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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清月朝她笑道:“我就知道你奈不住了,难得今年无杂事烦心,就留玥嬷嬷带着小丫头、粗使嬷嬷们守院子,如何?”
临霜自是高兴:“奴婢可得同临露那丫头说一声,回头给玥嬷嬷多做些糕点,即是到了庄子上,也隔三差五的送些回来孝敬她老人家。”
她一听临霜如此讲乐了:“噗!你这丫头,小心玥嬷嬷听到你把她叫老了,可不依你。”
难道好心情忙叫几个丫鬟收拾东西,不想年若嫣却打发人来了。
临冰对于年若嫣不待见,觉得她长了根黑肠子:“主子,年侧福晋打发小丫头过来问,主子这边可还有陈皮,以前是云落帮忙管这事,后来是玉沉姐姐接手,却是再也做不出那味儿来。”
清月看了一眼身旁的临霜,云落以前都是来找临霜偷偷要桔子。她实过只有掬月院的才能做出上好的陈皮,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云落把这事瞒了下来。
临霜对临冰说道:“哼,她们还有脸来要这些?主子若不是去了庄子上。她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真是够恼人的。”
临冰撇撇嘴:“咱主子也是侧福晋,奴婢真想问问年侧福晋,她不是一向爱显摆自家银子多吗?何不花重金去求那名医来诊治一番。”
清月闻言心中一动,临冰的话到是给了她提示:“这些年她三天两头病倒了,也不曾有过好转,太医都快在府里扎根了,把药当饭吃也没见好转,我记得她小时候便是如此,这么些年过去了。不有起色也不见有恶化,一直都保持这个样子。”
她心底也是疑惑不解,接着又说道:“临霜,我记得去年吃过的桔子,你都把皮儿晒干收起来了。捡些拿去给那小丫头。”
临霜见年若嫣当自家主子是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位份,哼!
“主子,照奴婢说别说是把晒干的桔子皮给她们,就是连根桔子丝都不要给。”
清月心中也有气,但是这事儿却不能依着性子来,她淡淡的回应:“年若嫣这是瞧准了一点。若是我不给,指不定明日这府中便传出我使抠,连不值钱的陈皮都舍不得给她一些。”
临霜心中很是不忿,这年若嫣真是拿捏到地方了,正因为是个贱物,清月若是不给就落了下层了。
“是。主子!”她应了声转身欲去捡些给那丫头拿去。
清月又叫住她:“等等,回来!”
“主子,可还有别的吩咐!”
看临霜不高兴的样子,她笑道:“我知你心中不痛快,这事儿嘛你这样去办便能出口气了。”
清月笑得很贼。一双大杏眼弯成月牙形。
临霜附耳细听后脸上也有了笑意:“主子,这事儿奴婢定会办好,嘿嘿!亏得奴婢这些年有心,收集了不少。”
她喜滋滋的令命去了西厢房开了小私库,在放药材的那一间里找到了约大半袋子的干桔子皮,然后找个小盒子抓了几把出来留着自用,剩下的她又找了个小竹篓子,拿起袋子全给倒了进去,看看颜色鲜棕没有发霉或异味,满意地笑得合不拢嘴来。
拎着竹篓子:“我家主子身子骨一向很金贵,哪有时间去做那贱物,往年都是云落来院里讨要这些桔子皮拿回去做陈皮,没想到后来。。。。。。我一直有收起来怕你们用得着,这些年的全在这儿了,想来应该够年侧福晋用上好些年了。”
小丫头不过是个跑腿的,临霜说话带刺她也不敢顶嘴,只忙道了谢提着篓子回寻梅院,待她行远了,临霜这才看看四周自言自语道:“年侧福晋家怎地每次都要我家主子给她制陈皮?”
她像是想不通一样碎碎念:“难道她家连桔子皮都舍不得买吗?听说,年大人最近不是又送了她几匣子珠宝吗?”
咳,临霜腹黑了,她绝不承认是有意的,第二天,王府下人中便流传年侧福晋太抠门了,连个桔子皮都要省钱,只管找郭络罗侧福晋要,这脸皮哟,咂咂。。。。。。
而年若嫣得了清月送的桔子皮,忙打发玉沉送去给自已制陈皮的大夫,这会儿正心情很不错的带着小四阿哥游后花院。
“玉沉,怎么回事?”年若嫣一向敏感心细,一出寻梅院她便感觉下人的态度有些不同,不似往常亲热讨好,今天下人们对她的态度虽没有变化,可是她感觉下人们似在嘲笑她。
跟在后面与奶嬷嬷走一走的玉沉向四周看了看:“主子,奴婢没有发现什么啊?”
自从云落去了,清月的几个陪嫁丫头到了年纪的也放出去后,玉沉这心中对年若嫣的怨恨越来越深,尤其年前临水带了她家的小子回了趟王府,下人们都在传言,她是个富贵命,嫁了个好男人,如今也是正正经经的县令夫人,回头再看看她自己,年年岁岁嗟咜。自己一天天的年龄越发大了,而年若嫣从来没有开过口,要把她送去年羹尧身边做姨娘的意思。
玉沉对年若嫣的事也不似从前那么上心了,只是敷衍道:“可是她们瞧着阿哥长得结实。怕是有人羡慕不已。”
这话合了年若嫣的心思:“没错,咱家小阿哥可是府里头算头一个长得结实的,前儿还听说钮钴録氏的小阿哥生病了,这都两个月了还没见好。”
玉沉笑道:“可不是,听说钮钴録格格现在急得满嘴都是泡呢!”
年若嫣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有些人就是不长眼,非得往她身上撞有什么办法呢?
她又转头对伺候小阿哥的奶嬷嬷道:“好生看好小阿哥,你可知?”年若嫣转过身子正面对着奶嬷嬷,挑高眉峰,下巴微仰道:“你可知。你这辈子是否能荣华福贵,就要看你的心有多诚了。”
这位奶嬷嬷是年羹尧为她寻来的,也是她老家的穷亲戚。
“是,主子,奴婢一定寸步不离的守在小主子身边。”
不见年若嫣说话。她这才悄悄稍微抬起头来,见年若嫣笑得很开心,这才放下心来。
年若嫣笑道:“照顾的好,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若是不好的话。。。。。。可别怪我六、亲、不、认!”
尽管是天气已暖和,却依然叫这位奶嬷嬷背脊发寒,只得把手中的小阿哥搂得紧紧的。
今年去边关磨炼的子胥随大将军年羹尧班师回朝。只是当初子胥自己突跑出家溜去边关从普通士兵靠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军功。
“主子,主子,二阿哥回府了!”临雪兴奋地在院子里大喊。
清月从西暖阁的窗户口探出个脑袋来:“可是子胥回来了,哎哟,他怕是要脱成皮了!”
当年子胥为了躲婚,可是卷起包裹带着贴身小厮开溜了。为这事儿,瓜尔佳氏愣是气得瘦了五斤多。
“主子,奴婢是不是老了?”临一旁奉茶的临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清月先是一怔,然后笑道:“可是想要婆家了,来告诉主子!”
临霜羞红了脸跺脚不依:“主子。你又来笑话奴婢了。”然后又说道:“今年春小格格已经选秀了,如今二阿哥也准备完婚了,奴婢这不感叹时间已过嘛!”
“噗,好啦!等再几年你也该放出去了!”她又转头对来报喜的临雪道:“去,给送信的人打赏,另外再带个口信,说我过两日便要去庄子上了,叫子胥直接去庄子上再另外抽空过来见他姐夫。”
临雪忙退下照她的吩咐去办,临霜却是催促帮忙的小丫头们动作快些。
第三日清月带着自己的陪嫁嬷嬷与丫鬟们,很是低调的从王府侧门悄悄地的出了府,等到年若嫣得到消息想要去她院子里堵人时,早已人去楼空。
气得她银牙差点咬碎,刚一脚踏进寻梅院,她便开始发火了:“平日里白养你们了,叫你们一个个都瞪大眼睛仔细瞧着,那么多大活人几时出门都摸不准。”
玉沉心中很恼火,年若嫣这几年越来越仰仗新提上来的几个大丫鬟了,自己离那位爷是越来越远,或者说,年若嫣根本就不想提起那一茬。
“主子息怒,奴婢也有叫人去打听过,只是那边院子一直无人提起去庄子上的事,所以奴婢们也不知她们几时准备好的。”
年若嫣冷哼一声,觉得玉沉办事越来越不如从前顺意了。
“唉,玉沉,你可有怨我?你的心思我一直放在心中,只是哥哥长年不在京城,我一时也难找到机会开口。”
玉沉忙跪下来颤抖着身子说:“奴婢不敢,奴婢不曾怨过主子,这是奴婢的命!”
年若嫣斜倚在榻上轻咳几声:“为何云落以前皆要从掬月院取这桔子皮?你可有发现什么?”
玉沉仔细回想了一下方道:“奴婢取了些桔子皮与咱们自己府中备有的比较了一下,掬月院中的桔子比瞧上去色泽,香气皆要好上几成,大概是那院子的主子从别处弄来的。”
年若嫣轻摇团扇侧头想了想:“我未嫁入王府前只道是她家的奴才擅长制陈皮,你准备些没有制过的桔子皮,托人快马加鞭送去给我大哥,他一直待在江南为官,想必能寻到那种桔子,若得到了往后咱也不必去求人,咳!”
玉沉按下心中的话语,决定当做没听到下人们背后议论她的事。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玉沉常常想,她若是在清月跟前当差该多好,现在只怕早已风光出嫁,而不是在这寸长的庭院中等着凋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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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弟 回()
胤禛忙于监国处理来自大清各地的,成堆的折子,清月则又开始了她的悠闲庄子生活。
子胥在她来庄子的第二日,急急地来探望她。
清月一早打发人在大门处恭候着,见他远远的打马扬鞭而来,小厮们忙奔走相告。
候在内院院子门口的临冰一得到消息,立马奔进正房内:“主子,主子,二阿哥来了!”
清月忙从内间走出来,伸手扶了扶手上的凤钗笑道:“刚还在念叨,说曹操,曹操便到,快些去准备了新茶瓜果,都快等急了。”
她一边乐得合不拢嘴,一边带着丫鬟婆子直奔前院。
“姐!”子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见到她亲切的喊姐。
接着第二句差点叫清月崴了脚。
子胥快奔过来扑到她面前很委屈地道:“姐,快点救我啊,额涅要扒了我的皮。”
清月听得满头黑线,他这是来躲难吗?
伸手揪住他的耳根子把他扯回正屋里,这才撒手指指椅子叫他好生坐下:“哼,你还好意思,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肥啊,敢落跑?”
子胥小意地笑笑:“姐,咱不是没见过那位格格嘛,再说了,也不知长得是圆还是扁,更不知好不好相处,弟弟打小就很佩服你,姐,你打小就能四处闯荡,还能为咱家努力,做弟弟更不可能弱了咱郭络罗家的名头。”
她翻翻白眼笑骂他:“少来这套,当我不知你是羡慕人家,想学那些游子们到处走走看看,你说说,你不同意;家中也没人逼你不是,咱家又不是皇亲国戚。”
清月伸手指指紫禁城的方向:“也无人给你指婚,逼着你非娶不可,你慌什么慌?”
要说,瓜尔佳氏也是个心大的。她还没疼够清月,却已经被指婚嫁人,只好带着弥补的心态宠着两个小的。
“不过,你到是开了个好头啊。清灵那小丫头没少跟你学,要不是阿玛放话,只要她能眼睁睁看着家人在天牢中过完下半辈子,她就可以离去,哼,说不得,她也依样画葫芦来个偷偷离家出走。”
子胥也知家人对他甚为宽厚,笑道:“姐,多亏了咱有双通情达理的父母,弟弟如今靠自己的能力博得功名。可是不会弱了咱府门楣。”
清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这一次回来无论如何都得进阿玛的骁骑营了,是该好好相亲讨房媳妇拴住你。”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姐,咱能不谈这事么?”
瞧子胥的样子怕是自由惯了,心中十分不愿有人管着他:“你也别嘻皮笑脸的,灵儿都已经被指婚了。额涅是舍不得她早家,再说也只是被指到皇室宗亲家,说不得还要拖上个一两年,正巧,你回来就趁着这一两年在京里挑个好媳妇吧!”
子胥闻言喜上眉梢:“对啊,我只想着小妹要出嫁了,额涅定是要逼着我快些成家。这回到是可以再拖上一两年了!”
清月横了他一眼:“你也不瞧瞧,额涅为了你愁得头发都是白了。”
他得意地笑道:“姐,那可不能怪我,起码大半原因是愁咱家的小妹,啧啧,要说。可怜的未来妹夫,弟弟十分同情他,听说,小妹不满意他的骑射比她差太远,三天两头的拉妹夫出来溜溜!”
“咳!”清月十分无奈的看着自家弟弟。他与清灵就是家中的一对活宝:“你当是溜个猫啊狗的,还拉出来溜溜。”
其实她心中不无得意,这功劳当然是得归她啰,无论是从嫁妆还是从拳脚功夫上论,清灵都死死地压住将来妹夫一大头。
子胥机灵的眼珠子转转:“姐,你也是想着喝茶看戏吧!咱妹夫还真是可怜,不行,我得找个懂女红的格格,可不能像灵儿那丫头般好动。”
清月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原来你喜欢懂女红的格格啊,成,这事儿包在姐身上,一定跟额涅好好说道,京城里但凡家事清白的,不拘家中在朝廷地位,全都可着劲儿翻出来。”
这年头讲究门当户对,太高或太低的,瓜尔佳氏俱都不会考虑,太高,会压住子胥,家中谁都不愿意,太低,将来出门与其他官夫人们打交道,怕是要落下小家子气,这里面可思量的地方多了去。
子胥笑道:“姐,那可是多谢了!”最起码他有了挑选的余地。
“你这几年在边关待得可习惯?”见他不再对婚事有多反对,清月的心放下不少,回头她可以找瓜尔佳氏交差了。
“嗯,刚去那会儿不习惯,与在家中时完全不一样,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提起这几年吃的苦,子胥是满肚子苦水,好在为自己的婚事推了几年,又长了不少见识。
清月淡然笑道:“可有结交到同袍好友?不会都是一群光会砍人的粗鲁汉子吧!”
子胥默默地鄙视了她一眼:“姐,你把弟弟当成什么人了,像你弟这样的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么粗鲁的汉子。”
她无语地默默抬头望天,再用手揉揉自己的额头,看向子胥正搁在椅子上的一只脚:“我到不知,你出门几年,这文弱书生也学起这种奇奇怪怪的姿势了。”
他闻言才发现自己一时忘性,把军营中很随意的动作给带了出来,讪讪地摸摸鼻子笑道:“好姐姐,我这不是一时习惯了嘛!你可不能告诉额涅啊,昨儿一见我,就稀里哗啦地哭得收不了场,明明我只是黑了点,减了点肥肉,她就硬说我吃了不少苦,这样是知道我把规矩礼仪丢忘了,她不得哭得跟泼水似的。”
清月叹了口气:“别说在军中没有吃过苦,你虽骑射了得,又是旗人贵族子弟,刚去军营想必也不会叫你去当伙头兵,吃苦也是相对而言,额涅到是真心疼你,打小就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若是在外面出了点什么事,这不是等于要挖去额涅的心吗?”
被她这样一说,子胥心中的那点小得意早消散了,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见子胥低头不语乐道:“我并不是指责你,相反,我很赞成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