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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清楚,是我的徒弟赵子龙无意间和我说到这个事情了,我觉得三头地狱犬可能会对地府形成危害。便前来向吾王汇报情况了。”左慈说到。
秦广王在整个过程,丝毫没有显露出慌张的神色,他点了点头,道:“你有心了。”
心里却是骂了他一句不要脸。
你他妈不就是想把小张整下来,寻思着自己好上位么?
想想吧。
“吾王言重了,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能为地府献出一分力,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若是能有幸入政,我定当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为地府谋福!”
666。
吹个牛逼把道德经都吹出来了。
他这话说的意思就是,天地之所以能长久,是因为天地顺应自然而生存,并非单纯为了自己而生。
合着你就是个大公无私、两袖清风呗?
臭不要脸的。
左慈是想借这个机会来表明一下决心的,怎料他的想法早就被秦广王给看穿了。
“好,你能这么想,非常好,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退下吧。”
待到左慈走后,秦广王怒气冲冲地拍了一把案桌,对着一边的阴差怒道:“把张善元给我喊过来!”
“遵旨。”
…;…;…;…;
周昊回到来福小区洗了个澡便上床了,刚准备睡觉,收到一条来自王息言的消息。
“在干嘛呢?”
“准备休息啦,你呢媳妇?有啥事儿吗?”
周昊挺好奇的,一般王息言没事情是不会找自己的。
嘿,王息言不乐意了。
“没事我还不能找你了是吧?!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趁我喝多了,要了本姑娘身子就不理我了!禽兽!畜生!渣男!”
周昊叹了口气。
妈了逼,一天当中被两个女人说是渣男。
这是什么感受?
而且明明是你套路我的好吧?
现在居然反咬我一口。
也罢,谁叫我是男人了,是我占了便宜,就不能说你的不是。
“媳妇你别误会,我想着这么晚了,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情的对不对?纯粹就是这个想法,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可怜''可怜'”
男人好难。
“真的?'傲慢'”
周昊松了口气,看来我媳妇儿还是挺好哄的嘛,女人哪里有电视上演得那么无理取闹。
“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好吗?”
“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白眼''白眼'”
地府。
“你说你这是想干什么?干什么!狂屠的儿子你都敢招惹,用完了还不给人送回去!你是不是判官当得太舒服不想当的?!”秦广王愤怒道。
此时的阎王殿空无一人,只有这大小王在里面,阴兵都撤走了。
张善元擦了擦脸上秦广王喷出来的口水,道:“你他妈从哪儿听来的?我早就还回去了好吗?”
第二百八十六章 套路()
这还是跟周昊小时候学来的。
犯了错。
甭管有的没的,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赖。
能赖掉,万事大吉,长命百岁。
赖不掉。
再说。
也就是周昊大了一些,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张善元才传授他七字不灭诀的,不然人家太小,都不知道里面的意思是什么。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
秦广王这会儿能相信张善元吗?
你偷了人家烧饼吃,嘴上还沾着芝麻呢,睁着眼睛就说不是你偷的。
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
“人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他妈还想抵赖?”秦广王用食指重重地戳了两下案桌说道。
张善元听到一半,便开始摇头。
“不不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先前我是偷过狂屠的儿子,但我不是派人还回去了吗?不信你去问高渐离。这事儿,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好吗?”
得,师徒俩一个尿性。
上梁不正下梁歪。
张善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广王就是再不相信他,也得考虑考虑了。
左慈本身就觊觎总判之位,照道理来说,崔判官投胎后。这位子的确是要落到他身上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张善元在这个节骨眼上,功德圆满,抢了他的位子。
那么,左慈想方设法地要将张善元赶走,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这意思就是左慈诬陷你了?”秦广王问道,语气也缓和了很多。
张善元“唰”一下站了起来。
“左慈?是这个狗逼养的告我的?”张善元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道:“这乌龟王八蛋削尖了脑袋想要弄我,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居然还兴师动众地把我喊过来问话,想什么呢你?”
由于张善元和秦广王私交甚好,而且人家张善元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所以他言语之间骂了秦广王两句,秦广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好吧,我知道了,左慈这个人,心机实在太重了。刚才对不住了啊,我这不也是为地府着想,为你着想么?万一你真的没还过去,你觉着你的位子还能坐稳么?这不就让左慈得逞了吗?”秦广王苦口婆心道。
你特么是怕你阎王爷的位置坐不稳吧?
说来也巧,张善元若果不骂秦广王,而是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是自己做的,以他的性格,可能还真的不会相信张善元。
说白了一句话。
骂得好!
张善元往椅子上坐了下来,没好气道:“你拉倒吧,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你还不是怕狂屠发飙,人间大乱,到时候第一个倒霉的可不是我,而是你,我没说错吧?”
论演技。
张总判,我他妈今天必须给你一个666!你想不要都困难!
秦广王摘下脑袋上象征着他那崇高地位的冕,挠了挠头皮。道:“嘿嘿,还是你了解我,但再怎么说我也没有坏心眼是吧?”
张善元白了他一眼,道:“你是阎王爷,你说什么都行。”
“好了,这事儿咱们就翻篇,谁也别提了好吧?”秦广王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你说什么都行。”张善元没好气道。
秦广王也酸酸地说道:“哎哟喂,你看你这心眼,怎么比针鼻子还小呢?”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张善元得炸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心眼小?左慈这狗日的随随便便跳出来放个屁你就信,这可是涉及到我身家性命的大事儿,要谁谁不急啊?”
秦广王深知继续在这话题上说肯定是翻不了篇了,扯了扯张善元的衣袖,道:“哎,你之前说你那个师兄想唤醒阴佛,这不会是真的吧?”
论套路。
还是秦广王略高一筹。
还真就被他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这个…;…;怎么说呢,反正是我徒弟跟我说的,他99。99%是不会骗我的。虽然他有作案动机,但他没理由骗我啊。本来地府就派他追查我师兄,这么做不是画蛇添足么?我师兄做的那些事,若果被查实,够他喝一壶的了。”张善元摸着胡子冷静分析道。
秦广王也凝重地点了点头,道:“那你觉得地府要不要出面帮他一把?我记得他好像就只有三年的寿元了吧?若是拖得久了,等他死了,若是再让他重返阳间一次,地府的悠悠之口可是堵不住的啊。”
之前怀疑张善元,已经算是得罪他了,现在秦广王想帮助周昊,这样张善元心情应该会好很多。
张善元想都没想,直接摇头说道:“不可,昊昊成长至此,实在是太顺风顺水了,不让他吃点苦,磨炼不出铁打的意志,日后他道行越高,便越容易犯错,我不想让他变成第二个张善末。还有啊,我都不主动去帮他什么。你凑什么热闹?想卖我人情?拉倒吧你。”
呵,张总判还真是厉害,秦广王想什么他都知道。
“那行吧,这里也没啥事儿了,你回去吧。”秦广王说道。
张善元点了点头,便离去了。
走到一半,他忽然回头,怒气冲冲地对着秦广王飞了过去。
秦广王一看。下意识肯定是向后躲啊,坐在椅子上的他,差点往后翻过去。
“你想干嘛?!”
他这句话没说完,张善元拿起案桌上的啤酒,往怀里一揣,随后再次转身离去。
妈了逼,身为阎王,上班儿时间居然喝酒。
让上面发现了。
你还想不想混了?
不要怪我,我是为你好。
好一个为你好。
秦广王看着张善元离去的背影,坐正了身子,眼睛眯了起来。
判官府。
“弑天,今天怎么想起来吃夜宵了呢?”姜老太问道。
张善元活着的时候。半夜是打死都不吃东西的,讲究一个养生,这个习惯,他死后也带到了地府。
“唉,有些东西,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啊,快吃快吃,趁热。”张善元捡了一块肉放在属于姜老太的碗里。
姜老太一看。眼睛顿时瞪得倍儿大。
“狗肉?!弑天,你是道门中人,吃狗肉法力尽失十二个时辰的啊,你,你怎么能吃狗肉呢?”姜老太不敢相信地问道。
张善元吃着偷来的狗肉和抢来的啤酒,说道:“那是在凡间,而且这条狗生前咬死了三个孩子,罪大恶极,死后还没到酆都呢,就躲进恶狗岭,今日被本判查明,吃了它便是超度它,有何不可?更何况它亲眼目睹我偷走狂屠之子,只有吃到肚子里我才能安心呐。你不吃就去睡吧,去吧去吧。”
我了个擦。
擦擦擦!
难怪你有恃无恐!
证人,不对,证狗都被你下锅了!
我的妈妈呀!
姜老太还是不放心,问道:“你收尾都收好了吗?不要出什么纰漏才是。”
张善元这么说,她这个做媳妇的能不明白吗?
别忘了,姜老太生前也是一号狠人!
“放心吧,当时就它看到了,我把它打了一顿,让它别声张,怎料它还是给我说了出去,做人呐,就是不能太善良。”
在张善元对周昊说的所有金玉良言中,还有一句是他没有教出去的。
坏事,不要做。做了,不要怕!
前一句和后一句的分量,一样重。
别说张善元心狠手辣,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个成功的人不是踩着别人的脑袋上去的?
阎王殿后堂。
一个十字木架上,一名白色长发男子被吊在上面,身上有不少伤痕,阴身也淡化了许多。
秦广王坐在他对面的一把太师椅上,双眼死死地盯着男子,正仔细地观察他的面部表情变化。
“高渐离,我知道你是跟张判的,但这个事情,绝对不是小事,你从实招来,狂屠之子,是不是你亲手送回去的?”
第二百八十七章 骂街()
论套路。
还是秦广王略高一筹!
这尼玛的一个个的都是演员,在阎王殿的时候说得一套一套的,背地里都有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不过这也没啥可说的,张善元偷小黑送给周昊,还不是怕周昊在凡间吃亏吗?
虽然他身为总判,做这件事很有可能给地府造成影响,但从一个师父的角度出发。
简直天下第一好师父。
秦广王就更不用说了,虽然前面和张善元虚与委蛇了一番。但这根本不影响他和张善元的私交。总体来说他俩关系还是不错的。
不然当秦广王得知有可能是张善元干的之后,第一步应该做的就是派兵缉拿。
在凡间,这叫做犯罪嫌疑人。
但秦广王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把张善元喊来,以朋友的形式在沟通,虽然这会儿他正拷打高渐离呢,但也是为了地府大局着想。
从阴间天子这个身份出发,同样没毛病。
高渐离叹了口气。无语道:“吾王,咱能别闹了吗?偷走狂屠之子…;…;”
“狂屠也是你叫的?”秦广王打断道。
就是啊,人家三头地狱犬的名讳,并非你一个阴杀护卫队的队员能喊的。
“好吧。偷走三头地狱犬之子,这个罪名,同样不是我能担得起的,我一年就拿这点儿俸禄。犯得上如此为张判卖命吗?这个罪名要是坐实了,我脑袋可就不保了,你说是不是?”
秦广王看到高渐离说得好像有点道理,虽然高渐离隶属于张判管辖,职位不出名,却是不比阴帅差到哪里,但饶是如此,一年的俸禄却是少得可怜,根本没有必要对张善元如此忠诚。
想是这么想的,秦广王还是起身说道:“那你觉得,这个缸应该由谁来顶?狂屠在地府,势力虽然不怎么样,但他要是发起疯来,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我们交不出人的话,那事情可真就闹大了。”
没错。就是这样子的,事情发生在地府,代表官方的酆都要是给不出个结果,狂屠他有着自成一派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高渐离惊讶地抬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我靠!老大,你不会准备拿我出去扛罪吧?这事儿他妈的跟我有个屁的关系啊!不带这样的啊!我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千年来不说为地府做了多大的贡献,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你特么就把我往外推?还有王法吗?!”
这会儿的高渐离,当真是比窦娥还冤,人家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却偏偏扣到自己的头上。
秦广王冷笑一声,道:“在地府。我就是王法!押下去!”
“遵旨!”两名阴兵将高渐离从木架上解了下来,一人押着他的一条手臂,高渐离整个身子都躬着,及腰的白发都快拖到地上了。
“秦广王!我操你妈!你他妈就是个狗!遇上事儿了就把老子给卖了!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
高渐离的怒吼声音越来越小,秦广王从新坐回太师椅上,愁容满面地揉着太阳穴。
“这事可怎么办呢?狂屠这疯狗还挺难弄的啊…;…;”
两名阴差押着高渐离出了阎王殿。
高渐离搞不懂这是啥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出来了呢?
“哎!大家来看看了啊!秦广王这臭不要脸的杀人灭口了啊!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啊!你们以后可千万不能给他当差卖命啊!保不齐哪天就把你们给卖了!都注意着点儿啊!”高渐离放生大喊道。
妈的,临死前我也得做些坑你的事儿,不就是死么?
我高渐离有何惧在?
当初我被秦始皇弄死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拉倒吧,那会儿你眼睛被人家弄瞎了,你倒是眨一个试试。
高渐离眼见那两个阴兵也不阻拦自己,更加大声地喊道:“救命啊!死人了啊!不对,死鬼了啊!再不来看看就来不及了啊!”
两名阴差手一松,其中一名说道:“阴杀司,您就别喊了,这里有拒灵阵,声音传不出去的。”
阴杀司和这些行政的阴兵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高渐离也是知道,这会儿。他们是万万不能将自己给放开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高渐离看着自己的双手问道。
另一名阴兵说道:“吾王之前已经和我们打过招呼了,说无论是不是阴杀司做的,都要把您放了,这是聚阴丹,能给您治伤,阴杀司收好。”说着,那阴差还递过来一枚丹药。
高渐离将信将疑地将丹药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