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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赌,我也赌我的女人,”
他拉过一个穿紧身皮衣的美艳女人,那女人也很漂亮,眉眼间满是风情,
周禹浩将我搂的紧了一些,脸色非常严肃,冷冷地盯着他:“我不会用她赌,”
“哦,”严威东笑道,“怎么,输不起,”
“我不会把自己的女人当赌注,”他沉声说,
严威东盯着他看了片刻,说:“行,我也不勉强,这样吧,就赌你的这辆车,怎么样,”
“可以,”周禹浩说,“反正我不会输,”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又炸了:“东哥,这个首都人太瞧不起人了,”
“是啊,给他点颜色看看,”
“让他知道我们州杭人的厉害,”
严威东露出一道阴狠的笑容:“好,好,阁下贵姓,”
“免贵姓周,”
“好,周哥,既然要玩,就玩大一点,”严威东说,“谁要是输了,就脱了裤子,围着车爬一圈,怎么样,”
周围的人立刻开始起哄,周禹浩根本就不是怕事儿的人,一口答应:“好啊,到时候要是扫了东哥的面子,可别怪我,”
严威东冷笑一声:“请,”
“请,”
周禹浩搂着我的腰,凑到我耳边说:“跟我上来,”
我坐上副驾驶座,怀疑地看着他:“你输了真的要脱裤子学狗爬,”
周禹浩不满地瞥了我一眼:“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拉上安全带,还别说,我真没多少信心,
严威东是一辆法拉利,两辆豪车并排在路口起点,一位穿着?比短裙的细腰美女手中拿着旗帜,在两车之间扭动着细腰,然后用力一挥,
车飞驰而出,我顿时觉得心都要从嘴巴里跳出去了,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真实,整个过程都像是在看电视剧似的,
车开得很快,快得几乎看不清外面的景色,这款兰博基尼毒药的起步非常快,破百只要两秒多,极速能达到每小时三百五十五公里,一下子就将严威东的车甩在了后面,
但严威东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追了上来,但始终落后周禹浩两个车身,
两辆车都绕过了一个山头,严威东似乎急了,在经过一处悬崖的时候,猛地一打方向盘,竟然像我们逼了过来,
车身摩擦的声音响起,我们的车被逼得撞上了路边的栏杆,慢了一拍,严威东的车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吓得我脸色发白,
周禹浩眼中露出了几分怒意和狠色,一踩油门:“跟我玩阴的,我倒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玩阴,”
他将油门踩到底,速度加到最大,猛地冲了前去,
就在两辆车并排的时候,他忽然停止了显形,
普通人的眼睛,是看不到鬼魂的,除非鬼魂显形让他们看到,
因此,严威东一侧过头,看到的是空空荡荡的驾驶室,但是方向盘却还在转动,就像是有人在驾驶一样,
他顿时就吓呆了,方向盘一歪,朝着山壁冲了过去,好在他经验丰富,连忙打方向盘,才没有真的撞上,但却让车停了下来,
周禹浩乘机飞驰而去,只留给他一道尾烟,
十几分钟后,兰博基尼毒药顺利冲过终点线,我从车上冲下来,非常不顾形象地趴在山壁上大吐特吐,
早知道就不坐他车了,这是要让我把内脏都吐出来啊,
严威东也回来了,他的那些小弟们都忐忑地望着他,他却一脸惊恐地盯着周禹浩,憋了好半天才问:“你到底是谁,是人是鬼,”
周禹浩笑了:“我当然是人,怎么,技不如人,就说别人不是人,”
严威东说不出话来,周禹浩道:“东哥,你输了,是不是该履行诺言,”
严威东面如死灰,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脱了裤子学狗爬,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我见情势不好,连忙跑过来,拉了拉周禹浩的胳膊:“那不过是开个玩笑,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哪里会真的让人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
这个姓严的一看就是本地的地头蛇,很不好惹,我明天就要回山城市了,何必在这个时候惹麻烦,
周禹浩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严威东,说:“今天我心情好,看在我宝贝儿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车你也留着吧,我家里已经放不下了,”
握草,我在心中吐了个槽,这个逼装的,我给十分,不怕你骄傲,
我们上了车,听见后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今晚不知道有多少名酒要毁在严威东的手上,
我在网上看过,这些富二代富三代们追求刺激玩飙车,彩头一般都是女人和名酒,他带来的名酒一定不会少,
我偷偷看了周禹浩一眼,虽然他说自己心情好,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想起了失踪的母亲,心里很难受,今晚来飙车,也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悲痛罢了,
我低低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车子明显地歪了一下,又立刻恢复,他脸上浮起两抹可疑的红晕:“你,你干嘛,”
我开玩笑道:“被你刚才的英姿给迷住了啊,”
他一听,直接将车开进岔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然后朝我扑了过来,
我曹,这人就是属牲口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结果最后变成了我的水泛滥成灾,
天亮的时候,周禹浩把我送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口,我正要下车,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轻轻放在我的肩膀,说:“我舍不得你,”
我推了他一把:“好了,别腻了,一个星期就能再见面了,”
他严肃地说:“我不在,你要小心点高云泉,”
我奇怪地看着他:“高云泉怎么了,”
“小心被他给拐走了,”
我满头黑线:“放心吧,他人品还不错,不会的,”
周禹浩不屑地笑了笑,说:“你不了解他,总之,小心一点,”
“行了行了,”他拍了拍他的脑袋,“下周见,”
和他分开之后,我进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了机场,坐飞机回了山城市,还好这次没遇到什么灵异事件,
回到花圈店,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开店了,根本没有什么生意,我也不在意,反正暑假过后就要回学校了,到时候这个店也要关门,
店里还剩一些东西,我开始大甩卖,全都七折处理,倒还卖出去了不少,
这天我正和一个老太婆砍价:“婆婆,我这纸房子只卖六百,绝对是良心价了,你看看,这么大的小别墅,这么多房间,还配送全套家具和家电,您老伴一定喜欢,”
老太婆撇了撇嘴:“大是大,但做工太差了,还卖六百,我看三百差不多,”
第67章 闹鬼的二手房()
我说:“婆婆,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店里的东西,我不敢说是这条街最好的,但绝对是数一数二,不信你去其他店里比一比,一比效果就出来了,”
老太婆正要说话,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听,是司徒凌打来的,
“姜琳,我有个朋友,最近遇到了一点怪事,想求你帮个忙,”司徒凌说,
我满口答应:“好啊,不过你也知道我技术有限,能不能帮上我可不敢保证,”
“没关系,你先去看看,也有可能是她精神过敏,”司徒凌笑道,
我又跟他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老太婆等得有些不耐烦:“喂,我说,妹儿,你这东西到底卖不卖啊,”
我看了她一眼,说:“婆婆,我看你还是买点东西烧给你上一个儿媳妇吧,”
老太婆脸色顿时就变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朝她身后看了看:“婆婆,你儿媳妇是不是短头发,瘦身材,跳河死的,”
老太婆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她跟着你呢,”我说,
老太婆紧张地回头看了看,见后面没人,才松了口气,对我破口大骂,我也懒得搭理她,
这时,一辆白色的标致停在了门口,从车里走下来一个身材苗条的知性美女,穿着一身职业装,戴着一副墨镜,很大气,一看就是高级白领,
“请问,是姜女士吗,”女人走上来问,
我点头:“你就是司徒队长介绍来的陈婉青女士吧,快,里面请,”
老太婆还在骂,冲陈婉青说:“她就是个骗子,你可别上当了,”
陈婉青根本不搭理这个骂街的泼妇,老太婆说着说着居然上来拉扯,我瞪了她一眼,说:“你儿媳妇死前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没出生的婴儿死了,怨气最大,你这几天是不是老是梦见婴儿哭,”
老太婆顿时哑了,惊恐地看着我,我说:“你还是去找个大师看看吧,不然,呵呵,”
说着,我一把拉下了卷帘门,
陈婉青看着我,说:“你真的看得到那些东西,那你看看我,我身边有什么吗,”
我摇头道:“没有鬼魂跟着你,但是……”我凑上去闻了闻,“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奶粉味,”
陈婉青脸色一变,取下墨镜,露出一双大大的黑眼圈:“姜女士,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睡好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给我讲了这段时间的遭遇,
陈婉青是一家大公司的高级策划师,因为她性格直爽,所以人缘很好,在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加薪升职都不是问题,
薪水高了,她就觉得自己以前住的那小公寓环境不好,打算买个好点的房子,看了一圈,她选中了离公司最近的一家高档小区的二手房,
这二手房卖得很便宜,她打听过了,邻居说那是一栋凶宅,以前住了一对小夫妻,刚结婚没两年,生了个大胖小子,本来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结果那个丈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把自己的老婆孩子全都砍死了,然后又割了自己的脖子,
据邻居们说,这一家子平时关系很好,夫妻俩很恩爱,那个丈夫品行也不错,想不通为什么他突然发狂,都猜测他可能是有精神病,
陈婉青本来是不相信鬼神的,还在心里嘲笑那些人封建迷信,把房子卖得这么便宜,于是就全款买了下来,
可是刚住进去,她就发现不对了,
一到晚上,她就能闻到浓浓的奶粉味儿,是那种婴儿奶粉的味道,成年人闻着发腻,很不舒服,
陈婉青刚开始没在意,后来却发生了一起诡异的事情,
前几天她买了几件新家具,将旧的电视柜抬出去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一只盒子,盒子里居然有一个奶瓶,奶瓶的瓶口上有一圈牙印,牙印上还有血,
陈婉青记得很清楚,住进来的时候她做过一次大扫除,根本没有这只盒子,
她觉得这奶瓶很恶心,就扔了出去,当天晚上,她就听到客厅里有什么东西爬动的东西,她以为是老鼠,买了个沾鼠板放在客厅,结果第二天一看,粘鼠板上居然有一个手印,
那手印很小,像是婴儿的手印,
陈婉青动摇了,她给司徒凌打了电话,向他求助,司徒凌就给她推荐了我,
这个事情听起来比较简单,就是孩子的怨灵在作祟,我让她先买个奶瓶回去,还放在电视柜里,我明天就去她家看看,
陈婉青走后,我从窗台上将晾晒的黄纸收了下来,做得很成功,我将黄纸裁成符箓大小,画了几张“镇邪祟符”和“镇凶宅怪异符”,准备明天到陈婉青家用,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陈婉青的电话,她的声音在发抖:“姜,姜女士,你,你快到我家来,”
“怎么了,”我问,“是不是那个婴灵昨晚又出现了,”
“不是,我家里多了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块人骨,”
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陈婉青的家,陈婉青住在龙华小苑a区八栋底楼,敲开门,陈婉青神色更憔悴了,估计再这样下去,迟早得抑郁症,
“姜女士,我昨天按照你说的,买了只最好的奶瓶回来,可是奶瓶被打碎了,碎片之中扔着一根骨头,”
她往客厅一指,果然碎了一地的碎玻璃,碎玻璃中有一根白生生的骨头,我学美术,对人体构造很了解,一看就知道那是婴儿的大腿骨,
我皱了皱眉头:“当时死的那一家三口的尸体找到了吗,”
陈婉青点头:“我之前就问过邻居,他们说亲眼看着警察将尸体运出去,”
我环视四周,发现墙上挂着好几幅油画,画中画的都是山水静物,虽然每一幅取景不同,但画的是同一个地方,
我问:“陈姐,这些画都是你买的吗,”
陈婉青说:“这些画是以前主人的,我看画的不错,就没有扔,是不是画有问题,我马上扔掉,”
“等等,”我走上去,仔细看了半晌,画中画的是一片老城区,画面的中心是一座两层楼高的建筑,看风格应该是民国时期的屋子,非常的老旧,
我将其中一幅拿下来,又看了半天,说:“陈姐,给我一把小刀,”
陈婉青立刻便拿了一把水果刀给我,我开始刮画上的油墨,
油画一般都要上很多层油墨,这是一种着色方法,我刮掉了一层油墨,发现画面中心的那栋房子里似乎有东西,我又继续刮,直到刮去了三四层油墨,才发现,房子上面,居然画了一个黑色的骷髅头,
陈婉青吓得花容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把另外几幅画拿下来刮,其中一幅画画的是这栋房子的院子,原本画面非常的温暖,可是刮去几层油墨之后,画面却突然变得非常暗沉,而且出现了三个人,
在那院子中,有一男一女,女人怀中抱着个襁褓,而那个男人手中却拿着一把砍刀,发了疯一样追杀他们,女人满脸惊恐,却拼命地护着怀中的孩子,
陈婉青脸色更难看了:“这画的不就是之前那家人吗,”
“不对,”我说,“画里的两人都穿的是民国服饰,陈姐,你家有放大镜吗,”
陈婉青虽然不知道我要那玩意儿有什么用,但还是找了来,我用放大镜仔细看女人怀中的襁褓,却发现,襁褓之中的,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婴儿,而是一个婴儿的骨架,
陈婉青也看见了,吓得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第68章 画中的厉鬼()
“我后悔了。”她战战兢兢地说,“我不该贪便宜买这房子的,我不该不信鬼神,我,我现在就搬出去。”
我说:“也好,要不把房子卖了吧。”
陈婉青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套房子花了我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这套房子都凶名在外了,卖肯定是卖不出去的,我也没钱再买一套,姜女士。能不能请你帮我把鬼给驱走?”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先去收拾东西,我先看看这几幅画。”
画一共是四幅,我又刮开第三幅,这幅画画的是房子内部,应该是卧室,里面的陈设也都很民国,我刮开过后,里面画的是那个男人正把女人按在地上,女人浑身是血。而男人拿着刀正砍,襁褓散落在地上,骷髅婴儿坐了起来。
这画面看得我毛骨悚然。
我又拿起第四幅画,这幅画是在客厅,刮开后。画的是白骨婴儿骑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手中拿着刀,刺向自己的脖子。
他的动作很古怪,就像是拿刀的手不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