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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这……这不关我的事啊!这猫胆子这么小嘛?”马程峰诧异地看着九命猫。
这只大肥猫上半年的时候可没少折腾他们,弄的他一直都贴身保护常小曼。那时的九命猫何等厉害呀!想不到几个月下来,胆子也变小了。这死的也太冤了吧?一只猫,被人给吓死了?
“你!!!!你!!!!!马程峰!!!!!!又是你!!!!!!!!还我九命猫!”
训猫师大怒!这只九命猫就是他的命根子呀!一辈子就养出这么一只来,容易吗?好不容易才用这法子想让九命猫起死回生,没想到又是马程峰!
他已是穷凶极恶,一边往前冲,口中一边发出喵喵的声音。群猫听到主子的命令后,全都伸出了锋利的爪子围住了马程峰。
“姓苗的,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可就别怪我马程峰无情了!”马程峰早就想杀他了,怎奈每次都是九命猫出头,很少见到这训猫师。
可他现在被猫群团团围住分身乏术,就算想先宰了这些猫也不现实。他的身法再快也快不过猫,群猫咆哮起来,不停地围着他上蹿下跳,猫儿们的爪牙锋利,瞬间把他身上割出不少个小口子。
“撕了他!给我撕烂他!!!”训猫师怒目瞪着马程峰,势要给自己的九命猫报仇。
“程峰,猫怕水,下水!”这时,就听得树丛后的朴老蔫冲他喊道。
马程峰低头从脚下抓起一把沙子,朝着挡住身前的几只老猫甩了出去,趁着这功夫,一步蹦进了浅水区。这回,群猫拿他可没辙了,一只只焦躁不安地甩动着大尾巴围着岸边喵喵叫个不停。
“嘶……哎哟……特奶奶的,你们这群死猫,迟早扒了你们的皮!”马程峰站在浅水区里叫骂个不停。
猫其实会水,只不过不愿沾水而已。那训猫师恨透了马程峰,冲上前来口中念动猫经,他念猫经的时候口中说的可就是猫语了,只有猫能听懂。那群猫儿听到主人念出了猫经,立刻双眼变成了血红色,它们来回在岸边徘徊着,已经跃跃欲试了。
“我靠……前辈救我!这群猫儿要下水!”马程峰大骇。
在水里边他可是一点本领都施展不出,而且再往后退一点,眼看着江水就要没过脖子了。他水性不好,甚至都不如这些猫儿,半步都不敢再往后退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树丛中,朴老蔫又提醒他说。
马程峰会意,从身上摸出一枚钢珠暗器,嗖地下甩了出去,他的暗器功夫已经是指哪打哪弹无虚发了,啪地下正中岸边训猫师的胸口。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仅是暂时把训猫师给大岔气了。
姓苗的闷哼一声倒了下去,捂住胸口可就再也起不来了。马程峰趁着群猫还没有游到自己身边,纵身一跃飞上江岸,几步冲到他面前,已经用七星刃抵在了他脖子上。
“别动,老子的刀有多快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马程峰威胁他说。
苗师傅一只手捂着胸口本就动弹不得了,此刻被利刃架在脖子上根本没有招架之力。“你……你……”
猫有灵性,尤其是这些猫儿,从小到大都是训猫师喂养的,它们齐齐回头一看主人被马程峰擒住了,全都游回岸边抖了抖湿漉漉的毛发站在原地用怨恨的眼神望着马程峰,没有一个再往前靠的。
正在猫群与马程峰对峙的时候,江中又起风了,一道道大浪不停地拍打着岸边。猫天性怕水,猫儿觉得身上又有水了,不能地就要抖毛,舔毛,它们全都站在岸边上,就是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哗啦啦……哗啦啦……水下不知何时游来无数条大鱼,这些大鱼都得有三四十斤沉,一个个通体漆黑,大嘴里长满了带着倒刺的尖牙,它们从水下高高跃起,张开大嘴一口一个把那些猫儿全都吞进了嘴里,然后再度落入水中游远了。
它们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方才从水中蹦出来的时候连马程峰也没反应过来,所有大鱼好像同时跃出水面一样,根本不给猫咪们逃跑的时间。
“我的猫!!!我的猫!!!马程峰!!!!你!!!!都是你!!!!你杀了我吧!若你不杀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报仇!”训猫师恶狠狠地诅咒着他。
“别介,犯不上,这可真不是我干的。前辈,出来吧,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让我替您受过呀?”
“呵呵……好你个训猫师!胆子可不小呀!天涯海角?你有这个机会吗?你觉得你还能活过今日吗?”朴老蔫缓缓从树丛中走了出来,他右手中还拖着个小香炉,香炉里燃着的几根香也不太寻常,香被江风一吹,闻在鼻子里竟然有股鱼腥味。看来刚才那些水中的大黑鱼鱼出水面吞猫都是他的手段。
所以说呀,吴功耀别看当年没有把所有本领都传给弟子们,但就算是每个人只学了他的皮毛,一门本领,也足够在这乱世江湖中生存的了!“采水”这门本领没人觉得它能做什么大事,可在朴老蔫手中却玩的淋漓尽致,水中一切尽为所用。不过话又说来了,朴老蔫的水性可能真跟他爷爷吴功耀的关系不大,因为他本身就是人鱼的后代。
“你……你是何人?”训猫师指着他问道。
(本章完)
第1111章 杀人灭口()
“我是何人并不重要,训猫在古时候也算是门手艺了,不过我却从未见过像先生这么高明的,说实话,天下的手艺人都值得尊敬,可先生做的事却是让人所不齿呀!说吧,是谁教你的呀?我不信你一个训猫师懂得龙涎虫的用处。”朴老蔫一屁股也坐在了岸边,还主动给他递了根烟,那语气就好似是审问囚犯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玛德!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马程峰稍微加了点力气,锋利的七星刃刀锋立刻割破了他的血肉,一股股鲜血慢慢溢了出来。
“哎,程峰啊,我相信这训猫师本质不坏,况且江湖上训猫术濒临失传,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朴老蔫给马程峰打了个眼色。马程峰恨不得把这家伙大卸八块,可朴老蔫既然说了,总得给人家面子吧。
朴老蔫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说,先生这训猫术应该是祖辈代代相传下来的吧?那先生可知训猫人也属外八行之列呀?
训猫师只是现在人叫出来的,古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听的称谓。那时候人们更愿意看耍猴的,那这些江湖艺人训猫做什么呢?训猫并非是为了街头卖艺,而是为了偷盗,从根上说,这门手艺属于盗门密不外传的绝学。
古时候贼道们有一门叫做“鸡鸣狗盗”,这是句成语不假,但最早却是形容贼盗中的这门奇异本领的。盗门中有一枝子奇人,他们偷盗从不自己出手,而是靠着身边忠心耿耿的宠物。可以是猫,可以是狗,可以是鹰禽,也可以是耗子狐狸之辈……这些奇人往往不会什么本领,甚至也不会飞贼的轻功,他们基本是足不出户的,整天就坐在家里大鱼大肉的吃,只等这些宠物们给他们偷来金山银山!
训猫术就来源于“鸡鸣狗盗”,鸡鸣狗盗中最初级的是训狗,让狗儿们为主子偷东西,狗虽然更聪明,更能读懂主人的命令,但它却不如猫儿的身形敏捷;再深一层的就得算是训狐,狐狸最聪明,领悟力最快,不过同样不够敏捷,而且惧怕看门护院的犬类。如果鸡鸣狗盗之辈本领再高点,那就要训鹰了,尤其是个头小飞行快的海东青,那可是偷盗的行家里手。
这门本领里最难的还要属训猫,猫野性难驯,就算是宠物猫体内多少也还保留着野性,很少说绝对忠于什么人。很明显,这训猫师已经练成了这门绝学,能够轻松驾驭野性难驯的猫儿。
“苗先生,既然你我同为盗门后裔,为何不能敞开了唠呢?我只想听你一句实话,到底是谁教你的?你别告诉我你一个训猫师知道水底下的秘密?”套了半天近乎,朴老蔫还是要审问他。
到底是老江湖,跟这些贼人光动硬的不管用,要软硬兼施。训猫师的眼神明显是处于犹豫状态了。
他趁热打铁又说:“你放心,天知地知你我知他知,除此之外,这里再无旁人,我绝对不杀你!”
“你说话算话?”他动摇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姓苗的,这要依着我的脾气,肯定立刻把你大卸八块!可今儿前辈开口了,我就姑且留下你这条狗命!说吧!到底是谁?”马程峰在旁边唱黑脸。
“就算我说了又如何?你们斗不过他的!”
“程峰,看来苗先生不太喜欢跟咱们合作,也罢,来,先削掉他一个耳朵扔江里喂鱼。”朴老蔫狠起来也是个活阎王。
“别……别……我……我说!我说……”
马程峰冷笑道:“哼哼……这才对嘛!”
可正在训猫师要开口的时候,突然就见江面上急速驶来一条大船,船甲板上密密麻麻地沾满了赤膊壮汉,那些壮汉手持长矛鱼叉,不由分说就朝岸边投掷过来。
“程峰!快走!”朴老蔫听到风声抬头一看,大骇!
四五十根长毛鱼叉齐齐朝他们这边飞了过来,这要是不躲,都得被戳成肉筛子!
马程峰掐住朴老蔫的腰,身子一晃,嗖地下钻进了林子里。鱼叉如同暴风骤雨般落下飞了上来,训猫师还没来得及跑,身上就已经插上了七八根,立刻当场丧命!
“玛德!又是那伙洞庭水鬼!可恶!!!!”
“此地不宜久留,他们不敢追上岸来,快走!”
朴老蔫和马程峰迅速消失在了岸边,等那伙洞庭水鬼上了岸早就不知所踪了。
湘云他爹恢复的还算不错,截肢后也没出现感染,不过就是不太爱吃饭,湘云一口口地把饭喂到嘴边上可老爷子就这么扭着头不搭理闺女。
“楚伯伯,吃点吧,伤口需要营养,要不长的慢。”小曼安慰着他说。
“哎!没了!没了!家里三代人打下来的江山就这么没了!我活着除了连累湘云还有什么用啊?你们还给我花钱治什么病?死了算了!!!”老爷子痛不欲生,好好的一个大老板,不但生意没了,反而现在还变成了个废人,老伴也没了,看看以前小家碧玉的闺女现在变成什么样了?脸色蜡黄蜡黄的,浑身骨头加肉都不足90斤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保镖的说话声。“峰哥来了?”
“怎么样?还不吃饭?”
“小姐正在里边喂饭呢,不过老爷子情绪不太好,一直不配合,今天下午连药也没打。”
门吱呀一声推开了。马程峰笑吟吟地拎着一篮子水果放在病床的床头。“楚伯伯,听说您又不吃饭了?哎哟喂,多大点事?至于吗?寻死觅活的?咱可是七尺高的汉子,您要是不好好的,日后可看见湘云嫁人了。都说当父亲的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给牵着女儿的手把女儿交给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您是想不想看到那天了?”
“哎!话是这么说呀,可……可你看看我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不成湘云的累赘已经不错了,湘云有我这么个残废父亲能嫁的出去吗?”
(本章完)
第1112章 生意经()
小曼说:“伯伯,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您才四十多岁,男人四十多岁正是好时候,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咱人不是还在吗?人在就有奔头。”
湘云见他二人劝了一阵了,赶紧又伸手过去要喂饭。“爸,吃两口吧,您就算不为了我,也看看小曼和程峰啊?他们花那么多钱给您做手术,您要是再这么任性下去,这钱不就白花了?”
啪地一声,父亲一巴掌把湘云手里托着的饭碗打翻在地,那些汤汤水水撒的满地都是。湘云立刻委屈地流出了眼泪,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边哭一边拿拖布擦地。
“没事,男人嘛,谁还没点脾气了,去,你俩都出去吧,我陪楚伯伯唠唠。”马程峰给两个女生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自己有法子。
加上跟来的朴老蔫在内,屋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老爷们了。朴老蔫虽然不认得楚湘云他爹,但也听马程峰说过他家的遭遇,他坐在病床旁边,自己伸手拿过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不用麻烦了,我不吃!”老头还是那么倔。
“嘿嘿……兄弟呀,这是给我自己削的,你以为给你吃啊?你这么大人了想吃自己削。不是我说你,你是真怂呀!”朴老蔫年长点,说话可就不客气了。
“前辈……嘶……”马程峰示意他别再激他了。
“小子我这话说的有毛病吗?瞧瞧他,还当大老板的呢?怂!南方男人没一个真汉子。”他削了苹果,自己咬了一口。又嫌苹果没味儿,索性点着了自己的老汉烟,哎哟喂,病房本就不大,被他弄的简直乌烟瘴气,呛的湘云他爹直咳嗽。
“是纯爷们吗?”朴老蔫拿烟袋锅子敲了下他脑袋挑衅道。
“这……岂有此理!!!”
“哼哼……程峰,给他根烟!”
“啊?这好吗?”
朴老蔫说,你要还是条汉子,来,抽根烟,我这儿有酒,反正是要死了,男人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你不是白活了吗?
没想到湘云他爹还是个倔驴脾气,索性真抽上了烟。人家楚家是书香门第,祖辈多少代都是灵州当地的士绅大户,向来烟酒不沾的。这下可好,老爷子是真不想好了,一口烟一口酒,呛的他就跟得了肺癌似的,不住地咳嗽。
甭管是文明人还是小流氓,喝多了酒都得耍酒疯。他连续喝了二两白酒,小脸蛋通红通红的,嘴可就不闲着了。先是说自己一个人多不容易把楚家的生意做大了起来,又说自己闺女多好,日后肯定要找个金龟婿。
“看没看着,纯爷们就得烟酒不分家,小子,陪他好好唠唠吧。”朴老蔫笑道。
马程峰说其实您老也不用这么自暴自弃,其实发迹很简单,无非就是家中的运势能不能起来,运势起来了,想压都压不住。“楚伯伯,咱家以前做过漕运生意没?”
湘云他爹诧异地看着马程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楚家三代经商是不假,但做的都是本分生意。这漕运生意,说白了就是江湖人垄断的货运买卖,可走水路可走陆路。千百年来,漕运生意也有自己的规矩,谁够狠那谁就拿的住。谁白了就是垄断一方货运生意的悍匪。
“您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派人教您。您以前经常出门吧?那我跟您打听个事,从咱们灵州如果想去华中,不走公路的话有没有其他路线了?”马程峰这是在给自己的生意铺路。
“这……有是有,不过就是有些麻烦,可以从灵州走水路,过黄河一路往北,黄河北部有一条支流,直通胶州湾,到时候可以再折转京杭大运河,或者从胶州湾坐船往辽西半岛走。”
马程峰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又问他,黄河上游有没有其他势力控制漕运。
“应该没有,我们酒店经常在那边进货,很多大鱼都是从华中运来的,我跟那边人很熟。”
“好!!!太好了!哼哼……伯伯,谁说楚家不能东山再起的!您老要信我的话,就安心养伤,不日之后,我交给你一笔大生意,到时候可就有劳您给我打点了,您放心,赚的钱绝不会比你们家以前的饭店少。”从灵州到京津地区的水路这就算是打通了,不过如果想连通川陕甘,势必要经过荆襄,这倒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
“你小子呀,贼心不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