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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去,”
“人家都发现咱们了,再躲也没有意义,与其如此,还不如出去,也好死的体面些,”我苦笑着说道,而玉花和尚闻言却是一脸的无奈,说:“我都说了,我已经施展了坐禅功,这周围,已被我下了禁制,他应该是发现不了我们的,且听他刚才说话的口吻,似乎也不像与我们对话,还是先看看再说,”
他说完后,便将我拉回了树后,而几乎是我刚刚回到树后,便听一声冷哼响起,随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哼,不愧是万鬼哭嚎棺的主人,修为果然不凡,”
随着这声音落下,就见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自一棵树上跃了下来,
这人身材不高,但浑身,却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且他身着一袭黑袍,那袍子很大,几乎将他全身都遮盖住了,就连容貌,都被黑袍竖立起来的衣领遮掩住了,唯有一双闪烁着森冷寒芒的双眼裸露在外,
看到这人后,我顿时就是心头一跳,因为这人的装扮我太熟悉了,那黑袍,不正是黑袍堂的标准配置么,
莫非,这个人黑袍堂的人,
可是,黑袍堂的人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且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正在跟踪恶鬼堂的人,
正疑惑呢,忽然就听那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我道是谁敢跟踪我万鬼哭,原来是黑袍堂的首席长老,墨白先生,呵呵,万某对墨白先生很是敬仰,一直都想登门,求上一副好字,却是没料到,竟会在这里遇到,”
被称之为墨白的冷漠男子闻言一声冷笑,说道:“哼,没想到向来以冷酷着称的万鬼哭嚎棺的主人万鬼哭,也知道我这个写字的书生,”
“邪道浪子墨白之名这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万某人,怎么会不知道呢,”瓮声瓮气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边冷笑,一边问道:“就是不知道,墨白先生,为何大半夜的,要跟踪我万某人,莫非,是有什么赐教么,”
“赐教,那可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墨白身上穿着的袍子很宽松,此刻被夜风一吹,黑袍立马猎猎作响了起来,更加为其添加了一丝冷意,而当万鬼哭听到墨白的话之后,却是一声轻咦,低声问:“奉命行事,奉谁的命,又行的什么事,”
“自然是奉我家堂主之命,行监视你之事,”墨白冷声道,
“你家堂主,我可是记得,你当初是极力拥护大红袍的,甚至带领着一干长老,和刘本清发生了冲突,后来我恶鬼堂介入,你才带着一干长老四散而逃,而你此刻,却跳出来,说奉堂主之命,我且问你,你是奉,哪个堂主之命,”万鬼哭的声音自万鬼哭嚎棺内响起,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且听起来很奇怪,给人的感觉,就好似在有很多人,同时开口说话一般,声音很嘈杂,且还伴有一丝杂音,诡异极了,
“刘本清,那个卑鄙小人,早就死了,”墨白一声冷笑,然后继续道:“我黑袍堂堂主,自多年前,便是大红袍,红衣红衣大人,如今,依然是大红袍,红衣大人,以后,还会是大红袍,红衣大人,”
“哦,”万鬼哭一声轻咦,喃喃说道:“大红袍又回来了吗,”
“没错,早在两个月前,便回归了我黑袍堂,带领我们一众长老,重新杀回了黑袍堂,你安插在我黑袍堂的党羽,已被全部铲除了,”墨白道,
“刘本清还真是废物啊,竟然会死在生死判官之手,那生死判官,我明明记得还没有成长起来,刘本清不管怎么说,也是修行了几十年的人了,真是服不上墙啊,”万鬼哭说完后,便一声叹息,而墨白闻言却道:“试问,这世间,有几人敢得罪生死判官,他竟然还胆大包天的将生死判官囚禁,且还坏了茅山派掌教之女关婷婷的名声,这样的人,生死判官岂会放过,”
“哼,生死判官又算什么,若是敢冒犯我万鬼哭,我一样将其斩杀,然后将其生魂,收入万鬼哭嚎棺中,”万鬼哭一声冷哼,而后继续道:“而且,在几个月前,生死判官可是在茅山派的斩邪台上,公然接受了审判的,随后最后被夏雨欣救走,但他依然是待罪之身,依然是我邪道中人,这样的人,若是有朝一日,能将其招到麾下,那定然是一大助力,哦对了,当初,大红袍似乎也为了救这小子涉险去了茅山派,呵呵,想必,大红袍也是打的这般主意吧,真是没想到,大红袍一介女子,野心还真不小,竟然还想将生死判官收服为裙下之臣,呵呵,墨白先生,你的地位,恐怕要不保啊,可不要成为第二个刘本清才好,”
墨白闻言大怒,一声喝道:“休要拿我和刘本清那个卑劣小人相提并论,”
“呵呵,是啊,你墨白先生,乃是行事光明,做事磊落的邪道浪子,是要比刘本清强上不少,但今日,你既然敢跟踪我万鬼哭,那你,就去死吧,”随着万鬼哭的声音落下,就见万鬼哭嚎棺竟一阵颤动,而随着万鬼哭嚎棺颤动而起,一道道浓烈的鬼气,更是从其弥漫而出,一声声鬼哭,更是响彻林间,震耳欲聋,
这鬼哭之声很是嘈杂,就好似有成千上万的鬼魂,在一起嚎哭一般,那声音如泣如诉,在这大半夜听来,是如此的渗人,且因为声音过于嘈杂,吵的人是心烦意乱,甚至都有种要抓狂的感觉,
就在我被那鬼哭之声吵的胸口发闷,恨不得狂吼两声之际,玉花和尚的手掌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随后,便是一抹佛光自其手掌上闪烁而出,那佛光宛若烛火一般,在我眼中一阵跳动,随后‘呼’的一下就蹿到了我的天灵盖上,只是眨眼间,便消散了,
而当这佛光消散之后,我心底的那一丝烦躁情绪,也渐渐轻缓了下来,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对玉花和尚道了声谢后,便再次注视起了场间,
此刻,墨白浑身阴风?荡,那一袭黑袍,都在猎猎作响,而恶鬼堂的人,却依然默立在原地一声不吭,脸上戴着的鬼脸面具,在月光的映射下,闪烁着森冷寒芒,
而那口万鬼哭嚎棺,且在剧烈的颤动,下一刻,忽然就有滚滚黑气弥漫而出,而随着鬼气弥漫而出,就听那鬼哭之声骤然一变,竟变成了一声声尖利的厉叫声,而在厉叫声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声声诡异的笑声,
正所谓宁听鬼哭,不听鬼笑,而此刻,那声声鬼笑,就在林间回荡着,而随着鬼笑声响起,那道道鬼气内,竟有数个阴魂显现而出,全都一脸张狰狞,张牙舞爪的向墨白抓去,
“哼,若是你以为,只凭借这些小鬼,便能制住我,那你也太小看我墨白了,”墨白一声冷哼,随即就见他的黑袍一阵颤动,随后,一双手掌,忽然就从黑袍下探出,而他的手中,竟还拿着一支毛笔,
那毛笔通体翠绿,而笔毛,却是漆黑如墨,且上面黑气缭绕,若仔细看,就不难发现,那黑气,根本就不是黑气,而是一缕……漆黑如墨的火焰,
此时,就见墨白手持毛笔,而后猛然挥出,那黑色的火焰顿时在空中弥漫开来,与那些冲来的阴魂撞击在了一起,
就听‘呀’的一声惨叫声传出,却是那些阴魂,被黑色火焰瞬间烧了个魂飞魄散,剩下几个阴魂侥幸逃过一劫,一边发出惨叫声,一边往万鬼哭嚎棺逃去,
“墨白先生真是好修为啊,只是随手一挥,便毁了几只我养的厉鬼,佩服,佩服,”万鬼哭一声冷笑,而后继续说道:“不过,你之所以闻名,也全都是仰仗那根毛笔罢了,我听说,那根毛笔的笔尖,是以墨玉麒麟的毛发制成的,墨玉麒麟,乃是九人杰之一‘鬼’的灵宠,而‘鬼’也是酆都鬼城的城主,手掌鬼玺,群鬼臣服,而他也被酆都鬼城的鬼兵鬼将们,称之为鬼主,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到墨玉麒麟的毛发的呢,莫非,你曾进入过酆都鬼城,并见到过鬼主么,”
“呵,这些,与你又有什么干系,”墨白冷笑着说道,
“最近九人杰的传人全都渐渐出世,而‘鬼’之一脉的传人,却没有消息,莫非,你真的曾进入过酆都鬼城,并得到了鬼主青睐,授予了你衣钵么,”万鬼哭说罢一声冷笑,然后继续说道:“如此说来,那你,也算是九人杰之一,‘鬼’的传人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阴阳引渡使()
我闻言心头一震,这墨白,竟然是得到了九人杰之一‘鬼’的衣钵,乃是‘鬼’之一脉的传人,
如此说来,他也算是我们新一代九人杰中的一员了,
‘鬼’,在九人杰之中排行第八,正所谓‘一神’‘二巫’‘三皇’‘四仙’‘五帝’‘六妖’‘七尸’‘八鬼’‘九玄女’,
这九人,在上古时期,便结拜成了异性兄弟,虽之间有排行,但那排行,并不代表着实力,而是这些人的年龄代表罢了,
也就是说,这个‘鬼’并不一定就比九人杰之首的‘神’修为差,
而墨白,既然得到了‘鬼’的衣钵,那修行,定然十分高深才是,可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十分桀骜的吗,
怎么会甘心在黑袍堂,做一名首席长老,
正疑惑呢,忽然就听墨白开口,用阴冷的说道:“我虽有幸见过鬼主一面,也被他赠与了一根墨鱼麒麟的毫毛,但我资质愚笨,并没有得到鬼主的真传,我所学的,只不过是一些皮毛罢了,真正的鬼主传人,还没有出世,不过,也快了,”
“哦,是吗,”万鬼哭一声冷笑,然后说道:“我也曾听闻,鬼之一脉的传人,都是秉天地鬼气而生的,乃是先天生灵,你资质并不差,没能得到鬼主的衣钵,想必也是因为你不是先天生灵吧,不过,你能得到一根鬼主赠与的一根墨鱼麒麟的毫毛,也足以自傲了,”
他说道这里一声阴笑,而后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不是鬼主的传人,那我便更没有什么忌惮的,今日,你必须死,”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就见万鬼哭嚎棺一阵颤动,一股股鬼气,瞬间就将周围全部笼罩,而那鬼气之中,却隐藏着成百上千只厉鬼,这些厉鬼全都青面獠牙的,隐藏在鬼气之中四处翻飞,不时的发出一声声低泣之声,有时,还会有声声鬼笑自其内响起,场面一时间变得恐怖极了,
“万鬼嚎哭,百鬼夜行,我墨白,一直听闻道上朋友传闻万鬼哭嚎棺的主人如何如何了得,修为如何如何高妙,今日,我墨白,定要好好领教一番,”
“呵呵,我万鬼哭,也正想讨教墨白先生呢,”万鬼哭说完后,便是一声低喝,而随着他的低喝声传出,那鬼哭狼声之声,顿时大盛,滚滚鬼气,更是宛若乌云一般,几乎到了遮天蔽日的地方,那隐藏在鬼气中的厉鬼,全都张牙舞爪的,向墨白扑去,
这一刻,鬼气内的厉鬼何止上百,简直数之不尽,密密麻麻的,只是看上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别说是打了,
而墨白,就宛若一个文弱书生一般,手持毛笔,默立于滚滚鬼气之中,任凭无尽厉鬼在其身周游荡,而他,却巍峨不动,
“呜呜呜……”
下一刻,就听所有的厉鬼全都仰头,发出了一声声低泣,随后,全都争先恐后的,扑到了墨白的身旁,张开大口,对着他撕咬了下去,
“哼,”墨白忽然一声冷哼,随后,就见其手捏法印,整个人宛若惊鸟一般,翩翩飞起,随后,就见其左手捏剑指,右手中的毛笔,在虚空中一阵挥舞,就好似在虚空中,写着什么字一般,
大约一个呼吸间,那字便成型,就见在虚空中,一道乌黑的光芒大放,而那个字,也彻底成型,
而他所写的,赫然是一个‘鬼’字,
当这个‘鬼’字自半空中显现而出后,那乌黑色的光芒,顿时大盛,且‘鬼’字黑漆漆的,给人的感觉就好似一个无底深渊一般,始一成型,便有无数厉鬼被漆黑如墨的乌光所笼罩,转瞬间便被吸进了那漆黑如墨的‘鬼’字内,
而那些被吸入的厉鬼,就好似坠入了无尽深渊中一般,就听一声声厉叫声,自‘鬼’字内传出,而那‘鬼’字,也因为被吸入厉鬼的剧烈挣扎,开始在半空中扭曲变形,可无论那些厉鬼如何挣扎,‘鬼’字都没有消散,
“这是……厉鬼令,”万鬼哭发出了一声惊疑不定的声音,而墨白闻言却是一声冷笑,就见其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随后,一口鲜血便喷薄而出,全都淋在了那个‘鬼’字上,
霎时间,红色的血芒,与漆黑如墨的乌光混杂在一起,那‘鬼’字也在此刻变得鲜血淋漓,随后,骤然一收,‘鬼’字竟在半空一阵扭曲,最后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然后慢慢消失不见了,
连带着那些厉鬼,也都随着‘鬼’字,彻底消失无踪,
“你将我所养的厉鬼,全都以厉鬼令,送进了酆都鬼城,”万鬼哭的声音内充满了愤怒,对着墨白大声嘶吼道:“这些厉鬼,可是我穷其一生,杀害了无数人,才祭炼而成的,你既然将它们全都送到了酆都鬼城,成为了酆都鬼城的鬼兵,徒白让我的心血,为别人做了嫁衣,你,该死,”
万鬼哭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的阴森,且鬼气森森的,而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就见万鬼哭嚎棺内顿时鬼气大盛,一道道乌光,更是弥漫而出,
而随着乌光传出,就见万鬼哭嚎棺,竟慢慢悬浮而起,随后,伴随着‘嗡’的一声颤鸣,竟夹带着滚滚鬼气,快速向墨白砸来,
墨白见状脸色一变,随后急忙后退,一掠几十米,然而那万鬼哭嚎棺却在此刻无限放大,最后,足足在空中伸展成了几十米之大,遮天蔽日,极其骇人,
下一刻,就听‘砰’的一声,却是万鬼哭嚎棺猛然落下,这一下势沉,将大地都砸的一阵颤抖,周围的树木,更是被砸的七零八落,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
‘呜呜呜……’
恰在此时,阴风乍起,阵阵鬼哭之声,不时的在周围缭绕,片片落叶,被阴风吹佛的漫天飞舞,
此刻的场间,唯有片片落叶漫天,却不见墨白的身影,莫非,是被万鬼哭嚎棺给砸在下面了吗,
想到此间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我的天,这万鬼哭嚎棺如此巨大,且还夹带着滚滚鬼气,这一下砸在身上,定然是沉重无比,那墨白,还能有命在吗,
会不会,已经被砸成了肉泥,
不仅是我,就连玉花和尚也是一脸的惊骇,就见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喃喃道:“这万鬼哭,不愧是邪道之中,最为冷酷无情的人,杀人,竟然都不待眨巴眼睛的,而且,这个墨白,可是得到鬼主指点过的人啊,和鬼主的关系极为亲密,他竟然说给杀了,就给杀了,这,这不是给自己招惹麻烦吗,”
“鬼主,很强吗,”我忍不住问玉花和尚,玉花和尚闻言用看白痴般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鬼主乃是九人杰之一,你说强不强,”
“可是,其余的九人杰,不是死了,就是只剩下了一缕残魂,就连九玄女,也跟着人间守护,大魔神张一凡进入了灵界了,而那鬼主,竟然可以存活这么久,”我一脸惊愕的问,而玉花和尚闻言却摇了摇头,说道:“兄弟,你有所不知,这鬼主呢,和其余九人杰不同,鬼之一脉,乃是先天生灵,且从第一任鬼主开始,他们便开始掌管酆都鬼城,也就是说,每隔几百年,便会有一个新的鬼主诞生,而这新的鬼主,便是诞生于酆都鬼城鬼气最重的地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