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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对了,捎皮子时,再包些上好的药材捎去,也不用那种名贵的,就捡些鸡骨草,五指毛桃之类的。临水那丫头喜欢用五指五桃煲老鸡汤,给她多捡些这个,春天喝了最是去湿气。”
“是,主子,奴婢等会儿就下去准备。托南行的商人带去,只是,主子,可是遇到了棘手之事?”
清月的视线又落到手中的信上:“唉,这一次折损不少,都是中了盅毒没有及时发现,怕是年羹尧与当年的事脱不了干系。只是那时他年岁也不大,当时已是年大人的儿子了。”
临雪偏头皱眉:“主子,奴婢尚未来王府前,有一日上街买绣线,刚好遇到年大人的轿子从那街上走过,风儿掀起纱帘一角。正好看到了年大人的样貌,只是,为何与年侧福晋长相完全不同呢?”
清月脑海中似有什么闪过,却一时有抓不着:“年羹尧比我阿玛差不了几岁,年姐姐比他小了许多。是年尚书的老女儿,更何况是个中年男子,自然是相差甚远。”
临雪闻言便不再做答,清月也把这不相关的事扔脑后边,只是未作细想。
清月这一日在暖阁里不安的走来走去,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拍手,临雪与临冰候在一旁微垂着头不敢吱声。
一直待到晚饭时,得了消息的胤禛三步并着两步进了她的院子,下人们见他过来,忙打千准备通禀,他挥挥手把这些人打发下去了。
走到暖阁里见清月娟秀的容颜染上一缕忧色,正望着窗外发愣。
只有她安好的在他眼前,他的心才安稳下来,走过去抬着她坐在榻上,伸手把她揽入怀中:“为何不吃午饭?”
清月动动小嘴想说,她不饿:“有些苦夏了。”话到嘴边转变了。
胤禛轻拍的肩膀:“自太子复立后,这些年不但不有所收敛,还越发的猖獗了,皇阿玛多次被他气倒,身子越来越不似以往健康。”
为了她的家人,她是不会把什么空间水,空间果贡献出来的,就算是胤禛至今也无所知,只道清月这里的饭食要清淡些,临水与临风她们也只道自家主子是比别人利害了点,自家的亲人还被瓜尔佳氏死死捏在手中,即便是嫁人了也不敢对其他人多言。
清月心思微动,太子复立吗?她不记得复立后又过了几年,这个太子又倒下了,这一次却是再也没有再站起来,康熙对他失望透顶,其他兄弟平时都想挖空心思扯他下水,更何况是倒下后,更不可能给他机会了。
“他不是私库空虚了吗?”当年就是因为大赏下官,挪空私库这才导致胤礽打清月家的主意,打她的主意。
胤禛的眼里幽光闪烁,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上:“你说,做父母的看到一个孩子比其他孩子的吃穿都要差,而这个孩子还给予了厚望,你说会怎样?”
清月随口答道:“自然是想办法多补偿他。”康熙竟然自己贴补胤礽?!想想也就释然了,他在胤礽的身上花的心愿最多,肯定也希望他能学好,只可惜啊。。。。。。
“对了,月儿今年怎地如此早苦夏了?”胤禛不放心的追问她今天不吃午饭的事。
她心中一甜,笑道:“只是小福在云南那边捎来了平安信,手下有不少人中盅而亡,我想亲自去那一边看看。”
“不行!”胤禛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口气坚定,完全不给清月一丝解释的机会:“你是爷的女人,怎可能由你去那些刀尖子上转悠。”
他的心里有些难过,都已经娶回她五年了,可是总觉得她的心似天边的云彩漂浮不停,捉摸不透。
清月伸手捏着他的衣袖很无耻的卖萌:“王爷,你就答应了吧!”
胤禛眉峰轻挑:“月儿如此心急,你这是知道怪爷一直睡书房冷落了你?晚上,你不是不喜欢白日那啥吗?”
清月即不肯依赖于他,又不肯让自己过多干涉她的事,偏生她这性子像一杯诱人的毒酒,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清月满头黑线,这是哪儿根哪儿啊!
“爷,我给你捶腿吧,你就答应我吧,我真的只是去云南走走。”
“不行!”胤禛四平八稳的坐在榻上,完全不为清月耍点小手段而动摇,实则早已心猿意马了。
清月见摸顺毛他不同意,立即炸毛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瞪,双手叉腰做茶壶状:“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胤禛却是老神在在地道:“今年,福晋一直卧病在床,额娘开口了,暂且叫她先歇着不要操心,李氏是个拎不轻的,年氏身子骨太弱,又要照看小阿哥,想来也分不住精神管理后院,所以,只好勉为其难的麻烦月儿了。”
“你。。。。。。”清月气得牙帮子痒痒,恨不得捶胸顿足的想大喊退货。
胤禛用力一搂,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月儿啊,为夫在外忙得焦头烂额,后院这一摊子事就交给你了。”
清月还想说服他,胤禛这厮马上说道:“唉,爷每晚在书房批折子到半夜,连着半个月实在太困了,先让爷眯一会儿。”
胤禛完全不给清月反驳的机会,就这么一锤子拍下来了。
接管后院便是胤禛出的招,抱着她靠在软枕上闭目打盹,心里却有些小得意,自己的手下办事越来越麻利了,多亏事先截到了孙小福送来的信,不然,清月肯定是要小脚板抹油溜之大吉,到时他去找谁要自己的侧福晋。
等到晚饭后,清月见胤禛精神头是比先前好上不少,伸手推了一把挨她坐着的胤禛:“这管理后院可是真不省心,去宫里,叫年侧福晋顶吧,她不是最喜欢这一套吗?平时最爱在园子里摆酒作东的便是她。”
她不喜欢与那些贵妇人窝在一起,不是道东家长就是说西家短。
胤禛其实早就发现了清月不喜与外人交往,只是,他有心想叫清月立威所以才。。。。。。。
而清月想着,反正她一只小蚂蚁是无法改变这神一样的历史轨迹,还不如从头开始就懒散的过日子,没事儿喝喝茶伺弄下花草,逗逗小黑子这日子也能打发着。
胤禛不想勉强她什么,只是说道:“月儿,你来府中也有五年了,每年有一大半时候都是在庄子上度过,按理儿,别家都是不许这么做的,每逢年过节,你去宫里请安到是勤快,只是平日里也该多交几个闺友走动一下,不要老是拘在院子里。”
闺蜜吗?她再也不想要了,一个远嫁一个背叛。。。。。。
“好啦,我答应你,府中举办宴席时,我会出席打理,只是走动的话。”
然后笑道:“我的闺蜜去了蒙古,爷,要不你准了我去蒙古得了。”
胤禛伸手在她的屁屁轻拍一巴掌:“你继续做梦吧!”
清月吐吐小舌,就知道这只能是个梦!
胤禛见她虽笑着神情却有些落漠,是想念那个名叫环儿的蒙古王妃:“爷若是有机会再随皇阿玛去热河,定会带上你。”
这算是许诺清月将来会再次有机会见到环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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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奴 家 去 了()
“月儿,什么时候给爷生个小阿哥?”胤禛的话一出,明显感到他怀中的小人身子一僵。
清月心中的小人泪流满面,她是只半成品的僵尸好不好,怀孕这种高难度的事怎么可能轻易造出来。
“小月子,其实你不是不能怀孕,就是难度系数太高,用僵尸界的术语来说,就是你现在的男人品种级品太低等。”小梅子这个时不时抽风一下的家伙,突然冒出来了。
清月激动得在心中大喊:“你个死小梅子,你这些年吃了那么多法力还不够啊,啊,害得老娘现在不但赔了银子还赔了身子。”
小梅子一阵猛咳:“那是你的嫁妆好吧,反正你不是把上好的都堆空间里了吗,外面就是留下些普通的,再说了,这赔了身子能怪我吗?明明是你自己起了色心,反正顶着合规矩的名头,不如吃了再说,话说,味道如何啊。。。。。。”
清月眼角抽抽,在心中气恼得大吼:“要不是你吃了那么多法力,我能会这么肉脚吗?早就来回灭了那些黑衣人n次的平方了。”
小梅子一本正经的声音轻飘飘的在她心底浮出:“小月子,你要寻求突破就必须得感悟人生。”
清月心中泪流如同涛涛黄河,奔腾不息:“小梅子,你这不是在坑我吗?啊,要不是能力不够,又要查清事情,能不顺着嫁入王府,能不跟这厮合作。”
“可你把他吃干抹净了,不想负责任。”
面对小梅子的指控,清月头顶无数乌鸦在扑腾:“是有怎样,他老婆那么多,在历史上我又没存在过,我这小胳膊能撼动这命运的轮盘吗?”
“这一点是事实,所以,你注定了无法在历史上留名。否则这些人将会被命运的齿轮彻底抹杀,当然,你还是会活得好好的。”
清月哪怕是刚出生那会儿,也不可能去做这么血腥的事。
“小梅子。你吸了姐那么多法力,还是给点实际点的建议吧,即然我在历史上不能留名,不会是叫我从此隐姓埋名,浪迹江湖吧!”
器灵却是答非所问:“小月子,最近你偷懒了哦,还是勤快点练功,很快就要迎来一大难了。”
待清月再想追问是什么大难时,小梅子已经单方面的关闭了沟通,只是最后一句话依然是催促她多练功。
胤禛见她半天不说话。伸手摇摇她:“月儿,在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清月摇摇头,有些事还是不要叫胤禛知道,免得徒增其烦恼。
“月儿,爷想过了。你不可能去云南,要知道,无论是阿哥们,还是他们的家眷,都是不能离开京城这片地的。”
这就是大清的律法,皇子们只能被圈在京城,也是身为皇子们的悲哀。不得圣心,一辈子都只能坐在京里看着蔚蓝的天空,看着海东青在空中自由的翱翔。
清月点点头:“虽说管着府中,但是夏天我还是要住在庄子上,小事都交给年姐姐与李姐姐打理吧!”
胤禛见她不再强求,心情好了许多:“爷会被影卫与了悟去协助。”他总觉得自已身上的事也与年羹尧有关。年若嫣也不似当年见到时那般真正娇弱。
清月闻言莞尔一笑,本来是很美的画面,可是呢。。。。。。
聂小倩捏着小嗓子在空间里吼:“主子,奴家也要去,奴家这一次可以帮采臣哥哥的忙。反正你在京里也出不了远门。”
她今天不但被器灵鄙视了,连聂小倩这只鬼也华丽丽地鄙视她。
“他们几时出发?”再不问,她的脑子都会被聂小倩吵炸了。
“三日后,月儿可是有什么要托咐的?”
清月笑道:“我明儿打发临霜、临露收拾好东西,后日去庄子上,我会派人把东西送去给了悟的,我想,他们应该用得上。”
见胤禛一直定定的望着她,清月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小福的手下折损不少,出现了伤亡,我得托了悟带些药过去给他们,有人故意为难他们,在那边药不好买,正好,他们轻骑快马能迅速赶过去。”
胤禛沉思片刻然后沉着的道:“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去。”
随后,胤禛又与她研究起如何造人的问题,他心中很希望清月能为他生个孩子,只是从来没有细想过,他为何会有这种想法,依然是那种他是王爷,想做什么自然不需要解释太多。
第二日一早,清月打发丫鬟们收拾东西,下人们不解自家主子为何如此急切,只有清月自己有苦难言,小梅子从昨晚醒来后,从今早上一直絮絮叨叨到现在,时不时抽风的提醒她一下。
第三日,胤禛沐休,两人一起吃过中午饭后,他亲自带了王府侍卫换了装束,后院的侧门悄悄出发,每次皆是如此,对外是皆是宣称清月身子不爽利。
到了庄子上,胤禛也没有多耽搁,见她平安到达便带着侍卫们匆匆离去,清月站在大门口望着扬起的漫天灰尘,遮挡了她想念的身影。
“主子,回屋子吧,王爷下次沐休时会过来,临霜姐姐与玥嬷嬷都留在府中,有什么事,她们一定会派人快马加鞭送消息来。”
临雪轻轻扶住她的手臂劝慰。
清月在丫鬟们的簇拥下回了院子,临雪把旧日里用的竹躺椅寻出来,搬到后花园的金桂树下放好,旁边放着一茶几,竹躺椅正对着碧绿连天的荷花池,微风拂过,一叠叠的碧浪夹着清爽的荷香迎面扑来,使人精神一振,却是一处极妙的纳凉处。
清月侧身斜靠躺椅上,心中却在琢磨到底要不要放聂小倩随行。
最终还是没有磨得过聂小倩,她闭着眼儿随意地道:“临雪,去找个手脚利落的人来,临冰,去开了箱笼把那个画有沷墨山水画的纸伞拿来。”
两人不懂清月为何每次来了庄子上,都要带着那把旧伞同行,身为下人主子没有讲明,她们也不敢多问便是。
一会儿临冰把伞拿过来放在茶几上,清月此时正脸上盖着书假寐,听到动静拿开书,睁眼一看见是临冰:“拿过来了,你去给我沏壶好茶,再端些点心来。”
临冰觉得自家主子真的很懒,除了吃便是睡,好似她最关心的也只是这两件事,当然了,娘家的亲人都是挂在她心坎儿上。
待临冰退下,清月素手轻扬:“你也真够闹腾的,一上午不是你叫,就是小梅子在吼,还好小黑子现在被小丫头伺候着,你们要是来个三重唱,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命,也要被你们给折腾得出气多进气儿少。”
哪知她刚说完,那玩偶里传来一阵笑声:“太好了,终于出来了。”
听听聂小倩的声音,好似那空间就是个囚禁鬼的地方,事实也差不多,人家清月天天窝在皇城里,除了夏天能猫在庄子上两三个月,都没有机会去别的地方。
“我会叫人把你送过去,你自己小心些。”
聂小倩委婉的笑道:“主子,奴家光手光脚去云南?”
清月一点都不被她迷惑:“不然?你私藏的还少吗?”她平时练习画符那五花八门,什么除尘的,生活的,赶蚊子的,还有勾搭蟑螂的,尽是些稀奇古怪的。
“咳,咳,奴家这不是打扫卫生时,见到地上到处都是,丢了又可惜,所以就收集了一点点啦。”
聂小倩与她混熟后,一点都没有主仆的自觉,天天把清月当孩子看,时不时逗逗她,这令清月很无奈:“小倩姐姐,你是不是想同了悟双修了。”
“人鬼能双修?”她的声音明显的激动起来。
清月淡定的回答:“不能。”
聂小倩幽怨地说:“不能,你还给我吹肥皂泡!”
“因为好看!”清月的回答不痛不痒。
。。。。。。
“咯吱”一声,后花园的门被推开,临雪推门而入,随手把门又虚掩上,这才快步走向清月这边。
“主子,人已经找好了。”
清月慵懒地歪在竹躺椅上,用白嫩的胳膊支起小脑袋:“可是小福留下的人手。”
临雪恭敬的回应:“是的,主子。”
她凝视着眼前的碧荷默了一会儿:“嗯,你去箱笼里翻一下,里面有几个清瓷瓶装的药丸。”
说到这儿她又停顿了一下,从怀里取出两封信来:“你把这两封信交给那人,告诉他,这信一定要亲手交到了悟大师手上。”
在外人面前,清月不会随意的叫他光头或者酒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