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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不说话再次把东西递给她,这是一把不太长的短剑,她抽出来,上面寒光闪闪是把不错的凡剑,看上去挺锋利,这是给她的吗?
“鱼肠剑,拿着防身,后面的路会不太平!”清月一愣,他这是在关心她?
第一百六十六章 西 行 路 上()
清月低头摸着手中的鱼肠剑;脸上有些发烫;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抗拒;命运已经偏离远有的轨迹;“谢谢,可我用不上!”她还是拒绝,她要按照自己的路走下去。
胤禛的眼里风暴骤起,森冷的声音传来,“你这是在拒绝爷!”他肯定的语气中夹带着狂暴。
清月不自在的伸出小舌舔舔有些干的小嘴唇,“我真的用不上!”她再次拒绝,只因她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牵绊,牵扯越多离她想要的生活远越,她不想放弃自由,不想自己有一段时间被圈在那如同牢笼般的紫禁城里,这个缺乏父母关爱的男子,注定了一辈子都很孤寂,清月心房的一角在悄悄软化。
胤禛冰冷生硬的话语卷向她,“爷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她低头苦笑,容不得她半点拒绝。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他的手摸摸怀中贴身放着的小荷包嘴角微扬,荷包里放着的正是一朵漂亮的珠花。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知道顺着自己的感觉走,有多久了,从他的佟额娘去世后,他已经忘记了喜悦是什么的存在。
第二日一早,轻车轻骑继续西行,出了小镇马车行在不算平稳的官道上,一路向西,两边的树木越来越稀少,露出草皮子下面的黄沙土,几个时辰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黄的沙漠,刚进入时,到处都是高低错落的沙堆,犹如屏障,让人忽视了这背后潜伏的无数危险。
清月斜靠在榻榻米上颇有兴趣地望着窗外的景色,手中的书已扔在小脚边,上辈子的她只看到过海边的沙滩,对于这种曾来未见过的沙漠美景,她只余感叹。无一言词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临水坐在榻榻米边上缝着一件迷你的小斗篷,皆因进入沙漠后会经常遇到风沙,大家都准备了防沙斗篷,唯独少了小黑子的,这不,傲娇的它缠得清月同意,吩咐了临水替它也缝两件。
“格格,没想到沙漠是这样子的!”她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景色,心中难免有些得意,这些年与清月一同走南闯北的可不止她一个。唯独这一次只带了她。
清月慵懒的声音缓缓传来,“真美,临水你回去后有得显摆了!”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格格,依奴婢看,你回去后,少不得要听其他几个的报怨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她的主子并没有带其他人,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如此。
清月伸手懒懒地把玩着胸前的麻花辫,“危险!”无论是在京城,还是随她西行皆很危险,她一但碰到那层神秘的纱,迎接她的将是新一轮的血雨腥风。临水心中很清楚清月说的是什么,两人不再交流。她低下头继续认真的缝制斗篷。
越向西行下去,官道两边的沙堆逐渐小了,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茫茫一片接天连地的黄沙海,三匹马一辆马车在浩瀚如烟的沙海中轻如微尘般渺小,在还没完全进入沙漠时,马蹄声,打鞭声。偶尔的交流声,虽然有些嘈杂。却也有着一丝人气。
进入沙漠后,马蹄声消失,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胤禛的手上长剑紧扣,了悟也脱下了外面的袈裟,只有苏培盛不停的用衣袖拭着额上的汗水,沙漠里白天的温度比京城要高许多,从来没有来过的他,很不适应这种温度的骤变,紧张而又沉闷的气氛带给人死气沉沉的感觉。
今日胤禛并未如往常般进来陪着她打发无聊的时间,清月皱眉稍稍坐直了身子,这还只是个开始,“临水,去把早上煮好的冰镇酸梅汤端出来分给大家,另外,在百宝格上面有个红木小箱子,里面是一些防毒虫的药丸,拿去给王爷告诉他做什么用的就行了,剩下的不必多说!”有一队影卫一直环绕在她们周围保护她们的安全,刚才,她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神识扫去有人被毒物伤着。
临水先把药拿出去,“王爷!”她站在马车门口轻唤,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胤禛勒住马缰绳与马车平行,“何事!”
临水把手中的小箱子递给他,“王爷,这是我家格格出门前准备的,里面是一些在沙漠里防毒虫用的药,里面已经标好了如何使用。”
苏培盛骑马赶上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脸色骤变望向临水手上的箱子,“替爷谢谢格格,原地休息一下。”苏培盛接过箱子离开。
临水接着说,“我家格格今儿一早便吩咐了奴婢,在客栈里煮好的酸梅茶汤,王爷是否要喝上一杯。”
晴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火辣辣的太阳猛烤着沙漠,迎面袭来一阵阵闷热。胤禛拿出帕子擦擦脸上混着沙尘的汗水,“嗯,爷进去喝!”临水默默低头数着沙粒,对于这一幕她已经很麻木了,自这次出行来,面前的这位爷就把这马车当成是自家的,把她家的主子当成。。。。。。她好像想远了点,不过,她觉得她家格格选择九贝勒会比眼前的冰山王爷要好。
即便是如此想,她也不会表现在面上,她家的格格可是再三叮嘱不要与眼前的王爷交恶。临水打起车帘子,胤禛脱了外面的斗篷交给临水,自个儿进了里面。清月正坐在凳上靠着旁边的小几翻着书,桌上正放着两碗冰镇酸梅汤,临水门口放着的木桶里打来清水给他洗漱。
收拾完的胤禛坐在清月身边,“在看什么书!”他不喜欢眼前的小女子拿背对着他,这使他感到了疏离,伸手夺过清月手上的书,翻开看是一本关于新疆这边的游记,“爷说呢,你一天到晚跟个老学究似的,原来是翻这种书啊!”
清月杏眼圆瞪,“我又不要去考什么八股文,学那些作什子,吃饱了撑着啦!”身上淡淡的香气撩拨着他心中的琴弦,“爷倒是觉得你认真看书的模样儿。。。。。。”
“咋啦,是不是很好看?”清月扑闪着大眼睛望着她。
“你就那么想知道?”胤禛认真的看着她,清月点点头,哪个女子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她清月又不是神,是僵尸当然更喜欢人家称赞,尤其还是一位帅哥。
胤禛微微勾起嘴角,“爷偏不告诉你!”
清月伸出纤细的小手指着他,“你。。。。。。哼,你耍人!”不想理这个自傲自大的家伙,清月伸手想去抢他手上的书,胤禛伸出一指点住她的额心,把书高高举起,“想要?”被点着额头的清月无奈,“把书还给我,这路上都不知道多无聊,那些坏人又不出现,只能拿着书打发时间嘛!”
胤禛认真考虑了一下,“嗯,你说的有理,这样吧,爷委屈下待在车内,你就陪着爷说说话,下下棋。”刚进入沙漠,危险还没有出现前,他只想留在她的身边,胤禛觉得自己生病了,不明白为什么就想天天见到眼前的小女子。
清月翻翻白眼不理他,转身从小几上端过一碗酸梅汤递给他,“若,喝吧!”闹归闹,这么炎热的天气万一这千金之躯出了啥毛病,她还担心康熙会迁怒到她阿玛头上。
胤禛见她关心自已心里很开心,喝了一口,冰冰凉带点酸甜的味道,从舌尖像四周漫延开来,一阵舒服的感觉袭上身来,“嗯,能喝!”
清月扯扯嘴角,什么叫能喝,这些梅子可是她在空间里特意种植的,在外面即便有金山银山也买不到,待胤禛喝完一碗酸梅汤,“后日应该能走出这沙漠地,这两日好生待在马车上!还有,爷给你的短剑带在身边。”
清月很想告诉他,她自小练习的是枪法不是短剑,“哦,知道了!难道会有什么情况?”她不过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他却认真回答她。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叫鬼城,而要经过的地方却是有不少的流寇!”胤禛心里后悔不该一时冲动,非把她拉下水,他只见过她来鬼而没有见过她与人斗,想了想还是交待她,“爷知道你的丫鬟利害,若是遇到事,你一定要躲在马车里别出来,免得被流箭所伤!”
清月点点头,“没想到觉慧大师能一个人行走在此地。”她真心配服那个老和尚,在这种沙漠里能根据线索顺藤摸瓜,而这一次。。。。。。她摸摸身边的包包,里面是最新画的复合阵法符咒,希望这一次能有所收获。
“对了,了悟为什么一直问我要符纸,这种符纸除了我师父真没人能画得了,我给他也是浪费。”清月终于想起来要问问胤禛了。
胤禛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她胸前粗大的麻花辫,心里琢磨着是否把事情的真相全部告诉面前的小女子,一直以来,后院的那些女人从来不知道他这方面的事。若不是查到清月家也与此有牵连,并且还要借助她的手段,只怕胤禛根本不会考虑邀她同行。
“不方便说?那就算了!”她不想逼着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胤禛斟酌了一下,“爷答应你,等以后一定告诉你!”他想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出来,对于被人截走运势一事,他真的无法开口,即便对于他的皇阿玛,也不过是说有要追查何人截走了他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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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临 云 的 理 由()
九贝勒府,九福晋麻着胆子拦住正要外出的胤禟,“爷,你难得沐休,臣妾想亲子下厨,可否留在家中吃午饭。”
北京的五月并不太炎热,柔和的阳光撒在院落里,落在他的身上,九福晋心中很仰慕面前的男子,平素公事繁忙,胤禟多是夜宿书房,而那里却是后院女人的禁地,包过她这个福晋也是禁止入内。
胤禟厌恶地望了九福晋一眼,这就是政治联姻的后果,从他的额娘叫他娶她的那时起,他就很反感她了,面上却带着迷人的微笑,“怎么,福晋天天见着夫君还不够吗?”语带轻挑,金丝檀扇轻挑起她的下巴,小巧的嘴唇上涂着艳红的唇粉,更衬得皮肤白晳。
九福晋不敢随便答应,“臣妾只是想亲自下厨为爷做几道菜!”胤禟想起清月曾抱怨她的额涅,说是下厨只是站在厨房门口动动口皮子,他轻微一哂,握住她的小手,纤细的小手上蓄着长指甲,艳红的丹蔻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她的小手娇嫩,柔弱无力,“福晋今天到是好心情,这丹蔻是新染的吧!”他的手指在她的小手上轻拂。
九福晋面带娇色,“爷,是今儿早饭后刚染上的!”胤禟收起所有的情绪,放下她的手,“爷还有事,你自个儿吃吧!”说完大步流星朝大门口行去,赵端已经吩咐人把马匹都已准备好了。
他上了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府上,九福晋气得银牙暗咬,成亲几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外人只道是她肚皮不争气,可是有谁知道,她的爷鲜少进入她的房间。情愿去找官女子也不进她的屋子。
胤禟打马来到糕点铺子,今儿又可以见到他的月儿了,最近一直很忙,他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甚是想念。来到他与她平素见面的小院,这里远比清月第一次来是要漂亮,一些只有南方见着的花草,在这小小的院落里却是能见不少,具是胤禟为哄清月开心而弄的。
他快步走到堂屋,只看到临云与临雨,并没有见到清月与她的另两个大丫鬟。“你家格格呢?”他进门后便开口问。正在算帐的临云与临雨站起来朝他行礼,临云与他要熟稔,“回九爷的话。我家格格有事出门了!”
胤禟的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出门子了?今儿是对帐日,她不会是离京了吧!”年若嫣已经回了京城,清月也开始接受教养嬷嬷的教导,不太可能离京才对。
临云想了一下。她家格格没有交待说不能告诉胤禟,“回九爷,我家格格去了西边!”
她只是据实说而已,胤禟是何许人一下子猜到事出必有因,“我早先总第没有听你家格格说起过?”若不是急事,清月必会告诉他。
“九爷。这个奴婢并未知是何事,格格也是临时决定的。”
胤禟甩着手中的纸扇,“你说她是临时决定的?”临云从第一次见到面前的男子起。他就住进了她的心里,所以,他问她时,她想都没想便回答了,“是的。同行的还有四爷!”临雨在后面暗着急,临云一向谨慎为何今日如此莽撞。
他的口气充满了怀疑与不信。“你口中的四爷可是我的好四哥?”
临雨在后面轻推她,临云弃耳不闻,径自回答,“回九爷的话,是的!”她家格格待她是很好,她知道这是背叛,可是她无法忍住对面前这位爷的爱慕,她已经快控制不住她对他的爱意,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偷偷的爱慕。
胤禟并未注意到她俩人的小动作,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清月与胤禛身上,他想不明白他的四哥不是去了护国寺修养吗?总么会跟月儿走在一起,而且还是如此匆忙,他按捺下心中的疑云,“爷知道了,多谢临云姑娘告知,对了,即然月儿不在,这对帐的事又劳两位了。”
临云痴迷的目送他离开,临雨绷着脸不高兴的坐在椅上,她不似临水的稳重,没临风的风风火火,更不像痴情的临云,她更多一些理智,也比其她三个更聪明一些,看的事情也更长远一点,“临云,你为何如此做!”这些年来,自家格格一直把打理糕点铺子这一块交给她,现在她的这种行为说明了什么,“难道你已经忘记格格才是我们的主子吗?”
清月待她们是很好,但是都是基于她们的心中只有她一个主子再无旁人,临云甩甩帕子,“干你何事,再说了,我又没有做伤害过格格的事!”
临雨皱起眉,这还是小时候一起共度难关的临云吗?是格格给了她太多的权利使她忘记自己是谁了吗?心生有异,格格是不会容下她的,“临云,我只想说我们的主子只有一个!”
临云放下手中的笔反讥,“难道你的心中还有两个不成?我的心中自是有一个!”她的心中主子当然只有格格,但是现在夹杂了爱意在里面的她,已经迷失了方向,分辨不清到底谁才是她的主子了。
临雨恼火的瞪她一眼,“是格格把我们从庄子上带出来,我们才有今天好日子过,我们的家人才过得有个人样,你别忘了这一点!”
临云很讨厌她的说话,她现在算是掌管一方的人了,凭什么还要临雨压在头上,“哼,临雨,你管好你自己就成了,管我那么多作甚,我从来没有忘记过格格对我的好!”
临雨气愤的望着她,“临云,那你刚才为何那样做?”她的质问像一把利剑,剖开她的心。
越是如此她越心虚,叉着腰走到临雨面前,“我刚才说什么了,我又没说错什么,再说了格格也不曾交待说不可以说。”
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子,临雨的话里满是失望,“临云,你变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大丫鬟,难道你连最基本的都忘了?”
“我没有忘,咱家格格反正迟早要嫁给九爷的,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你给我闭嘴,咱家格格还没有选秀,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怕什么,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再说了,连宜妃娘娘都默许了,我们还担心什么,我们四个迟早也要跟着格格一起陪嫁的,你我难道不懂陪嫁的意思吗?”
临雨惊讶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起了这份心思的,要知道,咱家格格可是打算为我们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