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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感到很头痛,她不想跟皇家人有太多的纠葛,遇上胤禟她本就无意,后又因此而牵扯太多。现在又冒出一四爷来,清月只觉得头顶乌黑一片。身边阴恻恻的冷风吹过,打了个冷颤,这个抄家皇帝真够冷的!为了不让他俩再纠缠她。清月准备狮子大开口,“哦,你准备拿多少银子来买啊!”
胤禛伸出一根指头来,“一百两如何!”清月差点没咽着自已,她还以为这个末来的抄家皇帝最少也会给一千两吧。一百两,她的灵符纸就那么没行情?!这么小气。清月懒得理他,抱起小黑子准备去找苏嬷嬷要好吃的。
胤禛站在路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你是嫌弃爷?”
清月风中凌乱了,对于这个时不时抽抽风,鸡婆一下,又冷又小气的末来皇帝,清月很无感,嫌弃他,啊呸,她还没看上他,“本格格瞧上你,你那银子打发叫化子去吧,还想要我的灵符纸。”清月也有些烦了,不耐跟他多费口舌。
“哼,瞧上?应该说是爷没瞧上你,瞧你这豆芽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哼,你哪点值得爷看上了!”了悟和清月都呆呆的看着他,了悟是羞愧,这是他家四爷么,他这是来帮倒忙的吧,真后悔找他来做帮手!
清月则是气啊,恨得牙痒痒,上辈子被前男友设讽刺没胸没屁屁,这辈子,丫滴,她还没开始发育呢。就被这个四四给毒舌了。
“哼,你凭什么认为我是豆芽身材,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长得前凸后翘,看你瞧得着,摸不着,让你想得着,得不着!哼!哦,忘记了,等我长大了,你已经是老大叔一枚了!哼!”比毒舌,谁怕谁啊!气昏了头的清月,这会儿完全忘了眼前的人是将来的小心眼皇帝。
“哼,就你,省省吧,有气质没气质,有长相没长相,要身材,哦忘了,你是小短腿,能有多好的身材,爷等着那一天呢!看你长成是蔷薇呢,还是白菜花!”胤禛完全没有考虑到他面前的是个五岁的小姑娘,而且他今天貌似是来帮了悟得那灵符纸的。
气极败坏的清月对了悟吼道:“灵符纸的价值这个人不知道,你个大和尚难道不知道,笑死我了,一百两银子,连个边角都买不到,穷就穷,小气就小气,装什么装!”小黑子捂着脸不敢看清月了,那戾气被她压了那么久,还是爆发了,原来是要看人的啊!
胤禛推开夹在他们中间想做和事佬的了悟,“好啊,你说爷穷,你说爷小气,你说你那张破纸值多少银子!”
“哼,你不知道吗,这个是无价之宝,了悟,你没有告诉你家爷,这灵符纸能干多少事!”清月叉腰,心里小人正头上长角,拿着把小叉子在心里大笑,哼,叫他说自己身材不好,叫他说她长得不好看,叫他说她长得像菜花!
“哼,你看你是掉钱眼里了,就想拿张破纸来糊弄爷!你那张破纸能是无价,哼爷还不信了!”“你爱信不信,哎哟,苏嬷嬷的蛋糕出炉了,小黑子,咱们走,去晚了可是抢不到了!”清月抱着小肥猫蹦蹦跳跳好不得意的闪人了。
只余下胤禛气得眼红脖子粗的站那里,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她无比欢脱的撒丫子跑路。但他又拿不下脸去找东阿,了悟抹了把汗,还好,这位爷还存有一点理智,没有被气得胡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出 征 前()
与胤禛吵架已经过了半个月时间,清月也懊恼过,这个历史上的小心眼皇帝以后会不会把她家给灭了。不过,她的这种小女儿心态很快就被别的事情给吸引去了,把这事给抛之脑后,两人的梁子已结下了,再气愤也无事于补。
临风抱着一个小黑球跑进来,“格格,呼~~~呼~~~~,累~~~~累~~~死我了!”临风蹲在门边喘着粗气,“格格~~~,这小黑猫~~~~真的不能~~~再让它~~~长胖了,奴~~~婢~~~真抱不动了!”
清月伸手从她怀里挖出懒得只剩一根筋的小黑子,拿手把它身上的肉肉捏成各种形状,“你再不减肥,我就给你三扣,一扣,以后的肉食减半,二扣,两个丫鬟去掉一个,正好我这边少一个临云了,三扣,扣掉三分之二的外出游玩时间,你要是再不运动减肥,就等着我的制裁!”清月霸道地宣布了她所订的条款,无视小黑子那幽怨的小眼神。
临风缓过气来,方才告诉清月,“禀格格,前院九皇子派人送了一辆好普通的马车过来,指名是要给格格你的~!”哦,那架马车已经做好了?!清月两眼放光,“你负责看好小黑子,每天盯着它在院子里跑五十圈,少一圈扣一只鸡腿,小黑子你不准讲价,再啰嗦,翻倍!”临风已经习惯了自家格格这副可爱模样,明明这只肥猫不会讲话,可是自家格格非要说它听懂。于是,大家伙每天都会看到清月对小黑子说,不准这个,不准那个。
清月朝门外叫来另外两个丫鬟,“临雨。你去东院通知我额涅,说是九皇子派人把马车送过来了,让她带着我弟弟来看看,临水随我去前院。”临雨前去东院找瓜尔佳氏了,清月带着临水去前院了。中途还绕道去书房看了子贤,又给那位先生送了些茶水糕点,朝子贤做了个鬼脸眨了眨眼睛。子贤微笑的看着她,背着先生朝她竖起大拇指。呵呵,看来她的子贤大哥被先生压得太紧了,也想偷懒了。
随后她来到了前院。瓜尔佳氏已经抱着子胥在那里瞧了。清月走了过去,瓜尔佳氏朝她呶呶嘴,“月儿。额涅没瞧出这马车有什么稀奇之处啊!”瓜尔佳氏围着马车转了几圈,这不就是一辆普通的马车嘛,不知自己小闺女为何特意使人去请她过来。
“额涅,我们去马车里,临水。去把马夫叫来,我们到街上去遛遛弯。”清月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向瓜尔佳氏展现这辆马车的独到之处。这辆马依然是两轮的,清月后来才知道,只有皇家才能用四轮的,她们是不能越制的。还好,胤禟那家伙聪明。只说不准用四只轮子,又没说不准做到四轮的那么长。看看这车轮的宽度,还有这上面的铜铆。这得多结实啊,不比四轮的差了。
“哟,月儿,这里面还挺宽敞的,这个主位这宽度。大人都可以半躺了。”瓜尔佳氏一进来就看中了最里面的位置。这是特意加宽的,就是为了子胥这个小胖墩能在上面摸爬打滚。“额涅。这不刚好方便了咱家的小胖子么!”清月随后扶着学走路的小胖仔——子胥进来了。
瓜尔佳氏瞧着很满意,“月儿,额涅怎么感觉这马车比一般的要高呢!”清月很讨厌马车顶低,给人感觉很压抑,喘不过气来。“哦,是我给九皇子说过,要他把车顶加高些。”反正这年头,马路即宽又没什么障碍物限高,加高点坐里面人也感觉舒服多了。
“额涅,你看,这两边的车窗还是推拉式的。”外面是普通的车布蒙面,里面却是用上等的榆木做的,井字格的透气设计,只要马车移动,就会有微风吹进来。如果是冬天,只需把这车架换成实木的便成了,每个坐位下面都是空心的收纳空间,可以放一些,茶水,小碳壶,吃食,还有一些备用的东西,都可以藏起来。在主位的左边有个小几是固定了的,几面上嵌了一些磁石,可以把小碟子,小茶壶固定在上面不会随着车子的颠波而打翻。
“月儿,这车子不错,唉,能够让内务府那些能工巧匠花时间做这些小东西,也只有那些皇子才只需一句话。”瓜尔佳氏把子胥的鞋脱了,把他放在榻榻米上随他乱爬。
车外渐渐的传来热闹的叫卖声音,“哟,月儿,咱已经到正街上了,这也忒快了点吧!”清月推开车窗,隔着薄纱看向外面。五月的北方,已经有浓浓的春的气息,普通的民众并末有感受到那来自朝廷的紧张气氛。依然,是那么的对生活充满了新的希望,寄望今年风调雨顺能有个好收成,也好少饿些肚子。或者能给自家的婆娘娃子添两身新衣裳。
“哎呀,这马车比以前的好使多了,即大又稳,我还在担心今年子胥太小,不能去庄子上住。”瓜尔佳氏还在心里惦记着去年新买的倚山别院。清月在家无事时,也画过不少院子的景色,格剧给她看。偏越是这样她越是心痒得很,越是想早点去庄子上瞧瞧。
“福晋,格格,前面封路了!”坐在门边的青草突然说道。
今年京城里一直动荡不安,今儿又碰上这种事,瓜尔佳氏的心里一紧,怕是真要开始了,“可是出什么事了!”她强自镇定的问,手却紧紧的捏着帕子。“不知道,坐外面的小厮已经去打探了,想来,很快便有消息了。”
清月本想用神识去查探的,后来想想太耗神便做罢。等了一盏茶功夫,她家的小厮来回禀了,“福晋,格格,打探回来的消息说是兵部在前方办事,封路禁止人行了。我们只能掉头回去!”瓜尔佳氏心里咯噔一声,怕什么来什么,难道她的东阿就要离家经年不归了!
瓜尔佳氏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清月暖暖的小手覆上她的大手轻轻的拍打,“额涅,不用担心,万事还有阿玛,女儿在!”瓜尔佳氏心里一阵感动,是啊,她不能被这点小事吓成软脚虾,她还有女儿,儿子。东阿随军西征,她就要一个人挑起家里的重担,不让东阿担扰。
“额涅没事,调头回家吧!”该来的总是要来,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一家人都似乎有预感,东阿今天突然回府了,晚饭是在一种萧然的气氛中度过。老夫人一直绷着脸,小辈们无一人敢坑气冒泡,就怕当了头阵炮灰。“东阿,听说今天兵部封街了。”
东阿一脸的无奈,他要随军的事还是要跟老夫人说的,“是的,额涅,你无需担心,家里有福晋担着呢,又有孙子、孙女围绕膝前,还有两位姨娘陪您解闷,闲暇无事,让梅姨娘给您老唱唱小曲儿,或者叫小闺女给您耍耍枪法,额涅,您还不知道吧,儿子现在都斗不过她了,小丫头可利害着呢!”
老夫人的脸色好看许多了,“行了,我还不知道她吗?再怎么利害也还只是个稚童,能利害得过五大三粗的你!你也别哄额涅了,几时出发!”
东阿略低下头敛去眼底复杂的情绪,“额涅,我这次回来,是收拾行李的,今天兵部的动作您也看到了,皇上这一次,非要御驾亲征,我们八旗子弟有一半必须随行!”
老夫人叹息一声,老泪纵横,“你……你……这是说要临行了……”
东阿心里也很难过,舍不得一家老小,“额涅,军令如山,儿子也是今天中午才接到消息的,明儿一早,儿子就不过来给您辞行了。”
“我明白,归军时间是有限制的,可是知道订在何日正试出征!”
“三日后,儿子三日后离京!”
“媳妇,你等上好生收拾一下,那边的气候水土皆与京城不同,东阿自小在京城长大,并末远行过。你多备些药丸,衣服之类的!”
瓜尔佳氏心里比任何人都难过不舍,她打起精神应下了老夫人的吩咐。东阿想多宽慰老夫人,“额涅不必太过担扰,儿子有空就会抽时间写家书的,而且,儿子在军中经常有斗布库,以一人之力可敌数十人,若是在马上,一杆枪便能挑天下了!”
老夫人被他的信心感染,“胡说,此去万事小心,咱家衣食无忧。”说到这儿看了看桌子上的几个小的,这些就是她们这一脉的香火传承,为了下一代,东阿是不得不去随军!“但是,食君之禄,与君分忧。自先皇起,我们旗人一族,便高高在上,享受着各种特殊待遇,边防有难,我们旗人自是守当其冲的先站出来。只是事事需皆留心,少说少错,刀剑无眼,也要保全好自己。”
“额涅,还请放心,儿子不会有事的,如今我也是骁骑校了,冲在最前面的也不会是儿子!”当然,冲在最前面的是那些汉军旗,旗人本就少,康熙还是很爱惜这些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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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夜 语()
饭后,众人心情都很低落,又安慰一番老夫人方才散去。东阿和瓜尔佳氏一起回了东院,如今前线战事吃紧,他根本无心关爱他的那两房小妾。瓜尔佳氏面露忧色,东阿打发人把子胥抱回东厢房了。瓜尔佳氏亲自在为他整理行装,东阿从后面搂住她,“别忙了,不用带太多东西,大多数物资军中会发放。”
瓜尔佳氏把头靠在他怀里,她很贪念东阿温暖、宽厚的胸膛。东阿轻轻在她颈窝处落下一吻,“我知道敏儿心中的不安。”他把瓜尔佳氏转过来,面对着他,“敏儿尽管放下心来,为夫不是那种愚物,自当是要以咱家为先。额涅年事已高,儿子尚在襁褓中嗷嗷待乳,最懂事的月儿也不过是稚童。我离了府家里无男人,若有需要外去的事,尽管叫子贤去办,他也该学着承担起这个家的责任了。凡事不可强出头,好好在家侍奉长辈,也许为夫很快就会回来。为夫不家的日子,累及敏儿多多操劳。”
瓜尔佳氏心中一阵感动,“夫君……”氤氲的雾气遮住她的双眸。东阿紧紧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他能感受到瓜尔佳氏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这个表面坚强的女人,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么柔软,“乖,让敏儿牵挂担忧,是为夫的不是。”
瓜尔佳氏把头埋在东阿胸前,即将的分离使她格外的难过。她吸了吸鼻子,“我只是舍不得夫君的离去。这一去,只怕是经年不得回转了!”东阿抱起她来到炕边坐下,把她放在腿上搂着她,这些年,瓜尔佳氏因清月暗中的调理,一直保持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细嫩的娇肤因东阿的爱抚而染上红晕。
东阿叹了一口气,自家府上除了他一个成年男丁,剩下的只有孤儿寡母。“为夫也是为了这个府上,只是,我不在家的日子,到是要累得敏儿操劳了。我额涅脾性太耿直,习惯了直来直往,这么些年让你受委屈了。”
得到东阿的认可,瓜尔佳氏心里一阵妥贴,即便是以前受了再多的委屈。在这一刻因东阿的话而烟消云散,“夫君,孝顺婆婆本就是我该做的。”东阿拿起她白玉般的小手在他脸上摩挲。“敏儿,当今圣上西征,京城由太子主事。我们这一去又不知何时方是归期,京城的水太深了,你带着家人搬到京郊去住。远离这块是非之地。”
回家前,他去见过自己的好友田文镜,这个直爽的男人难得会拐着弯儿提醒他。康熙离京,太子监国,京城又要成是非之地。
瓜尔佳氏身子一僵,东阿感受到她内心的惶恐。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敏儿别怕,万事有为夫在。在家小心些。最好关门闭户多安于家中,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就多跟你娘家的兄弟来往书信,你阿玛和你两个兄弟这一次都留在了京城,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
瓜尔佳氏没想到东阿这个粗汉子还能想得如此周全。专注的而又深深情款的望着他,“可是京城又有什么变动!”
东阿叹了一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今圣上正值壮年。而太子已……况且,这一次,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都掌有一旗,手握实权一个个又已成年。待他们日后,皇族中还要分一支给他们领衔,而太子手上目前……上三旗历来皆只由皇上亲自掌控。”
瓜尔佳氏明白了,“这一样来,那太子的势力……”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