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缰绳在马背一挥,马车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很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下。
“什么人?”这时,相府的后门被人打开,五六名侍卫从门内冲出。
拔刀声在静谧的巷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锐利的目光在箱子里搜索,但,除了扬起的一片灰尘,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刚才明明有说话声和马蹄声,怎么一下没了人?”
“或许是我们的错觉。”
“一个人听错有可能,但我们几个人不可能同时听错。”
为首的侍卫程安凝了眼正在讨论的那几人,将刀收回鞘,“我们走,回府再仔细搜一搜。”
“是。”众人领命。
只是,在转身的瞬间,目光突然被墙角跟里的那一抹红绸所吸引,他一扬手,“等一等”
“这是什么?”有人看着程安从地捡起的半截红绸,怪的问。
众人摇头。
程安仔细瞧了瞧那红绸,然后缓缓捏紧,转身对他们说道“两个人跟我去库房看看,剩下的人去追看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是”
于是,几人兵分两路而行。
慕景琰站在隐于暗处的高墙,深邃的眸子看着快速离开后巷的几个人影。
墨发临空,肆意飞扬,寒意袭人。
他转身,看了看手正握着那另外半截的红绸,然后看向苏云紫离去的方向,他薄唇轻启“你自求多福。”然后,几个跳跃消失在眼前,与夜色混为一体。
红绸,随风飘落,挂在墙头。
……
程安带着人来到库房前,看着守在门前的人正低着头站在墙头,即便听见他们的脚步声,他们也没有半点的反应。
“喂”其一人走过去在他们肩用力的一拍。
他们的身子猛地一颤,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然后抬头看着程安三人,怪的问道“程侍卫,你们怎么来了?”
“你们一直守在这里?可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程安问。
“没有啊。”两人同时摇头,然后怪的问道“程侍卫这么问,莫非是府里出了事?”
程安抬头,看着他们身后的大门,然后从怀掏出那半截红绸“这是刚才在后巷发现的。”
他们看了看那红绸,然后又摸了摸怀尚在的钥匙,松了口气的笑着说道“这个虽然看着像洛王聘礼架子所系的红绸,不过也是平常的东西,可能是其他人掉落在那里的,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钥匙一直在我们两人的身,聘礼又那么多,算有人想在这面打主意只怕也是有心无力吧。所以,程侍卫你是不是太多虑了?”
显然,他们对被苏云紫击昏的事情连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觉得这会儿是站在这里打了个瞌睡。
“以防万一,你们先把库房打开看看。”程安只说,好似没有将他们的话听进耳朵里。
“程侍卫这是不相信我们两兄弟了?”两人似有不悦。
程安冷着脸,“我只是尽忠职守,谈不相不相信这一说。”
两人冷冷的轻笑一声,“好,我们打开是,看看到底是你对还是我们对。”
说完,将钥匙拿出,合在一起将锁打开。
然,看着空荡荡的仓库,两人顿时惊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程安冷冷的看他们一眼,转头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立即告诉老爷。”
“是。”两人拱手领命,转身快速而去。
程安看着惊呆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两人,“待会儿看你们怎么向老爷交代”说完,他便带刀大步的离开了库房。
“这次,可真是死定了。”
两人哭丧着脸,瘫软在地,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到这一刻,他们依旧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一直守在这里,钥匙也在他们的身,可库房里的聘礼却不翼而飞了。
……
“砰砰砰”
素琴因肚子不舒服起夜,正准备回房猛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了是谁啊?”素琴一边嘀咕着一边揉着还有些发胀的肚子往院子里走。
一打开门,看见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带着两个丫鬟站在门外。
“三姑娘呢?在不在房里?”孙嬷嬷绷着脸对素琴问道。
“这么晚了小姐当然是在房里了。”素琴说着,拉着向前走的孙嬷嬷的袖子,问道“孙嬷嬷,府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孙嬷嬷甩开她的手,“问那么多做什么?还不快带我去见她,老夫人和老爷他们可还在前厅等着她呢。”
“哦。”素琴不敢多言,带着孙嬷嬷来到苏云紫的房前。
只是,敲了好几声屋内也没有一点响动。
孙嬷嬷老眉一皱,“把门撞开。”
“孙嬷嬷,这样不好吧。”素琴有心阻拦,可是孙嬷嬷哪会如了她的意,将她扒到一边,然后对身后的两个丫鬟递了个眼色,两人便向前,用力将门撞开。
在孙嬷嬷犀利的眼神下,素琴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丫鬟闯进屋内。
很快的她们出来了,“孙嬷嬷,三小姐没有在房里。”
。。。
:
第16章 质问,该死的慕景琰()
素琴顿时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小姐怎么会不在房里?”说完,往房里跑。 显然根本是不相信她们的话。
孙嬷嬷眼神阴冷的凝了她背影一眼,转身往外走“走,我们前去向老夫人禀告。”
“是,孙嬷嬷。”两丫鬟应着跟孙嬷嬷的脚步。
素琴点燃灯,看着空荡荡的床,她弯身摸了摸,被子是冷的。显然苏云紫没在房里有一段时间了。
素琴猛地一缩手,“小姐这到底是去哪儿了?”
想着孙嬷嬷来势汹汹的模样,素琴不禁为苏云紫捏了一把汗。
然后,素琴在斓月轩找了一圈仍旧没有看见苏云紫的身影,当她焦头烂额的回到大厅的时候,看见苏立行带着一群人从外闯进,神色阴冷得可怕。
素琴吓得一哆嗦。
苏立行刚坐下,对她一声冷喝“素琴,三小姐不见之前你可有发现任何异常?”
“小姐回来后让奴婢去府外打听外面的人对她回来的事有什么传言,然后回房休息了。所以小姐还做了其他什么事奴婢不清楚了。”素琴站在厅,低着头一脸惶恐的说道。
苏立行冷眉一横,“这么说她什么时候不在房里你也不清楚了?”
“是,是老爷。”素琴颤抖着音,说道。
“素琴啊,府里现在发生了大事,我劝你还是老实招来,免得遭受皮肉之苦。”七夫人兰姨娘拨弄着指甲,语满含警告。
“奴婢……”
“兰姨娘,若素琴说不出所以然的话,莫非你还想对她动用私情,来一个屈打成招不成?只是,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不怕相府百年积累的名声毁于一旦了。”素琴正欲开口,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从房顶空传来,声音淡淡的,可是却霸气十足。
兰姨娘指尖的动作一僵,转眼迎苏立行微怒的眼神。
她连忙辩解道“老爷,她这分明是挑拨离间。我并没有……”
“兰姨娘说出的话像那拨出去的水,你想收回去恐怕没那么容易把。”
“你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兰姨娘豁然起身,一身怒气的道。
“听这声音好像是三小姐的声音。”有耳尖的人小声在一旁提醒着。
苏立行闻此,眉头紧蹙,转头对程安吩咐着道“程安,去把小姐从房顶请下来。”
“爹,何必劳烦程侍卫,我自己下来是了。”程安拱手应下,但还未走出大厅,苏云紫轻盈的身影自空飘然落下。
她依旧一袭月牙白衣裙,裙摆处几支淡雅的青竹,腰带一条同色系的绸带,绸带翩然飞舞,月光在她身后洒下淡淡的光芒,整个人看去妖娆瑰丽,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踩踏着满地的月光,苏云紫优雅地步入大厅。
她目光淡淡的扫过厅的一众人等,停在苏立行身前,“爹,这么晚劳师动众的来我斓月轩可是有事?”
“云紫,这么晚了你不在房里去哪里了?”苏立行铁青着脸,问。
“三姑娘,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可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孙嬷嬷在这相府里几十年,又是老夫人跟前的红人,所以这口气起那与兰姨娘可是要威严许多。
苏云紫转身,望向她,“孙嬷嬷这话我可听得有些糊涂了。我不过是在房顶看了会儿星星,又小憩了一会儿。这醒来听见兰姨娘威胁素琴,刚刚我还在想这大好的晚大家伙不睡觉来我这斓月轩的原因呢,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说完,她唇角冷讽的向一扬,回身对苏立行又说道“不过,爹,我到底是犯了罪了?不会是两个月没回相府,连到屋顶看星星也是一种错误吧?”
“小姐,原来你没在房里睡觉是在房顶看星星啊?”素琴问道。
“是啊。”苏云紫从容的道。
“都说三日不见定当刮目相看。以前只知道三姑娘虽然纨绔嚣张,却也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现在看来,这谎话说起来连眼都不带眨的。”兰姨娘冷哼一声,讽刺的说道。
可是,苏云紫压根不将她这话听进耳里,只淡淡的凝了她一眼,便转头看向苏立行“爹,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兰姨娘在她跟前讨了个没趣,捏着手的丝绢狠狠的瞪着她。
苏立行双眼微眯,那锐利的目光落在苏云紫的身,好似要将她看个透彻,只是,这话却是对程安说的“程安,你告诉她。”
“是,老爷。”程安拱手应道。
“三小姐,刚刚在巡夜的时候发现后巷马的嘶叫声,当我们追出去在墙角跟里发现了这半截红绸,后来去了库房,发现洛王的聘礼全部不翼而飞。聘礼放在哪里只有相府的人知道,所以在将这件事禀告老爷之后,老爷召集相府所有的人全去大厅,但最后只有三小姐你一人没有去。所以……”
“所以,你们怀疑是我盗了洛王的聘礼?”苏云紫看着程安手那半截红绸,径自截过他的话反问道。
她的唇角微微牵起,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在将聘礼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后,为免东窗事发,她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但没想到她千防万防还是棋差一招,那该死的慕景琰他竟用着半截红绸提醒他们聘礼之事。
“是。”程安如实点头。他只说他所看见所想的,至于其他,他也说不出。
“云紫,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苏立行用那很是恩赐的口气对苏云紫说道。
苏云紫心下冷笑,她是不是应该对他感恩戴德呀?但,带着这么大一群人来她这里又如何说?
然后,她说道“爹,我不知道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立行微皱,似对她这话感到很是不悦。
“三姑娘,到了这个狡辩可是没什么用,所以还是从实招了吧?”崔姨娘鼻孔朝天的说道。
苏云紫转身,看向她说道“崔姨娘,狗的嘴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所以我原谅你的莽撞之言。”
。。。
:
第17章 威逼,你有什么解释()
“你……”崔姨娘气极,颤抖着手指着苏云紫,却说不出其他话来。 【首发】
苏云紫冷笑,“难道我说错了?根本是毫无理据的事,又凭什么要我招认?崔姨娘身为相府的六夫人,不是不知道没有证据却硬安罪名是屈打成招吧?”
崔姨娘被她这话咽了下,小心的看了眼苏立行,然后气哼哼的反驳道“刚才程安已经说得很清楚,聘礼放在哪里,只有相府的人知道,我们都站在厅堂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踪影,你说你是在房顶看星星,又有谁能证明?”
“还有,聘礼被盗,最大的受益人是三姑娘。洛王来了相府没有聘礼抬出去,外面的人只会以为是洛王受不住你的纠缠,只得答应娶你,不说其他,单凭这一点,三姑娘你的嫌疑最大”
“云紫,明惠说的你有什么解释?”苏立行紧跟着问道。
苏云紫看向他,唇边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淡淡的笑意掩饰了眼底的冷意,她道“别的我不多说,我只想问那么多的聘礼我一个人是怎么躲过府的众多耳目搬出府去?爹你确定我一个人有这本事?”
微微停驻了下,她漠然的目光从崔姨娘等几个姨娘的身扫过“今个儿我刚回府,祖母和几个姨娘对我都很不放心,在我斓月轩外守到戌时三刻才离开呢。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房顶去看星星,几位姨娘是再清楚不过了。”
“云紫的话说的是真的?”苏立行皱眉看向崔姨娘孙嬷嬷几人。
她们微低着头,心下暗叫倒霉,本来是想看看她这次回来到底搞什么鬼?却不想竟被她发现,这会儿还被她利用,间接的当了她没时间作案的人证
“老爷,其实我们那么做也是担心三姑娘的身体,她一消失是两个月,而且还是从悬崖摔下去,虽然性情是变好了,可是难保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发生,所以我们几个姐妹让人在外守着,是以防万一,没有别的意思。”兰姨娘站出来,小心的解释着。
崔姨娘瞥了眼苏云紫,对苏立行说道“老爷,虽然能证明四姑娘真的有在房顶看星星,可是没有人一直盯着她,从戌时三刻我们的人离开,到现在的丑时一刻,两个多时辰,时间虽然不长但也不短,若一早有打算,要盗走聘礼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老爷,你不要忘了,三姑娘以前为了洛王可是没少做糊涂事。”
“云紫,你崔姨娘这话也有些道理。”苏立行说道。
“根本是无稽之谈。如果真像崔姨娘所说的,我何必要将聘礼藏起来,直接在洛王潜出相府的时候在众百姓的面前揭穿他,借着百姓的舆论强迫他娶我不更简单?”苏云紫冷哼一声,道“爹,如果你能看清这两点的话你应该知道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苏立行抿着唇没有回答,想来是不相信苏云紫的话了。
“三姑娘,再狡辩也没有用的,老爷根本不相信你。”兰姨娘幸灾乐祸的道。
“我没有做过。”苏云紫笔直在站着,不卑不亢。
兰姨娘轻笑,“那也得让老爷相信才行啊。现在可不是你一句‘没有做过’能了事的。这洛王的聘礼被盗了,可是一件大事。”
微微顿了下,她又道“目前的证据虽然显示聘礼被偷出了府,不过,程安他们在后巷发现的事很有可能是声东击西,掩人耳目呢。所以三姑娘,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搜搜你这斓月轩知道了。”
苏云紫转眸看着她,那澄清的眸子里满是危险而冰冷,云姨娘见了不禁暗自吞了口口水,有些害怕。
苏云紫收回目光,转眸看向苏立行,“好。爹可以派人搜我这斓月轩,但是为了证明每个人的清白,府里所有的院子都要搜”
“我们又没有做过,凭什么搜我们的院子。”兰姨娘不依。
“是。三姑娘这要求好像有些过分了。”孙嬷嬷在一旁附和着。
苏云紫轻笑,眉眼里都是嘲讽“我过分?好像过分的人是你们吧?我掉下悬崖生死未卜,你们在座的在场的有谁可有去悬崖下搜索我的踪迹?……我想别说去了只怕连想都没有想过”
不等他们回答,苏云紫自问自答的说道。
“而今,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到相府,你们不但不过问我一句,还想着法子的定我的罪这到底是谁过分”
苏云紫压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