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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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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去我家玩儿,走!”

    聂晨父亲去外地要账了,不在家。她母亲是一个性格特别温柔的人,对她带男同学回家,什么也没说,反而对我挺好。

    在聂晨家住到第三天,聂晨的母亲接到聂天国打来的电话,说让聂晨过去吃饭。

    “晨晨,你去吧,爷爷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家。”聂晨母亲说。

    聂晨撇了撇嘴说:“跟他吃饭一点也不自在,他老凶我。”

    “爷爷那么大岁数了,你跟他计较个什么…”

    “那冷雨也去,我自己不想去。”

    “你确定?”我惊讶问。

    “确定,别怕,他要是把你凶出来,那这饭我也不吃。”

    “好吧。”我苦笑说。

    两年多了,再次来到聂天国居住那小院。回想那时候聂天国和高老头儿吵架的情景,我仍然想笑。

    院子没什么变化,只是因为是冬天,植物都落叶光秃了,显得有点荒凉。

    踩着地上的青砖,走着走着,忽然间,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院子感觉很静,让人心里发慌那种静。如果不是知道聂天国住在这里,我会认为这是一处空院子…

    “怎么了?”聂晨问。

    “嗯?”我回过神,“没有,没什么。”

    “不用怕,我爷爷不会把你给吃了,再说,有我呢,走。”聂晨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跟在聂晨后面,我默不作声的打量这院子的各个角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是东南角堆一个雪堆,看着像座大坟一样。

    二楼装有空调,客厅里热烘烘的。聂天国老头儿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两年多不见,他看起来老了一些,人也更清瘦了。

    “爷爷。”聂晨叫了他一声。

    聂天国头也不抬,面无表情的说:“晨晨来了啊,坐吧。”

    聂晨冲我挤挤眼睛,指指靠墙的沙发。

    我往沙发走的时候,聂天国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心里不由打个突。

    “他是谁啊?”聂天国冷冰冰问。

    我这两年多,个子蹿高了一个头,模样也有变化,老头儿认不出我了。

    “哦我…”

    我想说,我是聂晨的姨表弟啊。聂晨理直气壮的说:“他是我同学。”

    聂天国眉头拧了拧,取下花镜擦擦戴上,把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晨晨…”

    “怎么了爷爷?”

    “你谈恋爱了?”聂天国板着脸问。

    聂晨脸一红,“没有啊,就是同学,过来玩儿的。我也不小了,连个异性朋友都不能有么?”

    聂天国没吭声。

    “爷爷要是不欢迎他,那我也走吧。”聂晨说。

    聂天国看样子强压着火,重重的出了一口气说:“我就问了一句,你就这么多句。我是你爷爷,连你私生活也不能过问了?”看看表说,“你这同学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我给饭店打个电话去,让他们再加两个菜…”

    菜挺多,也挺丰富,但饭时聂天国一声不吭,我跟聂晨也不说话,要多压抑有多压抑。吃完饭,聂天国把筷子一撂,说他午睡会儿,让我们别吵,就进了卧房。

    我和聂晨便来到了阳台上,下午的阳光,照着这清冷的小院儿。和聂晨闲聊了一会儿,我又朝这院子的各处看了一番,一转身,我目光落向阳台尽头的一扇小门。

    “那房间是做什么的?”我问。

    “是我奶奶的灵堂,里面供着骨灰盒跟我奶奶的灵位。”聂晨说。

    “骨灰盒?你奶奶没下葬么?”我问。

    “没有,我爷爷说人死百了,还葬什么葬,都是封建阶级的一套,又麻烦又浪费土地。按他的想法,他要把我奶奶的骨灰给撒了。我爸他们坚决不同意,所以就腾出一间屋子做灵堂,把我奶奶的骨灰供在了里面。”

    “你爷爷真够古怪的。”我说。

    “就是。”聂晨撅撅嘴,“走,给我奶奶点根香去。”

    这灵堂里黑乎乎的,很阴冷。灵桌上,立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个老太太的素描画像。

    相框前是一只黑色的骨灰盒子,盒子两边果盘里的供果,都已经干瘪了。

    点了根香插进骨灰盒前的小香炉里,聂晨先拜了几拜,挪到一旁,招手示意我也拜拜。

    放我拜完一转身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怎么了?”聂晨问。

    我抬手示意她别打搅我,目光扫来扫去,落向这屋子的后窗。

    那窗上挂着厚厚的一块布帘子,我走过去,嗤嗤啦啦拉开布帘,朝窗外看去。这楼的后面,是一片瓦房子,往远处,两座高楼比肩而立,楼中间有一条夹缝。这样远看,那夹缝又黑又细。

    我明白为什么不舒服了,这是现代建筑风水里的一种煞。楼栋之间的夹缝,就像用巨刃自上而下劈出来的,所以,这种煞叫做天斩。楼越高,夹缝越窄,这种煞的能量越大。

    眼下,远处这个天斩煞,正冲着这间灵堂灵桌上的骨灰盒…怎么会这么巧?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从高处宏观整座楼的话,这灵桌所处的位置,是整座楼的西南角这里。西南是后天八卦里的坤位,奇门遁甲中的地盘死门位…我忽然觉得,把骨灰盒供在死门这里,面向天斩,应该是有人刻意而为的!

    我再次看向灵桌,发现相框斜靠墙的那夹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把手伸进去,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小的陶土罐子。

    “奇怪,这是什么?”聂晨问。

    我摇头不答,看向罐子里,里面装的是土,捏起一撮闻了闻,感觉应该是坟土…那骨灰盒是阴木做的,阴木加阴土,加死门…这是坟墓的格局!这间灵堂,被人弄成了一座阴宅!

    我心里直发冷,活人居住的楼里,居然被人布了一座阴宅,而这座阴宅,面向天斩煞…

    “怎么了?”聂晨又问。

    “嗯?没事…”

    这灵堂里有不少杂物,靠墙放着。我把陶罐放回原位,指着那些杂物问,“这些东西干嘛放这里?”

    聂晨说有些是她奶奶的遗物,有些是她爷爷不要了嫌碍事的东西,舍不得丢,但又没有地方放,所以就放这灵堂里了。

    我一一看向那些杂物,发现这些东西看着杂乱,但其实并不乱,它们是按照金木水火土的次序排列的。最边上,破冰箱、铜挂钟,属金;往右边,木书桌、旧立柜,属木;再往右是一个鱼缸,属水;鱼缸右边是一个废电视,属火;最右边,瓷瓶、陶壶…属土…

    金木水火土五行,加上天斩…这好像是一种风水局,针对这人为所布的阴宅的五行风水煞局!

    “这些个东西,都是你爷爷放的么?”

    “是。”

    我的心砰砰乱跳,这些杂物是聂天国摆放的,那么,这风水煞局,就是他布的喽,这人哪里是什么唯物主义了?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精通玄学秘术的人!

    回想那时候,聂天国随口说,家里住蛇可以旺运,被高老头子抓住把柄,然后两个人吵架…看来,这聂天国所谓的唯物主义,是彻头彻尾装出来的,他为什么要这样?我想到聂家那座老宅子…

    高老头儿当初说,聂家那祖宅子,之所以风水线移位,有可能是人为弄的…我们就算把头皮想破,也不会往聂天国身上想,现在来看,是他挪的那风水线?…

    各种纷杂的,这两年多以来毫无头绪,甚至毫无关联的事情,在我心里面一一明朗,并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聂天国一直以来每天早上晨练都去老宅子,他根本就不是去擦他们聂家祖先的那些牌位…为什么,聂天义得罪阴神被减去命数,聂天国每天都往那宅子跑却一点事没有,根本就不是因为高老头子说的,什么人邪了连阴神都不敢惹…我突然明白了,当初听高老头子说他是过来给那老宅看风水的,聂天国之所以那么恼怒的原因…

    我又想到这县城的那所老中学,当初转校过来的时候,我很纳闷为什么建校的时候把那城墙圈进里面。那学校是聂天国带人建的,他既然懂玄学,那么,把那城墙圈进去,就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心里面闪完这些念头,看向那骨灰盒,心说,如果那老宅的风水线真是聂天国挪的,他是为了养邪灵的话。那么,他在家里弄个阴宅,又巧借天斩煞,布了个五行风水煞局,也是为了养邪灵?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只骨灰盒里面装的,就肯定不是聂晨奶奶的骨灰,而是某种别的‘东西’…

第三十章 奇怪的人() 
我这样想着,出神的盯着那骨灰盒,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伸了过去,就快碰到骨灰盒的时候,聂晨碰了我一下。

    “冷雨你干嘛?”

    “嗯?”我一下清醒过来,“不干嘛。”

    “怎么拜完我奶奶之后,我就感觉你怪怪的?”聂晨说。

    “我…”我犹豫了一下说,“晨晨…”

    “你想说什么?”

    我打算把我的发现告诉她,然后征询她的同意,打开骨灰盒看看。

    用手指了一圈,我说:“你奶奶这间灵堂…”

    突然间,身后一个低哑的声音喝道:“你们在干嘛?!”

    我跟聂晨都吓一跳,回身一看,聂天国正在门口那里站着,满脸怒气,眼睛红红的。

    “爷爷…”聂晨说。

    聂天国打断她,“出来说!”

    从这灵堂里出来,聂天国‘砰’的一下带住了门,劈头盖脸冲聂晨道:“谁让你带外人进这屋里的?!”

    “别人就是跟我一起,拜了拜我奶奶而已,你这么凶干什么嘛…”聂晨撅着嘴说。

    “有经过我同意吗?”聂天国说。

    “拜我奶奶,还用经过你同意吗?再说,是你说的,你要睡觉,不让我们打扰,怎么敢去问你?”聂晨说。

    “少跟我强词夺理!”聂天国脸都青了。

    我盯着聂天国,心说,这人藏这么深,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老宅的风水线到底是不是他挪的,这间灵堂的骨灰盒里装的是不是‘邪灵’,我也只是猜…现在,我不能揭穿他…

    “我哪有强词夺理?”聂晨倔倔的说,“是你让我过来吃饭的,我来了,你又这样那样,那你就别让我来啊!”

    “还敢跟我顶嘴?反了你了!”

    聂天国暴跳起来,抬手朝聂晨打过来,我急忙上前一挡,再一推,猝不及防之下,老头儿被我推的一个趔趄,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没来得及躲开,啪,脸上火辣辣的。

    “你干嘛打别人?”聂晨怒问。

    “他不推我我怎么会打他?”

    “那你也不能打人!”

    “行啊晨晨,现在你长大了,翅膀硬了,胳膊肘就往外拐,帮起别人教训起爷爷来了,是吧?”

    聂晨没吭气,给他来个默认。

    老头儿暴跳着说:“滚!以后别叫我爷爷,我没你这孙女!都给我滚!…”

    从小院儿出来,聂晨抹着眼泪。

    “晨晨…”

    “哎?没事,不要紧…”聂晨忍住眼泪,朝我脸上看了看,带着鼻音问,“疼不疼?”

    我摇摇头。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要是不带你来吃饭,就不会害你挨打了。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出在我头上,别怪我爷爷,好么?他一个人住在那院子里,挺可怜的,年纪越来越大,所以就越来越古怪孤僻…”

    看着聂晨被泪水洗涤过的洁白的脸,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扎了一下,扭头盯着前方说:“不生气,我谁的气也不生,高大爷动不动就打我,早习惯了…对了,你知道么?”

    “什么?”

    我看她一眼,“刚才从你爷爷家刚出来的时候,我用手往脸上摸了一把,你猜我摸到了什么?”

    “摸到什么?”聂晨好奇的眨着眼问。

    “是茧子,哎呦,我用手一揭,揭下一层来。还真得谢谢你爷爷的,一巴掌把我脸上的老茧给打下来了…”

    聂晨破涕为笑,推了我一把:“你这傻冒儿。”

    “呵呵。”

    “对了,在我奶奶灵堂里的时候,你想跟我说什么?是不是那灵堂有什么问题?”聂晨问。

    我心说,这事儿太离奇,真相没查明之前,还是不能让聂晨知道。从聂晨先前所说的话来看,她对聂天国感情很深的,如果她知道她爷爷是个两面的人,不知会怎么样…我胡乱编了个由头,把聂晨给搪塞了过去。

    这天晚上半夜的时候,我悄悄的从聂晨家溜出来,去了聂天国居住的那小院儿。壮着胆子翻墙过去,我顺着水管爬上二楼一看,那灵堂的门被一把大锁给锁住了…我只得颓然而返。

    第二天,我借故说想一个人在这县城里逛逛,再次去了那里。在距那院门不远的一座楼后面潜伏了一天,我也没见聂天国出来,反而把自己冻了个半死。

    傍晚回到聂晨家,聂晨说,中午时高凉给我打电话来了,说就快过年了,他和高老头子两个要回老家扫墓,要年后才能回来,问我去不去。聂晨替我做主说让他们放心去,我就不去了,就在她家过年…

    我有点哭笑不得,半天玩笑说,怎么,你这是舍不得我走啦?聂晨踩了我一下,臭美吧你,你不是答应那朱常发,要跟他往那×;×;县跑一趟么?总不能放他鸽子吧…

    “对对。”我抠抠后脑勺,“你不说我都差点给忘了…哎?好像就是明天吧,当初跟他约好的…”

    “对呀,笨家伙。”

    在聂晨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聂晨母亲说她要去置办年货,走的时候,嘱咐聂晨出门多穿两件衣服。

    我眼睛半睁半闭的蹲在阳台上刷牙,聂晨走过来,推了推我。

    “喂。”

    “干痕(什)么?”我眯着眼问。

    “快看,等下你把我爸这身西装穿了…”

    我差点被牙膏沫子给呛到。

    聂晨说,我穿了西装,别人就不会把我当小破孩儿了。

    我漱了漱口说:“你当我是猪哥呀?不穿。”

    “哎呀你穿嘛,好不好…”

    耐不住聂晨的缠磨,我最终还是穿了起来,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聂晨把摩丝喷在我头上,给我梳了个趴趴的汉奸头。看着我的样子,笑的前仰后跌的。

    我脸一板,学高老头子说:“这小妮儿,笑个啥哩?再笑就给我家小凉那啥,做媳妇…”

    聂晨踩了我一下。

    收拾东西,两人来到这县城的汽车站。朱常发早就等了多时了,由于我换了‘造型’,他冷不丁居然没认出我。

    “供品什么的,准备好没?”我问。

    朱常发指指台阶上的一个袋子,“都在这里头。”

    等车的过程中,我问他那六个人具体是怎么出车祸死的。朱常发说,他只知道,摆五七酒席那家死的那男的,是车祸的始作俑者。那人是个跑面包车的,那天是他过生日,邀了五个朋友在家喝酒,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将近十点。

    那人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仗着酒量好,硬是要送那五个人回家,结果,半道上出事了。

    “又是酒驾。”聂晨说,“那人死了也就死了,还带别人跟他一起死,他那五个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可不是么。”朱常发说。

    我摇摇头说:“这生日过的,主客都死了。对了…”我问朱常发,“你是怎么跑去那人家吃酒席的?”

    朱常发说,他上班的那饲料厂,在那县城有一个挺大的客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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