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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狂徒就是被这样的东西所打败!
岳飞仰起头来。看着帐顶的大洞,摇了摇头道:“此人是个义士,就是行事稍稍有点古怪……”
李岩忍不住苦笑,岂此有点古怪。简直就是乱来。他这时才定下心来,细细地打量岳飞,只见他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正当壮年,一身金甲灿灿,气势赫然,不过……与他那一身威风凛凛的铠甲有点不匹配的,却是他长着一幅英俊帅气的容貌,虽然已经年过三十,但他的脸依旧是无数少女心中的最爱的王子脸。温文、尔雅、五官极为完美,挑不出一丝毛病。难怪他明明会岳家散手,还是有人称之为儒将,因为他这张脸……实在是有点儒味儿。
李岩心想:不会吧,又是帅哥?这部里帅哥都没好下场啊。这莫非预示着岳飞会……
岳飞的眼光落到了李岩三人的身上,道:“这三位是?莫非也是来绑架岳某人的?”
萧秋水道:“正……”
她想说“正是”,但是才说了一个字,李岩和柳随风已经同时抢上前来,将萧秋水的嘴捂住,拖到背后,讪笑道:“正义。我们是正义的使者,怎么可能来绑架元帅呢,我们是来帮你打金国强盗的。”
岳云上前一步,道:“义父,这三位是江湖义士,前来镶助我们对付金国强盗的。奶奶写了封信来,说是这位李岩少侠还曾经救过她的性命,叫我们好好待他……咳……另外奶奶还说,咳咳……总之你自己看吧。”他说到这里,脸上似乎又闪过了一抹红晕。从怀中摸出那封揉成一团的信来,递到岳飞手上。
岳飞展开信纸,只看了大约五秒,也和岳云一样,赶紧将纸揉成了一团,又塞回了怀里,他倒是没脸红,但是眉头不易察觉地跳了跳,道:“这封信……李少侠可曾看过?”
李岩心中大奇:咋了?不就一封介绍信么?岳云问我有没有看过,岳飞又来问?莫非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情报不成?
李岩道:“不曾看过!”
“哦,那就好。”岳飞显然也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道:“三位远道而来,舟马劳顿,不妨先休息休息,至于抗金之事……非一日一载就能完成,咱们也不必这么急着就商议。”他说到这里,眉头突然皱起来,叹道:“刚才那位燕义士带来的消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若是朝廷真的要召我回京……只怕……这抗金大业……唉……”
李岩向前一步道:“刚才那家伙虽然是个狂徒,但她带来的消息不假,朝廷确实发出了十二道金牌,我们一路北上,在半路上看到了送金牌的信使,我们快马加鞭,将信使甩在了后面,估计最迟后天就会到达这里。”
岳飞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深:“这……唉……”
这时柳随风突然走出来道:“岳元帅,刚才那狂徒虽然态度不太好,但她说的话却有一定的道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您何不拒接金牌,挥军北伐,先把金国揍个七零八落,再言回京之事?”
岳飞摇头道:“你们是江湖人,不太明白‘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它是指战场的情况瞬息万变,领军的大将在作战的细节上,必须要根据情况来判断,不能盲目听从在大后方的皇上发出的指示。但绝不是叫领军的大将可以不听皇上的令,可以自把自为,拥兵自重。”
柳随风还想说什么,李岩却一把拉住她,将她拖到旁边的角落里,低声道:“莫说了,没有什么话是能劝服得了他的,如果他这么轻易就被劝得改变了主意,他还是岳飞么?你若劝得过多,反而惹他怀疑,一旦提防着了我们,就不好绑架了。”
柳随风本就是聪明多智之人,李岩这么一说,她立即明白过来,点头道:“有理,那就不说了吧。不过……他就算不提防着咱们,也很难绑架得下手啊……你看燕狂徒都不敢沾他一根手指,我……我也不想对他出手,这可怎么办?”
李岩道:“放心,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盲目崇拜偶像的人,就算他是岳飞,我也下得了手,但是……他的武功看起来不弱的样子,我正面出击不一定有胜算,还是得找机会偷袭才行。”李岩是通过岳云的武功来判断的,岳云有十大神魔级的武功,那岳飞的武功就必定比岳云还高,搞不好就是个校长级,李岩如果正面出击,说不定敌不过他,就算能打得过他吧,一旦惊动了岳家军,外面几个盾阵围过来,他也别想把岳飞绑走,他可不是燕狂徒,可以推开盾墙如入无人之境。
“总之,从长计议,慢慢找机会。”
柳随风重回岳飞面前,抱了抱拳道:“我刚才多嘴了,岳元帅请匆怪罪。”
岳飞叹道:“我哪会怪你……唉……”
当下双方也没话题可聊了,岳飞派人安排好李岩、柳随风、萧秋水三人的帐篷他们先休息消除旅途的疲劳,他本人则带着岳云,回到自己休息用的营帐里。
刚一进营帐,岳云就道:“奶奶的信……”
岳飞苦笑道:“唉,母亲大人又在恶搞了。”
岳云道:“这个嘛……孩儿觉得……奶奶也是您好,不算……不算太恶搞吧?”
岳飞大汗道:“这还不算恶搞?人家李少侠千里迢迢来助我们抗金,她居然在打那种鬼主意。”
岳云道:“咳,我觉得奶奶的考虑也不是没道理的,总之……您还是考虑一下吧。”
“我考虑?我考虑个头啊!”岳飞从怀中拿出揉成一团的信,双手一合,再松开时,那封信已经化片片碎纸,原来是被他以内力震碎了,他认真地道:“你要考虑就自己考虑吧……”
……………………………………
夜色如墨,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然而惨淡的云雾被风推着,从旁边伸出魔爪,将漂亮的月亮撕得支离破碎,天地间一片寂静,只余下鸟叫虫鸣之声。
十万岳家军的军营,入夜之后居然安静得落针可闻,由此可见岳家军的治军之严,实为大宋军队的楷模。
李岩从帐篷的小窗看出去,虽然看到一队队打着火把的巡逻队在军营里到处走动,却听不到他们走动时发出很响亮的声音,只有很轻微的沙沙声,若非他功力深厚,连这沙沙声也会被风声所掩盖。
要如何绑走岳飞呢?
李岩不禁沉思起来:趁他不备,从背后一指点倒,然后背起来就跑,用最快的速度逃出兵营?这招似乎不太靠谱,因为岳家军训练有素,他只怕还没逃出去,就被盾阵给困住了。
骗他说营外有金国的斥候,然后让她跟自己一起出营去抓斥候,在军营外出奇不意点倒他,然后背起来就跑,这样就不会被盾阵围上了……但是,他会这么傻逼地被骗出去么?他又不是萧秋水!
李岩左思右想,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但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算了,睡觉吧!”李岩脱下外衣外裤,只穿了条牛犊短裤,爬上了行军小床,仰躺在床上,正要闭目休息,突然……他感觉到帐篷的门帘被风吹开了,一股劲风从门口卷入。
有人想暗算我?李岩不敢多想,双手在床上一撑,身子猛地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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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零萌 我有事找你帮忙()
第二更
…………
就在李岩跃起的一瞬间,从门口冲进来的人已经到了床前,那速度之快,比起李岩全力使出凌波微步更胜一筹,哦,不对,是更胜数筹。李岩心中大震,是谁的轻功如此之高?
通常来说,轻功高到这个地步的人,内功也不会弱,武功自然也差不了,李岩不敢怠慢,手指连弹,六脉神剑便飞射了出去。
这还是他出道江湖以来,第一次在第一个照面就用自己最强的武功,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敌人非常的恐怖,如果不全力应战,只怕转眼就要把命送在这里。
不过饶是李岩六脉齐出,那窜入的人影也没有丝毫的停滞,右掌一挥,******,六道轻响,六脉神剑居然全都被人用一只手掌给挡下,李岩心头大震之际,那人的左手已经点向了李岩腰间的软麻穴。
李岩侧身一扭,脚踩凌波微步,在间不容发之际,从那人指下逃开,但额头已经出了一片汗。
那人一指落空,显得颇为意外,不禁低声笑道:“咦?你小子武功倒是不弱。”
李岩心中叫苦:果然,是燕狂徒的声音,我就觉得来人厉害得不像话,结果是这个狂徒啊。
他低声道:“燕狂徒,你找我何事?”
燕狂徒嘿嘿笑道:“本来想好言好语和你说,但是你这么厉害,我倒有点兴趣了,先点倒你再说。”
“你鬼才是想和我好好说啊,一进帐篷就扑向我,摆明了是想打倒我再说。”李岩忍不住吐槽道。
燕狂徒嘿嘿笑道:“哎呀,习惯了!”
“这是什么怪习惯?”
燕狂徒不再搭话,身子一闪,又一指点向李岩,这一指比起刚才那一指又凌厉了数倍。看来刚才她轻了敌,因此对李岩只用了两三成的功力,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李岩只觉得这一指带着无数变化与后招。穷尽自己的本事,也想不到应对这一招的办法,心头不禁暗叫不妙:看来只能用懒驴打滚一类的无赖招式来躲了,但那也太难看了。
但现在不是计较难看不难看的时候,李岩虽然不愿,也只好向地上一滚……
他却忘了,自己刚才是站在床上的,往地上一滚,结果就是滚倒在了床上。若是滚在地上,因为位置比较低。就很容易躲开敌人的杀招,但滚在床上就不同了,床本身是有高度的,就不像滚在地上那么容易躲开敌人的攻势。
燕狂徒的手势向下一压,就追击到了床上来。
李岩心头大急。百忙之中又只好再来一个鲤鱼打挺,想要跳起。燕狂徒那一指,贴着他腰间分毫距离划过,那位置……正好是牛犊短裤的裤腰带……
燕狂徒的指劲何等厉害,就算只是轻轻擦过,裤腰带也不堪这般巨力,啪地一声断裂。再加上李岩鲤鱼打挺跃起的动作,需要大幅度扭动腰身,有很强的甩劲,结果那条牛犊短裤被一下子甩脱了出去。这一下李岩变得光溜溜了,某只小象脱离了内裤的束缚,很开心地扬了一下鼻子。
“好可恶的男人。你是露体狂么?我和过招的同时居然在脱裤子?”燕狂徒脸上闪过一抹怒容:“而且还在半空中甩动小丁丁……简直……太……恶心了……”
李岩大汗:“喂,明明是你弄断人家裤腰带……还偷袭害得我上窜下跳,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对?”
“我管你这么多!”燕狂徒怒道:“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就是你不对,先揍扁你再说。”
她手指轻屈。弯成了爪状,向着李岩的下身一把抓了过来,这一抓无比凌厉,要是被她抓实了,只怕李岩就得进宫做太监,和三十二公公当同事了。
“出手这么狠?有没有搞错?”李岩吓了一大跳,身子又赶紧向旁边一侧,躲开这一爪,不料燕狂徒这一爪却是虚招,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打算把李岩变成公公,这一下只是用吓唬他罢了,实则另一只手偷偷地射出一道指风,李岩太过顾虑自己的小丁丁,结果被另一道指力撞中腰眼,身子一软,便向下倒。
燕狂徒变爪为掌,轻轻在李岩肩背上一托,避免他摔在地上摔伤,然后将他平放到了床上。
李岩大汗:“喂喂,你半夜三更,闯入男人营帐,脱人家内裤,再把人家光溜溜的点倒放在床上,究竟是要做什么?我可先说明了,强扭的瓜不甜,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咳咳……不对,这台词用错了,重来!”
李岩认真地道:“你要是非礼我,吃亏的是你自己哦,我可是男人,不怕女人来这套。”
其实李岩还真怕女人来这套,上次在华山地窖被正直御姐强行那啥了,李岩可是着实受了点伤害的,后来在正直御姐身上报复回来之后,又确定了情侣关系,才把那件事慢慢地遗忘了,如果在这里又被燕狂徒给强行那啥,以燕狂徒的武功,李岩以后想要报复那就难了,他可不想再被女人强暴一次。
燕狂徒听了这话,不禁哭笑不得:“喂,想什么呢?鬼才要对你那啥啊,给我靠谱点。”
李岩苦笑道:“我可是家里最靠谱的人,为啥最近老是被人说不靠谱。好吧,开玩笑到此为止,现在你可以说明了吧?半夜三更来找我做啥?”
燕狂徒道:“在我说明之前,你给我把身体遮掩好啊!莫看我是狂徒,但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李岩苦笑:“你点了我穴道,我怎么遮?”
燕狂徒这才发现问题的关键,赶紧从旁边拉过一床被子,随手一甩,她功力到处,那被子在半空中居然自动舒展开来,飘落盖在李岩身上,这份功力的运用,当真是出神入化。然后她才认真地道:“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李岩嘴巴扁起:“有没搞错?你求我办事居然先点倒我再求?有你这么求人的?”
燕狂徒哼哼道:“我不是求你办事,是要你给我办事,你把这其中的关键搞清楚。”
李岩道:“不帮!”
“听都没听就不帮?”
李岩哼哼道:“你态度不好,我当然不帮,不管是什么事。”
燕狂徒道:“我对你的态度已经是非常好了,如果不是要你帮我办事,早已经杀了你十七八回。”
李岩大为不爽:“你有没有搞错?这还叫态度好?坑了个爹啊。扒人裤头,点人穴道,喵的,你这样也叫态度好的话,我就是五讲四美文明好少年。”
“少说废话,先谈正事。”燕狂徒道:“我要你帮我把岳元帅,绑架走……我不敢向他下手,但是……你好像能下得了手,我看你对岳元帅虽然也有几分敬意,但却并不是那种追星似的盲目尊敬,这一点只要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所以,你一定能下得了手。”
“不帮!”李岩哼哼道:“你要我做的一切事,我都一律不帮。”
“喂,你这人怎么不识大体?”燕狂徒道:“绑架岳元帅是国家好。”
李岩道:“国家好,你就可以凭着武功高强,夜闯我的帐篷,扒我裤头,点我穴道么?有种你把我杀了,我就不帮你。”
燕狂徒大汗,她行事一向狂放不羁,总是乱来的,比如这次半夜三更摸进营来找李岩,本意是想好言好语说说,然后让李岩帮他绑架岳飞,却不料一到开始做事情,又做得乱七八糟,平白无故就把李岩给得罪了。
白天她就发现了,萧秋水和柳随风两人看岳飞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崇拜,只有这个少年的眼神虽然带着几分尊敬,但却不会迷失,也就只有他有绑架岳飞的能力,如果没有他,那就肯定绑架不了岳飞。
燕狂徒只好道:“咳……这样吧,少年人,你如果帮了我,我传你绝世的武功……嘿,不是我夸口,我传你几招,足够让你的武功再上两层楼,哦,不,三层楼。”
“不行!”李岩道:“你以为我会区区几招武功,就出卖自己的尊严么?解我穴道,向我道歉,要有诚意,否则一切休提。”
燕狂徒大怒:“我燕狂徒做的事,做了也就做了,从不向人道歉。”
李岩低声道:“胡扯,白天才向岳元帅说过‘对不住’。”
这句吐槽好犀利,燕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