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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我不想轻易便宜了他,等时机到了,你且照我说的去做。”
她要不断的折腾他,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叫他时时刻刻活在恐惧当中,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到底他是爷的哥哥!”
清月翻翻白眼:“我最多不弄死他。”
却是要叫他在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之后,饱尝人间辛酸饥苦,那才是真正的折磨。弄死胤礽那是对他的恩赐,未免太过便宜他了。
自那日后,胤礽时不时的想找机会见清月,无奈她一直躲在帐篷里不出门,胤礽身边的小太监们见他不开心,为了讨好主子,悄悄去各处搜刮一些年轻貌美的佳人以供他玩耍。
停灵三日后,密嫔送胤祄的灵柩回京城,康熙已下旨厚葬胤祄,这里头胤禛功不可没。是他去求了康熙,把胤祄尸身送回京城安置,请了高僧为他做水陆道场,好叫他能平安往生。
清月派临风拿着粉玫瑰,在半路寻机会把事情真相告诉密嫔。并叫她去一趟护国寺见胤祄最后一面,这是他的遗愿,清月即已应承无论多难,她都会把这事办了。
一日,清月兴致不高的坐在帐篷里翻看游记,她还没从痛失胤祄的遗憾中走出来。
突然听到军营里一阵铁马金戈声:“临水,去看看是何事?”
临风走了。身边只留下临水做伴,她怕再出什么意外之事,若无必要尽量待在篷内。
不一会儿临水回来禀报:“主子,快起来,奴婢给你梳流,今儿可是得了好消息。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十八阿哥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清月见她神叨叨笑骂:“何事令你如此开心?”
临水笑道:“主子刚才不是叫奴婢去打探怎么回事吗?哟,你是不知道,那些随行文官的夫人们全都挤在那里围看,太子这回的脸可丢大了。”
“哦?什么事?”第一次用霉运符教训胤礽。奈何那时胤礽气运昌盛,还不到转运之时,这一次她一怒之下用了加强版,又用了点小幻术没想到胤礽闯下大祸。
“是太子殿下,今儿带人去木兰围场行猎,不曾想却在围场碰到一位漂亮的姑娘,蒙古王爷阿尔斯楞的女儿其木格,是草原上最娇艳的花蕊,咱们太子殿下一时头脑发热把人给掳夺回来了。”
“什么?哼,他胆儿可真够肥的。”多日来压在心头的气这才顺不少。
“而其木格的家人很快收到消息,立即派人追踪,在太子殿下的帐篷外将人给堵住了,现在闹得人尽皆知。那位其木格的打扮明显就不是一般蒙古姑娘,也不知太子殿下眼神往哪儿溜号去了。这会子蒙古王爷阿尔斯楞,已经带着他的儿子闹到皇上跟前了,听说,还是直接闯进去的,怕是已经闹起来了。”
清月扔下书本,用手支着额头斜倚在羊毛毯上:“临水啊,我怎觉得你幸灾乐祸呢!”
“奴婢是替主子高兴,主子是有身份的人,在这节骨眼上可不能随意高兴,奴婢这不是替主子分忧嘛!”无外人在时,临水也缷去自身的老成。
清月笑骂她:“你这丫头,好啦,今儿由着你高兴,只限在这帐篷内。”
“是,主子。”
“要不,你再去探探!”清月忍不住好奇,不知道康熙会怎样惩罚太子呢?
“奴婢这就去。”难得自家主子重展笑颜,临水一阵风似的刮出门外。
清月摇摇头,继续翻看古籍,太子胤礽的运势已经似落暮黄昏,过不了几年便要退出这争嫡的中心,连自己的位置都守不住,教出一个废物来,令康熙情何以堪,大概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元后。
不时临水又带回新消息:“主子,主子,听说皇上把太子殿下狠狠训诉了一顿,最主要的是太子殿下在擒其木格时,脸上被抽了两鞭子,真痛快啊,这是红果果的打脸。”
“你小声点。”
“有主子在,谁听得到这里面的笑声。”
“你到是对我挺信任的,后来呢!”
“皇上自然是大发雷霆,听说,下令,不准太医延治他脸上的鞭伤。”
这个康熙果然了得,清月淡笑:“怕是要变成那位王爷低声下气了,瞧着怕是又要生出一些事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窥 视()
闻言临水十分赞成:“唉,可不是嘛,那位王爷要回了自己的女儿,又给太子赔不是,还要请皇上息怒,主子,我就不懂,那位王爷明明有理在先为何。。。。。。”
清月不待她说完,伸出一个拳头在她眼前比了比,意思是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临水立刻悟了,忙点头:“主子,奴婢省得了。”
事后听说皇上罚太子胤礽于自己帐篷中反省,却不想因为清月作了手脚,太子晚上软玉温香在怀惯了,这突然之间少了美人在怀调笑,一时孤枕难眠,又思及皇阿玛第一次盛怒,心中越发忐忑不安,接着又闯出一桩祸事来。
晚上,胤禛说京里发来的户部折子已堆积不少,他嘱咐清月早点睡,自个儿却是要挑灯夜批折了。
清月为他备好宵夜热在小炉上,打发临水下去休息,自己歪在羊毛毯上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时,忽听帐外吵闹不休,她不知发生何事忙坐了起来,临水已经从外面进来:“主子,你也被惊醒了?”她急步走到清月面前,拿了厚毛毯为她盖在膝上。
清月把她拉到羊毛毯边就着火炉坐下:“外面怎地如此吵?不知会吵到皇上吗?”
临水也摇摇头:“奴婢不知,刚才还是苏谙达去小帐外把我叫醒,说是过来这边伺候着主子,怕主子受惊了,若非有苏谙达领着,奴婢怕是不能到主子跟前来。”
这是要戒严吗?清月神色凛然,问她:“出事了?”
临水摇摇头:“奴婢不知,不过瞧苏谙达的脸上很不好看,说王爷已经去皇上那边瞧瞧了,还叫主子不用惊慌,等王爷回来便知。”
帐篷外三步一岗五步一亭,没有皇上令任何人不得出帐篷。
等了一阵子胤禛还没有回来,到是苏培盛打发小太监过来站在帐篷外传话:“侧福晋。王爷今晚要在皇上帐篷内议事,说是请侧福晋先睡,不用等王爷回来。”
清月眉头微皱,坐在帐内呆呆的看着炉火。小手不然的掐算,不要以为她成了半仙能给人算命,她实在想不起来胤礽是哪一年被废的,好像就是这近几年啊,想破脑子也没想出个结果。
迷迷糊糊倒在软枕上睡过去了,第二天清晨待她醒转过来,临水已经煮好热水等候在一旁。
“晚了?”清月有些懒散,赖在软毡上不想动。
“主子,醒了?!”临水见她还不想起,便在一旁为她整理今日要穿的冠服。
清月撩起眼皮子看了一下:“好是好看。怕是用不着了,哈~欠~!”噙着眼泪继续打瞌睡。
昨儿随便用神识扫了一眼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气得康熙可是狠踢了他不少脚,啧啧,清月光看着就觉得痛。
临水起身探头看了看帐篷外。这才笑滋滋地说道:“主子,今儿早上听苏谙达说,太子昨夜没穿长裤跑去皇上的帐篷偷窥,被巡视的侍卫逮了个正着。”
清月翻了个身,却很是得意地笑道:“活该!”
临水深以为然,打从知道是太子下暗手害死胤祄后,临水对他可是厌上加厌。偏又没确切的证据能证明,就算证明了,被削的只怕是自家主子,而非那个色迷迷的太子殿下。
“可不,听说皇上大怒,哈哈。连李谙达都受到牵连挨了板子。”可怜的李德全啊,谁叫他守在帐篷门口睁着眼睛打盹儿呢,太子胤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过去都没有发现。
康熙舍不得打胤礽板子,只好拿他撒气儿。
“你就乐吧!要我说太子这是自找的,活该啊。报应啊!”清月特么的神清气爽。
“噗,奴婢觉得皇上肯定气得快疯掉了,听说连伺寝的那个答应也给悄悄处死了。”临水说到后面声音渐渐没落,想到那个无辜的女人因为太子之事而丧命,却感到无尽的寒凉,自无皇家最无情。
清月与临水聊了会儿天,脑子渐渐清明起来:“对了,王爷呢?”
“回主子话,王爷昨儿个去了皇上帐篷后,至今未归。”
闻言她心中一咯噔,十三阿哥胤祥该不会出事了吧!
“快,再打发人去探听一下消息。”也许是她平日太过安逸了,没想到一转眼便是四十七年了。
临水出了帐篷,此时外面已没有昨晚那么森严,除了不能出营地之外,还是可以随意走动。
远远的看到苏培盛站在康熙帐篷外恭候着,还有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的亲侍也都聚在那一块。
临水探不到消息有些着急,只得远远的站着想等苏培盛发现她,也不知康熙怎么处置昨晚的事,心中猜测主子是怕王爷遭到牵连吧!
等到日上正中,终于看到胤禛与几位阿哥一脸疲惫的出了帐篷,她连忙迎上去请安:“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嗯,侧福晋呢!”胤禛现在就想靠着她,闻着淡淡的梅香好好睡一觉。
临水瞧他不愠不恼却很倦怠:“回王爷话,主子正在帐篷里待着,见昨晚为王爷准备的宵夜没动,便知王爷一夜未归,便打发奴婢出来看看。”
“嗯,回去!”他不再理会临水,径直抬脚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心中却在思考太子哥哥遭冷落,不知皇阿玛心中作何想法。
这么琢磨间已到了自己的住处,临水连忙上前打起门帘道:“主子,王爷来了。”
清月已经收拾妥当,正拿着一本古籍歪在靠垫上翻看,胤禛走过去挨着她歪着。
她并没有开口问他,他亦未开口多言,鼻尖上清梅暗香浮动,耳际时不时的传来翻书的脆响声,不远处的小炉上,小茶壶咕噜咕噜的正费劲的掀着盖儿,静静地,有种安心的氛围在篷内缓慢而又宁谧地流淌,不时便有新的轻微的呼噜做和声。伴着这些音响淡淡的,催人入眠。。。。。。
日坠玉兔奔,胤禛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清月依然拿着古籍不紧不慢的翻着,脚边的矮几上摆着一套精致的骨瓷茶具,淡淡袅袅的茶雾为她添上一丝神秘。
“很好看?”清月眼睛盯着书问他。
胤禛手撑脑袋依然侧卧:“好看!”
她淡然一笑:“喝茶?”
他点点,笑道:“喝茶!”
清月递给他一杯温茶,待他品过三杯方才问道:“昨儿晚上的事棘手?”
胤禛叹了口气把玩她散开的秀发,清月若不出门,很喜欢把头发随意散开。
“很棘手,皇阿玛昨晚上处置了不少人,包括在帐篷内侍候的宫女无一幸免。”
清月盯着茶杯,眸寒如冰:“到是连累了不少无辜人。怕是没有一丝愧疚。”
胤禛早知太子无情,却没想到如此冷漠,视人命如草菅。
“皇阿玛昨儿晚上发了一通火,气得一宿没睡,我们几个做儿子的陪在他身边。想着今儿一早等皇阿玛气消了,我们几个求求情,也不会把太子哥哥处罚太重。”
清月闻言心中一喜,新帐旧帐一起算,这回太子怕是无法接受吧,一个从小就被众星捧月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突然之间发现,原来他什么都不是,原来他的一切都是康熙给的,不知他会作何想呢?她很期待。。。。。。
胤禛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没想到今儿早上到的折子里,有人参他这段时间强抢民女,渔肉百姓。气得皇阿玛当场就拍桌子,大骂太子哥哥是不孝子。”
噗,清月一点都不同情他,爱新觉罗家即出情种也有这种劣根性,康熙自己还把皇太极最小的女儿。也就是他的亲姑姑收进后宫了呢!皇太极去世时,他的那位姑姑可是才只有一个多月大。
“那皇上岂不是气坏了?”
胤禛头疼的就是这里,明明自家皇阿玛已经气得快不行了,却一直没有说如何处置太子哥哥。
“皇阿玛已经先罚太子哥哥回自已帐篷面壁思过,又气他小十八才去,连头七都没过他就大肆招那些民女进帐篷私混。”
清月扯起一丝冷笑,太子再错在康熙眼中那也是他的嫡子,是他手把手从出生时亲自带大的,康熙明知自己的教育是错误的,却还是忍不下心来严惩胤礽,由此可见,在他身上花费了多少心血。
“那后来呢?你们在那篷子里耗到午饭时,就是得出个这样的结果?”
胤禛看了她一眼:“你到是玲珑,这会子全让你看透了,你小时我就说过,慧极必伤,为何不听,不要想那么多,凡事有爷在。”
好似说这句话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清月恰恰不愿意依赖于他。
清月一怔,随即笑道:“好啦,皇上大概心中难过得狠,也拿不定主意如何处置太子殿下。”
当众人以为这一次康熙又雷声大雨点小时,一封密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日胤禛难得有时间陪清月一同用饭,刚吃了几口苏培盛的声音在帐外传来:“主子,皇上派人来请您过去。”
两人相视一眼,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什么事了?
“嗯,爷马上就去!”他淡淡地回应。
清月见他比往日更削瘦,伸手夹了一筷子荤菜:“再次几口!”吃饭时叫人过去肯定没有好事。
胤禛难得不管碗中是什么菜,匆匆扒完饭,收拾一下便离开了。
“苏培盛,可知皇阿玛唤爷有何事?”胤禛也嗅到了空气中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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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责 罚()
胤禛的直觉很准,来到康熙的驻地时,随行的群臣也陆陆续续来到行宫前,李德全正萎靡地站在门外,见到胤禛过来,连忙打起帐帘道:“皇上,四阿哥来了!”
帐内无一丝动静,看李德全的神情,怕是事情大发了,胤禛犹豫了一下,坚定的迈着步子行至帐内。
康熙正手撑额前,无精打采的坐着,堂下正跪着太子胤礽,胤禛见状忙随其跪下,嘴上惶恐道:“还请皇阿玛息怒,太子哥哥只是担心皇阿玛不似往日那般疼他,这才有了此举。”
“你先起来吧!”带着哭腔而又疲惫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胤禛心下疑惑,莫不是太子哥哥又惹皇阿玛伤心了?
不过,他依然跪于堂前不动,他想起今早月儿问起的一件事,问他最喜欢哪个儿子,他的脑海中很自然的蹦出嫡子弘晖,虽已早夭,可他还是最喜欢他,只因他是嫡子。
“皇阿玛,太子哥哥纯属无心,还请皇阿玛不要太过伤心。”他只是个庶子啊,心中无限悲凉,在康熙的眼中只有嫡子胤礽才是正统继承人,其他人再努力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得什么。
康熙这一刻真的是很伤心,一时老泪纵横:“自元后过世,太子胤礽自幼养于朕身侧,事无巨细,毕亲为之,却不想。。。。。。”当年元后过世,康熙自小也是在太后的照顾下长大,他又怎舍得这个唯一的嫡子,这些年来所立皇后,无不是一无出,二无长命者,为的就是想胤礽的地位不受影响,却不想教出个孽障来。
“皇阿玛,儿臣错了,皇阿玛。儿臣真的错了。”太子胤礽真擅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