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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冲的我脑袋晕乎乎的。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体香,就是一剂无比烈性的春药,让我下面充血充的快要失去知觉了。
如果自己没把持住,下场一定是被吸成人干,上次她疯狂的后果已经领教过了。
我心里将阿弥陀佛,真主安拉,上帝,三清,柳下惠念了一遍又一遍。但根本没什么用,不断游走在化生成禽兽飞蛾扑火的边缘,床席都被扯破了。
等她走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跳进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才缓过神来。
一回想发现,她的体香又浓郁了一些,对我的诱惑力越来越强,这样下去太危险了,自己迟早会把持不住的。
想起她的体香,我又回想起之前那些孩童吟唱的那首唐诗,原先只是小范围的孩童会唱,这段日子乡里几乎所有的孩童都会了。
待到就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诗歌突然传唱,散布的很广,明显是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而且十有八九是冲着红衣女去的。
令我隐隐不安的是,这首诗表面是赞美菊花,字里行间却是杀气冲天!
…;…;
第四十章:骇人的联想(6/6)()
第二天起床后,觉的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这首诗。
那个幕后人不断借用孩童们的口推波助澜,肯定是在传达某种信息,如果猜想的不错,这首诗真是冲红衣女去的,那传达的对象就很清晰了。
没谁,就是自己!
我打开电脑,搜索“黄巢”二字。这首诗的作者是华夏历史上最强大的王朝,唐王朝的盖棺人、农民起义领袖黄巢的作品。
诗名《咏菊》。
诗妙就妙在通篇不带一个菊字,开头一句九月八,联合后面的花字表明这首诗写的是菊。
最后两句,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透过盛开黄色菊花,仿佛让人看到那威武雄壮的黄金铁甲军,即将攻破长安的磅礴气势。
豪迈。大气,同时蕴含着冲天杀气!
我大致浏览了一下黄巢的百科内容,感觉历史对他的评价不高,原因是黄巢出了名的残暴。所过之处鸡犬不留,喜欢搞大屠杀。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他攻破大唐王朝的都城长安之后,一把火将当时世界上人口最多,最繁华的长安烧成白地。满城百姓官员尽数被屠,心狠手辣已经不足以描述他。
接着我又搜到了更多的资料,看的我触目惊心。
黄巢起义军并不像黄巢诗里写的那样,什么黄金甲,感觉像军容整肃,对百姓秋毫无犯的天兵天将一样。
事实是,他的手下军队吃人!
有粮吃粮,没粮吃人,走到哪吃到哪,就像虎狼一样;动不动屠城,烧杀抢掠简直无恶不作,打着起义的名号实际上就是一群暴徒,唐王朝富庶的江南和北方都被荼毒了。
十年间杀人八百万!
这个数字让我脑门突突的直冒冷气,这哪里是什么诗人,简直就是一尊杀神!
而唐王朝经过这么黄巢这么搅和,名存实亡。没几年便寿终正寝;在那之后便是一段长达近百年的乱世,天下烽火遍地,神州陆沉;直到宋王朝重新统一。
我心里默默为历史上最强盛的唐王朝默哀了几秒钟,随后疑问就跳了出来。
这首诗和红衣女有什么关系?
隔了一千多年啊,黄巢再厉害现在连渣都没了,弄这样一首诗几个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试着去组合诗里面的字,想看看是不是隐匿了什么暗号之类的,结果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黄毛优哉游哉的来了,腆着一脸笑。
扫了他一眼我就明白,这孙子又开黑输光找我“借”钱来了。
“孟哥,早上好。”
黄毛腆着脸凑到近前,一声哥叫的格外亲热;平时他可从来不这么叫。
我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没你这么大的弟弟。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别介呀,大清早的黑这一张脸多晦气,借点钱给兄弟翻一下本,二十,就二十。”黄毛开始软磨硬泡,这是他管用的伎俩。
我自然不会上当,鄙视道:“借?你大爷的什么时候还过?有借有还,你丫先还了我再借。”
“我要是有钱,我就不来了。”黄毛道。
说着话他看一眼我的电脑屏幕,顿时眼睛一亮,道:“哟,你这是听到那首童谣了?”
“你也知道?”我心中一动,这事我没和他提起过。
“切,这哪能不知道么,明显是有人在散布,小子,十有八九冲你来的。”黄毛往旁边的躺椅上一躺,憋着一脸奸笑,一副等着吃我的表情。
分明是准备坐地起价。等我跳坑了。
尽管知道会被宰,但我也别的办法,“你知道这首诗的想要传达的意思?”
“必须的!”黄毛打了个响指,伸出五根手指头,意思是,五百块。
我一下炸了,“你怎么不去抢?爱说不说,不说拉倒!”
闲街日我店子一天的营业额都没五百,亏他开得了口。
“两百,两百总行了吧!”黄毛生怕生意黄了,立刻减价。
“那你先说,值这个钱我才给。”我保留了后悔的权力,怕他骗我。
“放心,这可是大秘密!”黄毛一脸神秘,说完抢过我的鼠标,将百科的页面往下拉,点了一幅地图放大,说:“你仔细看看这幅地图。”
我看了一下,这是黄巢起义的行军路线图,乱七八糟交织成一团。大部分集中在北方中原地区,南方也有,但仅仅只是路过了一下。
“有什么问题吗?”我奇怪道。
“你看看路线图的最南边到了哪?”黄毛提醒我。
我再仔细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岭南,我们这?”
金盆乡就处在岭南的山区,这幅地图的行军路线画过的最南端,赫然便是岭南。
难道,千余年前的黄巢带着它的大军来过金盆乡?这不知道还好。一知道吓一跳!
“你再仔细看看。”黄毛很满意我的反应,拿起我桌上的烟点了一根,然后整包捅进了自己的口袋。
“还有什么?”我又迷糊了。
黄毛坐起来用光标指着地图,说:“你看,黄巢起义的大部分活动都在北方,确切说是长江以北,但是你看这,878年,黄巢突然带兵度过长江南下,几乎是以直插的方式攻打到岭南,停留了没多久又忽然掉转头北上,又是以直插的方式回到了北方;你不觉的这一下往南一下往北。行程大几千公里,很吊诡吗?古代可不比现在交通方便,一去一回就是大半年的时间,而且那时候岭南比现在潮热得多,毒虫走兽遍地,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看了一下,确实很奇怪。
黄巢原先一直在北方和唐王朝死磕,突然毫无征兆的南下。到了岭南之后又匆匆北上,行军路线近乎笔直,几乎是在长江以南划了一个标准的“U”字形,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和北方交织成一团的路线图形成鲜明的对比。
而那个“U”字的最底端,就是金盆岭这一带!
感觉他来南方并不是为了抢地盘,而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得到之后立刻返回北方继续和唐王朝死磕。
“黄巢起义之初败多胜少,基本上不是唐王朝的对手,数次差点被剿灭,然而,重点来了。”
黄毛很着重的提醒我,道:“等黄巢大军从岭南回到北方之后,便开始势如破竹,唐王朝几乎没有招架之力,都城长安很快便陷落了,其军队在南下之前和南下之后的战斗力堪称天壤之别,你不觉的这其中透着种种诡异么?”
我震惊了,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得出的答案悚人听闻。
黄毛说了一大堆,其实归根结底就几句话。
黄巢一开始干不过唐王朝,被追杀的如丧家之犬一般到处蹿,数次差点被剿灭,之后他数千公里奔袭来了岭南一趟,得到了什么东西,立马鸟枪换炮雄起,把唐王朝干灭了。
问题来了,他得到了什么神助?和红衣女有什么关系?
那首诗里面,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是不是黄巢得意之时,透露出了他在岭南的所得?
冲天香阵?
红衣女身上的体香确实越来越浓了,照这样发展下去,香气冲天似乎隐约可以预见。
难道黄巢所说的香阵指的不是菊香,而是别的?
我咽了口唾沫,这样去联想,红衣女的来头就变得很吓人了。
黄巢是什么人?
号称冲天大将军,敢跟老天爷对着干的人,杀人如麻八百万,干灭了历史上最强盛的大唐帝国。
能让他这个杀神觉的满意,甚至忍不住吟诗一首来赞美,那是什么级别的东西?
它左右了一个王朝的命运,甚至改变了整个神州的历史走向。
天呐!
想到这,我都不敢往下想了,冷汗连连。
太惊人了!
…;…;
第四十一章:目标是我()
“你想到了什么?”黄毛挠有兴致的问我。
我惊道:“难道黄巢真的来过金盆乡,从这里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确实有这么个说法,但他到底有没有来金盆乡,有没有取走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千年的历史迷雾重重,谁知道呢?”黄毛耸了耸肩。
“也对,也对。”我点点头,现在谈论的一切都是根据蛛丝马迹臆测出来的,没有人知道真相。
那个时代已太过遥远。千年岁月,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作古。就算有联系,又能有多紧密呢?
弄不好是那个幕后散布童谣的人别有用心,想迷惑我。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人或者阴物,鬼精鬼精的,一不小心就会中他们的圈套。
只是,我心里还是不免犯嘀咕,假设一千年前黄巢真的来过金盆乡,那他会去哪呢?
左想右想,结合上次金盆岭上面诡异的打雷。我直觉,怕是只有金盆岭了。
经过这一弄,红衣女的身份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了。
她的出现很奇怪,而且所处的位置和立场也让人费解,我本以为一系列的诡事当中。她应该是高度参与的。因为她出现的最早,可结果好像不是。
她很超然,和任何一边都不沾,只是把我当“韭菜”,隔几天过来收割一拨而已。循环往复。
弄的我都快成奶妈了。
“快,给钱!”黄毛迫不及待,我拿出两张钞票给他,他亲吻了一下钞票,飞也似的奔向网吧。
坐在椅子上,我把最近发生的事又捋了一遍,觉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陈老根,他知道的事情肯定不少,特别是我爷爷棺材里面的东西。
或者绑架冯犟头也行,不过冯犟头这老混蛋最近跟个富家大小姐似的,一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机会。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开门做生意。
九点多,孟水生来了,爷爷坟地的水泥干透了就不需要他在家看着了,三叔让他来帮我打理店子;赶集日人非常多,我一个人经常忙不过来。
这小子学东西非常快,没几下就上手了,很有奸商的潜质,知道怎么扬长避短忽悠别人买东西。
我专职修理。劳动量下降了一大截,一天下来营业额都上去不少,我给这小子发半份工钱,乐的他颠颠的。
之后一连好多天都是他帮我看店子,我还抽空去县城拿了一批货,为了方便,干脆给他配了一把店子的钥匙。
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叮嘱他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绝对不允许在店里过夜。因为我怕他遇到红衣女,她对我暂时无害,但对别人就难说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
自从夺回我爷爷的棺材之后,日子平静了许多,一连过了十多天。
这一天下午终于出事了,还是大事。
我正在修手机,曹楠突然着急忙慌的冲了进来,一脸煞白道:“磊子,不好了,我爹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急忙问怎么回事。
曹楠把事情说了一遍,原来他爹前几天带了几个工人去山上伐木,结果失去了联系,按照往常的规律,应该是前天就回来的,结果到现在都没人影。
就在刚才,有人在曹楠的家门上贴了一张字条,说如果想要让他爹活着回来,就必须把我带上山。
说完,他把那张字条递给我,我看了一下,确实是这个意思。
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把曹楠他爹和几个工人绑架了,要逼我上山,它们真正的目标是我。
我惊惶之余脑子一时间有些乱,会是谁呢?剥皮鬼?鬼影?还是那帮盗墓贼?
但我不得不先安慰了曹楠两句,说这件事绝不会袖手旁观,然后带上他去找黄毛。
黄毛一听,脸色顿时也凝重了起来,对我道:“这是冲你来的!”
“我知道,现在怎么办,不能见死不救。”我道,曹楠是我最好的兄弟,从小玩泥巴打架打到大的交情,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况且这件事的根源还在我身上。
“这个时辰进山。我们必定要在山里过夜,你要有心里准备。”黄毛见我心意已决,郑重道。
我说明白,虽然心里打鼓,但已经没有选择了。黄毛拿起手机匆匆走到旁边打电话,也不知道对面是谁,轻声细语的。
“磊子,谢谢!”曹楠真诚的对我道。
我无奈的笑笑:“应该是我向你道歉,伯父是被我连累的,与你无关。”
曹楠叹了一口气,满脸忧虑,他家里做木材生意,要经常进山伐木,有些是自家承包的,有些是向林场买的。
那个胁迫我进山的存在肯定是探查清楚了我和他的关系,顺手他爹和几个工人扣住,一下把我逼到了没得选的位置。
否则的话,绑架的最佳人选应该是三叔婶娘他们,他们才是我最亲的人,当然,这个想法有点诛心了。
黄毛打完电话后,我们开始准备进山的必备品,手电、水、干粮、鸟铳、柴刀,我还多带了两颗火桃核,是上次修坟的时候新捡的。
我知道这一次很非常凶险。回店子的时候顺手写了一份遗嘱,万一自己没能从山上回来,就把店子和所有存款给三叔婶娘他们。
太阳微微西斜的时候我们出发了,曹楠骑上三轮摩托朝北场开去。
他爹这次伐木的位置是离金盆岭主峰最远的北场,也是三大林场中最原始最闭塞的;里面人迹罕至,有野兽出没,前几年还有人被咬死了。
山路难行,三轮车一直飙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了北场。
曹楠在一片山坳前停了车,改步行,那片林子他以前跟着他爹去过。记得路。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到到了地方,痕迹很明显,大片大片的树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根。曹楠站在高处远眺了一下,然后快步带我们跑向伐木场的边缘。
一看,三人都大吃一惊。
地上遗落着油锯,柴刀,麻绳,干粮,帐篷等东西,满地狼藉,我甚至看到一把油锯嵌在木头里面,根本没抽出来。
东西还在,人没了!
黄毛仔细观察了一下地面,指着一个方向道:“脚步凌乱。他们遭到了什么东西的袭击,朝那个方向去了。”
“跟我来!”说完他招手带我们追了下去,一边追一边观察地面的痕迹。
我跟在后面几乎看不出地面有什么痕迹,但黄毛却非常有把握,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