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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所以说,如果现在能找到那座古城的话,里面还是有很多文章可以做。
这座无主的神秘古城,可以说是一个重要的契机与枢纽,没有它的话,始皇的一些举动可能不会实施,没有始皇的反常举动,两千年后的天机工程,也就缺乏依托。我没办法理解一些高层人物的真实想法,据陈雨说,在史官古墓被整理之后,差不多三四个月时间里,上面肯定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理论课题成熟,马上就组建了天机工作组。
我不能理解的是,他们那么相信这个事件的真实性?世界上最大的秘密,究竟关于那个方面的?
“你能告诉我吗?揭开这个最大的秘密,有什么好处?”我问陈雨:“以我看,你们也是无利不起早的主。”
“这个问题我暂时也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
陈雨不再废话了,开始跟我探讨关于那座神秘古城的问题。这个古城的具体地点,在史官的回忆录中没有记载,但其它的周边线索,却可以把它的位置框定一下,应该是在陕西与甘肃的交界处。我看着陈雨,很怀疑她已经知道了那个地方,但行动还在酝酿中,这样的信息不可能直接就告诉我。我并非老板,甚至对陈雨来说,我只是个陌生的外人。
“你要先做一个思想准备。”陈雨在讲完大概的情况后,很认真的对我说:“你应该上过学,但你接受的是应试教育,而且是在这个大环境限制下产生的教育方式,所以你的思维从一定程度上被禁锢了,比如说,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世界上是有鬼的,那么你可能认为我在胡说八道,因为这个概念跟你的常识理念有根本的冲突。”
“那倒不是,我对这些事情有自己的理解,因为没亲眼见过,我不苟同,但也并不会因为我没见过就全盘否定,一切皆有可能嘛。”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就简单多了。我推测,我们真的进行行动,找到那座古城之后,或许会遇到一些颠覆你思维的事,你要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为什么?比酆都还传奇?”
“老档案中关于史官记录的内容,有人很认真的研究过,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陈雨拿出一副讲课的样子,说:“在告诉你这个结论之前,我给你举个例子,是为了让你听得更明显一些。比如说,把一只手机丢到两千年前,那个时代的人不可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无法理解它的构造。古代人有古代人的质朴,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理解不了,就妄加猜测,这比现在的人要强得多,明明理解不了的事情,还要硬生生套上一个连老大妈都糊弄不过去的解释。所以,关于那座神秘古城,史官只是照实记下来自己所听到的事,至于那座古城的主人会是谁,里面的一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他没有做任何推断。”
“然后呢?”
“两千年后的现在,科技水平至少有了质的飞跃,我们的眼界开阔了,明白了不少道理。谁都没有亲自去过那座古城,只能凭资料区判断。根据史官记录中的层层面面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是,那座神秘的地下古城,很可能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我愕然道:“那就是外星人?”
“你不能这么理解,或许说,它们不属于我们这个时代更贴切一些吧。”陈雨点点头,说:“记住,我所说的我们这个时代,指的是人类的历史。从第一个可以称作人的生物诞生到现在,就是这个时代的范围。”
她这么一说,我又糊涂了一点,不过又明白了一点,她的意思是说,这座古城市应该是在人类历史以外的那个时间里产生的。人类从什么时候才有城市这个概念?在出现这个概念之前,不可能有规模性的城市诞生。
我们两个顿时就像是搞人文历史的研究生一样,抓住一个课题反复的讨论,当然,我这种热情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我必须要给陈雨一个假象,至少让她知道,我投入了。不管是谁,如果是被人硬逼着没办法才去做一件事,那么他十有**会做不好。
就在这时候,陈雨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反正她接了之后,说话的声音很低,而且很简练,往往都用诸如“嗯”,“是的”,“好”这样的词来回答对方,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电话只接了两三分钟,最后,陈雨用一个好字结束了和对方的谈话。她放下电话之后看看我,说:“我受人委托,告诉你你要做的第二件事。本来,这件事不该我告诉你,但有必要先和你露下底,之后还会有人和你详细谈。”
“什么?”
“第二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却也很复杂,相对于第一件事来说,第二件事更要你去做。”陈雨咬了咬嘴唇,然后就走到我面前,望着我的眼睛,说:“杀掉你父亲,郑立夫。”
第七十五章 瓶子的意义()
那一瞬间,我简直怀疑我的耳朵出了毛病,甚至觉得陈雨说的话都是一场幻觉,她病了?还是我傻了?竟然当着我的面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只能认为是自己听错了,让陈雨再重复一遍。
“第二件事。”陈雨一动不动的望着我,很认真的说:“杀掉你父亲,郑立夫。”
“你在放什么屁。”我嘴唇动了动,本来应该大骂陈雨一顿的,但我骂不出口,因为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人遭遇了一件愤怒到了极点的事,愤怒充斥着脑海,让神经都麻木了,说不出话。
如果在平时,我这么跟她说话,她当时就会翻脸然后动手,但这一次她没有,依然用那种比较复杂却又很认真的眼神看着我。我能感觉自己的手在发抖,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他妈扯淡的一件事,我觉得被轻视,被人当猴耍,这么扯淡的事,她竟然当着我的面就说出来了。
“你冷静点。”陈雨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我只是把事情转达给你,具体的情况会有人和你谈,先冷静,冷静一下。”
“冷静你妹!”我记得自己会很多地方骂人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就蹦出这么一句,我确实冷静了一点,但这么一冷静下来,很多疑问就出现了。我认为,只要是个思维还正常的人,就绝不可能当着我的面跟我提这种要求,且说的光明正大,好像去菜市场买菜那么简单。
陈雨劝了几句,没什么效果,她索性就不劝了,拿了包烟,跟我脸对脸的一起抽。那些疑问还有愤怒让我无比的烦躁,恨不得把桌子都掀掉。不过连抽了几支烟以后,我就觉得自己这样子不行,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爸给我留的那些话又一次浮现在脑海,当时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还一无所知,无法真正领会其中的意思,但现在仔细想想,他好像已经预见了后面将要发生的事,因而他给我打了预防针,专门告诉我,当一个人遇见一件自己根本不愿意去做的事的时候,愤怒逃避什么的都没用,唯一能够帮助自己的,就是冷静的思考。
这样想着,我心里的烦躁就减轻了一些,我和陈雨都拿着抽了一半的烟,从升腾的烟雾里注视着对方。我发现当自己真的冷静下来的时候,陈雨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她只是个年轻的女孩而已。
“这个事你要是做不了主,就叫能做主的人跟我谈谈,我看他会怎么说。”
“这很容易。”陈雨抽了一大口烟:“抽完这支烟,你就能见到她。”
我飞快的抽完了烟,房间里都是烟气,熏眼睛,但陈雨不开窗子,她站起身走到写字台边的时候,我就知道要见我的人是谁了。
陈雨打开电脑,接通了视频,对方依然没有摄像头,还是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的声音,视频接通后,陈雨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摄像头和黑乎乎的屏幕。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别人能看得见我,但我看不到对方,无形中就会让自己产生一种自卑和压抑的感觉。
“情绪恢复的很快,看着还不错。”这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单听声音,就能感觉出她是一个比较有气质的人。
“你让我去杀我的父亲?”我笑着问对方:“你不觉得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吗?”
“你必须去。”
“凭什么?我叫你去杀你爹,你去吗?”我笑的更开心了。
“你只是个孩子而已,你不懂的事情太多了。”这个中年女人的涵养相当好,听到这种话之后丝毫都不动怒,只是用她那种温和的且很有感染力的声音对我说:“这个世界,还有这个世界上的人对你来说,就像一个蒙在黑幕下的球体,不管你怎么看,都只能看到一面。”
“你在跟我上哲学课吗?给我讲人生观价值观?那你干脆去支边好了,那边缺老师,很多孩子都等着上课。”我不说一句正经话,想要激怒对方,在我看来,如果一个人打不着让他感觉很生气的人时,他会因为极度的火气而说出一些不理智的话。
但我失望了,中年女人的耐心出乎我的意料,她的声音仿佛永远不会变,情绪也仿佛永远不会出现任何波动。
中年女人所代表的,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团伙或者组织,他们所了解的事情比我多的多,甚至早就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而且能够在茫茫一座城市里迅速找到我。不用多问,这个组织是我爸的敌人,那种掉到狼窝里的感觉更强烈了,我已经可以确定,不管他们让我做什么,都可能是个圈套,都可能对我或者我爸构成不利。
这时候,黑乎乎的屏幕突然就开始显像,可能是对方开启了摄像头,但画面上并没有出现中年女人的面孔,摄像头被拉低,能照到的只是桌面和她的一只手。中年女人的手从旁边拿过了一个铁皮罐子,看到这个罐子,我顿时就认出来,那是邝高手委托我去找的罐子。
由此,我就想着,要么,这个中年女人就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要么,这个组织的办事效率太高了,昨天这个罐子还在陈雨手上,今天已经被中年女人拿到了。
我什么话都没说,盯着屏幕,因为她突然就拿出这个铁皮罐子,寓意很深刻,也很突然,我不可能开口去问她,就等着她说。
这个中年女人开始打开罐子,她的动作很慢,仿佛想让我看清楚每一个细节。罐子的结构非常简单,中年女人却足足倒腾了三分钟,最后她拿出了那个浸泡着一对眼球的玻璃瓶子,把瓶子举到了摄像头前。
这是一种比当面观看瓶子更加恐怖的感觉,瓶子一动不动,但里面的液体夹带着两颗眼球在起起落落,早已经脱离了人体的眼球在此刻好像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它如同在看着我。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尽管我知道陈雨肯定就守在门外,但我还是觉得浑身发冷,整个房间似乎变成了一个冰窖。
很恐惧的感觉,如果不是我怕被中年女人轻视和嘲笑,早就转移目光了。
“如同你没有离开过房间一样,就不会知道外面的天地有多大。”中年女人的手无比的镇定,拿着瓶子举起来就纹丝不动,她对我说:“同理,你不了解真相,就不知道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什么。”
“其实,我本来已经答应跟那个叫陈雨的女孩合作,不过你们说的第二件事让我很不爽。”我靠在椅背上,双手垂下来,掩饰住指尖不断的颤抖,说:“如果我拒绝,你能拿我怎么样?杀了我?仅此而已吧。”
“比死亡还可怕的事情,有很多,只是你没有体会过而已。”中年女人仍然举着瓶子:“念在你只是个孩子,我可以考虑暂时取消第二件事。”
“那真的谢谢你了。”我觉得牙根都快被我咬出血了。
“你知道,这个玻璃瓶子意味着什么吗?或者说,你知道它的意义吗?”
我摇头否认,这个问题我很想知道,瓶子太神秘了,恐怖中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但我猜不透,把人的眼球挖出来保存,这种行为如果不是出现在医学领域的话,那么就要用极端和变态来形容了,我相信中年女人和陈雨的组织,绝对不会是医院或者红十字会。
“那么,你记住我今天所说的话。”中年女人轻轻摆弄了一下玻璃瓶,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这个瓶子意味着什么,可能你很多观点都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就好像你一直以为地球是方的,然而突然有人用各种各样直接翔实的证据告诉你,地球是圆的一样。你过去的观点或许根深蒂固,但假如你知道了这些,内心最深处就会说服自己,抛弃以前的观点,相信现在。”
我只知道这个玻璃瓶子或许比较重要,但绝没有想到,它还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意义。
第七十六章 可能会发生的危险()
“你为什么不直说,这个瓶子有什么意义?”我问中年女人,或者说是质问,这种交谈本来就没有建立在平等信任的基础上,所以用不着太客气。相对来说,陈雨还算是好的,至少说正事的时候会拿出一些让人信服的证据和理由。
“如果所有的事只需要直说就可以让人相信,那么世界上就没什么秘密可言了。”中年女人道:“有的事情,自己去体会,比别人告诉你更好。”
“那我也告诉你,这个扯淡的事不要说暂时,永远都别再提,我能坐下来跟你谈这么久,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中年女人大概有一分钟没说话,之后她也没有直接回答我,挂断了视频。紧跟着,我听到门外陈雨的手机嗡嗡作响。
陈雨接完电话走进来的时候,好像对我的态度友善了很多,她坐到我对面,突然就笑了笑,说:“你赢了。”
“怎么说?”
“第二件事,先放下不提了,有的事情,就算必须你去做,很可能也做不好,所以,我们以第一件事情为主吧。”陈雨撩撩头发,说:“找密码。”
我其实已经对跟陈雨一起做事完全失去了兴趣,心里还隐隐的害怕,这个跟我爸处在敌对位置的组织拼命拉我一起做事,意图不明但肯定没安好心。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利,如果硬顶着头皮跟他们对着干,估计没好处。我就想着,如果多接触接触,是不是可以更加了解他们,可以慢慢分析他们的动机。
抱着这样的念头,我就跟陈雨开始谈。陈雨这个人一码归一码,开玩笑的时候下手很重,但提到正事就非常认真严谨,而且这一次交谈跟前一次有点不同,那个时候她对我只是试探性的说服,一些比较重要的情况不会明说,而现在把我拉上贼船,这些情况就不得不提一下。
“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很有难度吗?”我悠然道:“先不提始皇了,就算他是皇帝,但毕竟身在两千年前,科技水平和对事物的认知注定了视野的狭隘,失败在情理中。那么天机工程呢?你不会觉得自己能调动比天机工作组更丰富的资源吧?”
“事在人为。”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不做的话,谁都不知道结果的对不对?就好像每次彩票开奖,几百万人里面总会产生一个幸运儿的。”
“反正我什么都不会,你硬拉着我去,我也没办法。”
我这么一说,陈雨就乐了,那感觉好像就是他们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反正不管死活把我拉过去就算是成功了。她乐着,我就在想,如果能够得到网络或者通讯工具的话,我该怎么做?或者说怎么想一个可以脱身的办法?
我正想着,陈雨突然就问我,问我是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