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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罗杨正在京城某地下赌场内主持大局。
是了,这才是他千门门主,也就是正将的主要工作内容,眼见是周昊打来的,罗杨立马暂停了赌局,封牌后便出去接起了电话。
“怎么着?周老板有啥指示?”
周昊笑了笑,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今天打你这电话主要是想问个人。”
罗杨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特么怎么一天到晚尽问我问题?你自己说说,打咱们认识,一直到现在,你主动联系我,除了你结婚以外,几乎都是问人的吧?你也真不够意思。”
罗杨知道周昊牛逼,但他这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这样才能显得他俩关系好嘛。
连尸妖都杀得了的人,套近乎只能靠现在啊!
周昊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两人认识时间不短了,自己除了喜酒外,没请罗杨喝过任何一顿像样的酒。
“实在是对不住,但这事儿真的很重要,大不了下次我去你那边找你玩嘛,说真的啊,你在江湖上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叫金老鼠的人?”
罗杨想也没想,直接问道“多大岁数?哪座山上的?”
江湖上这么多人,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当然也得找人问啊。
周昊心想,张善末挖十三陵的时候,金老鼠就已经能够使用纸鹤传书了,张善末是五十年代开始挖的,一直到现在,已经靠近七十年了。
“一百岁左右。”
还真就是个大概,因为周昊根本不知道金老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仙法,也不能从修为方面判定出来。
毕竟自己才二十岁,就已经到炼气化神之境了,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做到,所以根本不能用来作为推测依据。
罗杨恨不得一棍子抽死周昊。
“都特么一百年的事情了你让我上哪儿帮你找?”
那个时代的人,早就已经死绝了好吗?
没法找啊,况且江湖又不像是宫廷。
若是皇宫内,发生的事情都会被记录起来,载入史册。
但江湖这玩意儿,谁去记啊?
吴承恩老师吗?
听到罗杨的反应,周昊也已经知道结果了。
也是,如果是这个年纪的话,那便是和师父一个时期的了。
师父让我去找金老鼠,显然是不认识金老鼠的。
这他妈还真是操蛋啊!
虽然罗杨没有为周昊提供有效线索,但周昊还是道谢,随后便挂了电话。
徐孙栋梁坐起身,问道“耗子,那咱们现在是不去找任山和大年了对吗?”
周昊心烦意乱,说道“任山找不回来啊,咱们现在都没办法拿到圣器,怎么找?至于大年,直接不用找啊,他又不是小孩子,活蹦乱跳地一个人……等等!”
周昊脑中闪过一丝灵光。
“你说那金老鼠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人?!”
徐孙栋梁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道“肯定不是人啊,凡人怎么用仙法?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
苏洲,吴工。
清然关闭了电视,走到门口看了看周围,确认马路上没什么人后,走到了对面的小店。
老板薛刚笑着问道“哟,清然老头儿,买点什么?来包烟呗?”
清然二话没说,抬脚便一脚将那老旧的玻璃柜台踢了个粉碎。
薛刚的笑容定格在脸上,没等他讲话,清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做戏要做全套的知道吗?”
得,找茬来了。
薛刚反应过来后怒道“你神经病啊!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踢我柜台干什么?你给我赔!”
本来也是啊,你不过来不就完了?
搞事情啊!
“我赔你奶奶个哨子!我问你,掌门他们出去了,你为什么不跟上去?你昨天晚上说的都是屁话是吧?”清然气呼呼地说道。
其实清然还真就是闲得没事来找他茬,店里空荡荡的,全是花圈棺材啥的,一个小老头儿呆在里面能有劲吗?
薛刚无语道“他们飞出去的我怎么跟?!你会飞吗?你教我啊!况且我留在这里不是还能保护你的安全吗?你发什么神经病?”
脑子真的有问题,典型的不讲理啊这是。
我特么容易吗?
一天天的招谁惹谁了我?
“老子还用不着你保护,我看你浑身都是毛病,现在什么天儿?你就穿个裤衩?上面就套个背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修为是吧?”
的确,真不明白薛刚这么多年是怎么过下来的,难道周围的邻居就没人怀疑他吗?
薛刚也怒了,指着自己那破得到处是洞眼儿的背心说道“我乐意这么穿,怎么了?犯法吗?别人知不知道我有修为,那是别人的事情,关我屁事啊!”
诚然,世界上任何问题都可以用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来回道。
这两句是万能的。
嗯……
不一定。
如果我睡了你媳妇儿,你会怎么办?
清然自知理亏,周昊等人都会飞,薛刚虽然也是炼神返虚之境,但想要飞的话,还是差得远着呢。
至于保护不保护的,这也只是薛刚的一套说辞,因为跟不上,所以只能留下来。
清然挠了挠头皮,没好气道“拿包烟,中华。”
薛刚知道清然没法接茬了,也是气呼呼拿了出来摔在台面上。
“四十五块!”
清然拿过香烟,拆开包装后,再用台面上一块钱一支的打火机点了一根。
“假的,没收。”
说完,清然扭头就走,连打火机也没放过,进了店铺后便把门锁了。
薛刚反应过来后指着店门就破口大骂。
“好哇!你个快进棺材的老逼样的!拿老子香烟不给钱!你生个儿子没屁眼!”
清然重新打开了电视,抽着香烟,怡然自得。
如果一大妈,问道“老薛出什么事了?怎么发那么大脾气呀?”
薛刚则是指着棺材店说道“那老头拿我烟不给钱,还是中华呢!”
大妈也是住在这条巷子里的,顺着薛刚的手指看了过去,发现是棺材店。
哎?张道长不是已经死了吗?
“鬼啊!”
大妈尖叫一声便撒丫子跑了。
苏洲,新区,学校。
周昊顺着徐孙栋梁说道“既然可以确定金老鼠不是人,那他到底是什么?神仙吗?应该不会,神仙怎么会做坑害华夏的事情?鬼?鬼是无法使用道术的。”
徐孙栋梁抢答道“肯定是妖法!神仙能做到纸鹤传书,妖怪肯定也可以!听这名字,那肯定是个老鼠精!”
答案越来越清晰,周昊笑道“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
“去你妈的,那你赶紧动动脑经啊,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找出那个老鼠精。”
周昊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
站在周昊后面的分别是元元、狂屠、敖圣依。
“你们知道吗?”
何北,赵府。
赵武年站在正厅,问道“老爹,您火急火燎把我喊回来干什么?我学校还有课呢。”
昨天晚上赵武年就收到了电话,说是让自己回来一趟,十万火急。
可当赵武年回到家时,却没感觉哪里不对的,一点儿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赵大牛此时眉头紧皱,平时一个十分乐观开朗的人,是很难出现这种表情的。
“武年,你大伯说了,说是让你和周昊断绝关系。”
。
第六百九十章 慧眼()
当赵大牛听到这消息时,也是懵逼了。
要知道周昊当初对赵家可是有恩惠的,就连正厅内摆放的兽面吞头铠甲,也是因为周昊才能弄到的。
那铠甲,可是吕布当年穿的,其价值不可估量。
撇开这些,周昊是张善元亲传关门弟子,手段实在高明,和这样的一个人交好,那可是他们武林世家的荣幸。
周昊可不知道,在背地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巴不得能和周昊打好关系。
赵武年阴差阳错和周昊做了室友,并且关系很好。
可现在赵武年的大伯却让赵武年和周昊断绝关系。
闹呢?
“为什么?老爹,耗子是不是摊上什么事了?”赵武年问道。
他实在想不出任何理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两人绝交呢?
尸妖死了,张善末也死了。
就连藏杀,栋梁也在微信上告诉我了,已经被耗子收服。
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难道是耗子当初在任山家里杀人被发现了?
赵大牛摇了摇头,说道“你大伯也没有和我说,只是让我把话交代给你,学校退学手续爹帮你办,你就在何北找个学校上上吧,等你毕业了,家里的企业就逐渐交给你打理,你三叔五叔不懂这个,你必须学会,不然咱们老赵家慢慢地就落末了。”
对于这事儿,赵大牛也感到很是意外,虽说他是家主,但这位子原本轮不到他,并且他大哥平时也不怎么干预家里的事情,但只要他发话了,赵大牛就会去做。
赵武年怒了。
“凭什么?!当初让我去那个学校的是他,现在让我退学的也是他!怎么他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已经长大了!读不读书我无所谓,但耗子是我兄弟!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妈的。
拿我当猴耍呢?
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听到赵武年这么说,赵大牛心里也很是尴尬。
武年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但大哥的话说的很是清楚。
如果武年不听,这孩子就当没生过。
杀。
“放肆!大伯讲的话你也不听了?!你在外面几个月翅膀硬了是吗?!真是胡闹!”
大哥把话讲到这个地步。
我也没有办法。
赵武年的脾气随他爹,这会儿都快暴走了,面红耳赤的。
“我不管!他说的对,我就听,说的不对,我为什么要听?!我现在就找大伯理论去!”说完,赵武年转身就走。
有什么话,你当面和我说清楚了。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和耗子那是生死之交,比起我之前那些虚与委蛇的朋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
耗子敢为了我不要命。
他们敢吗?!
如此挚友,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他妈当这是买菜呢吗?!
“你给我站住!你大伯说了,不会见你的!”赵大牛拍了一下茶几怒喝道。
赵武年的身子停了下来,但也就是顿了顿,随后继续往外走了出去。
步伐坚定,神情愤怒!
两道黑影袭来,分别是赵武年的三叔赵大虎和五叔赵大龙。
“武年,为什么不听你爹的话?”赵大虎问道。
许是赵家的基因,他们家的男儿几乎个个膀大腰圆,横炼的一身爆炸性的肌肉,所以他那两个叔叔,同样是个壮汉级别的。
赵武年说道“三叔,是老爹不讲理,我也没有办法,大伯让我和耗子断绝来往,这种事根本不可能!我必须找大伯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做!”
说着,赵武年就要推开两位叔叔。
两人看向赵大牛,像是在请示什么,赵大牛袖子一挥,似是应允。两人想也没想,一人拽着赵武年的一条胳膊,将其反锁后压到在地。
因为激动和愤怒,赵武年顿时满脸通红,太阳穴周围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放开我!我要去找大伯问清楚!”
一旁正在习武的弟子们见了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少爷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犯什么错了?”
“不会吧?少爷为人亲和,从不仗着自己的家室飞扬跋扈。”
“那便是师父的错了?”
“这个不好瞎说的。”
赵大虎听闻后转头喊道“散了!不许多嘴!”
所有弟子见了赵大虎那夜叉模样,顿时脑袋一缩,火速撤退。
“武年,你就听大伯的吧,他不会害你的。”赵大龙劝道。
当年赵家数次危急,都是在这大哥的指点下才度过难关,眼下他让赵武年和周昊断绝关系,听上去有些荒唐。
但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赵武年不断地挣扎着,他那两位叔叔都是化劲高手,一时间想要挣脱根本不是容易的事情。
“放开我!放开我!”赵武年咆哮着,他想用脚将他们踢开,可是两人的经验何其丰富,根本不会被赵武年踢到。
赵大牛在厅内看到这一幕也是心疼不已。
他要是知道为什么,或许也就不会感觉到难受了,偏偏自己的大哥什么都没和自己讲,就轻飘飘地扔了这么一句废话出来。
一阵娇喝传来。
“吃了豹子胆的畜生!居然敢打我儿子!统统给我退下!”
赵家三兄弟看向声音的来源,发现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赵武年的娘亲陈菊妹。
此时的陈菊妹双手持着明晃晃的双刀,气势汹汹,像极了一位护犊子的母老虎。
龙虎兄弟再次看向赵大牛,赵大牛却是直接走了出去。
“你来干什么?大哥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不论为什么。
只要这是大哥说的。
咱们就得听。
“我放你娘的屁!昊昊他们哪个不是忠肝义胆、两肋插刀的汉子?当初咱家遭人暗算,是谁救咱们于水火?!你倒好,现在吃干抹净,翻脸就不认人了!你哥说什么咱们就要听什么吗?!”
赵大牛知道,现在根本不是和这疯婆子争论的时候。
“你拿着刀干什么?!给我放下!”赵大牛怒道。
陈菊妹才不买他的账,提起一刀指着赵大虎,问道“赶紧把儿子放了!”
赵大虎心里犯起了嘀咕。
武年只不过是想找大哥问清楚,这并没什么,况且大家都是一家人,没必要动刀动枪的啊。
赵武年还在持续挣扎着,此时他的脸上被血色充斥着,双眼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
“放开我!”赵武年怒吼。
赵大牛的牛脾气也上来了。
“谁敢放!我要了他的命!”
陈菊妹是何许人也?
管了大半辈子的丈夫,这会儿赵大牛是准备农民翻身把歌唱了吗?
她不由分说,直接提刀砍向赵大虎。
让你放你不放,这他妈都是你自找的!
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不干起来还真无法继续下去了。
赵大牛脚下一蹬,一片青砖顿时破碎,他冲到陈菊妹的跟前,抬手打向陈菊妹的手腕。
陈菊妹仅仅是个暗劲,吃痛后左手刀落在了地上,她身体往后退了一步,随即想都没想,举起右手便砍向赵大牛。
妈的。
这都叫什么事儿。
叔叔押侄子,老娘打叔叔,老爹来保护。
夫妻混合双打。
到头来仅仅是因为大伯的一句屁话。
赵大牛跳起后一个转身,踢向陈菊妹的手腕,只见她那右手刀也飞了出去。
“嘟!”的一声扎在东厢房的柱子上。
“给我绑了!”赵大牛喊道。
赵大龙闻言后,将赵武年的一条胳膊交给赵大虎,然后便去取绳子。
赵大虎将赵武年的两条胳膊反扣在背上,蹲下身劝道“武年,你就听三叔的,不要去找大伯,以后也不要和周昊联系了,大伯是不会害你的,好吗?”
赵武年一直都在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放开我”,但这句话通常是不会有人理会的。
赵大虎继续劝着,说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