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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免疫力。
或许,很多时候,只需要他轻轻地勾一勾手指,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那么,便会有无数的女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
他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那盏华丽的宫灯,而那些女人即使知道飞蛾扑火不会有好结果,依旧义无反顾。
不过,还好,夜呤萧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那样的。
“自然是嘻嘻,他说,午膳来我院里吃”何润珠越说越兴奋,整个人不停的转圈儿。
看着何润珠白希的脸颊,此时像花儿般幸福娇羞的模样,何润珠不由心底叹息一声。
看来下一个飞蛾扑火的女人,是何润珠了。
不过他不是你的良人,她必须要让她看清。
至少人鬼殊途,她不能眼看着何润珠往火坑里跳。
“润珠,你该不会是钦慕夜公子了?”
何润珠收起笑意,认真的看着金大猛,当她看到金大猛眼眸还是以往的清澈柔亮时,防备的心思慢慢瓦解。
看来是她太过心疑了,金大猛好歹也救过自己性命,她担心自己也是情有可原,如果自己成为了夜夫人,那一定好好感谢她一番。
一时间,何润珠的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随着她的想法波动,继而对金大猛的态度也开始变的友好起来。
何润珠拽起金大猛的手,双眸看向她清澈的水眸:“大猛,你也知道,生我养我们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山村,穷困潦倒,靠天吃饭,而走出那个村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梦想,现在我有这个机会,更何况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俊美如斯,即便以后他拥有更多三妻四妾,我也不在乎,只要能当上夜家的主母,以后的生活如何都是非富即贵的!”
听着何润珠的话,金大猛垂下了双眼,眼里最后的一丝亮光都黯淡了下去。
“放心,若是我有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救过我命,我们是好姐妹啊”何润珠看着金大猛黯淡的眼神,以为她心中不平衡,连忙保证。
看着神采飞扬,眼中充满希翼的何润珠。
金大猛却开不了口,既然何润珠都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
难道,要告诉何润珠,他夜呤萧是有妻室之人,而她就是夜呤萧的妻子?
妻子?十八个纸人儿抬进门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更联想到夜呤萧曾经说过的话,“我没公布你身份之前,你永远是夜府的奴婢”
还有那天夜夕颜恨毒了她的眼神,金大猛纠结了。
“润珠,一入侯门深似海,你可想清楚了?”
看着金大猛那闪烁的眼神,以及她说出的话,何润珠忍不住蹙眉。
心里想着金大猛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自己日子好过了,而她却被配了死人,那个男子虽然看着一表人才,可是模样和地位根本没法和夜呤萧比,她自然心生嫉妒。
“好了,大猛,儿女情长,何不试他一试?只要能嫁给夜呤萧,即便一辈子关在这深深的庭院中,和那些女人抖的头破血流,我亦不会后悔”
金大猛苦笑一下,再不多说什么。
晌午,金大猛被何润珠派去街市上裱画,说是交给别人不放心,金大猛只能亲自跑一趟,谁知她刚走到大门处,她无意间一侧头,就看到一身玄衣的夜呤萧搂着花枝招展的何润珠从正门出去,上了马车,继而马车卷起滚滚尘沙,扬长而去。
金大猛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那马车消失,她才缓过神来,沿着管道去找裱画的店铺。
当金大猛从画廊出来,日头已经升到了正上方,炽热的让金大猛眉心抽痛。
拧了拧眉心,金大猛只觉得好累,四周看了一圈儿,她的眸光凝固在一个名唤:“静心阁”的乐坊上。
突然想要放空心思,让自己静一静。
所以金大猛毫不犹豫的踏进了那家乐坊。
金大猛一进门,一旁的小儿热情的招呼着,并没有因为金大猛身上的依着而瞧不起她。金大猛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悠扬的琴声飘荡在整个大厅,这个位置,朦朦胧胧间还能看到二楼阁台上,珠帘后边那个白衣抚琴的男子。
金大猛要了一壶清茶两碟糕点,细细的品着,听着悠扬的琴声,莫名的心情舒畅了很多。二楼阁台,珠帘后面抚琴的男子,一双疏离眸子,泛着温润的光泽,眼神划过金大猛的方向勾唇一笑,继而对身后的小厮点点头,指尖轻勾,悠扬的琴声继续飘荡在四周。
第一百二十三章 你嘴唇怎么了?(万更完毕,求月票)()
就在金大猛双眸享受的半眯半张时,一个小厮却端着一盏浓郁的小米粥放到了她面前。
“小儿哥,我不曾点这个粥,你是不是送错了?”金大猛叫住转身欲走的小儿。
“姑娘,这是我们少东家为姑娘安排的”小儿恭敬的说着,然后指向从阁台上慢慢下来的白衣男子。
当那男子熟悉俊逸的容颜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金大猛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沐”
“嘘,我们上二楼雅间说”
沐云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给小儿使了眼色。
小儿领会,然后把金大猛桌上的小米粥放入托盘里,跟在后面。
进了二楼的雅间,四周寂静优雅,刚好可以看到楼下的风景。
沐云书把小儿托盘里的小米粥端过来,用手试了试瓷碗上的温度,确定是温着的,然后推到金大猛眼前。
“匆匆出门,没吃东西吧,先吃点清淡的”
看到沐云书那温暖清润的笑容,金大猛整个心身都轻松了下来。
点点头,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半碗粥下去,金大猛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
“这里是我名下的乐坊”沐云书浅笑着,然后为金大猛沏了一壶茶。
虽然在这里见面,金大猛比较意外,也不想提些敏感的话题。
她浅笑着,尽量让彼此之间的气氛轻松些:“没见过亲自上台献艺的少东家”
虽说不要再见,但是当金大猛看到沐云书温润的笑脸时,她忍不住觉得心中一暖,对于沐云书,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好似亲人一般。
“平日里自然不用,今天特殊”说着沐云书一双疏离般的眸子含着万千柔情的看着金大猛。
金大猛有些尴尬,避开沐云书炽热的眸光。
“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方才路过此处的是夜府的马车,想来应该不会那么早回来,何不多坐会儿”
尽管经过胭脂水粉的遮掩,沐云书还是一眼便看出了金大猛的疲惫。
因为她的眼底,有明显的血丝。
莫名的沐云书心底一抽疼,差点就让他控制不了自己。
想到夜呤萧,金大猛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
沐云书淡淡一笑兀自夹起碟盏中酥软的芙蓉糕,放进金大猛的碗里,脸上仍旧笑的温润,“把这些吃了,我为你抚琴一曲,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弹琴吗?”
金大猛敛眸,笑了,眼里突然就漾起了丝丝水光。
虽然沐云书口中所说的儿时的记忆,她一点也未想起,可是莫名的,每次看到他都会让她感觉舒心,没有那么压抑。
犹如多年的朋友,亲人一般。
临走时,沐云书只说了一句话:“有什么难处随时来找我,我会在这里等你”
金大猛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那纤弱的背影,沐云书十指成全,大猛,我会默默的守护着你的,尽我所能,护着你。
金大猛回到夜府不久后,夜呤萧和何润珠便从外面回来了。
听丫鬟们说,午膳是夜呤萧带何润珠去外面吃的。
金大猛抱着裱好的画框,看着里面那个惟妙惟肖,巧笑倩兮的女子,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然后进了西苑,何润珠的闺房。
“裱好了?我看看”何润珠在铜镜前换装,见金大猛进来,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金大猛点点头,把手中裱好的画给她看。
看着裱好的画卷,想到夜呤萧当时的话,嘴角浮现出一抹甜蜜的笑意。
“放着吧,大猛,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息,有事儿我再叫你”何润珠说着把画卷放在一边,催促金大猛去休息。
金大猛笑了笑,点点头,转身出了何润珠的院子。
待金大猛出去后,何润珠拿起放在一边的画卷,欢快地往夜呤萧的书房而去。
一路上心怦怦直跳,为何才分开,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呢?
她一定要把握这一次机会,让自己在夜呤萧心中的地位巩固些。
彼时的书房里,一个飘忽的黑影跪在夜呤萧的桌前,长剑侧身,恭敬的低垂着头。
“你说,她去了静心阁?”
“是,并且还和沐云书见了面”
跪在桌前的黑衣男子恭敬道。
“沐云书?有意思”夜呤萧双目微眯,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垂落,看向侍卫从静心阁里带回来的糕点。
这些口味都是偏甜的,正是大猛爱吃的味道。
想到今日陪何润珠闲逛时,无意间便瞥到了静心阁二楼雅间里那道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金大猛,夜呤萧隐约看见,金大猛脸上灿烂明媚的跟阳光一样的笑容,在他眼前一晃而过。
来不及牵牵捕捉住那抹笑容,他便被何润珠拽着进了一旁的成衣店。
那个静心阁,看是清雅如竹,看上去不似平常人所开。
没想到居然是沐云书名下的产业。
听说这间茶坊是今日才开张的。
对于沐云书,夜呤萧派人查过他的底细,只知道他五岁考中童声,十岁考上秀才,十五岁中举,二十岁已经是文武双状元了,不仅纯阳日出生,听说隐藏的权势不容小觑。
纯阳之子,注定人中之龙。
这也是他夜呤萧不能轻易靠近的原因。
即便是冥官,他也要遵守规矩。
据说,此人还有一个本事,一身药血,百毒不侵。
虽是凡人,却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想到那日白衣飘飘的一角,和金大猛匆匆离开假山的那一眼。
夜呤萧就眯起了眼眸,果然没错,那个人就是沐云书。
现在又开一家静心阁在夜府外面,这个男人,是在挑战他的脾气吗?
“叩”“叩”
突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将夜呤萧的思绪蓦地拉回。
夜呤萧好看的眉峰微动,回头,冷漠的目光淡淡地朝门口投去。
“什么事?”夜呤萧的声音里,夹杂着低沉的愠色。
领着何润珠进门的小厮忍不住浑身一颤,赶紧退后在一边,而何润珠沉寂在满心的欢愉里,完全没有留意到此时背着阳光,隐在暗色阴影下的夜呤萧的脸部线条有多么的冷硬,低垂的眸底,又夹杂着怎样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狂暴。
“呤萧,你看看,这画卷已经裱好了”何润珠的声音里,还带着欢喜与娇羞。
“谁让你送来的,我的话,你没听进去吗?”
夜呤萧的声音,如层层乌云中突然响起的惊雷,将整个书房的空气都震碎了般,何况是前一秒还满心欢欣期待的何润珠。
瞬间,一旁的小厮吓得跪在地上。
而何润珠愣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足足一分钟后,她才反映过来,任然不死心的把手里的画拿到夜呤萧面前。
“呤萧,你。”
砰——
还未等何润珠话说完,夜呤萧长袍一挥,何润珠手里的画摔在地上。
用水晶镶嵌的画卷框架摔得粉碎。
“滚,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何润珠吓的不清,紧咬着唇瓣,抱起碎裂的画框,含泪夺门而出。
————
这边金大猛匆匆向自己奔来,脸色煞白的何润珠,不由眉心一蹙,连忙上前。
“润珠,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何润珠扑进金大猛怀里,嘤嘤哭了起来。
何润珠脑子里全是夜呤萧墨黑暴怒的脸,思维也跟着乱轰轰的,感觉真的被雷劈了般,完全还回不过神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欺负你了?莫哭莫哭”金大猛安抚性地拍着何润珠的后背,眉目里全是担忧。
听着金大猛关切的话,何润珠渐渐的大脑渐渐恢复清明。
想起今天夜呤萧对她的各种温柔,然后又带她出去踏青,共进午膳,显然夜呤萧是在乎她的。
对于他为什么冒火,一定是刚才从里面出去的那个黑衣男子报告了什么消息惹怒他了,所以他才心情不好。
对,一定是这样。
何润珠松开了金大猛,努力扯了扯唇角道,“没什么,就是我不小心把裱好的画卷打碎了,怎么办,怎么办”
金大猛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淡笑着安慰何润珠:“没事儿,我再跑一趟去裱好便是”
何润珠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双眸含泪的拽住金大猛的手:“真的吗?太谢谢你了大猛”
“我们俩还说这些?好了,我拿去重新裱过。”
“大猛”就在金大猛转身离开的时候,何润珠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金大猛眉梢微挑,看着何润珠,等着她的吩咐。
“你裱好了这画卷,能帮我送到夜呤萧的书房吗?”说着,何润珠掏出一锭银子放到金大猛的手里:“这是裱画的钱”
“用不了这么多,再说了,我这有银子”
“让你拿着就拿着,你裱好了帮我直接送过去”
“裱好了挂你房里,他随时都可以看到的”较之上午,金大猛现在的心境又变了,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见夜呤萧。
“不行,求你,裱好了就送过去”何润珠紧紧的拽着金大猛的手,眼里带着淡淡的恳求。
金大猛轻吁了口气,接过了何润珠手里破碎的画框,“好,我裱好了就送过去”
————
当金大猛抱着新裱好的画卷来到夜呤萧的书房是,夜呤萧正埋首研究手中的罗盘中,头都不抬便让金大猛进来,而且,让她把门关上。
金大猛秀眉一蹙,直觉告诉她,夜呤萧这样,一定没好事。
“少爷,这画卷已经裱好了,请你过目,我先回去了”说完金大猛挪着步子想走。
夜呤萧仍旧没有抬头,只是溢着刻骨薄凉的声音压抑着地道,“我有让你走吗?”
夜呤萧的这种声音,给金大猛的感觉太熟悉。
所以,她很清楚,如果她继续违背夜呤萧的意愿,她会偿到怎样的后果。
于是,纠结之下,金大猛选择关上了门。
“过来。”
两个字,沉的如暴雨前的天空。
金大猛愣了下,眼里闪过一丝暗色,却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你要过目的画卷”
说着,金大猛继续拿着画卷递到夜呤萧的眼前,可是他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不要说伸手去接那什么画卷。
金大猛看着夜呤萧低垂着的冷硬的眉宇,放下手中的画框,转身欲逃。
“站住。”
金大猛的脚步顿住,却不敢回头看夜呤萧。
此时夜呤萧终于放下手中的玉罗盘,站起身,深邃的黑眸紧紧的看着金大猛,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今天去了哪儿?”
金大猛站在那里,清澈的水眸看了夜呤萧一眼,然后垂下眸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去帮润珠裱了画卷”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