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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穿好了衣服,洗过了脸,打开门把贾翠娥和张长久放进来,贾翠娥说道:“银杏,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事啊?还赖在炕上不起来。”
银杏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人家困了,就想睡觉。”
贾翠娥说道:“从小就这样贪睡,就像猪,吃了睡睡了吃,要是成了一个大胖子,那多难看啊?”
银杏嘻嘻一笑:“妈,这你就别管了,红波就喜欢我身上肉多。”
张长久和孙红波拿了种子,镢头,就要走,贾翠娥让银杏留下来,在屋里准备吃的,一会带到杏园去。
杏园的野草已经除掉了,地也让翻了一遍,这几天,张长久和贾翠娥没事了,就来杏园干活,好多年没来杏园了,进了杏园,他们就特别兴奋,咋也不会想到,杏园又能回到自己手里。
张长久用镢头在地里挖出一条细细的沟渠,贾翠娥把种子放进去,孙红波在后边盖上土,三个人配合正好,不一会就种了一大片。
太阳出来了,几个人都出汗了,张长久脱了外衣,有孙红波在身边,贾翠娥不好意思脱,热的额头上直冒汗。
张长久说道:“翠娥,你衣服是赁来的啊?这么热还舍不得脱?”
贾翠娥小声说道:“我脱了外衣,里面就剩一个衬衣了,身上谷堆堆的难看死了,我热点没啥,别让红波看到了。”
张长久说道:“这有啥,红波是咱的女婿,又不是外人,看你一眼还看不成了?快脱了吧。”
贾翠娥看了孙红波一眼,终于下了决心脱了外衣,虽然还穿着一件衬衣,可饱满的胸膛一览无遗,她自己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尽量背对着孙红波,不让孙红波看到。
银杏到地里送吃的来了,她热了几个馍,炒了一盘洋芋丝,提了一个水壶,小黑跟在她身边,看到地里的蛐蛐,就撒欢追蛐蛐。
几个人坐下吃东西,张长久说道:“红波,这次种这么多柴胡,花了不少钱,成了好说,要是赔了,那就惨了。”
孙红波一笑:“伯,你就放心吧,咱们这里的土质,最适合柴胡的生长,绝对不会有问题,到了明年秋天,这些柴胡就能赚不少的钱。”
张长久说道:“你自己小心就行。”
孙红波想起一件事,说道:“伯,咱们洼子人以前盖房,用的是哪儿的砖瓦啊?”
张长久说道:“以前,咱们洼子就有一个小砖窑,可以烧制蓝砖布瓦,大家盖房就是用自己烧的砖瓦,后来,砖窑塌了,也就没办法了,多少年不烧砖瓦了,要是谁家房上瓦碎了,都没瓦补。”
孙红波心动了一下,要是能在洼子烧砖瓦,要盖学校就省事多了,说道:“伯,咱们洼子有没有烧砖瓦的匠人?”
张长久说道:“有啊,制砖制瓦,我就能干,旺民成娃拴牢德旺,以前都是制砖的高手,可要烧窑,我们拿不准火候,只有北洼的王憨憨会烧。”
孙红波高兴说道:“好啊,我正愁盖学校没砖瓦呢,这下有了制砖制瓦的,又有烧窑的,烧几窑砖瓦出来,盖学校就够了,剩下的也能卖钱。”
张长久说道:“红波,人有了,可是没窑啊,说来说去都是白搭,还有你那个学校,不是说盖就盖的,电拉成了,给大家有交代了,就别胡折腾了。”
孙红波一笑:“伯,我给大家夸下海口,要办成这几件大事,要是半途而废,那还不让大家小看我啊?”
张长久说道:“犟球不进尿壶,到时你惹了王虎王牛,咱们这好日子就完了,唉,气死我了。”
孙红波一笑:“伯,还有一件事没给你说呢,祁乡长答应我了,要我当咱们洼子的支书,支书要比村长的官还大,到时候,王虎还能把我咋滴?你就把心装进肚子里吧。”
张长久欣喜起来,说道:“这事能成?”
孙红波说道:“当然能成了,祁乡长亲口答应的,他还要靠着我带野猪坪脱贫致富,野猪坪要是富起来了,他面子也就好看了,这对他以后往上爬有好处,伯,我咋样干都是慎重考虑过的,你就别担心了。”
张长久嘿嘿笑着:“好,好啊,没想到我们家也能出一个官了,以后咱们就能挺直腰杆做人了,我得把这给你妈说说,让她也高兴高兴。”
到了下午,村里有人磨面了,就来杏园叫张长久,张长久没弄过磨面机,心里有点怯,孙红波就跟回去了,给张长久操作了一遍,直到张长久学会了,他才回杏园。
半路上遇到了张娟丽,张娟丽最近几天心情一直很郁闷,看不到她甜甜的笑脸了。
孙红波说道:“娟丽,忙啥呢?”
张娟丽说道:“没忙啥。”
孙红波说道:“没事了就去杏园给我家帮忙,咋样?”
张娟丽说道:“没心情。”
孙红波说道:“还在想那事啊?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要向前看,别自己把自己愁死了。”
张娟丽说道:“我一天不抓到这狗东西,就一天开心不起来,孙红波,大家都说你能,你就不能帮我把这狗东西找出来?”
孙红波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出来的,可你要答应我,要振作起来,别再消沉下去了。”
张娟丽说道:“我也想振作,可振作不起来啊,那件事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妈又逼着我换亲,我真想跳进黑龙潭死了算了。”
孙红波说道:“死了一个人孤零零躺在冰冷的墓穴里,老鼠打地洞进来还要吃你,你想想多可怕啊?还是活着的好。”
张娟丽说道:“红波,我哥早上去找张木匠和赵翠萍了,要给我提亲,你猜王刚那狗东西说啥?”
孙红波知道张娟丽喜欢王刚,但他很不看好这一对,说道:“他能说啥,你要嫁给他,还不把他香的流鼻了。”
张娟丽说道:“那狗东西说他不行了,说他不行,你信吗?不愿意就不愿意,也不能想出这办法来拒绝我啊?我现在才算把他看透了。”
孙红波笑道:“也许他还真的不行了,你要是嫁了一个不行的男人,到时哭都没眼泪,他不愿意就算了,除了他,好男人多的是,我看田娃就不错。”
张娟丽说道:“别提他了,我对他不起性,没感觉,好了,不跟你说了,浪费唾沫。”
孙红波说道:“那好吧,你在,我去杏园了。”
杏园里银杏和贾翠娥还在干活,孙红波来了就加入进来,银杏干累了,就去一边耍去了,去了土塄摘了一大把野花,过来闹活着让孙红波给她编一个花帽子戴。
贾翠娥说道:“银杏,你长大了,不是小娃了,别闹了,干活要紧。”
银杏笑道:“不嘛,他是我男人,就得听我的,我就要红波给我编花帽子,我要看看戴上花帽子好看不。”
孙红波说道:“好好,这些活今天也干不完,我就给你编一个花帽子。”
贾翠娥叹口气,说道:“啥时候才能长大啊,都是让我给惯坏了,你们耍去,我一个人干活。”
孙红波编了一个花帽子,戴在了银杏头上,银杏开心起来,非让贾翠娥看,等贾翠娥看过了,她才去跟小黑耍了。
贾翠娥说道:“红波,你别看银杏身体长得像大人,可她心还是一个小娃,有啥不到的地方,你就多担待点。”
孙红波笑道:“妈,看你说的,银杏是我的女人,我看她哪样都要,不管她喜欢干啥,我都不会拦着她,只要她开心了,我也就能开心了。”
贾翠娥略略放心,又想起一件事,说道:“红波,红杏不能生了,你和银杏要抓紧啊,我想抱孙子了。”
孙红波说道:“妈,上次我们去医院,给银杏检查过了,也治好了她的病,我想她很快就能怀上了。”
贾翠娥说道:“那可要抓紧啊,等银杏怀上了,我才能安心。”
孙红波说道:“我们抓紧着呢,就是我想歇两天,银杏也不会答应,银杏干活懒,在这事上勤快着呢。”
贾翠娥说道:“哦,那就好。”
银杏和小黑耍够了,就回到贾翠娥和孙红波干活的地方,说道:“红波,你跟咱妈说啥呢?让我也听听。”
第238章 好色的本性()
第二百三十八章 好色的本性
孙红波说道:“咱妈想抱孙子了,让你的肚子争气一点,你这肚子,就是用气管子打,现在也该打起来了。”
银杏说道:“我一个人争气有啥用?还得你争气,就像这块地,翻来翻去,就是把地翻烂了,你不下种也是白搭。”
孙红波说道:“看你说的,我翻地还能不下种啊?”
两人说的话很暧昧,贾翠娥听得脸红心跳,她嗯了一声,说道:“抓紧干活吧,干完活早点回去。”
孙红波一家人在地里干了一天,五亩地的杏园,已经种了一半了,到了太阳落山时候,几个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
孙红波一回到家里,就有人提着小板凳等在院门口着准备看霍元甲,孙红波和银杏开了门,把他们让到家里,打开了电视。
只要电视上有了图像,这些人也不管放的啥节目,就专注看起来,孙红波心想,让大家多看看电视,也能知道山外的世界,能改变他们的思想。
天黑下来,来看电视的人就更多了,屋里已经站不下了,孙红波就把电视机搬到了院子里,让大家在院子里看电视。
南洼有一半的人都来了,把院子里挤得实实的,来得晚的人,只能站在篱笆墙外看了,看不清图像,听听声音也不错。
孙红波吃过了饭,就想找找北洼的王憨憨,跟他聊聊烧砖瓦的事,只要王憨憨的烧窑技术还在,他就敢建砖窑了。
孙红波有他的想法,尽管盖几间房子的学校,用不了多少砖瓦,但他看到了前景,以后大家要修房子,盖房子,都离不开砖瓦,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宏伟设想,以后要开发野猪坪,那就需要更多的砖瓦。
未雨绸缪,他要为以后干大事铺平道路,打好基础。
孙红波找到银杏,说道:“银杏,我有事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银杏脱口而出:“我跟你一起去。”
孙红波笑道:“咱们家这么多人,咱们都不在家,不太合适,你放心,我不是找女人,是找王憨憨,我回来到了炕上你检查一下就行。”
银杏说道:“那好,回来早点,我还等你下种呢。”
孙红波来到外边,看到南洼一大半的人家,已经亮起了电灯,远眺西洼,西洼有几家人亮起了电灯,可北洼那边还是黑乎乎一片。
孙红波知道,要想让北洼的人也装上电灯,就得过王虎这一关,而要说服王虎王牛,还得靠张彩铃和红杏,有机会,得找找她们,让她们发挥作用。
今晚他有正事,要找王憨憨,只要王憨憨答应给他烧砖,那他就敢建砖窑了,有了砖瓦,盖学校也就容易了。
孙红波没到过王憨憨家,来到北洼后,问了几家人,才问到了王憨憨家,到了这里,孙红波就想起了王憨憨的两个女子,石榴和香草。
孙红波认识这两个女娃的时候,是在自己和银杏办酒席的洞房夜,这两个女娃和其他女娃一起,要闹孙红波的洞房,最后在张娟丽的提议下,这些闹洞房的女娃,都跟孙红波亲嘴。
那晚,石榴和香草就给孙红波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随后,石榴还去过孙红波家几次,卖自己采的药材。
一想到这两个女娃,孙红波忽然激动起来,尽管他现在把重心放到了干大事上,可他男人好色的本性依然未改。
遇到特别好看的女娃,孙红波就想多看几眼,就想把她们揽在怀里,干自己想干的事。
野猪坪就这风俗,只要两厢情愿,就可以干想干的事,但如果对方不同意,用强迫的手法占有,那就对不起了,就会激起民愤。
一个男人不在外边有几个女人,一个女人不在外边偷几个男人,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野猪坪的人。
人们的愚昧无知,对性理解的误区,道德观念的盲区,才有了这样的看似不正常,其实很正常的风俗习惯。
孙红波想改变他们,想让他们像山外人一样生活,文明,富裕,幸福,让他们知道那些该做,那些不该做。
同在一个时代,一个空间,但由于野猪坪的贫穷闭塞愚昧,就落后了至少三十年,五十年,所以孙红波仅靠自己微博的知识,就能在这里大展身手,大展宏图。
孙红波推开了王憨憨家的大门,王憨憨家有一个小院,院子里有一个大腿粗的石榴树,估计石榴名字就来源于这课石榴树,一条狗狂吠起来,想挣断铁索扑向孙红波,把这个不速之客赶走,尽自己对主人的忠诚。
王憨憨家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娃,养一条狗,至少对那些对这两个女娃想入非非的人是一种震慑。
王憨憨走了出来,呵斥住狗,等看清了是孙红波后,说道:“是你啊,这么晚到我家来干啥?”
孙红波说道:“憨憨叔,我来找你谈点事,我能进去说吗?”
王憨憨对孙红波心怀戒备,说道:“那好吧,你进来吧。”
孙红波进了屋子,屋里亮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石榴和香草都在,跟孙红波打了一声招呼,石榴给孙红波倒了一碗开水,香草给孙红波搬了一把凳子,冲他笑笑,两人就回自己房子去了。
王憨憨说道:“孙红波,你来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吧?”
孙红波说道:“我找不到你家,问了门口有大楸树的人家,才找到你家来的,咋啦?”
王憨憨说道:“我是怕你来我家的事,传到了王虎王牛耳朵里,那我家就麻烦了,唉,我昨晚没做好梦,一天都过去了,没想到还是应验了。”
孙红波说道:“叔,没必要这么怕他们,他们要是敢找你麻烦,我去找他们交涉。”
王憨憨说道:“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找我有啥事?别说让我家拉电,我家是不会拉电的。”
孙红波笑道:“拉电有啥不好啊?你看你家,一直用油灯照亮,油灯不亮,啥事也干不成,再说这油烟吸到人身体里,也没好处,你要是想拉电了,明天我让三万哥过来。”
王憨憨急忙说道:“千万别来,我家要是装电了,祸事就来了,王虎在北洼说,北洼谁家敢装电,就是和他作对,就要搬出北洼,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不能害了我家啊?”
孙红波气恼地说道:“他也太霸道了,他自己家不装就算了,也不能逼着大家啊?”
王憨憨说道:“你有本事,王虎王牛不敢惹你,可我们不一样,他们想对付我们了,那我们就没法活了。”
孙红波心想,就装电这事,王憨憨都吓成这样,要是让他给自己烧砖,王憨憨还不吓死了啊?要想解决烧砖的事,就得先打消王憨憨的顾虑,最好让他先装电。
孙红波说道:“憨憨叔,你别怕,我会让北洼的人都装上电的,而且还让王虎求到我门下,今晚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王憨憨说道:“好吧,只要不是让我装电,其他啥事都好办。”
孙红波说道:“我听我伯说,以前咱们洼子烧砖窑,都是你来烧的啊?还听说,你烧出来的砖瓦,都赶上山外大砖窑烧的,是不是真的啊?”
王憨憨不由自豪起来,说道:“是啊,以前洼子里烧砖瓦的时候,满洼子就我一个人会烧,火候把握的最好,烧出来的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