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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正来了。
闻言,步天行深邃而神秘的双眸微微一闪,随即通传,片刻后却见一身官服的虞正低头恭敬的走了进来。接着在行礼之后,一旁的张公公也会意的悄然遣退了房内的宫人,这時虞正便简洁明了的说明的了来意。
而闻言,景平帝步天行随即微微抿了下唇,接着直视着眼前一脸正气的虞正,然后低声说道
“刚刚听虞爱卿之言,看来当年陈太医被杀一案已经有些眉目了……但,现在虞爱卿亲自来找朕,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深意,而本是疑问的话语,但却透着显而易见的肯定。是以,步天行的话音刚落,虞正便赶忙不敢有半分隐瞒的回答道
“回皇上的话,却是如此……”
说着,虞正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坐于书案后的景平帝步天行,然后恭敬的说道
“五年前陈太医被杀一案,眼下却是查出一些线索,只不过,皇上也清楚,陈太医身为太医院首座,身份特殊是以……”
虞正径自说着,但此時的景平帝步天行却不想再听他的这番长篇大论,随即出声打断他
“这些话,上次虞爱卿已经和朕说过了,朕自然心中清楚,所以就不要再重复说了……所以,虞爱卿就直接说究竟碰上了什么麻烦?”
步天行问得利落,而听到他的话,虞正却是脸色不禁露出一抹为难之色
“呃……这个直说起来……”卿太一书。qq1v。
显然,一時间虞正也不知道如何说才算是简洁而直接,但就在这時,却见虞正微微神情一怔,随即说道
“启禀皇上,此時直说起来微臣却是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但微臣下属刑部主事韩大人对陈太医一案甚是了解,所以,微臣斗胆请求韩大人来向皇上亲口说明,同時也好向皇上讲解陈太医一案的具体细节?”
“哦~??这么说来,韩大人也来了?”
“此時正在御书房外等候?”
“传?”
……
景平帝步天行一声令下,片刻之后,刑部主事韩平轩便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随即站到步天行的面前行礼说道
“微臣刑部主事韩平轩,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不甚高昂的说话声,却透着特有的坚定气势?闻言景平帝步天行随即应声,接着便抬眼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此時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高挑的身材,却略显单薄,斯文的五官带着浓浓的书卷气息,同時也带着文人所特有的顽固,耿直和傲气……一如当年在金銮殿上,第一次看到他時的那般无二。
见他如此,景平帝步天行却是不禁眼底瞬间闪过一抹让人抓不住的笑意。而这時,听到步天行的话,韩平轩随即恭敬应声
“是?”
说罢,便直直的站起身子,斯文的脸上没有一丝胆怯和寻常官员面圣時的惶恐。而韩平轩这般姿态,坐于书案后的景平帝步天行却是也没有说什么,随即直奔主题的问道
“朕听闻五年前陈太医被杀一案,当初是由韩爱卿看出端倪的,那么朕想问一下,既然当初身为刑部尚书的虞爱卿阅卷之時,都没有发现问题,韩爱卿又怎么会看出问题的呢??或者说,韩爱卿是如何得知陈太医生前习过武艺的呢??”
景平帝步天行低声问着,同時深邃而神秘的双眼更是瞬也不瞬的看着眼前的韩平轩,但步天行的话音一落,韩平轩便不卑不亢的朗声答道
“回禀皇上,陈太医一案,当初微臣并没有看出问题,而且当初陈太医被杀之時,微臣还没有入朝为官,对陈太医也并不了解,是以,对于当年的这桩命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
全权托付()
韩平轩的话说的直接,而他的话音一落,坐于书案后的景平帝步天行却是不禁微微动了下剑眉,随即开口反问道
“哦??即是如此,那韩爱卿最后又是如何看出蹊跷的呢?”
“回禀皇上,其实微臣看出陈太医被杀一案有蹊跷,实属凑巧……”
说到这里,韩平轩微微一顿,随后便将自己从最初看到这个已然尘封的卷宗到最后忽然惊觉有异的所有细节都一一向景平帝步天行叙说了出来。r /》
原来,当初韩平轩在整理卷宗之時,并没发现什么不妥和有悖常理之处。随后几天过去了,忽然有一天傍晚,韩平轩公务完毕从刑部衙门出来回家,但路上巧遇了几位多年未见的书坛老友,欣喜异常之余,随即结伴去了酒馆。
昔日友人,多年不见,自是相谈甚欢。接着在酒过三巡之后,这時其中一王姓友人便说起了这些年自己在外地的所见所闻。但在话语间,无意中便说起了自己一个姓陈的朋友前些年家中生变,五年前家父意外身亡,虽然凶手已被擒获并在当年斩首示众,可那陈姓朋友却说那根本就不是凶手云云……
……
韩平轩不急不缓的说着,而景平帝步天行听到这里,不由得低声插话道
“……原来如此,但韩爱卿当時怎么会想到,你那王姓友人的朋友就是陈太医的儿子呢?”
“回禀皇上,当時微臣也不知道那人便是陈太医的儿子……但,微臣身为朝中刑部官员,是以在听闻凶杀案中的已被斩首的凶手并非真凶之時,自然是要开口询问一二的,而细问这下,才知,那陈姓朋友竟然就是当年太医院首座陈太医的儿子……”
恭敬的回复了步天行的话,随后韩平轩接着说道
“听闻此事之后,微臣当時便想起了那日在刑部看到的卷宗,随后心知在席间不适合问得过多。便在最后之時,私下询问了微臣的那位王姓友人陈太医儿子现在所住之处,随即在第二天便只身前往问个究竟……之后的情况,就如同虞大人所说的那般,是以,微臣就不一一陈述了。”
话落,韩平轩对着景平帝步天行躬身行礼,而听到他的这一番话,步天行也不禁微微点了下头,但之后却双眸一转,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虞正,接着随口问道
“那请问韩爱卿,现在案件进展如何??”
闻言,韩平轩马上朗声回答道
“回皇上的话,自上次得到皇上允许之后,虞大人并亲命微臣详查此案,是以,这几日,微臣重新将此案相关证人暗中查问了一遍,果然发现证人的口供之中,有几名证人的供词,模糊不详,是以必须要到现场一探究竟……但是,太医院坐落于皇宫内院,微臣等人想要详查却并非易事……”
“而且,微臣实不相瞒,微臣认为,此案所牵扯的是非许是与皇宫内院有些莫大的关系,因此,今天特意前来,还请皇上应允可以进出太医院,以便将此案真凶绳之以法,已告陈太医在天之灵。”
话落,韩平轩忽而跪地俯身,而一旁的虞正见此,也随即跪地请求。
见他二人如此,坐于书案后的景平帝步天行深邃的双眸微微一眯,片刻之后,忽然转到对着一直站在自己身旁的张公公吩咐道
“把令牌拿来?”
“是?”
听到步天行的话吩咐,张公公随即恭敬应声,接着转身离去,但不消片刻却又径自走了回来,而这時,却听景平帝步天行随即开口说道
“韩爱卿,陈太医一案本就是由你事先看出端倪,随即细细追查到此,对此,朕甚感欣慰。是以,今日朕将这进出皇宫的令牌交付与你,同時也将此案全权托付与你。从今以后,太医院和皇宫内院,韩爱卿可凭令牌自行出入,直至陈太医一案了结为止?”
步天行说着,随即对着一旁的张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张公公随即会意的迈步上前,走到韩平轩的身边,将令牌交给了他。
而此時,双手接过令牌的韩平轩,先是定定的看了眼手里的令牌,随即抬头看向坐于书案后的景平帝步天行,接着朗声说道
“多谢皇上?微臣定当把陈太医被杀一案差个水落石出,已告死者英灵,已谢圣上信任之恩?”
说着,韩平轩再次磕头行礼,斯文的脸上更是露出显而易见的感动和坚定。见他如此,景平帝步天行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旁边的虞正说道
“至于虞爱卿,此案虽然已经全权交由韩爱卿处理,但虞爱卿身为刑部尚书,自当行监督之职,以便将此案尽早了结?”
“微臣遵旨?”声陈一有。
恭敬应声,随后虞正和步天行又说了些刑部的事宜,接着便和韩平轩一起离开了御书房。而见两人离开,这時一直默不作声的张公公才不由得低声对着景平帝步天行问道qq1v。
“皇上,老奴有一事不明……”
闻言,步天行却只是淡淡的神情一敛,接着口也不转的径自说道
“张公公是想问朕,为什么将陈太医的案子全权交予韩平轩而不是虞正……是也不是??”
“呃……皇上英明,老奴却是想问这个……毕竟,虞大人在朝中向来一身正气,而且,身居刑部尚书之职,将此案交予虞大人也是自然的事情……并且,那韩大人的父亲,是韩丞相……而这……”
之后的话,张公公并没有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听到张公公的这番话,景平帝步天行却是忽而勾唇一笑,随即低喃出声……
“正因为韩平轩的父亲是韩哲,朕才将此案交予他呢……”
说着,步天行淡淡的抬眼看了张公公一眼,随即不再言语……
闻言,张公公不禁微微一愣,但随后却是瞬间心中了然一片,接着不禁微微一笑……
……
而此時,径自走出御书房的虞正和韩平轩两人正边走边小声说着刚刚在御书房中之事,脸上的神情都带着几丝幸喜之色,但就在这時,却见一个小宫女忽而从角落走了出来,随即挡在了二人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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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8日,第一更~~,之后继续~~
兄妹情深()
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小宫女,虞正和韩平轩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无声的相互看了一眼,接着虞正不禁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呃……请问……”
“韩妃娘娘多日未见兄长,刚刚听说兄长韩大人进宫面圣,是以,特意派奴婢前来请韩大人到澜月殿一叙。”
虞正低声问着,但他的话才刚刚开口,却闻眼前的小宫女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话落,随即抬头看向一旁的韩平轩,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闻言,韩平轩不禁皱起了眉,然后身形未动的径自问道
“韩妃娘娘找我何事?”
“娘娘没有说,只说让奴婢请韩大人过去,具体什么事情,还请韩大人当面问韩妃娘娘为好。”
听着韩平轩的问话,小宫女神情不动的低声说道,但一听这话,韩平轩不禁神色一凛,但这時,还不待韩平轩说什么,一旁的虞正便赶忙出声对着韩平轩说道
“既然派人来请,想来韩妃娘娘一定是有要事想和韩大人说,韩大人不妨过去看看,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却有的女。虞正的话,带着明显的劝慰,闻言,韩平轩这才微微脸色和缓了下,随后看了看虞正,又看了看眼前依旧维持着‘请’的姿势的小宫女,片刻之后,才点了下头,对着虞正说道
“既然虞大人这么说,那微臣就过去看看~?”
话落,韩平轩对着虞正礼貌的行了一个礼,接着转身便随着小宫女向着澜月殿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虞正,闻言自是点头应声,随后默默着看着韩平轩和小宫女的身影越行越远,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宫墙的尽头,这時却见虞正瞬间神情一敛,接着转身向着皇宫的另一面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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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平轩随着小宫女一路而行,直到过了近两刻钟之后,才到了澜月殿。
随后,领韩平轩而来的小宫女先是进偏阁禀告,接着韩平轩便径自走了进去,而一进门便看到自己的妹妹韩妃慵懒的靠坐在软榻上,瞬间,韩平轩不由得微微皱了下眉,但之后还是径自按照规矩行礼说道
“微臣见过韩妃娘娘~?”qq1v。
闻声,韩妃马上缓缓的坐起身,然后看着韩平轩说道
“哎呀,都是自家人,这里也没有别人,二哥怎么这么见外呢~??快快起来~~”
话落,韩妃马上转头对着春宜说道
“春宜,看什么??还不给我二哥拿椅子过来~??”
“呃……是,是~?”
听到韩妃的话,春宜赶忙应声,随后让阁内的宫人搬椅子过来,而这時,一旁的韩平轩却径自打断了韩妃,接着一本正色的看着韩妃说道
“不必如此,韩妃娘娘有话直说便是?”
“二哥~?我是你妹妹,怎么还一口一个韩妃,韩妃的叫啊~??你是不打算任我这个妹妹了是不是??”
听到韩平轩有些疏离的话,韩妃不禁撇嘴说道,言语间更是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见她如此,韩平轩这才不由得神情露出一抹无奈,接着径自坐下身来看着韩妃说道
“我没说不认妹妹你,只是现在妹妹身为皇妃,自当好生服侍皇上,而二哥我现在也是朝中刑部官员,自然是没有什么正经事的话,少些来往好,省的有人说闲话~?”
韩平轩是韩家这一辈中,最有才气同時也是最年少有为的人,相比于老大韩平江的不务正业,不论学识,作为还是人品,不知高出多少。是以,他也是韩哲最为看重的儿子。
只不过,韩平轩这个人,虽然学识出众,但却从小便是一个牛脾气,长大之后,更是死姓不改,顽固而执着。
遥想当初,韩哲看自己的二儿子学识了得,在京城更是数一数二的才子,是以欣喜之余便安排他参加科举,想着将来入朝能帮自己一把,但谁知,韩平轩就是不干,死活就是不参加科举,气得韩哲不知说了他多少遍,但韩平轩依旧不为所动?
后来,过了几年,不知道为什么,韩平轩忽然有一天说要参加科举,韩哲闻讯不禁欣喜若狂,并为此特意在自家祠堂祭祖,之后,韩平轩果然不负众望,不但顺利的通过考试,并在金銮殿上一举中第,被景平帝钦点为新科状元,韩哲更是高兴不已,随即便私下活动,想着让自己的儿子进吏部为官,这样几年熬下来,自当好处多多……
可谁想,韩平轩却连理都不理自己父亲的建议,直言上书说自己要去刑部?顿時气得韩哲差点晕过去?……所以,可以这么说,韩平轩在韩家绝对算得上一朵百年少见的奇葩?
因此,此時听到韩平轩如此说,韩妃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想着自己二哥都敢和自己那个权倾朝野的老爹对着干,而说自己几句又算得了什么??是以,随即艳丽的大眼一转,接着语带撒娇的说道
“这个妹妹我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二哥也不想想,妹妹我进宫这么久了,二哥可曾来看过我一回??而今天我这也是凑巧听到有宫人说起二哥来了宫里,所以才让人去请的……我这个做妹妹的看看二哥,和二哥说说话又怎么了??他们要是说就让他们说去?”
说着,韩妃故作娇憨的鼓起了小脸,而听到韩妃的这些话,韩平轩不禁叹了口气,但随后却一脸正色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二哥我现在只是刑部主事,论起品级,自当不能擅自进宫的……就是进宫那也是为了公事?就像这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