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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吧!嫣儿以后万不可这样!”
清月冷笑不已,这主仆三人一唱一合,即表达了对胤禛的关心,爱慕之情,又顺把在胤禛面前成功上了她的眼药,她勾起一丝魅惑众生的笑容,甜甜的叫一声:“王爷!都是妾身不好,四更天啊,这才是后半夜,都怪妾身睡得太死没有顾上庶福晋的感受,是妾身的错,妾身应该事先猜到庶福晋牵挂王爷,王爷不该遵守那该死的三日新婚的规矩,若嫣,你说是吧!”说到最后魅惑的笑意诡异的变化成冷笑。
胤禛的眼里闪过一丝溺爱,板着脸拿起筷子道:“吃饭!”
清月莞尔一笑:“是!”抬眼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年若嫣,上眼药水的滋味实在太欢乐了。
清月身后的几个大丫鬟见年若嫣一副惊住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低着头憋笑。
玉沉没想到几人算计好的事结果全成了这样子,年若嫣心有不甘,她不顾自己的身体在院门外吹了小半夜的凉风,现在身子骨确实很不舒服了,但就此放弃只怕不消片刻后院里就能传遍她的笑话,多少人的眼睛在暗处盯着,所以,这一场戏她绝对不能输。
年若嫣伸手捂帕:“咳,咳,王爷,都是婢妾不会说话,惹得侧福晋生气了!”
清月淡笑不语,只是定定的看向胤禛,看他如何处理这件事,哎哟,她要不要这么坏啊,逼着未来的皇帝去戳他的心头肉。
胤禛再脸皮厚都被她瞧得不好意思了,棺材板脸越发的没有表情:“嫣儿多虑了,月儿不会把这事放心上,吃饭!”
他一声令下,冷气全开,年若嫣见他脸色不好看,暂时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好不容易吃完早饭,清月现在对年若嫣很膈应,虽然与胤禛没有滚过床单,好歹她是他名义上的侧福晋,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福晋到底是仗了谁的势呢?
几个吃完早饭,临水叫了小丫鬟进来收拾桌子,又给三人添上茶水。
年若嫣手捧细骨杯轻闻:“咳,侧福晋哪儿来的好茶,咳,咳,这味儿可是比皇上喝的茶还要香上几分。”
清月眼中寒光乍泄:“庶福晋这话说得可不钟听,什么叫哪里来的?什么叫这味儿比皇上喝的还要好?”
年若嫣笑笑道:“侧福晋请恕罪,婢妾的哥哥以前是内阁学士,时常陪在皇上身边,时常能得赏些上好的茶叶,咳,只是婢妾喝后觉得没有侧福晋的茶叶好喝,咳。”
清月淡淡的回应:“难道皇上赏给你哥哥的就一定是最好的茶叶,我阿玛时常也会得些赏赐,这些便是皇上赏给阿玛的,唉,我这阿玛万事以女儿最大,这不巴巴的派人送来了。”
哼,又不安生的想踩人,这回年若嫣的脸色可真好看,跟个调色盘似的姹紫嫣红。
“咳,侧福晋说得有理,都是婢妾不会说话,咳,咳,咳!”年若嫣说完咳得弯不起腰,热泪直流,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清月暗自腹诽,即然不会说话那以后都给老娘闭嘴!
“庶福晋快些喝些茶水,这样咳下去把王爷的心肝都咳得酸疼。”清月给一般的丫鬟递了个眼色,最沉得住气的临水这才上前给年若嫣续上茶。
胤禛心生怜爱,先前心中的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外怎地今日咳得如此利害,往日也没见这么严重:“你们这些奴才怎地伺候的。”
玉沉与云落吓得连忙跪下:“王爷,都是婢子们的错,王爷,庶福晋原本是好上不少了,只是昨日下半夜吹了凉风,加上早先侧福晋送的陈皮已经用完,所以。。。。。。”
胤禛一听明白了,年若嫣这个咳嗽的毛病一向是清月帮忙制的陈皮才管用,他的目光看向清月,并不是怀疑她使什么手段争宠,而是希望她能够帮忙制上一些给年若嫣。
清月冷眼扫视几人一眼,讥讽一笑,真是看得起她啊,如此不遗余力,这才是今天的重头菜吧!
第二百二十八章 威 慑()
“咳,王爷,不关侧福晋的事!都是婢妾身子骨不争气,未能给爷诞下一儿半女。。。。。。”说着说着就抹起了眼泪珠子。
胤禛只能眼巴巴的看向清月,年若嫣是年羹尧的亲妹子,更何况还是他的女人:“月儿,你看。。。。。。”
清月从从容容的扫视年若嫣一眼:“王爷想说什么?”她眼神里明显的警告,她与他只是合作关系,可惜清月忘记了这不是一个法制社会,而是一人堂。
胤禛实在搞不懂这些女人心里在想什么:“月儿,你与若嫣自小便是闺中好友,你看。。。。。。”
清月淡定自若的看向自己粉嫩色的指甲一声不吭,年若嫣啊年若嫣你真是长吃不长记啊,真当她的那种陈皮是大风刮来的吗?
年若嫣微垂下头手帕捂嘴,勾起一丝笑意,就知道胤禛心里最看重的是她,最疼爱的人也是她。
“咳,咳,王爷,即然姐姐不愿意,咳,咳,婢妾还是派了丫鬟,咳,咳,去外面,咳,买吧!”年若嫣似乎连说一句话都要断气儿。
清月明亮的双眸里毫不掩饰的讽刺:“王爷,莫不是你要本侧福晋亲手为庶福晋制陈皮!”她到要看看胤禛这厮如何回答。
胤禛一时为难,清月是侧福晋,年若嫣自然不可与她同日而语,只是看年若嫣咳得叫人难受得很:“月儿这里有没有多余的,看若嫣的样子实在是很不舒服。”
清月挑挑眉峰,心意又淡了几分:“本侧福晋这里没有那种贱物,不过,瞧庶福晋的样子只怕以后日日离不开,王爷,您莫不是叫本侧福晋每次都得给庶福晋制作陈皮不成?”一个小小婢妾还妄想把侧福晋踩在脚下。
年若嫣瞧胤禛的面色有些难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如此多谢郭络罗侧福晋了。”
临露听清月的话后早已把东西拿过来递给她:“侧福晋,东西已经取来。”
她接过一张薄纸捏在手中:“庶福晋,府里有府里的规矩,王爷最看重的便是守规矩。府里送什么东西,如何送都是有旧例制式,这个方子我如今送给你,庶福晋可以自己安排人手来研制此物。”
清月伸手把方子却是递给了胤禛,在这府里她得万事小心,年若嫣才是他的心头肉,方子给他过目是为了省却年若嫣将来拿此事做文章。
胤禛的眼里滑过一道幽光:“爷瞧着没有问题,嫣儿,还不快谢谢侧福晋。”
年若嫣摇摇晃晃站起来:“谢谢。。。。。。”
“庶福晋!”
清月波澜不惊的端坐在椅子上,讽刺的看着年若嫣晕倒在胤禛怀里。时间掐得刚刚好,偏偏是事情办完了要谢她时。
胤禛看时辰不早了,他一把搂起年若嫣:“月儿,你先去福晋那里,爷先送嫣儿回院子。玉沉,快去请太医来!”
北方的秋天来得格外早,此时院子里飘下枯叶,在空中旋转不停,胤禛抱起晕过去的年若嫣匆匆离去,连枯叶落在他肩上也不知。
清月站在门口呆呆的看向院门口不知想什么,临水缓缓走过来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侧福晋。奴婢们会一直站在您身边。”
她回头看向临水,韶华如驶,当年梳着麻花辫的小姑娘如今已婷婷玉立。
“临水,听说临雨已经怀孕了。”
临水一时摸不清她想什么:“是的,侧福晋,听说已经有两个月了。孙小福整日高兴得合不拢嘴,加上刚刚秋收过,冬麦已下地,闲着无事,他拉着临雨天天在自家院子里闲逛。”
清月不徐不疾的回应:“她到是个有福气的。你们若是有看对眼的不妨来告诉我,本侧福晋还是能做你们的主,不会把你们随意许配给他人。”
玥嬷嬷瞧她有些闷闷不乐,递了个眼色给临水:“侧福晋,该去给福晋请安了。”
“走吧!”清月率先走向院子里。
临水有意落后一步:“玥嬷嬷,怎么回事?”
玥嬷嬷冷哼一声:“真看不出来,那个年庶福晋手段真是不一般啊。”
临水笑道:“咱们侧福晋也没吃亏,王爷又不是这里出了问题!”她伸手指指脑门:“再说了,咱侧福晋正愁如何断了这件事呢,没想到庶福晋自己把梯子递过来,她本想逼着咱家侧福晋给她制陈皮,却反而打了她个措手不及,打得真够漂亮,咱侧福晋心里可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大家都是出自名门,这颜面还是要的,又不能轻易撕破脸,如今那位还不知道怎么后悔呢。”
尤其是得了方子还制不出同样效果的陈皮,她可是知道制陈皮的桔皮不是普通的桔皮。
玥嬷嬷叹了口气:“如今庶福晋在掬月院晕过去,却是被王爷抱出院子,等会儿这府里不知传成什么样!”
一群丫鬟嬷嬷簇拥清月往正院行去,这路还只行了一半便碰到了武氏,这个在历史上处于隐形的女人。
“见过郭络罗侧福晋。”
清月扫了她一眼,今日一大早被年若嫣来折腾一番,心情早已破坏:“有何事!”语气也不似往常那般亲和。
武格格心中一凛,都说这个侧福晋是个面团人,武氏能从众宫女中挑出来,做为胤禛的试婚官女子,识人手段又岂是寻常。
“回郭络罗侧福晋的话,婢妾刚才经过后花园听到。。。。。。”
清月淡淡的看向她。
武格格无形中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回禀侧,侧福晋,刚才婢妾听到有下人议论对侧福晋不利的事,等会儿怕是福晋会有问起。”
她挑挑眉峰看向临风,临风朝她点点头然后离去:“武格格,这是要去给福晋请安吧,一起去走!”
哼,年若嫣是想把后院这潭死水搅浑吗?那她不妨添上些力。
武格格不知她是何用意,自己一直被李氏踩着翻不了身,接着连晚几年进府的年若嫣也能随意在她头上踩来踩去,不就是个庶福晋嘛,还不是一样的是婢妾,她发现这位郭络罗侧福晋与那位年庶福晋面和心不和,以为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清月慢悠悠的走在青石板小道上,木制的花盆子鞋底一下下踩下,发出清脆的声音敲打在武格格的心坎上。
在离正院还差十丈左右的距离,临风悄无声息的来到她的身后。
“侧福晋!”
清月停下脚步,无视武格格眼中的诧异转身望向临风:“说!”
临风看了一眼清月身后的武格格后,等自家主子示下。
“无妨!”她稳若泰山的回应。
清月之所以决定当着武格格的面说这事,而在刚才并没有问她,从遇到武格格行到正院不远处,也不过是三分之一柱香的时间,而清月的下人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查清,她要的就是威慑,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出来在她面前蹦达。
临风这才回答:“禀侧福晋,刚才奴婢去查过了,自年庶福晋身子骨太弱,熬不住在咱院子里晕倒,王爷无奈之下只得送她回寻梅院这段时间,后院已经传遍了,说,说。。。。。。”
清月淡淡的扫她一眼:“嗯~!”
临风缩缩脖子,糟糕,临水啊,你快想法子救救妹子吧,咱家格格动真气儿了。
“说是侧福晋为了争宠,不让庶福晋见王爷,还故意叫下人们把她拦在院门外,为的就是阻止她去见王爷,还说侧福晋很恶毒,生生把娇娇弱弱的庶福晋气晕了过去。”
一说完临风四周温度突然一冷,明明四周无风,她却觉得后背凉飕飕。
清月不紧不慢的虚扶她:“临风,你先起来,瞧我这记性,武格格,你刚才想说什么?”
武格格本想借这事挑拔年若嫣与清月之间的关系,事实摆在眼前,她的那些小手段在这位侧福晋这里还不够看。
“没,没什么事,婢妾本是听到流言想提醒侧福晋,现在看来到是婢妾多事了!”
她讪讪的笑笑,这位侧福晋真教人看不清。
清月不在意她心中想什么,敲打完了这才笑道:“即如此,咱们一起去福晋院子吧!”
不容武格格多言,已伸出白嫩纤细的手来,武格格心中暗恼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是,侧福晋,婢妾这就扶着您,仔细脚下的路!”
清月扫她一眼看向不远处的院子瞳孔紧缩,这才嫁过来三日这些人就急不可耐的下绊子,正好她借机会后院的水搅浑了,看能不能伺机而动查到一些线索。
她相信胤禛在这一点上不会撒谎,因为两人的目标是一致的。
带着一群丫鬟嬷嬷进了主院里,站在门外候着的小丫鬟先行礼:“见过侧福晋!”然后伸手打起帘子恭候:“福晋,郭络罗侧福晋来了!”
清月领着武格格一同走进正堂,乌啦那拉氏永远都把自己打扮得很端庄,刻意提醒大家,她在后院才是最大的主子。
“见过福晋!福晋安好!”
等清月与李氏见过面,又有几个叫不上名的侍妾行过后,这才施施然坐在乌啦那拉氏东边第一顺位上。
第二百二十九章 后 院 权 利()
乌啦那拉氏对于今早发生在掬月院里的事,早有耳报神禀明,这会儿她笑着道:“郭络罗侧福晋今日怎地与武格格一块儿过来了?”
清月摊开手中的纱绢仔细打量上面的绣工,这个乌啦那拉氏是等着看笑话,巴不得她与年若嫣斗得越利害,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福晋误会了,妾身只不过是在院子外头碰上了武格格,便邀了她同行。”
即便她解释又如何,在别人眼里武格格便是清月的人了,以后有清月在她背后撑腰。
“武格格到是个有福气的!”乌啦那拉氏直勾勾的看向她,眼中刺骨的寒意所得武氏心中疼痛不已。
清月淡笑只见她随手一挥,乌啦那拉氏制造出来的上位者威压消于弥漫中。
“福晋今儿身子可舒坦些?”清月瞧她今日气色还不错。
乌啦那拉氏挂起亲切的笑意:“侧福晋有心了,我这身子骨也就这样了。”
一旁的李氏笑道:“福晋气色瞧着是好了不少,可是有的人呐就是无病也要装出比西施还要弱三分。”
她这是暗指年若嫣今日晕倒的事,清月淡漠的端起茶水饮啜,对她而言有没有加料都不成问题,外挂太大,别人想与她斗都要先思虑三分,当然她是不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闲着无聊搅浑一潭死水,她好坐在高处看热闹。
李氏见她不应声,便接着说道:“福晋,妾身今早过来请安时听下人们在传言,庶福晋晕倒在掬月院里,可真是作孽哦,害得王爷亲自抱她送回寻梅院!”话里夹杂着深深的嫉妒、羡慕、恨,又有一丝幸灾乐祸。
乌啦那拉氏见李氏把梯子递过来这才满面担忧地问道:“哦,还有这事,最近身子不舒坦。早上总是不想起,到是还没人回禀此事!”她看向身边的嬷嬷。
那位嬷嬷连忙道:“回福晋的话,今儿早上庶福晋确实晕倒在掬月院,王爷已经着人去请王太医了。”
“哦~!有此等事!到底怎么回事!”
乌啦那拉氏你就装吧。你不是坐在上面看戏看得很乐呵吗?清月心中小小的鄙视一下。
“回福晋话,这事儿还得问侧福晋,老奴也只是道听旁说。”
清月只是笑笑挥挥手,立于身后的临水这才站出来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一增一分也不减一分,完全是陈叙事实。
清月的眼底寒光一闪,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扯着自己手中的帕子凉凉地说:“唉,也不知道谁给了庶福晋胆子!”
李氏开心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