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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赶路穿鞋那到没什么,毕竟不是在追大虫,可刚才烧饼脸在检查大虫的时候,根本就没沾过泥巴。就算不脱鞋子,趴下去用手摸一摸,听一听总可以的吧?
更糟糕的是,这么一想,烧饼脸身上的疑点顿时就更多了。
第一,说话吞吞吐吐的,很像圆谎的样子。
第二,黄毛没和他一起回来,他说他是黄毛的朋友,谁知道呢。
第三,他出现的太及时了,及时到简直分秒不差。就好像算准了一样。
难道,他的最终目的就是骗我打开爷爷的棺材,好夺取里面的东西!
是那些想开我爷爷棺材的人和阴物阴谋计划的,他根本不是什么赶虫师,而是要利用赶虫师的身份,在我急不可耐抓救命稻草的心理,让我言听计从。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很成功,自己急火烧眉毛终于遇到一个自称是赶虫师人,基本上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了。
“混蛋!”
我骂了一句。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那些想开关的存在,真会见缝插针啊,幸好来找了曹楠,否则蒙在鼓里,被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你怎么了?”曹楠见我脸色不对,立刻询问。
我把事前事后还有自己的判断说了一遍,曹楠一拍大腿,道:“那你弄不好真被骗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在你火烧眉毛的时候他恰好出现,还有黄毛,就算他没机会给你打电话,给点信物让他带过来总可以吧,最不济写个字条呀。”
我深以为然的点头,不想不知道。一想烧饼脸身上竟然有那么多不合情理的地方,疑点重重。
“干他娘的!”
我压根咬碎,真当我脾气是吧,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这一次,定让你肉疼。
“走!”曹楠也怒了。
于是,我和曹楠抄了两把小板凳立刻赶回桃树林,可别小看折叠小板凳,这东西可是打架的神器,因为不易引起别人警觉。偷袭扁人再适合不过。
不动手的话,别人还以为你拿着小板凳是想方便休息呢。这可是以前打架打出来的经验,你要是拿着鸟铳和棍子,别人远远的一看就跑了。
到了桃树林,烧饼脸正围着我爷爷坟头布置什么东西,脚上一双鞋,细细一看是阿迪王,底子至少增高三公分。
“咦,你怎么不带铲子和铁锤过来呀?”烧饼脸看见我和曹楠一人一把小板凳,奇怪道。
“那个容易把人打死,这个好用!”我冷笑,走过去就是一板凳。
“啪”的一下,烧饼脸触不及防,被我直接拍到地上,痛叫一声:“哎呀!”
“打!”
曹楠招呼一声,扬起小板凳就砸。
我更是恨的牙根痒痒,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长久以来压抑的怒气,更是让我毫不留情,反正不死就行了;这不是我仁慈,而是想留他一命审问出背后的主谋,看看是哪一方的王八蛋指使的。
一时间,板凳上下翻飞,打的那叫一个惨!
烧饼脸被拍的满地打滚,惨叫连连,大声囔着我们失心疯了,干嘛要打他,他是来帮忙的云云,但我基本没听进耳朵去。
眼下就一个字,打!
打到他妈都不认识为止!
…;…;
第五十八章:求爷爷告奶奶()
结结实实一通打,我和曹楠累的气喘吁吁的,多少年没这么痛快的揍过人了。
等我们停手后,确定烧饼脸他妈绝对认不出他来了。
烧饼脸躺在地上只剩下喘气的份,鼻青脸肿,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我们,道:“你…;…;你们…;…;为什么…;…;要…;…;要…;…;打我!”
“死骗子!”我唾了他一口,怒道:“让你冒充赶虫师,说,谁派你来的!”
“不说继续打!”曹楠挥舞了一下小板凳威胁道。
“是黄…;…;黄…;…;黄毛啊…;…;”烧饼脸眼泪鼻涕齐下。有气进,没气出,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你看你是讨打!”
我咬牙切齿,上前作势又要打,却被曹楠拉了一下,他冲我摇摇头,示意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我这才放弃。
曹楠道:“先把他捆起来吧,慢慢审,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有的是。”
我点。这家伙弄不好只是个小喽啰,打架都不会,能让他开口的方法有的是。
于是,我让曹楠看着他,我回老宅拿绳子去。
“孟磊!”
可就在这时。桃花林外传来一声呼喊。
我和曹楠转过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竟然是黄毛。
我俩对视了一眼,赶紧迎了过去。
“我靠,你终于回来了。咋样,找到赶虫师没有,我爷爷的坟都裂开了。”走到近前,我火急火燎道。
“这么严重?”黄毛吃了一惊。
“别说废话了,重点重点,赶虫师呢?”曹楠急忙提醒他,道:“磊子现在都火烧眉毛了。”
“啊,赶虫师没来找你们吗,不对呀,他应该比我先到一步的的呀。”
黄毛一阵奇怪,这时目光正好穿过我们看到地上的烧饼脸,疑惑道:“那家伙,是谁呀?”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顿时石化了。
“他…;…;他说他叫胡来。”我心底开始打颤,打错了!
黄毛顿时长大了嘴巴,一把拨开我们急忙冲了过去,惊呼道:“来哥!”
“来哥,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你妈都认不出你来了呀!”黄毛急忙将他扶了起来。
我和曹楠“哐当”一声,板凳掉地上。我更是吓的腿一软,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死,真打错了!
这误会,大发了!
但我还有点不死心,烧饼脸明明说黄毛替他看着虫的,结果黄毛这会儿就回来了,口供不对。
“是…;…;是他们打我!”
烧饼脸一见黄毛,顿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我们道:“我好心好意帮他们,他们却打我。”
我差点就给他跪下了,急忙道:“胡大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错认你是冒充的了,对不起对不起,您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赶虫师,结果被我们一顿毒打,他要是不帮忙,就大事不妙了。
“太过分了,我绝对不会帮你们的。我可是连妈都不认识了呀!”烧饼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控诉。
“额…;…;来哥,其实还好的啦,你这张帅气的脸,还是能认出来的。”黄毛一听,立刻调转话头。
“是吗,那还帅吗?”烧饼脸顿止住了哭,昂头摸着脸问。
“帅,就算外表有点肿,但掩盖不了你帅的本质。”黄毛捧着他肿成猪头的脸,睁眼说瞎话,然后回头冲我们挤了一个眼神。
“帅帅帅!”我立刻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曹楠更是道:“帅到没朋友!”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帮你们的。”烧饼脸道,但他的语气却明显不似刚才那般决绝。
黄毛见此,立刻冲我们挤眉弄眼,示意别放弃,有戏。
我和曹楠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对着烧饼脸一顿夸,求爷爷告奶奶好话说尽,更是许下无数好处,就差没许诺弄一个美女给他暖床了。
烧饼脸竟然很吃这一套,虽然还在不断的控诉着我们的“暴行”,在黄毛的帮衬下,语气越来越越软。
“来哥,这样。我们找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黄毛道。
然后我们便把他扶到了老宅,他的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一条缝,只能等明天了。
店子只有一个房间,根本没办法安排,何况红衣女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来找我“收割”阳气;再者,老宅离着桃树林就一百多米,方便,而且家具应有尽有,婶娘病愈身体好了一些,前些日子还帮我打扫过一遍。
我们把烧饼脸放在躺椅上,黄毛又苦口婆心的劝,我们也是一顿好话加马屁,把他夸成了救世主,他才哼哼了两声,终于不再说拒绝的话了。
我顿时大松一口气,他要是死活不肯帮我,事情就玩大发了,上哪再找一个赶虫师去?同时心里也十分过意不去,人家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帮自己,结果被自己打连妈都不认识了。
罪过罪过!
之后在黄毛的建议下,我和曹楠去圩场大采购,好吃的好喝的全买,卤肉烤鸡烧鸽子,啤酒花生伴凉菜。还有水果,土特产等等,装了小三轮一车斗,给烧饼脸赔罪。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烧饼脸被一顿打,一点都不冤,因为他隐瞒了一条重要信息,是后来黄毛告诉我的。
更关键的是,赶虫师看到大虫,就跟憋了三十年的老处男看到绝世美女一样。根本无法自拔!
我就算再打他两顿,他也会赖着不走的。
不说远的,就说眼前的情景就是证据,黄毛和烧饼脸看到吃的,立刻跟饿虎扑食一样,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分明是在讹诈我。
而我还跟个孙子一样在旁边伺候着,给烧饼脸倒酒水剥水果,曹楠也满怀愧疚的拿起一把蒲扇,充当人肉电风扇。
吃饱喝足后,两人撑到嗓子眼,直抽抽,烧饼脸这才满意了,道:“哼,算你们还有点良心!”
我和曹楠不明真相。自然大喜,又说了一番自己的不是,然后去腾房间铺床,安顿这位大爷过夜。
桃树林的事再急,也得等到明天了。
…;…;
回到店子后,我依然心有余悸,好在烧饼脸对马屁受用,要不然肠子都得悔青掉去。
晚上,隔了十几天没来的红衣女终于又来收“韭菜”了,她身上的体香更浓了。还没上楼我就闻到了,隔着墙都能飘上来。
我曾经问过孟水生,能不能闻到香味,结果他说闻不到,当时自己感觉还挺香的,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的体香,好像只有自己才能闻道。
否则的话,这半条街都该飘着香味了,不可能没人发觉。
红衣女上来后,像往常一样将浑身僵硬的我摁在床上,但这次她却没有急于吸取阳气,而是看着我,绝美的眸子眨巴眨巴两下。长而曲卷的睫毛就像两把小刷子,刷的我心痒痒。
对视着她绝美的容颜,我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抑制的开始急加速,一股股的热血涌上头,让我晕乎乎的。
这等人间绝色,祸国殃民!
我终于理解那些古代帝王了,六宫粉黛无颜色,从此君王不早朝;面对人间绝色,能一大早爬起来上朝皇帝,肯定有病。
对视了一会热,她侧了侧头,无比清亮的眸子内带着丝丝的审视与疑惑,似乎遇到了什么想不明白的问题。
我咽了一口唾沫,她的眼睛越来越有神了,比原先“不慧”时候明显多出了不少内容。
这是在开智!
她不再是单纯的凭借本能行事,而是开始思考了,和我对视,十有八九是在思考她和我之间的关系。
顿了顿,她似乎没想明白,轻轻吻下来开始吸阳气,动作很温柔,只是眼睛一直和我对视着,疑惑着,隔了还不到一寸。
她以前可不会这样!
…;…;
第五十九章:胡来()
自琴棺中起来之后到现在,她最开始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婴儿,只是凭借本能在汲取阳气,甚至可以站在床边像雕塑一样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几个小时。
而现在她变了,行为模式慢慢的开始像一个人,来了就爬上床把我摁在下面,看向我的眼睛里面有了神,有了色彩。
就像一个婴儿慢慢长大。会开始玩奶瓶了,在思考这个能喂饱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我不知道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好的一方面是,她脱离了本能行事的模式,危险性会下降一些。
因为本质上讲,本能行事实是一种“兽性”,她会不会害自己,完全出于她的需要,没有任何感情和羁绊。坏的一方面是我怕她把我玩坏了,天知道她一好奇会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的我快把持不住了!
肌肤相亲,耳鬓厮磨,这种考验简直如同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轮转,美妙中带着无比的煎熬。
我一咬牙把眼睛闭上了,因为我不知道如果自己变成禽兽。她是半推半就的把我吸成人干,还是一巴掌把我拍死。
这两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顶住!顶住!
结果更绝的来了,她忽然停下,缓缓伸出玉指。把我的眼皮轻轻扒开,眨巴眨巴眼,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闭上眼睛。
我直接就崩溃了。
姐姐!不带你这么玩的!你不可以将“奶瓶”当玩具,万一被玩爆了怎么办。
你有考虑过“奶瓶”的感受吗!!
…;…;
一个小时后,她走了,我整个都不好了,现在最麻烦的不是她会不会害我,而是自己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我想起了黄毛给我的那个泻火的偏方,是不是换个方子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弄两颗安眠药,听到她来了立刻吃药,这样就能顶过去。
想了想,我觉的安眠药比泻火的方子靠谱,红衣女现在来的比较有规律,大概是十天半个月来一次,偶尔用一下安眠药,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黄毛那方子太凉了,吃了拉肚子,泻不泻火难说,但力气肯定是泻没了。
…;…;
冲了冷去火。美美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约曹楠买了一堆早点去老宅,“烧饼大爷”昨天生气了,得伺候好,今天办事。
到了老宅一看,黄毛和烧饼脸竟然还在呼呼大睡,一身灰尘,像是在泥巴地里打了滚一样。
我一真奇怪,心说他们昨晚该不会是跑到桃树林去了吧,否则哪来这一身灰泥。
我急忙把黄毛摇醒,问他什么情况。
黄毛坐了起来,睡眼惺忪,道:“哦,你们来了。”
“你们什么情况,昨晚晚上打仗去了?”曹楠问。
黄毛晃了晃头,清醒了一点,道:“那个,暂时不开棺了,明天晚上我们去驱虫。”
“明天,还晚上?”曹楠大吃一惊,道:“明天七月十五。鬼节,你没开玩笑?”
我心头一哆嗦,明天农历鬼节,是一年当中阴气最盛的日子,大晚上不在家呆着,跑出去是有多危险。
但我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说的驱虫。
烧饼大爷昨天可是斩钉截铁的说要开棺的,怎么突然一下就变卦了?
“不开棺了?”我无语道。。
“不开了,我们想办法把虫赶走,开棺天知道会出什么事!”黄毛摇头。
“你们昨晚去看过我爷爷的棺材了?”我疑惑道,爷爷的坟头和下面的土层已经裂开,可以看到棺材的一角。
“以后再和你说,我要睡觉,东西放下,我们起来再吃。”黄毛晃了一下,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像十天半个月没合眼一样,从来没见他累成这样。
无奈,曹楠只得把东西放下。
我转到烧饼大爷那边看了一下,发现他脸上的肿胀已经消了,光着一双脚架在床架子上,脚底板厚厚的一层茧,脚趾头明显比一般人长很多,跟个大脚怪似的。
由此我确定他真的是一个赶虫师,所谓奇人,必有异相。
之后我和曹楠去了桃树林。想看看他们俩到底忙活了一些什么东西,结果到了地方一看,什么也没有,本以为他们累成那样,是做了一些前期准备的。
曹楠也觉的奇怪了,“他们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