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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现在还没定我的罪,那为何让我走思过路,我自认并没有罪,却为何要受这等苦楚,”
“哼,思过路,就是为了让你这等无法认清自己的狂徒准备的,”李传神长老继续道,
“呵呵,真是可笑,既还没定罪,却要走思过路,这是哪来的规矩,”我说完后便转头看向了坐在中央处的聂天麒,朗声道:“让我上斩邪台可以,但是,这些铁刺,必须撤掉,若是不然,我就算死在斩邪台之下,那我也不上去,”
我此言一出,场间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满面惊愕的看着我,而这里面,包裹关婷婷的父亲,茅山派的掌教,包裹李传神,更包括聂天麒,
“自古以来,被押上斩邪台的邪道大能数不胜数,但你,是唯一一个,敢于提出条件的人,”聂天麒忽然开口,用淡淡的语气道:“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你,所以,我答应你,”
第一百一十三章:凌迟酷刑()
“自古以来,被押上斩邪台的邪道大能数不胜数,但你,是唯一一个,敢于提出条件的人,”聂天麒忽然开口,用淡淡的语气道:“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你,所以,我答应你,”
他的语气很轻,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然而就是这一句很轻的话语,却改变了茅山派千百年以来的规矩,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场间顿时一片哗然,就连李传神长老还有茅山掌教全都为之一怔,
“聂老大,这思过路,乃是我茅山派祖辈传承下来的规矩,若是撤掉,这不好吧,”茅山派掌教关云飞忽然开口,用低沉的声音道,
“撤掉吧,他说的很有道理,他还没被定罪,为什么要走这思过路,”聂天麒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关云飞的话,而关云飞闻言却勃然大怒,皱着眉头凝声道:“聂老大,你今天是被我茅山邀请来见证审判的宾客,这里乃是茅山,并不是巫蜀山,且我茅山派的规矩,岂能是说改就是改的,”
他的话语很是强硬,说完后,便一脸阴沉的看着聂天麒,然而聂天麒似乎很不以为然,只是笑了笑,然后一脸不屑的说:“什么狗屁规矩,你们茅山派,就是事儿多,整天规矩来规矩去的,麻不麻烦,”他说罢竟不理会关云飞,直接对着台下不远处的一个身着军装的人挥了挥手,说:“去,把思过路给我毁了,我看今天谁敢阻拦我,妈的,老子早就看这茅山派不顺眼了,”
我去,我闻言是好一阵惊愕,这聂天麒,真是好嚣张,好狂妄,不过这样的性格,我喜欢,
关云飞和李传神闻言全都大怒,一时间气氛十分紧张,但聂天麒却笑了笑,看着他们两人说:“怎么,你们两个不服,不服的话,可以去上面告我啊,瞪我干嘛,而且,我既然还坐在巫蜀山预备役总司令的位置,那么就有权干涉你们各门派的事务,你们可以不服,更可以不听,但回头,可别怪我告你们一状,到时候,你们茅山派在朝廷里混饭吃的弟子,可都不好混咯,”
“你……”关云飞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一脸无奈的坐在了座位上,
“去吧,拆掉,”聂天麒又对那人摆了摆手,那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便快速来到了我的身前,看了我一眼后,便开始拆思过路,
这人二十多岁,穿着一身作训服,梳着一个平头,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精干,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
而他既然能跟在聂天麒身边,充当护卫的职务,估摸着,道行也不会浅,
此刻,当他来到思过路之后,就见其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竟一声低喝,抬起脚掌,在思过路上猛地一踏,
就听‘砰’的一声,却是那思过路上的铁刺,被他尽数踏弯了下去,
我的天,这一幕看的我是心惊肉跳,这个人的肉身到底得有多强悍,要知道,这可是茅山派的思过路啊,上面的铁刺可不是一般的铁刺那么简单,可是被加持过阵法的,而这人,竟然只凭借肉身,便将铁刺给踩弯了,
我忍不住咽了口吐沫,而这时,那人还在踩踏,一时间,就听‘砰砰砰’的闷响声不绝于耳,坐在台上的茅山派掌教和李传神长老全都是一脸的阴沉,而聂天麒却是眉开眼笑的,至于那些被请来的各门派代表,也全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大约十分钟后,思过路上的铁刺,全都被踩扁了,我见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聂天麒的方向行了一礼,随即便顺着思过路,慢慢走上了斩邪台,
斩邪台很高,爬上去后,我几乎是俯视着下面的人群的,而在斩邪台的四周,还分别有四根柱子,这柱子上缠着一根根铁锁,待我站定后,立马便有几名茅山弟子上前,将珠子上的铁锁连接在了我身上的手铐和脚镣上,
而这时,就见李传神长老站了起来,朗声道:“安生,半年前,你屠杀莲花村尽千条人命,你可认罪,”
我闻言冷笑,然后道:“我从没杀过任何一个村民,我不认罪,”
“那我茅山派的烈阳真人,还有巫蜀山预备役的长老,可都是你杀害的,”李传神长老继续问,
“不是,”我摇头,
“那是谁,”
我闻言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开口,说出大红袍三个字,但最后,我却什么都没说,因为我不想连累她,
李传神长老见我不吭声,便继续问道:“若不是你所杀,那你说,烈阳真人,是被谁所害,”
“他被谁杀的,我怎么知道,你们茅山派,不是正道顶级道门么,难道连这点小事,都查不出来,”我咬着牙,冷声道,而台下的人,包括李传神显然都没料到我已经被押上斩邪台了,竟还会如此强硬,当即全都一怔,而后,便是大怒,
“这个生死判官,真是猖狂之极,李长老,我看,咱们也别和他废话了,直接将其诛杀了便是,要知道,这生死判官,自古以来,可都是一个大祸害啊,每一任的生死判官,都以杀人为乐,掌控别人生死为终极目标的,这样的人若是活下去,那这天下,定然又会被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其中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忽然开口,对着李传神说道,
“是啊,生死判官若是成长起来,那就是另一个尸神,当年,尸神出世,虽只是一缕残魂,但也极其强大,若不是人间守护张一凡大人出手,恐怕遭殃的,还是黎民百姓啊,”
这些人全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然而说出来的话,却都是如此的恶毒,想要致我于死地,
我当即冷笑,这些人,真的可以代表天下正道吗,
他们,真的是天下正道的顶尖人物么,
如果是的话,那这正道,和邪道,还有什么区别,
在我看来,甚至还不如邪道,
邪道中人虽然邪恶,但却敢作敢当,杀了就是杀了,做了就是做了,而这些人,明明一心想要我死,却还要着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可笑,
李传神闻言摆了摆手,然后看着我朗声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请巫蜀山预备役的杨长老上来作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就见一个身着白色中山装的老者走了上来,
这个老者梳着一撮山羊胡,面容枯瘦,此刻来到了斩邪台下后,便对着聂天麒行了一礼,聂天麒见状摆了摆手,问:“那日,你在现场,”
“聂老大,这生死判官屠杀村民的事,可是我亲眼所见的,还有我巫蜀山预备役六十八名弟子,皆是被此人所杀,”
在看到这个所谓的杨长老之后,我心中的怒火,顿时就燃烧了起来,
当初,就是这个人,为了摆脱自己办事不力,没有保护好村民的责任,竟然将村民们的死推卸在了我的身上,并陷害我说是村民是被我所杀,而后,甚至还惊动了当地的公安机关,对我百般追捕,
而现在,这个人,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作证,
“你确定是亲眼所见,”李传神长老开口问,
“没错,当日,我带领巫蜀山预备役弟子前往莲花村,准备拯救村民,却没料到此人半路杀了出来,那时的他已经觉醒了言灵,成为了生死判官,且也不知什么原因,竟是疯狂无比,见人便杀,我身为巫蜀山预备役的长老,自然不能不管,当即带着弟子阻拦,却没料到,此人已然成魔,不仅杀害了我巫蜀山预备役六十八名弟子,还屠杀了近千条村民的性命,若不是最后有弟子舍命护我,恐怕就连我,也难以逃脱,”他说道这里,还一脸悲呛得神色,就差流下几滴眼泪了,
而我听到这里却是再也忍不住,当即开口,对着他大吼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为什么撒谎,为什么陷害我,”
他闻言眉头一皱,而后对着我厉声说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狡辩,”
“你他妈卑鄙,”我对着他大骂:“你明明知道莲花村的村民是自己误入了错乱空间内,才导致全部死亡的,你为什么还要陷害我,你明明就是想推卸责任,然后诬陷我,”
我说罢,便抬起头看向了聂天麒,大声叫道:“我安生发誓,若我说的有半点虚假,那我愿承受五雷轰顶,魂飞魄散之苦,”
聂天麒闻言眯起了眼睛,转头看向了杨长老,杨长老见状紧忙说:“聂老大,生死判官的话,不足为信,我杨景天修行五十余载,道心通明,又怎么会撒如此弥天大谎,若是我有半点虚假,那我日后,甘受尸首分离之苦,”
听到他的话后,聂天麒便点了点头,随即便深吸了一口气,道:“接下来的事,关掌教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便起身离开,关云飞和李传神见状全部起身,对着聂天麒抱拳,而其余的正道门派的代表,也皆是起身相送,
“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我对着聂天麒的背影大吼,而聂天麒却只是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便离开了,
我见状是心灰意冷,我本以为,聂天麒会是一个讲道理,明是非的人物,却没料到,最后他竟对此事不理不会,就这样离开了,
难道今日,我安生,真的难逃一死了吗,
我猛然抬头,向四周看去,
那人曾答应过我,今日,会来救走我和关婷婷,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还没有出现,
难道,是他在骗我吗,
这一刻,我心里满是绝望,一张脸,更是面若死灰,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李传神长老忽然开口问我,而我闻言却是瞪着眼睛,环视着四周,随后开口,恶狠狠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安生对天发誓,若是我今天不死,那我,定然会将你们这群伪君子全部杀光,”
我说完后,便咧开嘴角,仰头一声狂笑,
而其余人见状却全都脸色一沉,“哼,此子太过猖狂,现在我宣布,生死判官安生,被判处凌迟酷刑,而后,受万箭穿心之苦,自此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马便有几人手持小刀从下面走了上来,而后扒开了我的衣服,开始对我行刑,
第一百一十四章:不悔()
“此子太过猖狂,现在我宣布,生死判官安生,被判处凌迟酷刑,而后,受万箭穿心之苦,直至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李传神一脸的怒意,而当我听到他的话后却是咧开了嘴角,对着他狰狞一笑,
“好一个正道顶级道门,好一个是非不分的修行界律法,好一群冠冕堂皇,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我瞪着眼睛,一脸癫狂的环视四周,而后忽然开口,大声吼道:“我安生发誓,若是我今日不死,那我,定然要将今日所受的屈辱和痛苦,百倍加诸在你们的身上,我要让你们如行尸走肉般活着,我要让你们如猪狗一般的死去,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们跪地求我,”
我瞪着眼睛,拼命的嘶吼,然而我的嘶吼声,下一刻就被这群人的哄笑声压了下去,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还如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
“人之将死,其言竟还如此歹毒,可见此人心术不正到了什么程度,”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屑和羞辱,而我闻言却闭上了眼睛,因为愤怒,一颗心,在我体内颤了又颤,
这一刻,我恨,我恨苍天的不公,恨这群冠冕堂还的卑劣小人,更恨,他们只手遮天,随意决断别人生死的行为,
这便是所谓的正道吗,
这,便是所谓的公正么,
而我,就真的这么遭人恨吗,
我安生自认从未做过残害苍生的事,我心中无愧,自然不惧受审,但我却没想到,这群人,竟是如此的是非不分,如此的,猪狗不如,
老天在此刻似是也感受到了我心底的悲呛,原本晴朗的天空,在这一刻竟有滚滚乌云压顶而来,更有狂风‘呼呼’而吹,随后,便是一道闪电划过了天际,一道道闷雷,更炸响在了天边,
‘轰隆隆……’
声声闷雷炸响,那滚滚天威,让这天地间的一切生灵都望之生畏,而这些正道之人也不例外,就见其中几人看了看天,然后说道:“速速行刑吧,看这天气,是要变天了,”
“嗯,行刑,”
李传神把手一挥,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马便有几名茅山弟子走上了斩邪台,
这几人皆身着黑袍,脸上蒙着黑布,唯有一双眼睛展露在外,而在她们身上穿着的黑袍上,竟还写着‘戒律’两个字,而透过她们的眸子,我竟看出,这几个准备给我行刑的,竟是女人,
来到斩邪台后,她们几人便分开四边,分别站在我的四周,随后,从随身的布包中拿出了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其中一个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我道:“对不起了,”
她的声音很低沉,而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这几个女人竟忽然伸出手,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几乎缠满了纱布,而此刻,她们竟又要对我行凌迟之刑,
“下刀,”
那女人一声令下,而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就见她们几人惊宛若机械般,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小刀,随后,全都割在了我的身上,
这小刀锋利,只是瞬间,我身上的几个方位,便被割下了几块皮肉,
而我,却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的头颅,在这一刻依然高高的抬起着,我的腰杆,依然挺的笔直,
我知道,我今日定然难逃一死,既如此,我又何必对着这群卑劣小人低头,
既如此,我又何不带着属于我的,最后的那一丝骄傲离去,
“呵呵呵……”
我忽然咧开嘴角,发出了一声声低笑,我的笑声很低,但却缭绕在斩邪台上经久不散,被狂风一吹,顿时被带到了远方,
浓烈的恨意,在我心底翻涌,强烈的杀意,更是在我的心头缭绕而起,这一刻,我真的想杀光所有人,可是,此刻的我气海被封,身体被束,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对着这不公的苍天,发出一声声永不屈服的狞笑,
鲜血,顺着伤口汹涌流下,这一刻的我,就好似板上鱼肉般,任人刀俎,而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一刀一刀的割下我的肉,
不出一会,我的身体,便被她们割的伤痕累累了,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那难忍的疼痛,更是无时无刻的冲击着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