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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认识的那些大师,我又怎么敢去找?”
我更奇怪了:“我们才见了一次面,你就这么信任我?”
万晓用手抹了一下脸,说:“姜女士,是柯震向我推荐的你。”
我再次皱眉,柯震?万柯集团的老板?
上次我和周禹浩替他除去了附身的饿鬼,但这个人无情无义,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她连忙说:“您不要误会,柯震是我远房的亲戚,我打电话向他求助,他才向我推荐了你,说你无论是人品还是实力都无可挑剔。我知道您在山城市替人解决麻烦,一次十万,这次我愿意出一百万,只要能把我女儿救回来。”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开始打鼓,这个女人能稳坐洪培恩大房的宝座,果然不简单,我得小心一些,免得被她给坑了。
我想了想,说:“你的丈夫,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女儿吗?”
“当然不是。”万晓说,“洪培恩以前很疼爱这个女儿,他还说过,将来要把女儿培养成继承人,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她。可是自从他遇到了江珊珊,什么都变了,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小贱人和她生的那个小杂种。”
说到江珊珊的儿子,她的眼中露出凶狠的杀意。
我微微眯了眯眼,真是女人不狠,江山不稳啊,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我不动声色地问:“这个江珊珊是?”
“江珊珊是我老公的情人,我老公的情人经常换,常年有四五个,我也没管他。只有这个江珊珊,一年多以前和我老公勾搭上,我老公居然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成天往她那里跑,还生了个儿子。”
万晓满脸愤怒:“以前我老公很注意的,玩归玩,从不在外面留种,这次却生了个儿子,连女儿都不要了。”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和江珊珊在一起之后,你老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万晓想了一阵,说:“他有时候会精神恍惚,又一次我看见他站在阳台上发呆,喊他,他居然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回的家,还以为自己在公司。我带他去医院看过,医生说他的身体很健康,但最近这种情况越来越多了。”
我说:“那应该就没错了,你的老公中了咒术情咒。”
“情咒?”她有些不敢相信。
我解释道:“女人想要迷惑男人,手段很多,无论是蛊术、降头、养鬼术还是咒术,都有这方面的术法。但假的始终是假的,中了这种咒术,男人会精神恍惚,甚至渐渐失去意识,完全变成女人的傀儡。”
万晓又惊又吓,连忙抓住我的手,说:“姜女士,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
我摆了摆手,说:“你的案子,我接了,一口价,一百万。”
她脸上露出喜色:“太感谢了,姜女士,你简直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先别谢。”我说,“等人救回来了再说。”
万晓点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女儿现在在他们的手中,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说,“你先想办法,把你老公找回来,先解了你老公的情咒再说。”
万晓满口答应,又给洪培恩打电话,在电话里哭得声泪俱下,说自己快崩溃了,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定要回来主持大局。
刚开始的时候洪培恩很不耐烦,她就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最后被她给弄烦了,终于答应回来看看。
一直等了四个多小时,洪培恩才慢慢悠悠地回来了,一进门,看见别墅里这么多保镖,就一脸不满:“万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屋里弄这么多人,要是有商业间谍混进来怎么办?”
万晓气不打一处来:“女儿都不见了,你竟然担心这个?”
“我不是让你报警吗?”洪培恩生气地说,“人口失踪就要交给警察处理,你这么自作主张,传扬出去,我们公司的股票会受影响,你懂吗?”
万晓绝望了,洪培恩开口闭口都是利益,完全没把洪田田当回事。
但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陪着笑脸说:“培恩啊,先别生气。你看你,跑得满头大汗的,来,先去洗把脸吧。”
说着,便拉着他进了洗漱间,来到镜子前,那镜子左上角,有一个用朱砂画好的符咒。
洪培恩往镜子里一看,精神就变得恍惚了起来,而万晓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都变了。
镜中的洪培恩,形容消瘦,满脸漆黑,更可怕的是,他的额头上有一个简单而诡异的花纹,整个人看起来像个快死的痨病人。
我走进去,万晓惊恐地问:“姜女士,我,我老公他这是怎么了?”
我指了指他额头上的那个图案:“这是情咒,是用下咒人的心尖血画的。”
万晓死死抓着丈夫的胳膊:“姜女士,求您救救他吧。”
我微微皱了皱眉,居然用心尖血来下情咒,这个江珊珊也是下了血本了,要知道,提取心尖血,是要用三寸长的针刺进胸口取血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当场。
也好。
我嘴角浅浅上勾,破咒之后的反噬,也会更厉害,江珊珊,这是你自作孽,就别怪我了。
“万女士,你爱你的丈夫吗?”我突然问。
万晓一下子被我问蒙了,我说:“解咒需要一个爱他的女人的心尖血,你跟我说老实话,你爱他吗?”
万晓露出茫然的眼神,当年她嫁给洪培恩的时候,洪培恩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返城知青,而她,家境富裕,父母都是官员,所有人都觉得洪培恩配不上她,但她就是一眼就看中他了,非他不嫁,为此还和家里大闹了一场。
刚结婚那会儿,他们挤在地下室里,吃了上顿没下顿,如果她不爱他,根本不可能跟着他吃这么多苦。
可是后来家里有钱了,两人却越走越远,洪培恩也在外面包起了二奶三奶,两人之间也没有了当年了激情,剩下的只是互相怨恨。
她曾经爱过,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爱不爱他。
我叹了口气,这就是夫妻啊,可以同患难,却不可以同富贵。
我说:“万女士,你设想一下,假如洪先生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再看看镜子里的那个人,你心不心疼?”
万晓抬起头,看着镜中那个形销骨立的人,看着看着,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姜女士,请你取我的心尖血吧。”她抹了一把眼泪,“我一想到他快死了,我的心就像被狠狠揪紧了一样,感觉都无法呼吸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爱他,但是,我不能没有他。”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就是女人,哪怕男人再怎么伤害她们,她们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会亲手取血,我一点经验都没有,哪敢往人体里扎针,好在洪家有家庭医生,让医生在心血管上取了一点血,然后让万晓扶着洪培恩在镜子面前站好。
第61章 抓住鬼娃()
我用中指沾了一些血,在镜子所照出的人影上画符,正好就画在额头情咒的地方,
“扶好,”我对万晓说,“千万不能乱动,”
万晓又叫来了两个身高体重的保镖,把神情恍惚的洪培恩牢牢按住,
我一边画一边念诵咒语,
咒语是从奶奶书里学来的,奶奶年轻的时候没少给人解过情咒,在旧社会,那些青楼里的女人,最喜欢在男人身上下这种咒语,勾得男人不要命地往她们身上花钱,等榨干了男人的钱,就把他们扫地出门,
而那个时候的男人,中咒已深,早就对下咒的人百依百顺,完全离不开了,他们会守在青楼的门口,哪怕是讨口要饭,整天吃糠喝稀,就只为了见下咒的女子一面,
咒语很长,我念得越来越快,洪培恩还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样子,而镜子里的影子却开始扭曲,表情非常恐怖,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怒吼,一会儿又很悲伤,
这场面极为可怕,连那两个当过兵的保镖都被吓到了,
“千万不要动,”我冲他们吼道,
两个保镖毕竟是专业的,连忙稳定心神,挺直了脊背站稳,
镜子里的影子已经扭曲得不成人形,我盯着它,高声道:“破尔情咒,反噬尔身,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急急如律令,敕,”
说完,我又沾了血,往镜中那人影的额头猛地一点,然后,我们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是女人的声音,
“啪,”镜子上出现了一道裂痕,裂痕像蜘蛛网一样迅速蔓延扩大,然后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洪培恩也发出一声低吼,然后猛地呕吐出一大滩东西,那些东西绿油油的,里面还有些蛇虫?蚁之类,看得万晓差点吐了,
“好了,”我说,“扶他坐下吧,”
洪培恩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全身软趴趴的,脸色煞白,他坐在沙发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四周,
“老洪,你,你没事吧,”万晓眼睛红红地,关切地问,
“晓晓,”洪培恩皱眉,“我的头很痛,我,我怎么在家里,”
万晓眼泪又流了下来,洪培恩已经一年多没有叫她“晓晓”了,
“老洪,你仔细想想,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吗,”万晓问,
洪培恩想了半天,露出奇怪的表情:“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对那个江珊珊这么言听计从,”
万晓一听,又生气了:“你还说呢,在外面生个私生子就算了,还嫌弃咱们田田,田田都失踪了,你都不上点心,”
“什么,田田失踪了,”洪培恩揉了揉脑袋,又想了半天,忽然露出惊恐的表情:“糟了,我记起来了,江珊珊好像说过,她要田田有大用处,”
“什么大用处,”
“好像是……是要送给什么人,当什么炉?之类……”
我脸色一变:“炉?,这是要采阴补阳啊,谁这么恶毒,竟然要用童女做炉?,”
洪家夫妻俩都吓住了,洪培恩更是气愤得直拍桌子:“混账,混账,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晓晓,立刻给老方打电话,告诉他,有人要对他侄女下手,”
我问:“这个老方是什么人,”
万晓说:“老方是龙凤娱乐会所的老板,在州杭这边的黑道上很有地位,”
他们没有说得太细,但我一听就懂了,黑社会嘛,
我点头,说:“也好,先把江珊珊抓起来,她现在被情咒反噬,应该跑不远,抓了她,自然能够找到她背后那个人,”
万晓立刻把电话拿给洪培恩,洪培恩一个电话过去,老方那边满口答应,说让手底下的兄弟立刻过去,一定把那个小贱人抓来,
洪培恩刚解了咒,精神不济,万晓搀扶着他回房间休息,刚打开卧室的门,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浓烈的阴气,大叫道:“小心,”
与此同时,一个半人高的洋娃娃,手中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猛地扑了过来,一刀刺向洪培恩,
就在和千钧一发的时刻,万晓一把推开了洪培恩,那一刀正好扎在她胸口,
“晓晓,”洪培恩抱起妻子,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怎么这么傻啊,”
那个娃娃又来袭击洪培恩,保镖立刻反应过来,拔出带电的警棍,朝着娃娃就打,
但娃娃身手非常矫健,又是塑料做的,警棍对她根本没有作用,一个保镖反而被刺伤了,
满屋子的保镖都行动起来,围攻这个娃娃,娃娃在屋子里快速地跳跃,这么多专业保镖,居然都抓不住它,
忽然,那娃娃跳到了我的面前,双眼泛红,我居然从里面看出了几分恨意,它举着刀,朝我的脸刺了过来,
我冷笑一声:“江珊珊,又见面了,我是来向你讨债的,”
娃娃愣了一下,动作慢了一步,我拿出一块木符,拍在它的脑袋上,把它拍飞出去,正好落在一个保镖的身上,保镖迅速打掉它手上的刀,将它按在地上,
我来到它的面前,冷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发现自己无法从娃娃身体里逃出去了,”
娃娃恶狠狠地瞪着我,四肢不停地挣扎,
“可能你已经忘记我是谁了,”我对她说,“但是我还记得你,更记得你当年高考的时候,是怎么把我的试卷换了,夺走我的成绩的,”
娃娃居然露出了一个特别人性化的表情,那表情又惊又怒,看来她已经想起我是谁了,
我冷冷地说:“当年觉得我是个没有背景没有身份的小人物,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夺走我的东西,怎么,现在我来找你讨债了,你觉得很意外,”
我对那些保镖说:“去找个箱子来,最好是木制的,把她锁在里面,”
保镖们找箱子去了,万晓胸口中了一刀,这一刀刺得很深,不过她运气好,只差一厘米就要刺中心脏,家庭医生立刻给她做了处理,把她送去医院,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洪培恩原本也想跟去,万晓让他留下来,一定要找回田田,
没过多久,老方就打电话来告诉洪培恩,江珊珊已经找到了,但是一直昏迷,怎么都弄不醒,
我冷笑,她的灵魂在娃娃身体里,当然弄不醒,
洪培恩亲自开大奔去了梦缘娱乐会所,现在是大白天,娱乐会所里很空,几乎没什么人,
一下车,就有几个会所的保安迎上来,恭敬地对洪培恩说:“洪先生,里面请,”
我们跟着保安进去,发现里面的保安很多,可以说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岗,最后来到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门口站着两个黑人保安,
黑人保安打开门,红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看打扮像个成功商人,但看他那满脸的横肉,还有手背上露出的刺青,就知道这人是混黑的,
“老方,”洪培恩几步走上去,和他抱了一下,“这次算我欠你个人情,”
老方很义气地说:“咱们是兄弟,还说这个干什么,我侄女有难,义不容辞,”
洪培恩连声道谢,
“对了,洪老哥,这件事透着邪门,我有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一听说我侄女出事了,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帮忙,因为时间紧急,我就没来得及告诉你,”老方说,
我顿时就发现一道审视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让我有点发毛,
我抬头一看,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一件咖啡色的夹克,眼神阴冷,
窝草,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怎么是他,
第62章 隐杀组织()
那个男人,正是我在机场碰到的那个,周禹浩说他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
那个男人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那眼神让我很不爽,
“这位是……”洪培恩说,
“在下易森,”男人和洪培恩握了握手,洪培恩点头道:“易先生古道热肠,在下实在是感谢,等女儿救回来,我一定会重谢,”
易森看了看我,笑着说:“这位女士是同行吧,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洪培恩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勉强笑了笑,说:“怎么会,既然易先生自愿帮忙,多一个人,自然多一分胜算,”
“这位女士真是年轻啊,”老方打量我,说,
洪培恩连忙解释:“姜女士虽然年轻,但法术高强,老方啊,你不知道,你老哥我中了江珊珊那小贱人的道,差点连命都没了,是姜女士救了我,”
易森看了看他,说:“洪先生中了情咒,而且中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