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汉心软了,说道:“那好吧,你们住我儿子的房子,我儿子回来了,跟我住到一起,可只有一间房子啊?你们一男一女的咋住?”
王牛说道:“哦,我姐睡床上,我在地下坐一晚就行。”
老汉让开了门,说道:“那你们进来吧。”
王牛和张彩铃进了门,来到了老汉儿子的屋里,房子里有一张大床,炕上铺着一张草席,一张桌子,一个柜子,一把椅子,摆设简陋,不过能有这样一个栖身之处已经很不错了。
老汉把张彩铃王牛带进房间就走了,王牛关上房门,两个人坐在那里,让人抢了东西,心里都不是滋味。
张彩铃说道:“王牛,还想着那些东西啊?钱财身外之物,是人身上的垢痂,这些东西对我们家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别难受了,过来给我揉揉脚。”
王牛过去给张彩铃揉脚,张彩铃的脚腕子已经红肿起来,他轻轻给张彩铃揉着,揉一下张彩铃就叫一声。
王牛说道:“小妈,你别叫啊,你这样叫,老汉还不知道咱们干啥呢,会把咱们撵出去的。”
张彩铃说道:“我也不想叫,可我疼啊。”
王牛说道:“再疼都要受着。”
张彩铃说道:“王牛,你刚才叫我姐了,我听的心里特别舒服,以后就别叫我小妈了,就叫我姐。”
王牛说道:“那咋行,让我爸听到了,还不拿猎枪轰我啊?”
张彩铃说道:“你傻啊,你爸在的时候,你叫我小妈,你爸不在了,你就叫我姐,我喜欢你叫我姐。”
王牛说道:“你是想我跟你平辈,这样才好让我下手是吧?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就叫你小妈,让你知道咱们不是平辈。”
两人赶了十几里路,又遭了劫道的,现在都人困马乏了,张彩铃不住打哈欠,王牛的眼皮直打架。
张彩铃说道:“王牛,我撑不下去了,要睡了,就一张床,你睡我旁边吧,你放心,我没力气缠你了,咱们都放心睡吧。”
王牛说道:“你睡床上,我趴在椅子上睡一晚,就是不弄事,我也不能跟你睡一张床。”
王牛给张彩铃拉上被子,盖住了她一对美胸,然后关了电灯,坐到了椅子上,趴在桌上睡觉。
快到天亮的时候,王牛让一泡尿憋醒了,他起来开了门到院子里撒尿,却看到院子里放着一辆自行车,他多了一个心眼,过去仔细看了看自行车,不由愣了,这辆自行车就是自己的。
难道他们借住的这家人,就是劫道的那个人家啊?那这家就是狼窝了,得赶紧离开这里。
王牛急忙回到房间里,抓着张彩铃的胳膊,把她摇醒,说道“小妈,不好了,咱们住到贼窝了,咱们住的这一家,就是抢我们东西的那家人,赶快走,要不然就走不成了。”
张彩铃坐了起来,一下就灵醒了,说道:“咋有这么巧的事?那咱们也不能就这样走了,得把咱们的东西带走。”
王牛说道:“自行车在院子里,咱们能推走,可咱们的东西不知道在哪。”
张彩铃说道:“先出去看看再说。”
张彩铃下了床,穿上鞋子,崴了的脚在地上试了一下,还好还能踩地,她和王牛出了房间,然后进了屋,把老汉和他儿子用一把锁子锁在了房子里,然后在屋子里找自己的包。
张彩铃在一个麦囤里找到了自己的包,然后和王牛出了屋,开了院门,推上自行车,趁着天黑离开了那家,出了村,王牛骑上自行车,驮着张彩铃就狂奔起来,一口气骑出了十里路,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两人都很紧张,但是找到了被抢的东西,心里都很高兴。
王牛说道:“小妈,那个劫道的醒来,看到抢咱们的东西不见了,还不气死了啊?”
张彩铃贴在王牛背上,说道:“这叫啥?冥冥之中,自有上天保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们回野猪坪喽。”
第66章 窗外有人!()
第六十六章 窗外有人!
这一晚张彩铃和王牛经历了戏剧性的一幕,红杏在野猪坪王牛家里,也过了担惊受怕的一晚。
到了半夜,王虎家赌场散了,那些赌徒几乎都把口袋里的钱送给了王虎,带着沮丧的心情离开了王虎家。
红杏已经睡了一觉了,踢踏的脚步声,叫骂声,把红杏吵醒了,她知道赌场散了,那些赌徒都离开了,准备去茅厕撒尿,好继续睡觉,
红杏穿着短裤背心来到了茅厕,蹲了下来,接着就有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撒完了尿,小肚子轻松了下来,提上短裤,就要出茅厕。
这时候王虎闯了进来,堵在了茅厕门口,红杏向左边走,王虎挡在了左边,红杏向右边走,王虎又堵在了右边。
红杏有点恼了,说道:“叔,你想干啥?”
王虎说道:“红杏,叔想尿。”
红杏说道:“你尿你的,挡我路干啥?小心我给王牛说。”
王虎让开了路,说道:“红杏,我是你叔呢,你多心了,叔没想把你咋样,你回去睡吧。”
红杏急忙回到房间,心还在突突乱跳,想着刚才的事,这个王虎咋回事啊?自己上茅厕都不得安宁,今晚张彩铃和王牛都不在,该不是这老东西起了坏心了?要是这样,那就要小心点,千万别让这老东西占了便宜。
红杏关死了房门,回到了炕上,本来她迷迷糊糊的,还想再睡一觉,可有了这档子事,咋也睡不着了。
她提议让王牛去陪张彩铃看病,在他临走之前,还拉着王牛上了一次,就是要要给他们加点料,给他们火上加油,让他们做出点啥事出来,搞乱王家,让王虎恨上王牛。
有张彩铃的浪劲,王牛的骚劲,两个人离开了野猪坪,要走十几里的山道,还要在外边过一夜,估计两人已经做成那事了,下来她想的是咋样好好利用这件事,达到她的目的。
红杏已经把自己放开了,可以让大狗摸自己,也想让瞎娃摸自己,笼络住这两个人,为自己办事,拿王牛的东西送人,她心里能接受,可对方要是换做了王虎,她一时还接受不了。
重要一个原因,是王虎上过她妈的炕,钻过她妈的被窝,她妈让王虎上过了,有了这个原因,她心里就对王虎有了排斥,不想让王虎来碰自己。
要不是这样,那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武器,让王牛王虎彻底对立起来,再打个头破血流,由父子变成仇人。
红杏再想,刚才王虎那样挡着自己,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要是无意,那啥话都不用说了,要是有意,那以后该咋办啊?王家两个男人,小的占着自己,老的惦着自己,还能安心过日子吗?
红杏想了一阵,困意上来了,闭上了眼睛想睡觉,可就在这时,她听到窗户外有轻微的响动,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窗外有人!在王家,还没有外人敢半夜跳墙进来,就是进来,黑子也不会放过他,可黑子没一点反应,那说明窗外的人就是王虎。
这老不死的,深更半夜不睡觉,到她窗外干啥啊?想听墙根,王牛也不在,弄不出响动,也没啥可听的啊?要是这老家伙闯进来,自己一个女人家,也抗不过他,硬要跟她做那事咋办?
红杏屋子里没点灯,一片漆黑,就是他趴在窗外偷看,也看不出个眉眼,红杏不怕他看,就怕他闯进来。
屋里黑,从屋里看窗外看得很清晰,一个男人的影子映在窗户上,不用说这人影子就是王虎。
王虎在窗户外待了一会,随即又走了,没多久,他又到了门口,轻轻敲着门,这老不死的,估计鼓了很大的勇气,这次又来敲红杏的房门来了。
王虎敲了几下,就轻声说道:“红杏,给叔开个门,叔有事。”
深更半夜能有啥事,还不是裤裆那点事,红杏有点恨王虎,他以前欺负了她妈,现在又来打她的主意,这家人都是啥人啊?真把你当成野猪坪的老大了,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红杏烦了,坐起来说道:“干啥啊?有事明天再说。”
王虎说道:“红杏,开开门,叔有事。”
红杏说道:“叔,你半夜敲我门干啥?你就不怕我给王牛说啊?”
王虎说道:“红杏,你开门,我拿样东西,拿了就走。”
红杏说道:“你拿啥东西?你说了我从窗子给你递出去。”
王虎说道:“那就算了。”
王虎的脚步声远去,可红杏紧张的心情不能平静,刚才在茅厕门口挡道,已经让她紧张了,现在又来敲她的门,一切说明,王虎已经不安分了,黑夜助长了王虎的邪念。
不过红杏很快就释然了,只要自己不开门,王虎就无法得逞,明天王牛张彩铃回来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红杏能想出,王虎今晚要受咋样的熬煎,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让你看得见摸不着,活活硬死你。
以后,她要把这方面的戏做足,继续让王虎着急上火,吊王虎的胃口,看看这个老家伙能撑多久。
天亮了,红杏睁开了眼睛,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想到今天早上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找瞎娃,给他一点甜头,让他以后为自己办事。
还没等红杏下炕,王虎又在门外敲门了,红杏不耐烦说道:“叔,你夜黑敲门,今早又敲门,你到底几个意思啊?”
王虎带着颤音说道:“红杏,快给叔开门,叔受了一夜的罪,实在忍不下去了。”
红杏奚落道:“叔,我婶才走了一天,你就受不了了?你受不了也不能来找我啊?人要脸树要皮,你不能不顾你的老脸了吧?”
王虎说道:“红杏,你这是裤裆放屁,闹到两岔去了,叔夜黑拉肚子,想起王牛这有治拉肚子的药,来找你拿药,可你就是不给我开门,现在天亮了,你该给我开门了吧?”
原来是这回事啊?老家伙夜黑没说明白,让红杏白担心了一夜,红杏急忙下了炕,过去打开了门。
王虎拉肚子拉得有气无力,扶着门框进来,说道:“红杏,你打开抽屉,药就在抽屉里。”
红杏看到王虎这样子,感到他有点可怜,但随即这种同情之心就变成了厌恶,认为他这是自作自受,活该如此。
红杏拉开抽屉,找到一个小药瓶,递给了王虎,王虎接过小药瓶就走了,红杏穿上衣裤,跟在了王虎身后,来到王虎的屋子里,给他倒了一缸热水。
王虎吃下几粒药片,回到了炕上,说道:“红杏,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红杏说道:“叔,早上吃啥早点?”
王虎说道:“不敢吃了,吃得多拉得多,你自己去吃吧,让我睡会。”
平时王虎会早早起来,去洼子里走路锻炼,可今早不行了,拉肚子把他身体拉软了。
红杏离开王虎房间,有这些时间,那就去找一下瞎娃,争取在王牛回来之前,把瞎娃拿下。
红杏来到了村子里,深深吸了几口气,感觉神清气爽,村里有人跟她打招呼,她也有礼貌地跟村里人点点头。
红杏一进门瞎娃家院门,骡子就跟红杏打招呼。骡子说道:“红杏,瞎娃在家呢,我去叫他。”
红杏笑道:“骡子叔,你忙你的,我去叫他。”
瞎娃听到了红杏的声音,急忙去找裤子,可裤子不知让他蹬到哪儿去了,情急之中没有找到,红杏就进门了。
红杏看到瞎娃穿了一条大裤衩,大裤衩也没腰带,瞎娃用两手提着裤衩,不由就笑了。
瞎娃说道:“红杏,你等我一下,我找裤子穿上。”
红杏把瞎娃的裤子从地上捡起来,扔给了瞎娃,说道:“瞎娃,看你这邋遢样,房间里乱得像猪窝,谁家女人愿意上你家的门啊?”
瞎娃说道:“没女人,也没心收拾,红杏,你夜黑来找我来了?有啥事这么急的?”
红杏说道:“瞎娃,我是来让你帮忙的,你会不会帮我啊?”
瞎娃说道:“帮,帮,不帮你忙帮谁啊?帮啥忙你说。”
红杏说道:“其实也不难,以前,你跟着王牛合着伙欺负我,欺负孙红波,那些事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只要以后别欺负我们了就行。”
瞎娃说道:“红杏,你现在是王牛的老婆,我哪敢欺负你啊?可那个孙红波就不一样了,只要王牛发话,我还得听他的。”
红杏说道:“瞎娃,孙红波不是外人,现在是我妹夫,你欺负他,就等于欺负了我,我给王牛戳窝,你想你小子还有好果子吃吗?这辈子都别想在野猪坪混出个人样了。”
瞎娃说道:“红杏,那你要我咋办?”
红杏说道:“我要你明帮着王牛,暗里帮着我,你能不能办到?”
瞎娃说道:“你现在是王牛的女人,一个鼻孔出气的,我帮他就是帮你,还分得这么清弄啥?”
红杏说道:“那不一样,以后王牛让你对付孙红波,你表面上把王牛应付好,别去干就行。”
瞎娃犹豫起来,最后说道:“这不成,王牛要是知道了,非把我赶出护林队不可,那我一家吃喝都成问题了。”
红杏一笑说道:“瞎娃,你长这么大,还没摸过女人的乃子吧?你只要答应了我,我就让你摸一下。”
第67章 该得的报酬()
第六十七章 该得的报酬
瞎娃长这么大,确实没做过这件事,他对女人充满了神秘和幻想,但他家境不好,没有女娃看上他,嫁给他,只能远远看着女人发呆。
瞎娃和他哥瞎虫一有机会,就上山里偷砍树木,凭借他和王牛的关系,凭他在护林队的身份,王牛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干了这么多年,他家还是没能娶到一个女人,连媳妇的腿都没攒下。
只要见到女人,瞎娃眼中就露出焦渴的神情,女人,成了瞎娃现在最想要的东西,那怕是一个瞎子,一个跛子,他都想要,可洼子里这么多女人,没一个属于他。
红杏的话,让瞎娃心里震颤起来,红杏是洼子里最好看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想得到她,可谁都没有这个福分,也只有王牛那样有钱有势的人,才配得到红杏,像他这种人,就连做梦的机会都没有。
可现在红杏却主动提出来,愿意让他去摸,这对瞎娃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施舍和怜悯。
瞎娃盯着红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呆呆说道:“红杏,你真的愿意让我摸你?”
红杏笑道:“啥真的假的,我就在你跟前,你想摸就摸。”
瞎娃太想摸了,做梦都想摸,见到了洼子里的女人,就隔着女人的衣服看,那圆滚滚的两坨,走起路来颤呼呼地动,就让他想入非非,黯然伤神,可他知道这些东西不属于他,不能去碰,如果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大狗跟着王牛去摸去弄,瞎娃如果也想这样,他就有机会,可他没跟着他们胡成,他要有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耍起来才实在。
洼子里也有一些浪女人,喜欢和男人打情骂俏,也喜欢男人的贱手,要是在她们胸前摸一把,骂一声“死鬼”,开心半天,瞎娃要是去找这些浪女人,也能摸到这东西。
可瞎娃没有,他很珍惜自己的名声,他和大狗不同,大狗是那种没心没肺不顾脸皮的,他以后要找老婆,要和老婆过长久日子,那就不能在人前落下话把把,所以,他只能把对女人的煎熬埋在心里。
他以前不止一次幻想能摸到红杏,那怕摸一次都成,他愿意折十年的阳寿来换,现在红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