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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般美好的滋味,难怪独孤宸那般清冷的人都会天天缠着慕十七。
即便是滋味美好的让他疯狂,他还是残留了一些理智,没敢用力,只是在她那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地****逗留了一会,才不舍地离开那粉唇。
“阮软,你真美!”
大手抚摸着她那如玉的小脸,轻轻地蹭着,贪恋着手指上传来的软绵感觉。
是不是只有她昏睡毫无知觉的时候,他才能这般偷偷摸摸地去触碰她,去亲近她?
“小东西,我爱你,你知不知道?”
“我最不愿意听到的两个字,就是你喊出来的师父!”
“皇甫玄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别离开我!我只想要偷偷地看着你,爱着你就足够了!”
……
相重楼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疯子,明知道不可能,她压根就听不见他所说的,可他就是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从她的小脸滑到她的粉颈,从她的粉颈一路又滑到她胸前的软绵上。
借着酒气,颤抖着手指,解开她身上衣衫,探入那粉色的肚兜里,手指轻触到一片细滑软绵。
老天,请原谅他这卑鄙无耻的下作行为吧!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指!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那满脑子想要得到她身子的邪恶念头!
他这会儿觉得自己快要炸了!疯了!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快要疯了。
他不能忍受皇甫玄或者其它的什么男人,去触碰她的身子!
他只要一想及,有朝一日,她会这般娇美的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让别的男人去触碰她的美好,她的娇软,他就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不可以!不可以!你是我的,是我相重楼的!”
他一旦疯癫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害怕会伤了她!
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又再次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粉嫩的唇瓣,长舌撬开她的唇瓣贝齿,探入她的口中,寻到那娇软的小舌,勾着缠绕了起来。
可这一切对于他自己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痛苦的折磨!
她的滋味太过甜美了,他还想要得到的更多。
大手配合着唇瓣上的动作,越发地疯狂了,一路往下,经过她的腰腹,又无耻地继续向下,整个人覆在她娇软的身子上,撑开她的双腿,把身子挤了进去。
皇甫玄半夜也是一时心血来潮,怕今日白天的事会让阮软难以入睡,有些担心,过来看看。
却不想入了院子就发现那窗户是打开的,一时起了戒备,藏住了气息,从那窗户的缝隙向内看,入眼就是相重楼趴在阮软身上,起起伏伏,粗喘着气的画面。
一时间,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
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迟了吗?两人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
相重楼好似也发现了他的存在,起身从阮软身上爬了起来,然后大手扯过那锦被,还在阮软那脖子上蹭了一会,好像是取走了什么。
让他诧异的是,阮软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睡的很沉!
皇甫玄终于意识到了什么,阴沉着眸子,跳进了屋子,一拳锤向了相重楼!
“你这个疯子!”
第1131章 人不见了()
“相重楼你太无耻了!你这是想要毁了她!”
皇甫玄看着那床上薄被下的小姑娘,那小脸纯美安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上刚刚发现了什么事!
“这就是你所说的爱她吗?借着酒疯弄晕她,玩弄她的身体以慰藉你心底那肮脏不堪的欲念!我他娘的瞧不起你!你不配说爱她!”
皇甫玄怒不可遏!他不曾想相重楼会对阮软做出这样的事来。
云午岛的岛主,那般一个英勇无敌的霸主,居然会做江湖上那些下三滥才做的事。
而相重楼这边被皇甫玄痛骂了一通,再思及刚刚自己对阮软所做的一切,心中也是一颤。
面色黑沉着,任由皇甫玄的拳头袭了过来,不避不闪!
他确实该打!打死也活该!
他刚刚所做的事畜生都不如,若不是皇甫玄出现,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毁了阮软的清白。
皇甫玄的拳头一下下地落在相重楼的身上,因为怒极了,那手下的力道也不轻,震得相重楼节节后退,却又运气撑着身子挨拳头。
皇甫玄那心中的怒气淡了,才扯着薄唇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赎罪了吗?你对不起的不是我!而是阮软!你觉得她若是知道你这个她最信任的师父,半夜里偷偷地潜入她的屋子里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来,她会如何?”
相重楼心头一颤,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捂住了心口痛苦说道:“别告诉她!我以后会离她远远的,不会再靠近她!也绝对不会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了!你可以带她走,走的越远越好!最好别让我找到你们!”
如果要痛苦,就让他一人承受着痛苦好了。
她不适合地狱的黑暗,她适合那春日里的阳光。
他要她幸福快乐地活着!
皇甫玄冷凝着眸子,寒着脸道:“好,我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说的话,彻底的远离她!”
相重楼这次也是真的狠了心了,当真是说到做到,不管何时何地遇上了阮软,总会施展着轻功先行避开。
以至于阮软连着五六天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心里暗暗地瞎琢磨着,是不是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那日没有乖乖地听他的话去道歉?
那她就去给那玉珠儿道歉好了,只求他别再生她的气了,也别再避着她了。
阮软也要强,这道歉的事怎么说来都有些丢人,她不想要别人知道,就偷偷摸摸地自己去了。
皇甫玄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可能一天到晚都跟着阮软这小丫头在宅子里乱晃的,忙完了手头上的事回到相家别院,却左右都没寻见小姑娘,就暗沉着眸子去找相重楼要人去了。
相重楼一听他是来寻阮软的,冷漠的脸再也崩不住了,道:“人不在我这里。”
寻了下人来问,只得了一句:“人不见了!”
“什么叫人不见了!”气息转冷,声音也冷的吓人。
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相重楼这会儿没心情罚他们,他想在要的是找到阮软。
可这相家的别院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了,也没能寻到人。
最后还是守门的人道:“早些时候见到人好像出了宅子,后来就换了班,并不知道人有没有回来。”
相重楼一向都没限制她的自由,所以那些手下的人也没在意这姑娘出去了没,回来了没。
待这会儿突然没了人,相重楼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里不是云午岛,他太过大意了,他以为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会在宅子乖乖的待着。
他自以为了解这小丫头,她不太喜欢在不熟悉的地方乱逛。
他更加没想到的是,居然有人敢动他相重楼的人!
给他送信的还是那日的玉珠儿,只不过这一次,又换了一副面孔。
“我们家主子说了,有笔买卖想要和相岛主谈,差我给您来送个信。”
相重楼抬手展开了那书信,只见那信纸上写道:我与相岛主的爱徒一见如故,不知这么个娇俏的小姑娘在您心中值几个水运码头?
皇甫玄一见他那脸色,再联系前后,便约莫能猜出事情的大概了。
“是那玉珠儿的主子把阮软给抓了?人如今在哪里?他要你把水运码头让给他?”
相重楼眸色冷到不行,煞气从周身散开,显然是暴怒了。
相岛主暴怒之下,这登兴城必然是要遭难了。
只求那傻子抓了阮软去只是为了威胁相重楼,别再做什么傻事,否则,那河道上的水估计都要被染红了。
提着气一个跃起,扼住那玉珠儿的脖颈,把人提了起来,卡在了墙上:“她在哪里?”
那玉珠儿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挣扎着道:“我,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主子,主子把信给了我之后,就把人带走了。”
这玉珠儿的主子吴三,也算是这登兴城的一个狠角色,在黑白两道都有些人,并不是一般的水运商人,那背地里肮脏的勾当绝对没少做。
既然是想要拿人来威胁相重楼,那自然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把人找到。
可论起黑白两道的势力来,他在相重楼面前无疑是以卵击石。管他是什么道上的,他相重楼就是道!
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抓了阮软去威胁相重楼!本来兴许能留他一条狗命的,现如今,就别怪他相重楼大开杀戒了。
相家的人,再加上宸王府的人,当真就是把这登兴城搜了个遍,最后得了个消息,那吴三今日走了一条大船。
如此关键时刻,在那水运之上走船?那船上到底藏着什么?他非得这么急着离开呢?
吴三那心思在相重楼和皇甫玄这里压根就不够看的,阮软多半是在那船上,吴三才会这么急着把人运走的!
吴三千算万算都算不上,相家的船可以跑的这么快!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赶上了他们的船。
相重楼从那甲板上飞身上了吴三的船,吴家的下人还想上前拦他,可相重楼那样的身手,怎么可能是他们这群小喽罗说拦就能拦得住的呢!
第1132章 江中寻人()
来过少,杀多少!
绝不是手软!
那吴三闻声从船舱里跑了出来,就见那甲板上已经躺满了尸体。
而相重楼一身玄黑色的衣衫,迎风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煞气。
手里正捏着一个人的脖子,手腕一动,那人就断颈而亡了。
黑眸一凝,盯着那吴三道:“她呢?”
那吴三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可这会却被他那眸子里的煞气震慑住了。自己退后一步,挥着手让左右的手下往前冲。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相重楼瞧见了正主,自然就不再费那力气和这群小鬼纠缠,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飞身一跃好几丈高,俯冲着落在了那吴三面前,修长的手指拿捏住那吴三的脖子,又道了句:“她呢?”
吴三霎时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了,痛苦地呃了几声,憋红了脸,艰难地吐着气道:“跳,跳江,江里去了!”
相重楼猩红着眸子盯着他,声音冰冷,带着戾气:“跳江?她为什么会跳江!”
那吴三眸色一闪道:“我,我也不知道,心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相重楼一扯唇,“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是不是误会!”
说完扫了眼那一旁哆哆嗦嗦的吴家群人道:“我相重楼今日要屠船,但是我这里有一个活下去机会,谁告诉我真相,我便绕他一命!”
比狠比戾,他早些年夺水运的时候比他们狠多了。也最懂这些人心底最惧怕的是什么。
果然那船上有人急着道:“我知道,我说,是吴三爷见姑娘长得宛如天仙,就起了邪念,想要欺辱姑娘,姑娘性子也是个烈的,挣扎之中去撞了墙,三爷见她昏过去了,就差人去找大夫,却不想她是假意昏迷,趁着三爷放松警惕,冲了出来飞身跳下了滚滚江水之中!”
相重楼只觉得自己那心被人拿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疼的厉害!
小姑娘一准是被吓坏了,才做的这般决绝,相重楼攥了攥手指,骨节发出脆响,那吴三眼睛爆凸而出,显然是死了。
至于那船上剩下的人,他暂且先留下他们是狗命,他要抓紧时间去寻阮软。
“她在哪里跳的江?那吴三为什么没有派人去找?”
他知道阮软水性不错,若是伤势不重,这江水应该困不住她的。
岂料那人战战兢兢地答道:“那一段的水流湍急,内有暗涌,是这水道上出了名的凶地。我们船上没人有那么好的水性下水救人!又加之那姑娘还受了伤,三爷的意思是这人肯定是活不成了,所以就,就……”
相重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着剧痛,站稳身子的。
把人抓着飞上了相家的船,历声道:“那地在哪里?带路!”
那人只能硬着头皮带他去了阮软跳江的地方。
江水滚滚,水流确实湍急,又是夜晚,根本就看不清那水里是什么情况。
茫茫江面上黑漆漆的,他要去哪儿寻人?
可就是这般,他也还是纵身跳入了那江水之中,他要亲自去探探那水流的走向,摸清那丫头如果被水冲走了,大概会往哪个方向去。
连着入了几次水,才摸清那水里暗流的方向,这该死的地方不愧为凶地,那江底不仅有暗流,还有暗礁,他又几次都被那暗流打到了暗礁上。
阮软那般娇气的身子,若是撞在这些个暗礁上,不知道会疼成什么样。
相家的人已经停船在岸边搜索了,那两岸被火把照亮了一片。
相重楼也跟着水流一路顺流而下,每换一口气都要潜入那江底寻觅很久。
那一片湍急的江水里,估计也只有他能做到这般来来回回地潜上潜下那么多次了。
可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又如何?他终究是没能在她需要她的时候护住她!
“阮软,你到底在哪里?”相重楼浑身带着悲凉的气息,双手握拳拍向了水面。
他后悔了,后悔没把她天天带在自己身边看着了。
他若是知道她会有此劫难,说什么也不会疏远她,远离她的!
那边岸上的相家人还在继续寻着人,皇甫玄把这临近的所有宸王府的人都调了来,还用拿独孤宸的信物调动了官兵。
从相重楼那里得了个大约的位置在岸上寻着。
皇甫玄拧着眉,今夜,别说是登兴城不安生了,这周边的所有城都别想安生。
如果阮软这丫头真出了什么意外,这相重楼定会暴怒之下做出血染长河的事,到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以他的身手压根就控制不住这凶神的。
相重楼在那水里寻人未果,也只能放弃了,沉着眸子往那岸上去,整个人都仿佛没了心般,死气沉沉。
施展着轻功,疯狂地在那暗黑的林间寻人,衣衫上的水都被风风干了,却已经没有瞧见那个让他疼让他痛的小身影。
“阮软,你在哪里?再寻不到你,我真的会疯的!”他痛苦压抑地低吼着,仿佛是这山里的一只困兽。
阮软抚着胸口倚在林间的一棵大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背和胸前都疼的厉害,那脑门上的伤口也还在隐隐作疼着。
刚刚所经历的一切让她心有余悸,她没想到道歉不成反而害的自己被人给抓了,那吴三起初对她倒是还好,指着拿她威胁师父呢。
却不想会突起歹意,对她用强,逼的她不得不弄伤自己,伺机跳水逃亡。
好在她在那荒岛之上,别的本事没怎么长进,这游泳潜水的本事却练就了出来,否则依那水底的暗流和暗礁,她非得死在那水里不可。
好不容易游上了岸,便只能先往这林子深处躲,她可不想被那吴三再抓了去,拿自己去威胁师父!
师父……
阮软一想到他,心头又是一疼,本来两人的关系就宛若寒冰,如今她又给他惹了麻烦,真怕他一个怒气之后把自己赶走。
也不知他得知了她被人抓了的消息时,会不会替她担心?会不会急着来寻她?会不会再要她?
想的多了,那脑袋就疼的厉害,她多想忘掉这一切烦恼,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