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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的推测不会低于五品,不会高于四品的封赏。”也就是说,他们很快要离开这里,目前只等圣旨降下。
“夫君,这次回来,我已经吩咐丫鬟婆子们都在收拾东西,只是可惜这座宅子,不知它的下一任主人会是谁。”瓜尔佳氏自嫁给东阿,一直生活在这宅子里,她摸摸一旁清月的脸蛋,她的小女儿也已经健康长大,她的儿子已经能调皮捣蛋了。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已经很圆满。
东阿看着这一家子,他并不如表面那样轻松,如今太子羽翼渐满,何况他已成年,来自军中势力的较量,一点都不输入京城的文官,胜至于更加的残酷。即便他已属胤禛门下,也要面对四周的压力,他这一刻无比希圣旨能早些到来。只有他高升了才能暂避锋芒,才不会被沦为炮灰的命运。
清月回头望向紫禁城的方向,权力的诱惑有多大,只需看看京城里的水有多深!坐在最高位置上的人必定也是知道,八岁登基的人心智并非常人可比拟。随着皇子们一年年的长大,只怕京城里的水会越来越浑浊不堪。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想陪着家人好好的过,过好每一天。
三日后。果如东阿所言,宣读圣旨的公公来府上。因东阿这次随军西征表现不俗,依军功,升其为四品副骁骑参领。
“恭喜府上喜得佳讯,奴才还要去别家宣旨,先行一步。”宣旨太监说完便欲离去。瓜尔佳氏在丫鬟们的扶伺下站起来,“诸位谙达们,还请坐下来歇歇,饮杯清茶。”为首的太监摇摇头,“多谢郭络罗福晋今日须宣圣旨之多。实在不便停留。”瓜尔佳氏早就暗示青草去准备谢礼,“即如此那就不耽搁诸位谙达们了,小小薄礼还请收下。算是请谙达们喝茶用的。”
为首的太监毫不客气的接下来,摸了摸荷包,里面圆滚滚的。笑眯了眼,这几颗南珠,只怕值不少银子呢!跑了几家。还就这一家出手最阔绰,大家都是明白人,那为首太监眉开眼笑的望着东阿,“参领大人以后若是有事进宫,若有事需讯问,奴才也会知晓一二。”东阿自是谢过。随后送走了宣旨太监。
无人知道,当瓜尔佳氏听到东阿封为四品大员时,自清月出生至今。吐出了闷了七年的一口气,低垂的头掩住了她激动不已的眼神,为人父母者,不是每个人都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去博那虚无缥缈的前程。这一刻,她终于放下心来。凡四品及四品以上大员的女儿,选秀时。是不用进宫当侍女,更方便撂牌子。
瓜尔佳氏的一腔母爱尽显,只是命运之神会如她所愿吗?已启动的命运之轮又岂会停下?“太好了,夫君,咱家的月儿不用进宫当宫女了。”瓜尔佳氏待宣旨太监走后,得意忘形的抓着东阿的手。东阿看着那双小玉手直乐呵,也不点醒正在兴奋中的瓜尔佳氏,清月在一边捂脸,有木有啊!真是丢脸呢!
“那是自然,爷的女儿向来娇生惯养,哪当得了什么宫女啊!”东阿觉得这两年的苦没有白吃,终究为儿女们撑起一片天,能遮风挡雨。
没过几日,清月一家便搬离了一处住所,搬进了离这儿不远的另一条平安胡同。那一片皆是镶蓝旗中三、四品大员的住所。这一次的住所与以往有所不同,瓜尔佳氏着人好好的修葺了一番,清月家这才择了个良辰吉日搬了家。
一家人坐在马车上来到新家,马车停在正门口,台阶下立着两个大石狮子,两扇朱红大如意门,台阶宽五尺,两边各放一长条凳,这是给看门的小厮坐的。
两个新红灯笼高高挂在屋檐下,双层飞翘屋顶多了份庄重少了份轻盈。大门左边还有一扇小角门,这时平时出入时用的。街门内坚是一字型青石雕花萧墙,绕过这面壁墙,左右两边便是屏门,右边屏门内是平是下人休息的地方,穿过左边的屏门,便到了角门和南倒座处。
雕花萧墙正对着的是外仪门,女眷们可以在这里下车入轿进入内仪门。两仪门的庭院里原本生长的松柏,早被瓜尔佳氏派人拔去,栽种上了种类果树。用她的话说,这个树光看又不能吃,更不能变银子有什么用。过两两仪门便是正厅。
正厅东边穿过院门是花厅,花厅四周不但栽了一片桃林,瓜尔佳氏还花心血布置了小桥,流水,假山等,这里,以后便是待客办宴之处。花厅往南,便是东阿的书房及家中男丁所住的院落。
而正厅右边,穿过院门,从南边角门处入垂花门,往北一路行来,分别是老夫人的院子,瓜尔佳氏的院子,然后才是清月的院子,再过来靠近后罩房处,便是清莹的小院子,两位姨娘的院子。而这些院子并没有连在一起,小路串插中间,或以竹林,或以花草,最多的还是以果林分开来。
因着房子大了不少,家里的院子也多了。除了清月和子胥单独分了一个正院,这一次,芳姨娘与梅姨娘也分别分得了一个小院落,虽比不上正院,到也小巧精致。比起以前的后罩后又大了不少,清莹和子贤因着是庶出,也分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只不过比正院小,又比两位姨娘的院落要大上不少。再往左便是供女眷玩耍的后花园。
清月来到自己的院落,青竹环绕白墙青瓦,入门便是抄手游廊,连着五间抱厦,院中左边院墙边是一大莲花池,池边点缀着假山,水边又单立有一八角亭,又以游廊折弯连至主屋廊下,右边是个小花园,放有小石桌椅,小石桌椅靠主屋这边种了几株西府海棠,再过去便是两株玉兰树,沿着往南却是几株金钱绿萼。再往南,两边抱厦前,是两个大花坛,里面种着各种果树。
一路行来,比起她以前的小巧院落,大了不止几倍,正屋后面;单独带了个不大的花园子。早早的就被瓜尔佳氏种上了果树,说是即美观又创造了经济收益。清月敢打赌,府上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花园里,必是都被她家额涅种上了果树。这样也不错,春天赏花,夏天乘凉,秋天闻果香,只有冬天才难熬。好在,瓜尔佳氏也零零落落的种了些梅树,不至于,在冬天看起来特别的凄凉。
搬了新家后,东阿升了大官,这一次想盖都盖不住,按她一家人的想法,自家人关起门来乐呵乐呵,低调点好。只是全家人的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别人不这么想,从昨日搬入新家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送礼,有族人,有亲朋好友,更多的是那些遥远的不认识的,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冒出来的人。
在清月家人眼中,东阿的升迁是他一步步凭着自己的实力才有今天的地位,而在别人眼里,他就是新封的四贝勒胤禛的直系下属,是刚刚崛起的新贵。
瓜尔佳氏愁眉不展的看着满屋子的礼盒,平静的生活了几十年,东阿的升迁不但是为了护住小辈们,同时也带来了荣华富贵。青草在一旁出主意,“福晋,依奴婢看,您也别太忧心了,即然人家送来了那咱收着就是。”瓜尔佳氏摇摇头,“不是这么个理儿,这只是表面,你等下协助青芝把这些送礼人的名单及所送的礼备一份清单出来。正好眼下快过年了,若是不认识的就换了其他的,以同等价值的礼送回去。”青草自是记下,“即然是这样,福晋,奴婢就不懂了,您为何还是愁眉不展。”
瓜尔佳氏能不愁吗,人家打着送年节礼的幌子,备了三份礼,一份是年节礼,一份是升迁礼,一份是乔迁之喜的贺礼。年节礼还好回,可是后面两大礼真不好回礼。苏嬷嬷听说瓜尔佳氏在正厅里发愁,她以前也见过瓜尔佳氏的额涅富察氏是如何处理的。也没有钻进小厨房,早早的来了正厅。
“嬷嬷,这大冷天的你不在屋子里烤火,怎么出来了。”瓜尔佳氏自小由苏嬷嬷照顾,一直把她当半个娘看待。“这不听说福晋为这事儿犯愁嘛,依老奴看,你也甭愁了,左右不过是要摆宴席。”瓜尔佳氏不想太过张扬,“可是,这是不是有点……”
青草为她搬来小矮凳,苏嬷嬷坐下来,就着小火盆暖身子。“福晋,老奴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过,这一次又不是咱府上有喜事。这条胡同里,有多少是新搬来的。即便是还没到正经过年时,自我们搬来,这里哪时断过了爆竹声。依老奴看,老爷现在高升了,就该摆宴庆祝,左右又不是咱一家。”
瓜尔佳氏低头不语,苏嬷嬷讲得很有道理。这一次升迁之喜又不止她一家,再说,最高位上的那个人,就未必不乐见。这种喜庆的事按理儿是应该庆祝,再说,即然不是她一家,那就没那么打眼,招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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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男 人 心 海 底 针()
送礼的人多了,瓜尔佳氏最后不得不摆宴。清月家里正忙着筵宴的事,前院热闹异常,来祝贺的人流,络绎不绝。即便是在后院,也能闻到那里飘来的酒香,女眷们大多都被拘在后院里,免得被外人冲撞了。
清月收到了年若嫣的来信,无非是问清月明年还去不去江南,又说甚是想念她,最后期期艾艾,拐弯抹角的表达了一番对胤禛的想念,想知道他的近况如何。又给清月捎了许多小物什,都是她安排下人特意去采购的,皆是江南的特色物什或零嘴之类。清月这两年来,每次去见她都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只不过,由于清月的出现,以及自家的变动,使她无法判断这是正史还是历史延生出来的一段。
她此刻,正在书房给年若嫣回信,她还没有急着去看礼物。临水进来回话。“回禀格格,年小姐又给你捎来了不少刺绣品。”她头也不抬的回应,“你去把最近临云研制的,一些适合长时间存放的糕点准备些,然后再把我托九九收集好,拿去交给来人!”
这些都是老规矩了,临水去房里开了银闸子捡了几颗散碎银子,又问清月,“格格,这一次大雪封路,那些送年节礼的下人们路上耽搁的太久了点。”清月这才想起来,这若是急着回江南过年的,只怕路上会要加快行程。“临水,那你再多捡些散碎银子给他们路上打酒吃,也好驱驱寒暖暖身子。”临水多捡了些碎银子这才出去了。
自从第一次见到年若嫣,知她喜欢刺绣后,她都会找九九要一些宫里流行的花样子寄给年若嫣,她对于女红的执着,让清月甚是汗颜。临雨跟在后面进来。“格格,九皇子送贺礼来了!”清月阿玛升官,他要是不来送礼庆贺,事后清月铁定会揪光他的头发。两年的合作,使得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
“哦,知道了,送来了就送来了呗,自有我额涅招呼那些下人。”清月无所谓,今年选秀时,他已经被指婚了。明年,九九就要迎来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婚姻。只有清月知道,对于这场政治交易。他是相当不满的。而宜妃娘娘为了保证他的地位,不得不逼迫他答应了她定下的人选。这场母子较量中,她俩达成了什么协议,清月无法得知,也不想知道。她的年纪还小,这还不是她需要想的事。
临雨站在门口磨磨叽叽的走过来,“有什么话直说!”清月吹了吹刚写完的信,又看了看,没有错别字,或表达不清楚的地方。这才搁下笔,摊在桌子上晾干。临雨走过来小声说,“那个九贝子正在前院喝酒!”
这是胤禟要来找她?这两年。雨茗轩的生意越来越好,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大家也渐渐知道这都是九皇子手下的产业,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闹事。生意一直很红火,唯独无人发现。清月是其中的股东之一。又或者说,知道隐情的只有那么几个,连宜妃看到这些糕点铺子的进项后,也不再干涉他的事,除了指婚这一桩。
“喝酒就喝酒呗,你去跟他说,叫他少喝点,省得吃多了酒,又被别家的格格吃了豆腐去。”清月吩咐她,临雨领命欲去传达,“回来,对了,你再去告诉他一声,明天我会去雨茗轩!”自从胤禟造的马车得到康熙的嘉奖后,他渐渐的开始涉及政治,被康熙揪去办差。如今也封了贝子,在衙门中行走。
临雨出了书房门,回头看了一眼,自家格格越长大,给人越是清新淡雅的感觉。可惜她家格格还太小,看不懂这男女之情,临雨必竟要大上几岁。虽也不是很懂,但从青竹嬷嬷的话语中知道,九贝子待自家格格是不一样的,连看她的眼神都是温柔似水。只有自家格格习以为常,并未曾发现。
第二日上午,清月带着自家的几个贴身丫鬟出行。在外人眼里,她只不过是想去雨茗轩买些好吃的糕点回来孝敬长辈们。“临雨,等会儿去到了那边,你去找临云,捡些水果口味的糕点给环儿送去。这些日子家里忙乱得很,她也被拘在家里不准出来。想来定是闷坏了,送些她喜欢的东西过去,必定欢喜异常。”临雨她们默默的为她煮上一壶茶,清月拿出一本书靠在窗边看起来。此去,离雨茗轩还有大半个时辰,加上年末,街上办年货的人很多,马车行进很缓慢。
“怎么马车停下来了,有何事!”清月看完一章后问,若无异事,她一般不会动用神识扫人,尽量容入到生活中。“回格格的话,因昨儿晚上雪下得太大,前面的马车堵住了。”这么说暂时是到不了雨茗轩了。清月手指头敲敲桌面,到底怎么办好呢,自己走过去?她看看今天刚穿上身的上品贡缎,这是她额涅特意挑出来给她做的。若是弄脏了,岂不坏了她额涅的好心情。
“阿弥陀佛,清月格格,贫僧又偶遇你了!”听到这个声音,清月脑门就直抽。自从胤禛带着了悟从西边回来后,这厮特么的不要脸,只要清月一出门,他的狗鼻子就能顺路闻过来。人家也不开口问她要符,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若只是这样,时间长了,清月指不定会心软,偏生这光头和尚,每次必定会跟一座大冰山在一起。现在她和他两个,是横看鼻子不是鼻子,坚看眼睛不是眼睛。一看到他,就想起他说自己是板儿身材,清月的那个火啊,就蹭蹭蹭的直往外冒。
敢说她身材不够好,哼,这个死色狼,活该磕红丸磕到死,欲求不满啊,能不磕么!前辈子就被男人笑话她是麻将身材,这次又被人说成是太平公主。叔能忍婶不可忍,死也不会给他们灵符。
清月撩起车窗帘,不开口时,一脸的云淡风轻,一开口,就让人直抽疯,“我说了悟大和尚,难道你就真的闲着没事干,专干米虫才做的事。天天没事蹲人家门口,虽然你一直深情款款,但我对你这种肥肉型的毫无爱,再说我才七岁,我只爱烧鸡,猪膀子!”
了悟脸上的肥肉抖了抖,能不胖么,在西边天天啃干粮,他都快啃出内伤来了。一回来就天天睡在鱼肉里。清月的话一出,了悟的后背冷风嗖嗖。他缩缩脖子不用想也知道,他家爷生气了。他真的好冤枉啊,他只不过是想问这个清月格格要张灵符,每次都被她倒打一耙。“那个,清月格格,今天天气真好啊!”
好吗?清月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确实很好,我看马上就要下大雪了!”了悟差点没咬着自己的舌头,他不过是无话找话想拉点近乎。“那个清月格格,那个……”清月看着他那样本觉得好笑,结果不小心瞄到了在一旁的胤禛绷着个脸。哼,看到冰山脸就讨厌!她朝胤禛扮了个鬼脸这才放下窗帘,不再理会了悟的鬼嚎。
“临水,回头人叫孙小福把那个木箱子给了悟送去,即然都养得这么肥了也该做做事,运动一下。”这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