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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马程峰!你以后就跟你的表妹过日子去吧!!!”这下可好,连张慧芳都给气跑了。
“哎?好吃哎!程峰,我要吃驴打滚,好多好多!”胡小狸拍着巴掌,好像又发现了一道感兴趣的美食。
马程峰又好一阵子没上课了,不过中专的学业都很散漫,稍看看书凑合及格是不成问题的。
“程峰,你中午有空吗?”慧芳回头问他。
“啊?”
“我想去拜佛,小布达拉宫,你能陪我一起去吗?”慧芳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难得的对马程峰态度良好,并且那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
不过张慧芳的任何要求马程峰从不会拒绝,初恋的感觉是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取代的。
“呀,你们又要去吃好吃的吗?我也要去我也要去。”胡小狸拍着巴掌喊道。
“是庙!你去吗?”
“哦……那不去!打死也不去!”胡小狸的脑袋晃的好似拨浪鼓。
小布达拉宫在热河是著名景点,也被称作普陀宗乘之庙,建于清乾隆年间。乃是关东四省中最大的庙,大庙里香火鼎盛,虔诚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楚湘云求来的那张辟邪符就是出自这座大庙。
上几天在兴安岭中,幸好楚湘云脖子上挂着这张辟邪灵符,若不然,恐怕早就让黄仙姑上身了。想起来,还真该去上香。
下午没有课,马程峰带着楚湘云和张慧芳打了个出租车就往山庄去。避暑山庄前边就是热河老街,老街里的许多四合院都在做修缮维护工程,那咻和何秋敏踩着梯子,正一块块给房顶加琉璃瓦呢,院子里一群孩子吵吵嚷嚷戏耍着。
停下车,马程峰纵身一跃蹦上房顶,故意在那咻屁股后边踹了一脚。好在那咻十分警觉,提前摔出天蚕银丝勾住了院里的那棵老树这才没掉下去。
“马程峰你大爷的,这几天死哪去了?”
“哈哈,我跟湘云上兴安岭打黄皮子玩去了,怎么着,哥们给你出钱,你还得自己修房子?”两个好兄弟相视而笑。
“哼,我不自己修还指望那群红胳膊箍给我修?不过你放心,欠你的钱过一阵子我就还上,亲兄弟明算账。我那咻不喜欢欠人情,这两天我接了个好买卖,如果顺利,赚十个回来不成问题。”
“十个?我的乖乖,胃口可不小啊,看来是个大买卖,不过主家出的价码高自然风险也不小,你可当心点。”
“不劳你费心,对了,你们这是要去哪啊?”
马程峰说我带她俩去山庄拜佛,你俩要一起去玩玩嘛?
“算了吧,我可没什么信仰,对拜佛不感兴趣,不过我提醒你,前几****去见过师傅了,跟他也提及了你的事,我师傅说过你最好离这些大庙远点,庙中的佛光对你的灵魂没什么好处。”那咻坐在大树上说道。
“好吧,谨记那兄教诲,那我们去了哦,晚上回来备上好酒好菜等我哦。”
“快滚快滚!”什么是好兄弟,当二人彼此问候可以互爆粗口却不生气的时候,那就说明是真兄弟了。
咚咚咚……咚咚……钟声不绝于耳。
狮子沟南侧,小布达拉宫依山而建,一片宏伟的建筑群屹立数百年,它也印证了这数百年来中华民族由盛转衰再由衰转盛世的沧桑岁月。也不知怎么回事,马程峰听着这大庙中浑厚有力的钟声竟有些头昏脑涨。
小布达拉宫属属黄庙建筑风格,别看这里是中原,但却充满了异域风情,也属奇景了。
只是时隔变迁,几百年的沧海桑田,热河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安稳,早已忘却这伟大建筑的由来,住在庙中的僧侣也不再是那些西域喇叭,变成了中原和尚。
“程峰,你看,多漂亮啊?你知道吗,这里是乾隆爷召见西蒙土尔扈特部族首领渥巴锡的圣地,是咱们热河最伟大的标志性建筑。”因为那辟邪符救了楚湘云一命,所以楚湘云对这老庙一直崇拜不已。
“呵呵……是嘛?名不虚传。”马程峰尴尬地笑了笑。其实他是无心礼佛之人,也只是陪着两个姑娘。
“程峰我要去烧柱香,你陪我好不好?”张慧芳挎着他的胳膊还不忘冲楚湘云努嘴以示胜利。
“佛爷只会保佑虔诚的信徒。”楚湘云脸色不太好看,明明要吃到嘴的肉,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程咬金比常小曼厉害的多,毕竟论先来后到的顺序,张慧芳在先,人家俩都认识十多年了,从小一起长大。
(本章完)
第298章 普慈大师()
小布达拉宫主殿叫“骡子天王”,两个女孩各自买了三炷香跪在蒲团前虔诚着。只不过各自心事却不约而同,求福是假,求缘才是真。
“二位女施主,小僧见二位颇有眼缘,故而想赐二位竹笺一枚,这边请。”一个小和尚,怀中抱着个卦桶,带着湘云和慧芳来到了偏殿。
那时候的和尚都是真和尚,人家见她二人诚心礼佛,所以免费赐她们两卦,至于卦言信与不信就看她们了。马程峰向来不信这些,抱着肩膀叼着小烟靠在石柱前侧脸看着她们从卦桶中拽出竹笺。
大殿外的拜佛的信徒络绎不绝,来往的颚僧侣更是不远千里从西域赶来。一个老和尚手中拄着金色禅杖,手托紫金钵盂,堆着满脸的善笑从他身边经过。二人四目相对,马程峰心中好似被电击一般颤了那么小下。
奇怪,这老和尚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呢?但自己从小到大很少去庙里拜佛,更是第一次来小布达拉宫,该是没见过他才对呀?
老和尚满面红光,看似已是八旬高龄,但身子骨硬朗的很,脚下步伐沉稳有力,手中拿着的那根金色禅杖更是好似百斤巨器。别看他走道不快,但每一步迈出来都是极为沉稳,他走道姿势也不跟普通人一样,脚底下迈的是方步,眼看着一步迈出去也就是半米,可落下叫后,却足有一米五。
好一个天罡北斗步!
马程峰看出了门道,真没想到,一个庙宇之中竟然藏着这样的江湖高手。这天罡北斗步以前听说是出自南少林的一种身法,表面上跟平白无奇,但其中却蕴含着大乘佛法,这么走道,就算是在地狱黄泉路上走一个来回,那群冤魂厉鬼都不敢靠近分毫。听说能练成天罡北斗步的,没个四五十载都难有小成,而且对人内功修为的要求极为苛刻。
《盗经》中曾提到过,论内功修为,江湖上当属万人敌马福祥为首了。半个世纪前,曾有江湖飞贼在南少林偷得天罡北斗步的秘籍专卖给了马福祥,马福祥练了十余年,但却不得要领,虽然他内功了得,不过性情粗狂,心中无佛,难以窥探其中奥妙,练也是白练。
想不到五十多年未曾一见的天罡北斗步,竟然在这小布达拉宫中又出现了,而且还是个老和尚……他到底何许人也呢?也没听刘麻子他们说热河还有这么号高手啊?
老和尚与马程峰擦肩而过,礼貌地冲他点了点头,然后朝里边走了进去。
“凭什么你的就是上上签呀?小师傅,你是不是给拿错了?我的怎么说……”张慧芳不依不饶,把卦笺递给那个小和尚不悦道。
她那根卦签上只写了几个大字。“欲从心生,无欲者则无祸。”
“女施主,此乃天意,信与不信皆为因果,何必挂怀于心呢?”小和尚岁数不大,但这满嘴里吐出的佛语却煞有其妙。
“程峰,给你!我是给你求的,佛爷保佑你今天一切顺利!”楚湘云美滋滋地把那根上上签揣进了马程峰兜里。
人家毕竟是江南姑娘,可没闲心跟张慧芳争风吃醋,就算是吃醋也藏在心里,表面上看还要做马程峰心中的那个乖乖女,保持淑女形象。倒是张慧芳的表现有些让人多少生出厌恶了。
楚湘云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枚辟邪符摘了下来,问那个小和尚说,这张辟邪符是几年前咱们庙上一位大师傅送给我的,我现在能见到他嘛?
小和尚打开锦囊,展开那张辟邪符一瞅,连连皱眉。“阿弥陀佛,恩施近年来身体有些不如从前了,怕是不便见客呀!”
正说着话,外边走进来一个小沙弥,小沙弥很有礼貌,说三位施主先别着急走,家师有请三位东裙楼品茶。
两个小和尚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也不知他们的师傅是否是同一人。
三个孩子跟着小沙弥绕过大殿,穿过大红台,前边是个小红楼,小红楼颇有西域风采,楼内青烟袅袅,诵经礼佛之声徐徐飘出。马程峰捂着耳朵跟在身后,绕来绕去走了十来分钟都走蒙圈了。最后终于被小沙弥引上了楼内。
楼内厅阁中端坐着个老和尚,前边是佛爷的金身塑像,老和尚盘膝而坐一边口中默念经文,一边撵着念珠。一根纯金的禅杖立在身旁,老檀木几上还放着他的紫金钵盂。
“香客到!”小沙弥说罢,默默转身关上了楼门。
那老和尚背对着他们,他们又不知人家的用意,有些坐立不安,不知如何打招呼。不过看此人打扮就知道,他就是小布达拉宫中资历名望最高的和尚,中原人叫主持,也不知道在这小布达拉宫中是不是也要这么叫。
“大师傅,敢问叫我们前来是有什么事吗?晚辈马程峰,咱们以前在哪里见过面吗?”马程峰双手合十,站在他背后恭敬地问道。
“呵呵……好名字,好名字,程峰程峰,程天命受天运,攀九天高峰者!”老和尚慢慢转过身来,一副慈眉善目地打量着马程峰,他就是刚才在大殿中冲自己点头的那个。
“大师?是您?您还记得我吗?几年前我来拜佛,您说看我有佛缘,赐我一道灵符,看,我现在还带着呢。”楚湘云认出了他。
“呵呵……阿弥陀佛,小姑娘记性真好,没错,没错,姑娘的确是生得一身佛缘,就算此生此世不遁入空门,但行善事百年之后也会得大成圆满的。”老和尚站起身来,示意他们落座。
厅阁左右是檀木茶几,几上早已斟好香茶一杯。
马程峰盘膝而坐心里可就有点糊涂了,这不清不白的讨人家一杯茶喝可不好,江湖上人心险恶,人家不可能平白无故请你喝茶吧?
“大师,敢问如何称呼啊?”
老和尚笑着说:“老僧年轻之时也曾行走于江湖,但那些江湖称呼已是过眼云烟,恩施赐法号普慈是也!”
此言一出,三个孩子哪里还敢品茶,全都站起身来用一种崇拜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普慈大师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呀?他是热河高僧,曾经草原活佛罗布甘雅大法师的得意弟子。想当年,如果说阴阳玄道驰骋江湖所向无敌的话,那么唯一令他有所忌惮的人就是这位普慈大师了。那阴阳玄道已经是半仙之躯,能跟他平起平坐,追的他抱头鼠窜的人,那是何等了得的大人物呀?
屈指算起来,当年他跟阴阳玄道斗法的时候,江湖人就说普慈大师有七旬高龄了,现如今再看,许多年过去了,这老和尚竟然面容不改,他是到底活了多少岁呀?难道其修为早已登峰造极,到了瓶颈了吗?
(本章完)
第299章 佛法无边()
“您……您就是普慈大师?”马程峰捏着拳头,手心里都是汗。有生之年能认识普慈大师这样的高僧活佛可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呀!别说他这个小屁孩了,想当年,小鬼子打热河的时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唯独不敢来找普慈大师的麻烦,普慈大师一句话,关东军司令部都得掂量掂量。
这么说可不是普慈大师多能打,人家是有德高僧,总不能扛着机关枪上阵杀敌吧?但普慈大师在佛学上的早已世人皆知,小鬼子的岛国也是崇信佛学的国度。他们岛内人士乃至天皇陛下都几次三番想请佛慈大师去讲经授佛,却都被普慈大师婉言拒绝了。这样的大人物,谁又惹得起?
“大师可不敢当,名字而已,只是人的代号,世人喜欢怎么称呼便是了,呵呵……倒是你呀,马程峰,我们十七年前就曾见过的,不过料想恐怕你奶奶也不会与你提及老僧了。”普慈大师走过来,亲切地用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的手掌一压下来,马程峰竟觉得肩膀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但那股压力并没让他觉得不适,相反的,有一股温热从肩上顺着血管传入身体每一个角落。
“我想起来了,奶奶跟我说过,我刚出生的时候,一位老和尚去过家中,说要把我接来庙上住。不过晚辈天生愚钝,怕是会扰了咱们佛门的清净,故而奶奶这才没有应下,还望普慈大师不要见怪。”
“怎么会呢?天下多慈母,马程峰虽没有爹娘,但与奶奶相依为命,她又怎么舍得把你送来做个秃头和尚整天吃拆念佛呢?罢了罢了,凡事都要讲究缘分,既然你我无缘做师徒,到也不妨可以成为忘年之交呀?”
我靠……马程峰彻底懵逼了,这什么节奏?老瞎子不是说自己霉运当头的吗?现在就连热河高僧普慈大师都要跟自己称兄道弟了?这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呀!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普天之下,多少虔诚的信徒不远万里来小布达拉宫就是为了一睹普慈大师真容都无缘得见,他却如此瞧得起自己?
“不敢不敢,晚辈岂能与普慈大师称兄道弟呢?您是咱们热河高僧,我就是个学生而已。不过若是日后大师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只要知会一声,程峰定然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马程峰虽早对普慈大师心声崇敬,但他是佛门中人,自己对礼佛根本不感兴趣。
更何况,自己现在已经“被列队”为东北盗门其中一员了,东北盗门的祖师爷是阴阳玄道,这普慈大师跟阴阳玄道之间的恩怨都将近一百年了,此番跟他称兄道弟,那董三立得怎么想?还不把他活撕了?
“呵呵……程峰,老僧问你,现在师承何门何派呀?”果然不出所料,普慈大师问上了。
马程峰心中早已想好,若是回答自己早已归顺盗门本家,那普慈大师定然翻脸,这老和尚一身惊世骇俗的本领可是万万敌不过。
“晚辈可没什么师傅,也不是咱们江湖中人,我说了,我就是一个学生而已,今天陪两个同学来庙里烧香,有缘得见普慈大师,真乃三生有幸。”这小子心眼越来越多了。
“是吗?可为何不为江湖人却做江湖事啊?”老和尚一双慧眼紧紧盯着马程峰。
“我……我不知道大师话中何意?”马程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那双慧眼。
“你惹了一身的黄皮子骚臭味,怕是上几日闯祸了吧?”要么咋说人家是热河高僧呢,一双慧眼洞察阴阳,不用他说就能看出门道来。
“哦,几日前晚辈跟朋友们去兴安岭玩耍,的确是碰上黄皮子了,不过无妨,都打发了。”
普慈大师主动把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说:“老僧却不这么认为,那东北黄仙最是邪性,肉身虽死邪魂未灭,恕老僧直言,小兄弟恐怕最近命运多坎坷,要是走背字的时候咯。”
“呵呵……是吗?没事,晚辈从小就命硬。”马程峰觉得这普慈大师话里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对劲儿,甭管他要干啥,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委婉拒绝。
“程峰不要太紧张,既然你我有缘一场,老僧断然不会置之不理,你放心,这小布达拉宫中佛光普照,乃是大乘之所,那些冤魂厉鬼魑魅魍魉无敢遁寻。你就安心住下来,住个一年半载的,黄仙的邪气自然也就散了。”明白了,他是要把马程峰留下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