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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亮的死,自己可是和黄毛曹楠看多监控的,他“自杀”的时候,身后明明出现了一个很模糊的人形视频麻点。
黄毛判断那应该是鬼,鬼控制了冯德亮,制造了他自杀的假象。
怎么好好的,突然变成了蛊杀人?
“我没有证据,但我捡到它的时候,它身上都是蛊。”暗影道。
我心惊肉跳,难道,暗影在把冯德亮弄成尸怪之前,不知道冯德亮死因?
冯德亮身上出现蛊虫的话;他和那个神秘的蛊女应该有联系,弄不好是控制与被控制的关系。
想了想,我决定诈它一下,道:“冯德亮死后变成了尸怪,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动的手?”
蛊虫的说法完全有可能是它编造的,冯德亮变成尸怪,便一直在它手里,这是最大的疑点。
“我没有办法解释,我看到它的时候,它还有一口气在喉咙里没死透,于是我便用了点手段,收了它。”暗影道。
我一阵无语,它居然懒得解释了,这样一来的话。冯德亮中蛊之事似乎有几分可信度。
只是中蛊并不是冯德亮的死因,凶手不是蛊女,另有其人,里面的水很深。
“那你知道是谁下的蛊么?”我追问。
“吼!”
回答我的是冯德亮的一声低吼,它面朝东边,警惕的戒备起来。
暗影一动,立刻退走,冯德亮也转身跟上去,很快便消失在接头的另外一端。
竟然是直接走了。
我心头一跳,立刻跑回店子,看冯德亮的反应,怕是有东西来了。关门后我急忙上楼,发现陆凝香没来,没有她的味道,电视机也是凉的。
我不由有些惊疑,心里有些害怕陆凝香会吃亏。
总感觉陆凝香喊那句“不走,你得死”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或者说,她以前就和鬼差碰撞过。
当然这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但不管碰没碰过,鬼差肯定是非常厉害的,阴曹地府是阴阳秩序维护者,肯定有些厉害的手段,否则不至于只有龙头级别的法事行高手才能感应到它们,还只是感应,不是看见,更不是对付。
想了想,我先弄了点吃的,然后洗漱了一下,在山上趴了一天,一身汗加一身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洗漱完刚吹干头发,楼下突然接连传来解锁的声音,卷闸门被打开了,一阵香味直接飘了上楼。
陆凝香来了!
接着就听她上楼的声音。步履明显有些紊乱,听着很匆忙。
我急忙打开房门迎了出去,她正好到门口,脸色明显有些不太好看,摇摇欲坠。
“没事吧?”我担忧道。
她没说话,直接朝我吻了上来。
我尽管有些心理准备,但依然不免心头一荡漾,心跳开始急速的跃升。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交流,自己和她早就越过了人和阴物之间的障碍,成了一种很亲密的朋友关系。
她不再冰冷,我也不再戒备。
这是一种非常和谐的关系,在山洞,是她救了我,否则早就被鬼差把魂魄勾走了。黄毛三人也会有大祸。
她的确不是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有些人是人,心却是鬼。她不是人,却很像一个人。
人和阴物的确殊途,但总能同行一段,这不就是人生?
不求结果,有个过程不也挺好?
想到这些,我不自觉开始主动,舌尖的缠绵让气氛一下变得火热。
陆凝香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微微停了一下,绝美的眸子眨了两下,泛起动人的涟漪,带着一丝疑惑。
但很快,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专注起来。
美妙绝伦的体验让我不自觉抱紧了她,同时我也能感受到,舌尖上度过去的阳气比之前壮大了很多,如果说之前是丝,那现在就成了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渐渐的,陆凝香的脸色缓和了许多。重新变得红润起来,但我却有点发软了。
久久,唇分。
刚想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声铁链的响声。
“哗啦啦啦…;…;”
我心头一紧,又是这催命的声音。
鬼差在外面,听声是朝这边来了。
陆凝香的脸色也变了,她急忙把灯关掉,玉指轻轻点在我嘴上,不让我说话。侧耳倾听,绝美的眸子寒光闪烁。
“哗啦啦啦…;…;”
“铃铃铃铃…;…;”
紧接着又有声音传来,却是来自另外一个方向。
第一声是铁链,第二声像驼铃,很清脆,但听在人的耳朵里。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铃声幽幽,像来自九幽冥狱!
这分明是不止一个鬼差!
拉铁链的,至少就有三四个,在街道走走停停,仿佛在巡逻。那驼铃声也有三四个,在不同的位置。
我有些紧张,这东西肯定是来勾魂的,之前的判断没错,真是鬼差!
要命!
“是什么?”我不敢出声,对陆凝香比了一串口型。
陆凝香回了一个口型:阴差!
我又惊又疑,惊的是真是地府阴差,还不止一个。地府拘魂的鬼差又叫无常鬼,一般是成双成对出现,一个叫白无常,一个叫黑无常。
之前自己见的那个,无疑是黑无常,手持一根捆魂锁,也就是铁链。白无常则拿一根哭丧棒,据说棒子上面挂了一个铃铛,叫摄魂铃。
这两样东西,专门对付亡魂小鬼!
疑的是陆凝香居然认识它们。她是从何得知的,难道她并非懵懂,而且知道一些东西?又或者,她和其他的鬼魅邪祟有交道打?
听外面的动静,这鬼差来了好几对,要么是来抓我的,要么是来追陆凝香的。
我有些紧张,生怕它们闯进来,陆凝香看样子是没干过它们,而且消耗不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令我最紧张的那一刻始终没来,鬼差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走动。
大约一刻钟,声音缓缓消失,听不见了。
我顿时轻呼一口气,陆凝香也明显放松了下来。道:“走了。”
我点点,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谢谢!”我真诚道。
“嘻嘻(*∩_∩*)。”陆凝香眼睛微微一弯,很开心的样子。
“好了吗,如果没好,我们可以…;…;”我壮着胆子问。
“好了。”陆凝香点头。
“那好。”我有些尴尬,也有些不舍。
但还没等我多说别的,陆凝香又吻了过来,这一次,她没有吸阳气,只是单纯的接吻。
…;…;
这晚注定是个难忘的夜晚,也是我们第一次像恋人一样肆无忌惮的索求。
这样的吻,怎么都不够。
第二天我舌头都抽筋了,说话走音。
“你怎舌头怎么直了?”黄毛和胡来还有曹楠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我一开口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她不会是吸了你一晚上吧?”曹楠脑补的非常迅速。
“何止啊,看他春风满面,怕是自己主动了。”胡来一眼道出真相。
“我乐意,管得着嘛!”我白了他们三人一眼,那种感觉真的很上瘾。
“小子,你可把住了!”黄毛脸色一变,一副要开始训话的样子。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有分寸,放心吧。”我急忙打断他,陆凝香后面没有继续吸,说明她知道自己的底子,不会一味的索求。
“昨晚来了一群气息非常强的东西,在圩场来来回回的转,你感觉到了吗?”胡来问我。
“废话,那么响,怎么会不知道?”我道。
“你听到声音了?”黄毛一愣。
我点点头,有些奇怪,道:“是无常鬼差,你们没听见吗?”
黄毛等三人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
…;…;
第一百五十五章:人算不如天算()
我脑海中电光火闪,看来他们不光看不见地府阴差,也听不见它们发出的声音。
难怪说昨天晚上弄的这么响,乡里人都没反应,敢情是听不见,要是换做以前,肯定有人要骂了。大晚上虽然没人敢出门,但在房子里面骂两句还是敢的。
“你的意思是,有一队无常鬼差进乡了?”胡来道。
我点点头,然后把听到声音的细节说了一遍。
“真是无常鬼。白无常的哭丧铃、黑无常的缚魂锁,这是专门拘捕亡魂的工具,据说只要听到这两样的声音,亡魂就会乖乖的跟随它们进入阴曹地府。”黄毛道。
“这么厉害?”我暗暗心惊。
“那当然,没有人愿意惹它们,万一惹到了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非常非常麻烦,最关键的是,阴曹地府负责下一世的轮回,得罪它们。就等着下地狱吧!”胡来道。
我听的心惊肉跳,道:“那我和陆凝香拒捕,岂不是得罪它们了?”
“那倒没那么严重,无常鬼差不过是小喽啰,没抓到亡魂是它们没本事。掌控你轮回的是判官手上的生死簿,它们还不够格。”胡来道。
我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问:“那它们还会不会来找我?”
昨晚的那些鬼差也不知道是追着自己来到乡里,还是追着陆凝香来到乡里。如果是后者。那以后晚上自己不用出门了,一出门恐怕就要被鬼差勾了魂魄,一命呜呼。
“很难说,你阳寿未尽,它们应该是搞错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几天晚上你最好小心点,尽量别出门。”黄毛道。
我连忙点头应下,这几天观察一下再说,晚上不出门。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便散了,我坐在店里做生意,今天赶集,他们三人则继续上山监视盗墓贼的动向,每天回来都会跟我说一下。
第二天,盗墓又挂了五六个,这次是有尸体抬出来,但残缺不全,无法得知害人的是什么东西。
第三天,没有人挂。但挖掘的进度似乎降了下来,因为胡来发现有一半的人没事干,里面估计是出现了麻烦。
第四天,洞里发生大爆炸,烟尘直接从一百多米的山腹内部冲了出来,地动山摇。
第五天,盗墓贼重新忙碌起来。
第六天,洞里面出了大事,至少折损了二十几个盗墓贼,连盗墓男都挂了彩。
第七天,盗墓贼停工。
第八天依旧如此。
第九天,他们在洞口焊接了一扇大铁门,将洞口封闭。
第十天,他们开始轮流值守,不让任何人靠近大铁门。
…;…;
第十一天早上,我装作买早点,照例去盗墓贼的营地巡逻,发现他们大多数都没起床,显然今天也不会开工,肯定是遇到啃不动的大麻烦了。否则不可能无所事事。
盗墓男和那个秃顶的中年人都不见了,有可能是求援去了,也有可能是在想别的办法。
我提着早点回店子,因为出来不长时间,所以没关店门,进去后发现,柜台上竟然多了一封信。
我急忙放下东西把信封拿起来,发现上面什么也没写,只有里面一张字条。抽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他们已经挖到门了,这几天你要格外小心,下一个目标极有可能是你。
我后脊背不禁一凉,他们?盗墓贼?
他们已经挖到门了?看着好像是,这两天都停工了,而且还把洞口封闭,不让任何人进出。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们挖他们的大墓,搭上我干什么?
虽然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直觉还是让我心头突突直跳,之前自己就觉的,盗墓贼的大规模行动会把自己卷进去,貌似苗头已经来了。
这个送信的人肯定在盗墓贼里面有人,或许就是盗墓贼中的一员也说不定。
想了想,我立刻扑向电脑。
店里面有监控,只要有人从大门进来,就一定会拍到。
打开监控。我倒退回去看了一下,发现送信的竟然是一个小男孩,认识,圩场老卢家的孙子,九岁。
他兴冲冲的跑进来,放下信就走了,手里还抓了一根没开拆的棒棒糖。
我顿时失望了。
很显然,送信的人是用一根棒棒糖买通了小家伙。
想通过他找到背后的送信人,基本没有可能。就算见过,小家伙也描述不清楚,而且对方很可能会伪装一下。
想了想,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把纸条的事情说了一下,这些天他们三人轮流在山上监视。
今天是黄毛在山上,胡来和曹楠在乡里。
曹楠一听说马上过来,我则立刻跑上楼,把鸟铳装填好,随时准备击发。
盗墓贼可不是冯家,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狠茬子,如果铁了心的要对我自己,会相当的麻烦。
很快曹楠和胡来就来了,看过信之后都是脸色一变。
“今天我就守在这了,看谁敢进来!”曹楠发狠的道。
胡来抓了抓下巴,道:“要小心,那些盗墓贼的手段非常多。”
我点点头。今天哪都不去了,盗墓贼再狠,总不能直接上店子掳人吧?毕竟他们名义上可是稀土开采公司,大白天绑人,那之前就没必要伪装了。
官方的力量还是很强的,所以他们应该不会乱来,否则就招惹上派出所的王建安了。
等了一阵无聊,曹楠和胡来便坐在电脑后面看电影。我则在另外一边,打开工具箱修理昨天赶集积攒下来电子产品。
上午平安无事,又接了几单维修的生意。其中两个还是面生的盗墓贼,但他们没什么异常,是真的来维修的,而且出手很阔绰。
下午吃完午饭又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张嘴就是一口陕北味:“老板,你看这个东西,能给俺修修不?”
说着话他递过来一个很小的蓝牙耳塞,很高档的样子。
“什么问题?”
我打量了他一眼,感觉要真打起来他应该打不过我,遂警惕问道。
蓝牙耳机在现在可是个稀罕货,要是能修好,价钱完全可以随便开。
“听歌的时候有杂音,扎耳朵,我放给你听听。”他道。说完他拿出手机点了两下。
手机也很赞,是刚刚在市面上售卖没多久的触屏机。
我点点头,将耳塞放进耳朵。
“孟磊,别来无恙!”忽然,耳塞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屠虎!
我大惊,急忙抬头看向面前这人,只见他脸上挂了一丝冷笑,将手机放到我面前。屏幕上亮着一张照片,一个穿校服的少年手脚被捆住了。嘴里还塞了一块布,脸上满是惊恐。
孟水生!
“别回答,也别动,你弟弟在我手里,如果你敢惊动别人,别怪我不客气!”屠户道。
我心一沉,完蛋,千防万防,没想到他们没用强,而是用胁迫的方式。
孟水生前些日子送到县城的高中去了,本以为远离乡里会更安全,看来自己想错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别耍滑头,跟我们的人走。”屠虎又道。
“老板,你看俺这东西能修吗?”瘦小的盗墓贼盯着我,没给我做任何小动作的机会。
“能!”
我顿了一下,缓缓点头,不敢轻举妄动。屠虎可不是什么善类,他说的出口,就真的能做到。如果自己反抗被发现,孟水生即使不死,身上恐怕也会掉点零件。
“那你就帮俺修一下吧,对了,能借你家厕所用一下吗?”他又说道。
“在后面,我带你去!”
我咬牙,眼角余光瞥了曹楠和胡来一眼,这两货看着小电影,正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