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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丢歪着头想了会儿,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于是摇摇头,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丢丢说梦话了?丢丢说了什么梦话呢?”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
见丢丢如此说,金大猛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小孩子睡的时候忘性大,所以估摸着应该是记不得了。
“丢丢说要吃娘亲煮的香樟鱼哦”金大猛浅笑着抱起丢丢。
“真的吗?丢丢可以吃到娘亲煮的鱼肉肉”毕竟是孩子,嘴比较馋,一听见吃的,丢丢就乐开了花。
金大猛抱在丢丢出门,还未走到凉亭的地方,就听到有两个丫鬟在一处假山后面窸窸窣窣的聊天。
“听说西苑的何姑娘病的不清,少爷今日一大早就过去了,现在都没有从里边出来”一个穿黄色衣衫的丫头,对着一个穿红色衣衫的丫鬟说道。
“也不知那人什么来头,你不知道,她在少爷面前温柔贤淑,但是在少爷后面却嚣张跋扈,听说前面就扇了香儿一个耳刮子”红衣衫的丫鬟瘪了瘪嘴,啧啧道。
原本想要装作没听到的金大猛,听到这里脚步倏地顿住,有些微愣。
润珠还在西苑吗?夜呤萧还没有放过她吗?她不是答应了他,做丢丢的娘亲了吗?他还要禁锢润珠多久?
不行,她要去看看何润珠,不能丢她在这里。
陪丢丢用过早膳,然后把丢丢交给了丑嚒嚒,继而沿着青石小路金大猛来到了西苑。
一路上倒是没有人拦着她,远远的,金大猛就听到月亮门传来一阵如脆玲般的笑声,听声音十分熟悉,那是何润珠的声音。
金大猛慢慢踏进月亮门,顿时一愣。远远的,她看到凉亭里那一粉一黑的身影。
何润珠在为夜呤萧倒酒,而夜呤萧随意的坐在那里,深情的注视着她。
虽然是很平常的一个场景,不知怎么的金大猛心里凸凸的。
正和低垂着眼眸喝酒的夜呤萧无意中瞟到站在月亮门外的金大猛,清亮的眸光瞬间便黯淡了不少。
“今天还真热闹,何姑娘,你的好姐妹来看你了”
姐妹?什么姐妹?何润珠微微有些诧异地看了夜呤萧一眼,刚要脱口而出问什么姐妹时,她的眸光也跟着夜呤萧看了过去。
当她看到站在门外的金大猛时,脸上的笑意消散在嘴角。
水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她来干嘛?好不容易夜呤萧一大早过来,好不容易自己和他才有独处的机会,好不容易她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酒里放了合欢散。。。。。。。。
她突然出现,坏了她的事可不好。
第一次对看到金大猛她生起了厌恶之心。
夜呤萧把何润珠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不动神色,只是静静的看着。
突然安静到有些诡异的气氛,金大猛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何润珠,在金大猛看向自己的时候,何润珠就把眼底的戾气隐藏了起来。
“大猛,你怎么来了,快快进来坐”何润珠热情的招呼金大猛,还亲自走过去迎接她,活脱脱的就像一个女主人一般。
金大猛抬起头来看了何润珠一眼,嘴角挂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润珠,你过的好吗?”
何润珠微微一愣,笑的花枝乱颤:“瞧你说的,我当然好了,夜公子对我非常好,住在这里好吃好喝的都给我送来,你看看,我都长胖了”何润珠说着,炫耀一般的转了一个圈。
金大猛这才注意到何润珠的打扮穿着,一身桃粉色裹胸长裙,腰束素色缎带,外披一件淡碧色轻纱,配上玫红的浅浅流苏,衬出婀娜身段,头挽飞星逐月髻,虽妆色过浓一些,但还是能烘托出,她眼颦秋水;面薄腰纤;袅袅婷婷;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反观自己,一身月白色的长裙,外面是淡黄色的外衫,发髻只用银簪挽了一个流云髻,素面朝天,当真是逊色了几分。
“这样就好,爷爷挺惦记你的,过两日我再随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何润珠察觉自己的语气太过僵硬,咳嗽几下掩饰了心中的激动,拽过金大猛的手,撒娇道:”夜公子热情好客,何况金家也没有我住的屋子,在这里挺好的,至少可以和你做伴啊”说着,何润珠姗姗的笑了起来。
“既然何姑娘住的习惯,不妨多住些时日”当金大猛还想劝说何润珠回去的时候,夜呤萧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真的吗?”何润珠惊喜的差点跳起来,但是为了维护她优雅的名门淑女气质,她掩着嘴不好意思的浅笑道:“这怎么好意思,给夜公子添麻烦了”
“不麻烦,刚好你们姐妹闲时好聚聚”
“夜。。。。。。。。那谢谢少爷了”金大猛差点直呼其名,当看到夜呤萧跳动的剑眉时,金大猛猛然想起他曾说过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们只见的关系,所以只能硬着头说谢谢。
看来只能找机会和何润珠单独聊聊,她不能任由何润珠在这里,何润珠是她的朋友,不能让她有事。
“不客气”夜呤萧邪魅一笑,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金大猛一眼。
看着夜呤萧这般,金大猛的眉头不由轻蹙了一下,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不如这样吧,大猛每隔三日就到西苑来伺候何姑娘,你们也可以聚聚”
夜呤萧笑的倾城无害,深邃的黑眸中似乎能迷惑人一般,看的何润珠眼冒桃心。
何润珠原本要说姐妹之间不分彼此之类的话,但是一想到金大猛天天去东苑能接近夜呤萧,她也自然咽下了这句话。
“那,那我先去干活了”金大猛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气氛,不想当着夜呤萧和何润珠说那些话,所以金大猛准备先离开再说。
说完,金大猛不等两人说话,径直转身离开。
夜呤萧抬眸看了金大猛的背影一眼,脸上的笑容不变,可是心里又已经给金大猛记下了一笔。
看来她还是看不清楚事态,那么就让她彻底明白吧。
回到东苑,金大猛眼前一直浮现着夜呤萧的笑脸以及他看何润珠温柔的眼神。
她是越来越看不懂夜呤萧了,他到底要干嘛?留下何润珠真的是为了威胁她逼迫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吗?一时间,金大猛疑惑了。
陪丢丢玩耍了一会儿,小家伙吵着要跟着丑嚒嚒去厨房拿桂花糕吃,所以金大猛的空了。
难得得空金大猛便沿着荷花湖在四周走走,进夜府有一段时间了,她还没有好好看过这里。
微微的风吹拂耳边,清新的和花香味扑鼻而来,金大猛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余光突然看到一片竹林,翠绿幽静,淡淡竹象围绕四周。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夜呤萧,你真是够了!(为小夜打赏加更)()
一间幽雅的小竹屋竖立眼前,金大猛眼眸一亮,夜府居然有如此闲情雅致的地方。
兴趣甚浓,金大猛的脚步也快了许多。
慢慢的一股浓浓的酒香从那小竹屋里漫出来。
酒气很浓。
浓得好像一个人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痛苦。
金大猛脚步微顿停,慢慢的靠近那间小竹屋,透过之起的窗户,金大猛把小屋里的景象一览而尽。
画。。。。。。全是画,数不清的画。
而且画上全是一个女子。
那个和金大猛拥有一模一样容颜的女子。。。。。。
虽说同一个人,可是每幅画都是不同的姿态,有浅笑如花的,有美目盼兮的,有冷漠如傲雪的,有温润如玉的。
各式各样的。。。。。。
为屋子里除了画,只有一张睡榻,一张桌子,两条长凳。
窗下凌乱地堆着十几个酒坛。
有开过的,也有没开过的,有些地方还洒了一些酒。
似乎这里前不久还有人坐在这里饮酒来着。
金大猛蹙眉,想起夜呤萧在土坝村画的那幅画,心里很肯定的,这里的画,也一定是夜呤萧画的。
可是门锁着,她进不去。
看了一眼,金大猛还是打算先回去,就在她刚跨出一步的时候。
咯吱——
门开了。
夜呤萧靠在门边,手里抱着一坛子酒,脸颊微红,周身全是酒气。
“你怎么。。。。。。。”
喝这么多酒,金大猛话还未说完,夜呤萧就打断了她的话。
“进来把门关上”
夜呤萧侧过身,往身后的桌边走去。
金大猛愣在哪里,看着步伐有些踉跄,但是摸不清底细的夜呤萧,一时间忘记了动作。
“你继续,我先走了”金大猛反应过来,知道夜呤萧在此喝闷酒是因为想念爱妻了,她在这里杵着确实不合适。
说着转身就准备走。
“站住。”夜呤萧叫住金大猛,把手里的酒坛放在一边。
双眸微微眯起,勾起唇角慵懒地走向金大猛:“既然来了,陪为夫喝两杯”
金大猛抬眸看着夜呤萧,澄亮的双眸里无怒无怨,没有任何波澜。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她却莫名地已经很适应和他忽变的性格相处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虽然心底一闪而过的苦涩,被她忽略后,她还是可以这样心静如水的站在夜呤萧的面前,仿佛什么事都不关心一般。
不过,当夜呤萧把门狠狠的关上后,金大猛的心尖还是忍不住颤了颤。
“丢丢估计在寻我了,我要去陪她了”金大猛有点慌了,下意识的拿丢丢做挡箭牌。
夜呤萧笑,绚烂的弧度魅惑至极。
微微泛红的俊颜,那双泛红的眼眸,好似一双跳动的火焰,炽热的看着金大猛,就好像圈住自己的猎物一样,他一步步逼近金大猛,将她逼退到了墙角,禁锢在双臂间。
“夜”
下一秒,夜呤萧低头,精确的堵住了金大猛的双唇,将她所有想要逃离的借口全部封在了唇内。
浓烈的酒气伴随着唇舌携眷而来,呛得金大猛喉咙发痒,她张嘴想要咳嗽,却给了夜呤萧趁机侵入的机会。
金大猛本能的想要挣扎,可是夜呤萧的身体死死抵住,双手死死的禁锢住她。
她越是动,他越是霸道而又专横的掠夺。
不能反抗,金大猛只能叹气接受,她闭上眼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当她感觉那双冰凉的双手在她腰间游离时,她惊恐的睁大了双眸。
“夜。。。。。。唔。。。。。。”
然而她刚一张嘴,夜呤萧就死死堵住她的唇瓣,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看着眼前的人儿那极力隐忍,却还是掩藏不住地流露出**的绯色脸颊,唇角渐渐高扬。
慢慢的夜呤萧加深了这个吻,手也开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游荡。
看着金大猛慢慢变化的神情,夜呤萧扬起的唇角更高了,他对她此时的表现相当满意。
金大猛实在是忍受不住夜呤萧如此这般,一声嘤宁破口而出。
夜呤萧满意一笑,松开了金大猛。
面对夜呤萧突然的抽身,金大猛无措的看着睁开双眼。
看着眼前笑的跟妖孽似的夜呤萧,点了欲、火的潋滟双眸狠狠瞪了夜呤萧一眼,金大猛转身夺门而逃。
看着慌忙逃窜的金大猛,夜呤萧突然薄唇微勾,轻笑起来。
金大猛,原来你一直都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
。。。。。。。
金大猛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害怕夜呤萧追来。
跑的太急没有注意前面的路况,硬生生的就和一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狗奴才有没有长眼睛?”
原本在花园赏花的何润珠突然被人一幢,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下人破口大骂。
金大猛惊愕的抬头,以一副完全不认识的复杂表情看着何润珠。
润珠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看到是金大猛,何润珠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大,大猛,怎么是你”
说着何润珠连忙上前想要扶起她。
金大猛摆摆手,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何润珠:“润珠,你怎么学会骂人了”
“没,没有啊,我不是被吓坏了吗?也,也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一定不会如此了”何润珠干笑几声,连忙打圆场。
金大猛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看着何润珠如此说,也慢慢释怀了。
何润珠亲昵的拽住金大猛的手,刚要和她说些贴己的话,但是当她看到金大猛微肿的波光灵动的双唇,和她还染着绯色的脸颊,她的笑意便逐渐消失了。
秀眉微微蹙起,她这般模样,一定是刚与人亲热过,那么与她亲热的人是谁?
她的相公?不可能,至从那一次后,她再也没见过她相公一次,莫非是和夜府的那位小厮有染?
何润珠意味深长的看了金大猛一眼,心思早已百转千回。
————
夜空仿佛是幽蓝色。
新月的光芒皎洁而温柔。
静静的洒在整个东苑中。
为丢丢洗漱好后,金大猛抱着她在软榻上。
继而走到门边把房门锁上。
可是,这对夜呤萧而言根本就不是障碍,他门几乎都不用走正门的,所以丢丢看到夜呤萧进来,高兴的不得了。
“爹爹好厉害,这是爹爹说的穿墙术吗?丢丢也要学”
丢丢搂着夜呤萧的脖子,吧唧的亲了几口,撒娇着想让夜呤萧教她。
“好啊,爹爹教你”
“好耶好耶,丢丢要每天晚上都和爹爹和娘亲睡”
夜呤萧看着金大猛答的意味深长,“好,以后爹爹娘亲每晚都陪丢丢睡觉”
金大猛看着夜呤萧那诡异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哆嗦,不过,在夜呤萧那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中,她还是很快便睡了过去。
可是同样的,金大猛又是在半夜被那冰凉的触摸而惊醒。
金大猛倏地睁开双眼,便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夜呤萧。
“夜呤萧,你真是够了!”金大猛惶恐的压低声音,虽然咬牙切齿,但是眼底却没有愤怒。
夜呤萧轻轻一笑,白希如玉的食指覆盖在她的唇间,魅惑的俊颜在银色的月光下妖冶如花,深邃的黑眸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芒,似繁星落满星辰,声音带着无可救药地性感:“为夫每晚都要吃夜宵”
金大猛忍着想要把他踹下去的冲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吵醒了怀里睡得格外香甜的丢丢。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夜呤萧就睁开了双眸,当他侧头看到睡得格外香甜的金大猛时,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温柔而满足的笑意。
伸手,轻轻的摩擦她的脸颊,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他的心都会被塞得慢慢的,被幸福包围。
可是当他凑近想要亲吻她的时候,眼前莫名的浮现出夕颜那张梨花带雨的水眸。
“萧郎,你难道忘记了吗?夜家一百三十口人,是怎么死的吗?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倏地,夜呤萧原本温和的眉目渐渐染上一丝孤冷,眉宇也倏地轻拧起,“如果有一天,我很深的伤了你,你一定要坚强的活着”
“爹爹,你为什么要伤害娘亲?”
赫然,一颗小脑袋从被褥里冒了出来,满是疑惑的眼眸盯着夜呤萧。
夜呤萧无奈一笑,他竟然忘记这里还有个小灯泡了。
夜呤萧无奈的揉了揉丢丢的头发,苦笑,“爹爹爱娘亲,不会伤害她,只是爹爹脾气不好,有些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那爹爹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爹爹是讨厌娘亲吗?”丢丢人小鬼大,歪着头,打破砂锅问到底。
第一百一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