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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眼前的壁画里的人是向导大爷,此时的向导大爷就像是古代的勇士一般,全身上下几乎全都是血,他正和一大群蝙蝠凶猛地战成一团。
虽然向导大爷看上去受伤颇重,但是他跟那些蝙蝠大战却一直处在上风,尤其是向导大爷手中的那根马鞭,竟然被他玩的是出神入化,一根马鞭随着向导大爷的挥动,变得密不透风,那些蝙蝠们根本就没办法靠近他,偶尔出现一两只蠢蠢欲动的蝙蝠眨眼睛就被向导大爷的马鞭削掉了脑袋。
这一幕不光是我看呆了,就连驴子也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我们现在才知道,向导大爷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驴子忍不住地发出惊叹的声音,“这老家伙真是人不可貌相,手里拿的那是马鞭吗?我简直是要把他看成传说中的武林高手了。”
我们在胡阎王手下的时候经常听那些老兵吹牛打屁,我和驴子最喜欢的就是那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大内高手这类的人物,在我们这些弱小的普通人眼睛里,那些传说中的高手就是天神下凡,绝对的偶像。
而现在壁画里正大发神威跟那些蝙蝠大战的向导大爷那里还像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简直就是天神下凡,他每一鞭挥出去的力度都能把石头劈开。
我和驴子看得心潮澎湃,我心里却猛地打了个突,如果这幅壁画是活的,能反应出向导大爷的处境,那另一幅一定也可以看见丑娃和楞子的现状。
我返身就往回跑,驴子先是一愣,接着他看了一眼壁画,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图,也大叫一声赶紧跟了上来,我们现在心中迫切地需要知道,丑娃是否已经顺利地将楞子带出洞窟了。
跑了十几分钟都没有看见那块挡住我们来路的洞壁,我猛地停下来对驴子说:“不好,我们又偏离了。”
眼前的路还在延伸,就像完全走不到尽头,驴子不甘心地说:“刚才我们跑了那么多次都没有出问题,现在一定是你计算错误,应该就在前面。”
我拽住驴子说:“不对,我的感觉绝对不会出错的,你小子想想看,刚才你急得来回跑了几圈才用了多长时间,可是现在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不管我们往前走还是往后走都走不到头了。”
驴子想了想说:“你是说我们又遇到在安西都护府里那种情况了?”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个洞窟的情况很奇怪,不过现在我基本上能断定丑娃和楞子没有危险。刚才你说怕他们和我们遇到同样的鬼打墙,我心里也没底,可是看现在的情形,这个洞窟里显然有古怪,它能让我们看见向导大爷的处境却不让我们看见丑娃和楞子是有意的,如果他俩有危险,我们就算看到了也帮不上忙,那为什么要阻止我们看?”
驴子有点被我绕糊涂了,我看他皱着眉,又说:“这么给你说吧,就是说如果他们已经安全了,洞窟里控制我们的东西一定不愿意让我们知道,所以就会在我们返回去看的时候撤掉那面洞壁,按照正常的思维,在这样的迷局里,我们一定会丧失方向胡乱猜测,为丑娃他们提心吊胆,这样我们俩的战斗力和警惕性都会降低,我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我们应该继续去接应向导大爷,而且我们已经离他不远了,不过,很快我们俩就会遇到危险,也许就是现在。”
话刚说完,我就看见驴子的头顶上面掉下来一个人,我一把将驴子推开,那个人扑通一下掉在地上。
我跟驴子都被吓了一跳,看这个人没什么反应,就走过来用脚把他翻过来,待我们看清楚这个人的脸之后我和驴子都愣住了。
这个人我们都认识,这辈子也忘不了,我记得很清楚,他已经在安西都护府的小镇上被大胡子的毒蛇化成污血了,没错,这个人是郎中,奇怪的是他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从头顶上掉下来人我们在安西都护府里遇见过,但是这里的情况和那里不一样,安西都护府的房顶很高,容易被人忽视,这里的洞顶很矮。
先前向导大爷和我们汇合的时候洞顶上还有很多石柱倒立,可是现在金光把洞顶照得清清楚楚,洞顶上面几乎就是一马平川,可这个死人是从哪里来的?
让我和驴子没想到的是郎中的身体突然起了变化,逐渐变黑瘪下去,基本上把我在房间里看见大胡子处死他的那一幕重演了一遍,驴子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场面,但先前听我描述过,所以一看就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由地抬头看着我。
我点点头,说:“看来咱们到了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算是时间的外层空间,就是说在这段路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出现,有的是我们已经经历过的,有的却是以后才会发生的。”
我知道这种解释很勉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种现象,是说时空移位还是说时光倒流?我唯一能确定的是我们正站在一段时空隧道里,一面是通向过去,另一面是通往未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回到现在。
第193章 大胆推测()
我这一番解释,驴子也明白过来,他问我:“那向导大爷那一面是过去还是未来?”
我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管是哪一面咱们都不能再走了,继续走下去不是回到过去就是穿到了未来,总之那样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就彻底消失了。”
驴子又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我如果知道该怎么办也不会和他走到这么尴尬的地方来,我在原地坐下来,两个耳朵各对着一个方向,我需要好好想想。驴子见我坐下,也在我身边坐下来,警惕地看着两边。
我现在觉得是我和驴子一定遗漏了什么才会着了这条道,我把从马帮到达洞窟开始的情况仔细地回想了一遍,一直到向导大爷从洞底上跳下来冲进洞底,什么都在按照正常的趋势发展,虽然凶险,但是不难让人理解,问题出现在我和驴子把丑娃和楞子送出去之后,也就是说在这一段时间里,我们做过了什么。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我们遇到过什么,我便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驴子,问他:“你觉得在这段时间里我们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吗?”
驴子想都不想就说:“当然有诡异的事情,你看见了壁画里那群光着屁股的女人就想钻进去跟那群女人亲热,要不是兄弟我及时从洞顶上敲下来一块石子砸过去惊醒了你,现在你可能已经被那群女人勾引进壁画里去了。”
说着驴子这货还故意咂咂嘴感叹道:“不过你也别说,那壁画里的女人还真他娘的够味儿,尤其是那小眼神,那个妩媚劲,就连骨头都能被她们看酥了,哥们我当时要不是惦记着楞子的安危真想跟你一样,冲进壁画里跟那群女人大战三百回合。”
这时,我猛地一个激灵,当即明白过来,壁画,女人,没错,就是壁画和女人,我记得向导大爷跳下去之后什么都没看,直接就冲进洞里去了。
当时是我第一个跳下来查看四周的情况,就把两面洞壁上的壁画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尤其是那群搔首弄姿的女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看着那样一群千娇百媚的半裸女人不胡思乱想是不可能的,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就有种冲上去抱住她们的冲动,问题就出在这些壁画上。
当时我就有种被壁画里的女人勾去魂魄的感觉,被驴子砸过来的石块干扰了视线,我明知道那是驴子在救我,心里却说不出来的遗憾,就好象有什么美妙的事情将要发生突然被驴子打断了一般,心里竟然空落落的,连对楞子的生死担忧都压不住那股失落。
驴子下来也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壁画,但也有被勾去魂魄的感觉,唯独丑娃这个没卵蛋的家伙,压根没注意那些壁画。
当时我还专门交待他不要观看两侧的壁画,他一心一意要走出去再返回来接我们,所以没多在意我的话,对周围的威胁也视而不见,背着楞子就离开了。
而我和驴子其实从观看了壁画上的女人时起思维就被带进了另一个空间,我们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来到了现在的位置。
我现在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驴子后,问他:“我能不能这样假设一下,其实这些壁画根本就没有危险,只是我们自己的思维认为它们有危险,会吃人,所以它们才会从壁画里出来吃人?”
驴子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我突然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这个洞窟里的壁画原来都是死的,根本不会动,是因为我们这些人盯着查看,它们才会活过来,或者干脆说这些壁画原本都是被封存在洞壁上的死物,通过活人或者活的动物眼睛吸取灵魂,才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想到壁画会吸取活人的灵魂,我的脊背上猛地升起一股凉意,是不是我和驴子的一半灵魂已经被壁画吸走了?
驴子看见我的脸色突变,以为又有什么危险逼近,他手举牛角刀戒备地看着通往两侧无边的路。
看他紧张的样子,我笑了笑招手让他坐下来,对他说道:“驴子,咱们以前听说书的将西游记的时候,你小子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
驴子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起西游记,他仔细想了想当初的记忆,说道:“山猫,你应该知道,我没啥文化,但是西游记这种好玩的故事还是知道一点的,只不过当时那说书的讲的故事太吸引人,我当时就想,那种吃人的妖怪这洞窟里会不会有,还有,我记得那些说书的说过,那个叫唐僧的秃驴是个俏和尚,无论那个女妖精见了他,最想的就是要嫁给他,我当时就在想那和尚究竟从书里面走出来会是个什么样子,而且我觉得那秃驴最没有好心肠,他会不会和那些妖精一样,喜欢吃人?”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就没什么问题了,我也记得以前听西游记的故事,对那个唐僧也很了解,我想,按照书上讲的那样,只要是个男人都希望自己变成玄奘法师。
当然,绝对不是西游记里面那个不近女色,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木头货色,要做就做个就算不处处留情的情圣,最起码也应该有几个相好的,没事做一些男人女人爱做的事情。
这个世上,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而且还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玄奘法师并没有强迫那些妖精跟他相好对吧,所以我当时其实和驴子有差不多的想法。
只不过没把壁画里的玄奘法师想成会吃人的妖怪,我只是想,这秃驴真长得那么迷死女人吗?要是走出来楞子看见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估计当时丑娃脑子里可能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潜意识里有同一个想法,就是这个玄奘法师可能会活过来,所以我们会看见玄奘法师的眼睛突然睁开,在之后的事情不用我说,大家都经历了。包括那个用剑刺死蝙蝠的古代勇士,我想也应该是老爹最早看见过之后在脑子里设想过会出手杀死蝙蝠才会变成真实情景的。
这样推测,玄奘法师杀死并吃掉裹住我的蝙蝠就不是偶然了,是我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救方法,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种自救的方法太恐怖,一旦壁画被唤醒了,我们谁也无法控制它。
第194章 身在画中()
我把自己的发现和所有的猜测全部告诉了驴子,驴子被我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想想又没有理由反驳,我们对视一眼,突然同时问道:“你第一眼看见壁画里的光屁股女人你在想什么?”
我和驴子的脸猛地变了颜色,我们都没有想到对方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一个男人最原始的冲动让我想走进壁画里和那些女人颠鸾倒凤。
驴子一定和我有着同样的想法,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现在很有可能在壁画里的人不是向导大爷,而是我和驴子。
那么,刚才我们看到的向导大爷大战蝙蝠的画面,肯定就是我们身在壁画中看着外面的情形了。
这样的结论让我和驴子差一点就崩溃了,驴子拼命地摇晃我的肩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被他摇得晕晕乎乎,好像身上的毒素都要从嘴里喷出来一般。
我一把打掉他的手吼道:“你他娘的慌个什么劲?咱们不就是在壁画里吗?我们既然能进来当然就能出得去。”
驴子吓得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山,山猫,我不是害怕这个,我,我是在想,会不会我们的身体在外面,现在在这里的我们只是被那些光屁股女人吸进来的灵魂?”
原本这个观点本来是我自己想出来的,刚才却被我忽略了,现在从驴子嘴里说出来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可驴子这二货还想继续说,我猛地捂住他的嘴巴说道:“你他娘的别说了,更不要再想下去了,如果我的那些推论没有问题,我们现在越是想的越多,结果就会越恐怖,而我们俩人的下场很有可能会越凄惨,很有可能还会永远被困死在这里面。”
驴子被我吓得闭紧嘴巴再不敢胡说,不过人的思维可不是舞台上唱大戏,随时可以喊停或者重来,越是告诉自己不要想越是要往更恐怖的地方想。
我根本就不由自主,一下子又想到自己先前和驴子假设过我们的处境像是被封存在大棺材里,我们是被活祭的祭品,无数种可能全部涌到脑海里,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我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把狼臂石和雪狐骨交给丑娃。
驴子被现在这种状态完全逼疯了,乘我发愣的机会,举起牛角刀就往自己心窝子上捅下来,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与其那样死还不如自己解决掉来的痛快点。”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往外一拉,谁知道驴子使得劲很大,我一下没有阻止住他的力道,只是让他送刀的方向发生了偏移,牛角刀变换角度竟向我劈下来。
一刀下来,我再怎么做也不可能中途让它变化两次轨道,知道自己怎么躲也躲不过这一刀了,我索性心一横,抬起左臂迎了上去,嘴里还大喊道:“你他娘的死驴傻驴子,这一次你可害死我了。”
驴子在我握住他手腕的时候就清醒过来,想要收回牛角刀,但这一劈他使足了全身的力气,想收回去根本不可能,不过我的阻止和他的全力往回收还是减缓了牛角刀的速度,牛角刀劈在了我的手臂上血流如注,但总算没把我的整条手臂斩下来。
我被这一刀砍得疼痛难忍,脑子也清醒了许多,边骂驴子边说:“你他娘的想死也不选好地方,要是咱俩是灵魂你能把自己捅死吗?现在好了,你没捅死自己反倒让老子白挨一刀。”
还好,只是点皮肉伤,驴子看我没伤到骨头顿时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金创药说:“山猫,你的反应真够慢的,就算要挡也不能用自己的手臂啊?”
我被他呛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我翻了翻白眼,骂道:“你他娘的一心寻死,紧急情况下,老子还能用什么来挡?”
驴子咧开嘴指着从我手里飞出去的牛角刀说:“你可以用牛角刀挡啊,怎么说牛角刀也比你的胳膊硬对不对?”
啊!我一想也对,不过当时情况紧急,自己怎么就没想过用牛角刀回劈一下把驴子的力道卸掉呢?
驴子看我傻在那里根本就没话可说,便笑道:“我就说你反应太慢,以前你可没这么蠢笨,现在怎么活得倒回去了?不过这一刀我已经清楚地感觉到咱俩的确不是啥灵魂,绝对是大活人者一点没错。”
我现在简直被这小子弄得哭笑不得,合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