
傅小蛙顿时眉开眼笑。
“喝酒?”
“是啊,喝酒啊,好久久没喝酒了,馋死老子了,快快,搬酒来,给我解解酒虫子!”
傅小蛙大摇大摆地走进军营之中,大大咧咧的,这些土匪呆愣着,这时已有人去搬酒。
候大发跟在后面,大坛的酒被搬来,傅小蛙迫不及待地开坛畅饮。
第五百五十九章 精装部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傅小蛙深吸一口大坛烈酒的味道,酒味直入脾肺,让人像是要醉了。这酒坛子入手粗糙,里面的酒也并不高级,却是兄弟间表示深情厚义的桥染。
火堆再一次燃起,印红了每一张欢快的脸庞。
他望着这里的每一个兄弟,粗犷的脸,络腮的胡渣子,光着膀子的豪饮。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虽然曾经落草为土匪,他们也都是来自平民百姓之间,有的是铁匠,有的是猎户,更有的是武师。
或许,这场战争的结束,就要寄托在这帮不驯的人之上。
候大发拿着大酒碗子,挨着傅小蛙一直劲的碰,喝了一碗又一碗。生死后相聚的兄弟之情更是浓烈,他还能触摸到这真实的身体,是这个陌生而又生死与共的兄弟。没有太多可说的,只有畅开肚子喝,只有酒能释放出那喜悦与豪情。
喝到天黑,众多的土匪兵们都已有些醉意,围在无数的火堆旁,再次享受着这样的一个夜晚。
这时,坐在火堆边候大发挪动着身子,向傅小蛙凑了凑,带着一丝醉意道:“诶,兄弟,你说要去干这大事,到底能不能行,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豁出命跟你干!”
傅小蛙灌下碗里最后一口酒,一抹嘴道:“虽然是九死一生,但是有机会,赌这一把,回报率很高,赌得值!”
傅小蛙说的是回报率,其实成功率真的不是很高,他自己也没有信心,但是赌这把。赢得太多,可以干,他就是这么认为。
“好,我们跟你干了,什么什么时候动手?”
傅小蛙道:“现在还不急。我们还要训练一下,虽然兄弟们手上的功夫都不错,但还是缺少经验,从明天开始,我们要加强集训!”
“成,俺们都听你的。在这里,你最大!”
“今朝有酒有朝醉,来,先喝酒再说,其它的事情都放明天再说!”
两个又笑哈哈地喝着酒。但是傅小蛙心里其实一直都高兴不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一行,恐怕很多人都会没命。
这,又是一个欢快的迷醉的夜晚。
火堆雄雄燃烧着,飞起漫漫火星,火星随风舞着,一直舞着。直上天际,夜渐渐深了,只有军营中欢笑飘扬。
次日。
晨光撕开了黑夜迎来了崭新的一天。天空已亮起鱼白。
营地之中,熄灭的火堆还在袅袅冒着青烟,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睡着无数的躯体,四处酒坛满地,杂乱无比。呼噜声震天响着。
“集合了,集合了!”
军营里响起了傅小蛙的大嗓门。
这时军营里的土匪兵们这才惊醒起来。迷糊着摸找自己的头盔,摸索着扶正。
一夜的宿醉。让匪兵们精神痿迷,揉着眼睛,东歪西倒地到营地中间的空地集中。
傅小蛙作为一个普通士兵,背着手巡视着,现在所剩的只有不到四千人,身上衣甲不整,再加上破烂,就像一群讨饭的部队。
候大发侍候在傅小蛙身旁,不停的打着哈欠,感觉着早上的清冷,不知道这么早,这个伪头目要做什么。
傅小蛙现在不是领队,却像了一个领队,他踱量着来回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的舒服日子结束了,这些酒坛子从今天开始放下,再一次抱起时,要是在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接下来,我们要面临的是九死一生的任务,你们都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
声音震天,下面的土匪兵开始从宿醉中慢慢清醒过来,现在一个个斗志昂扬,有大干一番的热情。
“好,现在听我的命令!”傅小蛙背着手,严肃地下令。
下面的匪兵都站立笔挺,肃然等候,准备迎接新的开始,不一般的旅程。
“开始清扫军营!”傅小蛙喝然道。
“什么?”
“打扫军营?”
“这不是婆娘干的事?”
下面的土匪兵七嘴八舌地砸吧着,傅小蛙闭着眼睛吼叫道:“快去!”
这些土匪兵拉着脑袋,懒洋洋地离散而去,没精打采地收拾着军营。在傅小蛙的监督下,几千人把军营收拾了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拾透干净,酒都收拾进一个营房,锁上大锁。接着全部都被赶到军营边的小河洗了个干净,最后焉焉地回到营地来集合。
军营里现在变了个样,干净通透,比起原来没地方落脚的样子好得太多了。站在空地上,傅小蛙背着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这些土匪兵洗了个干净,身上穿着的东西,都还是像败兵一样。
“到城里找婆娘都没整这么干净,还是我们进城找婆娘吧?”
“小声点,现在这小子凶得很,一点都不和谐了!”
这时营地外驶来几辆马车,绅正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将马鞭丢给下人,朝着傅小蛙就嚷喊道:“小子,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来了!”
这是傅小蛙派人给绅正明带的消息,叫他把东西弄回,直接拉到军营里,接回报的消息是今天早上运到,正好也是这个时候。
傅小蛙见是绅正明到,迎上去,欣喜道:“辛苦辛苦,来来,进去喝口茶!”
绅正明是一路劳顿,马不停蹄,为了帮傅小蛙干这事,特别的用心,特别卖力。好久没有找回这样激情奋斗的感觉,生活像是重新有了意义一样。这不,刚从皇城回,就拉着马车赶来军营了。
绅正明边走着,边道:“小事一桩,都是上好的货色,从皇城军需库里走私出来的,御卫队级别的武器衣甲,那当官的差钱逃难,私下给弄出来的!”
“候大发,快去搬东西,改换装备的时候到了!”傅小蛙朝着营地里喊道。
候大发愣了愣,带着手下将马车上的东西一件件往下搬,都是沉淀淀的东西,上好的链衣甲,钨金钢的大刀,在浩城都不可能见到。
“哇塞,这些都是给我们穿的?”候大发望着流口水,这些都是高级货色,跟他们以前穿的破烂,用的卷口刀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
“难道是给猴子穿的,赶紧的给我换上!”傅小蛙现在底气十足。
那些土匪兵们欢天喜地的争抢着,就当地儿脱拔衣服,都是爷们都没讲究,呼拉一下都给换上,把原来的都丢得满地。
换上新装备,一个个都精神了,满心欢喜的,你捏捏我,我捏捏你,嘻嘻哈哈的。
这时,绅正明拿出一个紫檩木的大盒子,足有肩膀高,他道:“这是你要的弓,将军弓,七百斤的臂力可以拉开,跟箭神牧建之将军用的是一样的,走私出来的价格都要三万两银子,怎么样,满意不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