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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婆婆站在那里,看起来非常的郁闷,似乎她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这样,而我此时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等陈婆婆一个解释,我对着她怒吼了一句:“虎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管你是什么婆婆,一定要你的命!”
说完,我抱着虎子就出了门,我威胁陈婆婆不是吹牛,虽然她可能会点秘术和道法,可是她或许对这方面精通,可是绝对是躲不过子弹!我一脚踹开了别墅的大门,陈九两站在那里发着呆,看到我怀里的虎子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我对她叫道:“走,送虎子去医院!”
陈九两也是吓了一跳,车开的飞快冲上了医院,直接挂了急诊送进去抢救,那医生看到虎子这样的事儿好悬眼珠子没掉下来,在进手术室之前一定要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心急如焚,又没办法跟他解释,不耐烦的道:“被鞭炮给炸的!管那么多干嘛,快去救人!”
我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事情的发展再一次的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更想不通,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为什么忽然就变成了这样。
而这时候,因为我来的路上抱着虎子一路大叫医生,就算是在晚上,也有人看到,大家都在围着我指指点点道:“对,就是这个人,他的朋友,那玩意儿炸了,刚听他说是玩鞭炮给炸的。”
我在焦急的时候,心里非常憋屈,听到他们议论忍不住就冲着他们吼了两句,他们当然不服,差点引起冲突,最后还是陈广旭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人才镇住了他们。
这里毕竟是许昌,不是洛阳。
我不管这是不是病房,点了一根儿烟,之后更是一根儿接着一根儿抽了起来,直到抢救的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问虎子的情况呢,医生就迫不及待的问我道:“小兄弟,这不是鞭炮炸的,你告诉我是咋回事儿,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似乎是血液憋裂了血管,按照临床上来说,更像是他在极度勃起的时候被人抓爆的,可是,谁都这么大的力气?”
这下不仅是医生,甚至那些护士都是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答案,毕竟虎子的案例太过新奇了一点儿,那玩意儿自爆,真的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又要发火儿,陈广旭走了过来,递给医生一个名片,低声道:“做好你的本职工作,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广旭身后的那几个黑衣人,更是自然的跨了一步,医生讪笑了一下,对我道歉道:“对不起失态了失态了,实在是太好奇了,您的这位朋友呢,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阴茎的爆裂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失血过多,现在虽然已经输了血,可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我建议转院,起码去郑州那边的大医院。”
陈广旭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虎子现在我不求保住男根了,起码保住命再说,于是连夜,我们把虎子送到了郑州,这一次,再一次引起了医生们的轰动和围观,我不得不找郑州这边儿的朋友才算是压制了他们的好奇心。
虎子还在危险期,来这边儿也没有明显的用处,而且他各方面的机能都不太好,医生就差说让我回去准备后事了。
我满是疲惫的想要回酒店睡一会儿,心里却在担忧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跟虎子的老爹老娘交代,本来就算丧失了男性能力,起码人在,这一下把人都给整死了,虎子的爸妈我知道,特别是他老娘,我根本不敢奢求她能理解我的无奈,我知道,她会跟我家不死不休,她会认为虎子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就算不害怕这个,我也是深深的自责和担忧,虎子出事儿了,这个我从小玩到大的最好的朋友出事儿了,他就要死了。我出医院的时候,忽然一群记者就围了上来,他们拿着镜头和话筒,一个劲儿的问我,听说你一个朋友屌爆了,是真的假的?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吗?
我叫了我郑州方面的朋友拦住他们,心里极度烦闷,也不知道是谁犯贱一样的竟然报告了报社,而这样的抢镜头的新闻无疑是相当的博人眼球,可是我怎么能把虎子捅出去?
如果锁头村儿的人看到,将作何感想?
我冲出了记者的堵截,回到了酒店,在路上,陈九两把手机递给了我,她道:“瞒不住了。”
我打开了她的手机,发现微博,朋友圈,贴吧之类的东西,到处都是一个消息:
昨晚许昌一医院接诊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屌爆了哈哈哈哈,三楼屌爆了,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长期抢三楼?
我合上了手机,这种新媒体的传播速度太快,不过还好,我感觉锁头村儿应该很少人玩这种,但是还是感觉一阵的头大,回到酒店以后,我泡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翟先生打来的,还有一条未读信息,也是他发的:
三两,陈
第十章 因果轮回()
看到这个信息之后,我把手机摔在了床上,操了。把虎子整成这个样子,现在还要见我,见我干嘛?就算是我那一夜的旖旎真的是跟那个陈婆婆来的,我也对这个老太太没有好感,只有气氛。
躺床上一会儿之后,我才平复了我自己的心情,给翟先生打了一个电话问道:“那老太太找我什么事儿?”
“她想跟你谈谈关于虎子兄弟的事儿。”翟先生道。
“他娘的现在她还跟我谈这个?不说她我还不来气,说起她我现在就想一枪弄死她!”我叫道,说完之后感觉自己说这样的狠话挺没意思的,就是真让我拿枪去对这老太太的脑袋,我也不一定真的就敢。更何况,她再怎么样也是一老太太。我这么说一老太太也没啥意思。
“三两,你不要冲动,出了这样的事儿谁都不想,我看老太太也挺郁闷的,不过你放心,这老太太我大概也知道她的为人,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翟先生道。
他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问一下老太太想什么时候见面,翟先生说这次老太太不敢拿架子了,可能觉得理亏于人。说什么时候都行,看我什么时候方便。
我琢磨着起码等虎子这边安定下来再说,是死是活总归是要有一个交代的不是?就这么睡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了医院,虎子还是那样,一息尚存醒不过来,但是也死不了,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随时都可能丧命,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成为植物人的可能性比较大。醒来的可能不是没有,但是非常渺茫。
我不知道事情要怎么办,在医院待到中午,陈九两因为洛阳那边堆了太多的事儿没办法只能先回洛阳,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边儿,我正感觉干等着也不是个事儿的时候,再一次的接到了翟先生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对我说道:“三两,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回来一趟,婆婆说她知道怎么能让虎子醒过来。”
我道:“怎么?她有办法就快用!还用得着找我商量?!”
“不是。她需要见一见你。婆婆说,这事儿只能找你办。”他道。
我挂断了电话,没开车,去了动车站,坐了二十多分钟的高铁到了许昌,来接我的还是陈广旭和翟先生,我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翟先生苦笑着摇头说不知道,婆婆没说,还让我憋着急,等下见面了就知道了不是?
陈广旭这时候也对我说道:“三两,我问了我爷爷。他也说了,这种事儿太多奇怪,应该不是陈婆婆有意为之,让我转告你稳住,陈婆婆绝对不是什么君子,而我们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
我点了点头,迄今为止我见到的修道中人,包括黄老在内,最邪性的也就是这个陈婆婆和那个巫师了,害人的手段简直防不胜防,能不得罪的话尽量不要得罪,毕竟我身边没有什么真正贴心的厉害人物。
等到了陈婆婆的别墅,那个陈婆婆像是一个百变的女妖一样,今天来,竟然像是换了一张脸一样,穿了一身素雅的旗袍,头发乌黑,看起来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端庄美艳的妇人,我们进屋的时候,她正在一套茶具前泡功夫茶。这一次的她,跟以往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看到我进来,示意我坐下,我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甚至她给我倒的茶我都没喝,翟先生不停的眼神示意我我也就当没看见,没过一会儿,陈婆婆就把那几本我带来的何真人的典籍推给了我,道:“事情没办成,非但没功还有过,这东西,我不能收。”
她不但整个人的气质相貌变了,连说话的声音语气都不太一样。
我看了看那几本经书,这东西我老爹跟我爷爷视为珍宝,但是在我这里说实话真的不算什么,因为我也看不懂,我老爹更也不教我任何东西,还没有一本漫画书对我的价值大,我就道:“这东西我不稀罕,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的能救虎子,又要怎么救!我兄弟在医院躺着生死未卜,你说我有什么心情喝茶!”
陈婆婆这次真的是个端庄的妇人,也不闹,继续泡茶道:“这次虽然是我的错,这我承认,有些事情我始料未及,洛阳小子,今天我叫你来,本身就是想告诉你原因的,你兄弟的事儿,我有责任,可是你却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你爷爷和你外公。”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就是一愣,随即就是一阵火大,我外公去世多少年了,我爷爷也已经死了,现在还抱着黄皮子守陵呢,怎么就怪到他们头上去了,扯到死人身上死无对证么不是?纵乐长巴。
我一拍桌子道:“你这么说有意思吗?”
这一拍非常的响,翟先生脸色都有点变了,赶紧示意让我坐下,就在这时候,陈婆婆一杯水直接泼在了我的脸上,冷哼道:“不要太气盛,给你脸了是不是?我已经拿真面目示你道歉了,还没完没了了?”
翟先生赶紧打圆场道:“婆婆息怒,三两也是因为虎子兄弟的事儿太过着急了,您别生气,三两你也坐下,有什么话咱们不能慢慢说的?”
眼前的情况真要动手我也是只有吃亏的份儿,所以就算丢了面子我也只能坐下,可是就算坐下,我还是硬着头皮冷哼道:“我倒是想要知道,虎子的事儿咋就怪我爷爷跟我外公了!”
陈婆婆不在恼怒,继续冲茶道:“昨天来捣乱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为你外公续根的那个人。也就是说,当年你外公的根,是借她的。”
“这本身没事儿,可是这个人在生前就没有子嗣留下,又是惨死的厉鬼,别的鬼抢夺续根机会是为了死后继续享受美色滋味,他却是想要通过借根圆了自己一个夙愿,就是留一子嗣,可是那个孩子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死后灵魂本应该归阴,谁知道你爷爷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没有把那个死婴,也就是你的舅舅下葬,使他
“所以这一次,他来了,你那个朋友虎子不可能醒来,是因为他掳去了虎子的三魂七魄,所以想要让虎子醒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你舅舅的尸身葬掉,他才会放了你的朋友。”陈婆婆缓缓的说道。
“我那个舅舅,死了都多少年了,你说的好像都是死人,怎么说都死无对证!”我道。
陈婆婆缓缓的道:“信不信由你,你那个死婴舅舅,被你爷爷已一个特殊的方式拘谨了灵魂,不入六道,不落轮回,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把他镇压在了以前的流沙河的死孩子岗,如果我还没有猜错的话,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阻止那一句流沙河干无上观倒公主坟平的谮言吧?水库的建造干了沙河,断了风水眼,而是爷爷,愣是用你舅舅这个鬼影的怨气,夹杂着死孩子岗无数幽灵的死气,困住了那些孩子不能投胎,重做了一个风水眼。”我端起了杯子喝了一杯茶,陈婆婆应该没有撒谎。
我想起了以前胖子关于宝塔镇河妖的说法,他们当时还准备在那里建一个沙场以破掉沙河的怨气,这一点和陈婆婆的说法不谋而合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似乎还真的怪我爷爷跟外公了?
我看了一眼陈婆婆,把书递给了她,道:“我希望你没骗我,可是我想知道,我要怎么做,才能救虎子?”
“挖开埋你舅舅的地方。找到尸体,解脱他。”陈婆婆道。
我瞬间无言,事情兜了一个圈,似乎回到了一开始。
还是那句话,如同诅咒,让我所有的生活都围着他转。
流沙河干,无上观倒,公主坟儿平。
三两二钱、 说:
应该又要打脸了, 卖个萌求不喷, 今天还是三更吧, 有点累… … 毕竟已经上班了。
第十一章 阴谋论()
从陈婆婆那里出来以后,我在车上久久的不能平静,事情放佛再一次的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爷爷到底在干什么,他到底是在守卫着公主坟的秘密,还是说,他要破开公主坟儿。
假如说守卫的话,为什么在爷爷的笔记当中,记载了当年他曾经带着何真人和黄老想要破开公主坟?
可是说破开的话,为什么在流沙河的风水眼干了以后,他要设计再去设计一个守卫的眼,还有一个就是我想到但是谁都没有说的事儿,那就是在黄老要破开无上观的时候,我曾经梦到了一个穿着绿色夹袄的小男孩儿,如果陈婆婆说的没错,我那个鬼婴舅舅就是那个镇压流沙河风水眼的小孩儿的话。那么我梦到的穿绿色夹袄的小男孩儿,是不是就是我的那个舅舅?
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也不像,因为我舅舅是一出生就夭折的,而那个唱着歌谣的小男孩儿,则看起来三四岁的光景。
这一切只让我感觉头大,关于公主坟,关于郭家在锁头村儿使命,都让我感觉上非常的模糊,按照我父亲的话来说,郭家就是负责守卫公主坟秘密的,当初黄老破开无上观的时候,我们还试图阻止,可是现在想要救虎子的话,就必须去破开流沙河的风水眼,这就和使命违背。
也就是说。在虎子和郭家的使命中间,我必须做出一个取舍,这一点,我并不能擅自做决定,要和我二叔和我父亲商量,现在二叔不知所踪。那就只能和父亲商量。
我打电话问了下郑州的医院,虎子还是一口气在那边吊着,死不了活不来的,我给陈九两打了一个电话,说安排一下虎子回洛阳,找一个我们名下的医院去把虎子挂在那里,他的病,靠医学是救不了的,在郑州的话还不方便我们照顾。
陈九两没说什么,只是说她会安排,这是一个值得让人信任和托付的小姑娘。我没转弯,直接一路杀回锁头村儿。到锁头村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把父亲叫了起来,跟他说了我最近的经历,到底是破开风水眼还是看着虎子死,我需要他做出一个决定。
父亲吧嗒吧嗒的抽着烟,道:到底怎么做你不是都已经想好了么,要挖的话就挖吧,这本身就是早晚都要挖的地方。
父亲的答案在我意料之中,可是我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想要问他,比如我外公续根,包括我舅舅那个鬼婴被填在了风水眼的事儿,这些事儿为什么在爷爷的笔记里没有任何的记载?
父亲看着我道:你爷爷的笔记?你没发现他在自己的笔记里把自己构建成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最无辜的人?
我点了点头道:对,我也是这么感觉,可是我发现,甚至到现在的事情发展中,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父亲笑道:这就是了,他的笔记看看就可以了,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黄皮子当年把何真人逼成那样,他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