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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爷爷临终前交代过他什么事?
看来,自己必须尽快找到他了,问清楚爷爷到底在棺材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如何会引的四方云动,让自己陷入到诡事的旋涡?
…;…;
疑问很多,我无法一一将它们全部捋顺,只有大概的猜测。
接下来的任务就两个;第一,将爷爷的棺材葬回桃花林,并且看守好。第二,尽快找到陈老根。
他能给我发短信,说明他还能获得乡里的信息,否则没道理那么及时,应该隐藏的不算太远,甚至极端点还在乡里都说不定。
我将大概的想法和黄毛曹楠一说,他们都觉的有道理,寻找陈老根是重中之重。
当初陈老根逃离金盆乡的时候说,如果不离开他会死。
我本以为那句话是冲着红衣女说的,但现在来看根本不是,红衣女只是依照自己的本能在行事,她根本不会去害陈老根。
陈老根肯定是知道别的什么事,不光是我爷爷,还有那些形形色色,出现的、没出现的鬼魅邪祟。
当然,还有一个人很可能也知道,那就是冯犟头,只是冯家人势大,自己很难找到机会,就算找到了冯犟头也不一定会告诉我。
总感觉他和我爷爷有很深的矛盾,甚至是仇!
…;…;
第三十八章:守陵(4/6)()
之后我们一直守在老宅捱到天亮,我去找三叔,说爷爷的棺材弄回来了,要重新下葬。
三叔一听大喜,问我怎么找回棺材的,我编了个理由说棺材虽然被挖了,但没运走,就在老宅里面,至于是谁干的目前还不清楚。
三叔也没多问,说棺材回来了就好。这次一定要把坟头弄结实,不能再让人随随便便挖走了,然后便找人安排事宜。
三叔是个泥瓦匠,平时靠给人盖房子为生,认识不少同工同行,人缘好不错,招来了七八个人。
下葬还是按照乡下的规矩,八人抬棺,又称八仙。
我披麻戴孝,仪式虽然简化了不少。但该有的一样都不缺。
忙活到中午时棺材终于重新入了坟坑,填完土后,三叔和那七八个泥瓦匠便开始在旁边挖土打桩,用石头和水泥给我爷爷灌了个圆形的坟顶,用料非常厚重。
照三叔的话说。等坟头水泥干了之后,如果不用冲击钻,哪怕二三十人一起挖也休想一晚上把坟挖开。
而用冲击钻的话,声音太大,夜深人静的时候用它。半个乡的都该被吵醒了。
我自然大喜,黄毛和我还有曹楠半天都没想到好办法保护爷爷的坟,结果被三叔一帮泥瓦匠轻轻松松的解决了。
要不是黄毛说建阴宅不能用金铁之物,我恨不得在水泥里面加钢筋,累死那群挖坟掘墓的王八蛋。等坟头浇灌好,立好墓碑重新祭了一番之后,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因为是三叔约来帮忙的关系,泥瓦匠们都是不收工钱的,所以我便让曹楠去乡里提前订了一个馆子请他们吃完饭,这是最起码的礼数。
三叔本来说让婶娘弄饭的,但我想到婶娘身体还在恢复,便没同意。
一群汉子吃饭自然少不了酒,尽管曹楠替我敬了不少,但我也喝的晕乎乎的,等吃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回到店子,我有些不太放心,因为水泥还没干,万一晚上在被别人挖了,那就糟了。
一咬牙一跺脚,我决定去守陵!
反正那些害人的鬼魅邪祟都不敢进桃树林。在那过夜应该是安全的。只要守过今夜,等水泥干了就可以歇口气了。
于是,我立刻带上香烛纸马、手电、还有鸟铳出发,骑摩托车赶在九点之前到达,下车之后点香烧蜡焚纸钱,就守在坟前。
周围一片漆黑,我有些发毛,要不是黄毛肯定的说桃树林进不了鬼魅邪祟,再加上坟是我爷爷的,恐怕早就落荒而逃了。
我打开强光手电不断的主意周边,铳上膛,谁要是赶来搞破坏,绝对不会客气;一而再已经忍了,再来第三次就真的要杀人了。
天上,月亮残缺的只剩一条细线,山风呜呜的吹过,无比阴凉,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时间一点点的过,渐渐的,原本还算挺热闹的夏日虫鸣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去。寂静无声,只剩下山风的呼啸,如同鬼嚎。
我心里隐隐不安,总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煎熬了一会儿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忽然发现侧边没多远的位置,两个光点闪烁了一下。
“谁?!”我惊吼一声,急忙用手电照过去,光点一闪就消失了,旁边的荒草逆风晃动了几下。
我后脊背升起一股寒意,那两个不是光点,而是一双眼睛,有东西。
想了想,我立刻将手电含在嘴里,托起鸟铳指向那个位置,一点点小心翼翼的靠过去,却什么都没发现。
该不会是野猫吧?
我疑惑着,鸟铳挺沉的,托着渐渐吃力,便放下来返回爷爷的坟头。结果一转身抬头,顿时吓的一激灵,爷爷的坟头上竟然蹲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我汗毛炸立,立刻端起铳,仔细看了一下,竟然是只鸟。个头不小,有猫那么大,羽毛漆黑,想乌鸦的毛色。
“嘘!”
我冲它嘘了一声。
它动了,身子一点没动,脑袋却像机械一样旋转了一百八十度,露出一张猫脸,直勾勾的盯着我。
猫头鹰?
我愣了一愣,猫头鹰见过不少,乡下很多,但大部分都是麻的,浑身漆黑的还是头一次见,闻所未闻。
此外,它的脸看起来和身体的比例比寻常猫头鹰大不少,跟一个小盘子似的。
“咕咕…;…;”
它冲我叫一声,迎着我的鸟铳居然一点都不怕。
“嘘嘘,走!”
我挥手想要赶跑它,这东西能进桃花林应该不是阴物,只是搞不明白这么多大树不站,干嘛站我爷爷的坟头?外面连虫都不叫,难不成这里还有老鼠?
但它依旧一动不动,盯着我,猫眼格外渗人,让我不禁头皮发麻。
“再不走我开铳了!”
我提高了音量,直觉告诉我这东西不对劲。没这样的猫头鹰。
这时,也不知道它是不是听懂了我的话,令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它脑门的位置,竟然又裂开了一只眼睛,森白,像死鱼的眼睛。
“妈呀!”我吓的浑身一抖,铳差点掉地上。
“什么鬼东西?!”我浑身发毛,开始怀疑黄毛说桃树林进不来脏的从西是不是真的了,这玩意看起来十分不祥。
“滚!”
我大喊一声。瞄准它准备开铳,这是本能反应,恐惧之下喽一火再说。
猫头鹰觉察到了危险,没给我机会,张开翅膀一跃而起扇了两下,便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整个过程就像是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完全听不到翅膀扇动空气的声响,速度出奇的快。
“靠!”
我大松一口气,一抹额头,上面全是冷汗。
经过这一闹,接下来整个后半夜我都紧张兮兮的,直到乡里传来第一声鸡鸣才瘫坐爷爷的坟边。
之后又守到天彻底亮才离开。
我本以为三眼猫头鹰只是偶然路过在桃树林,但事实是,它深刻的嵌入到自己身边的诡事当中。
当然,这是后话了。
…;…;
一夜紧张。体力透支,上午我没开店门,而是睡了一觉。
醒了之后,我想起了那只被困在鸡笼里的山魈,于是赶忙跑到网吧去找黄毛和曹楠。山魈放在废砖窑已经两天了,怎么处理得让黄毛拿个主意。
黄毛一听我竟然困住了一只山魈,颇感意外,难得丢下游戏和我立刻去了废砖窑。
山魈还在,且更加虚弱了,微微喘着气。一动不动。
曹楠吃惊道:“卧槽,真有这东西,我爸和我奶奶都说过有,它在丛林深处,远远的闻到人味就跑,很难遇见,这下算是开了眼界了。”
黄毛也同样吃惊,对我说:“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好死不死竟然把他打到鸡笼子里面去了,鸡笼沾染了公鸡的气息,阳气很重,困住它比铁笼子还有效。”
我也有点纳闷,自己这段时间连连走霉运,结果打一只山魈居然人品大爆发,找谁说理去?
黄毛拿起旁边一根木棍,捅了捅山魈,山魈抖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双银色的竖瞳,令人头皮发麻。
“卧槽!”黄毛顿时怪叫一声,把我和曹楠吓了一大跳。
“你咋呼什么?”曹楠拍着心脏不爽道。
“你特么走的什么狗屎运,这还是一只山魈首领!”黄毛一脸难以置信。
“什么…;…;山魈还有首领?”我莫名其妙。
“废话,这种东西过群体生活,当然有首领。”黄毛道,顿了顿又说:“看来山魈群真的被什么东西给奴役了,否则它们的首领不会单独出现在乡里。”
…;…;
第三十九章:黄毛的想法(5/6)()
我品味了一下,有点反应过来了,如果有东西想要奴役山魈群,那么首先要除掉或者驱逐的,就是山魈的首领。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所以它才会单独出现在乡里。
“山魈首领…;…;有什么用呢?”曹楠奇怪的问。
我也点点头,这才是关键,否则一棍子打死最省事,省得它再出去害人。弄不好又趴回婶娘背上去了。
“你们知道山魈是怎么来的么?”黄毛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我们一个问题。
我摇头,曹楠迟疑了一下,说:“它妈生的呗!”
“错,是人造的!”黄毛分外无语,见我们一脸惊奇,耐心解释道:“山魈是介于活物与邪祟之间的一种东西,最开始的时候是人用邪法制造,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东西竟然能通过与尸体媾和的方式繁衍。以至于出现了群体。也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繁衍方式,造成了这东西既不是活物,也不是单纯的邪祟。”
我和曹楠长大了嘴巴,曹楠一语道破关键:“奸尸繁衍?”
黄毛点头,道:“山魈都是雄性。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性别,繁衍的方法是找到灵长目动物的尸体,并与之交配,之后埋入土中经过数年的孕育,小山魈便能从尸腹中破肚而出了。”
“好邪恶。”曹楠点评了一句。
我也点点头。用尸体交配,还是灵长目,于是我便问黄毛,哪些动物算灵长目。
黄毛道:“绝大部分都是猴子,因为猴子的个体最小,山魈搬弄起来不吃力,除此之外狒狒、猩猩可以,甚至从理论上讲人也是可以的,只不过人没有遗弃尸体的习惯,要么烧了,要么装棺入土了,山魈很难找到机会;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它还有一个外号,叫鬼猴。”
“人的尸体也可以?”我嘀咕了一句,最近自己连连遭遇尸变,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隐秘的联系吧?但我找不到关键点。
这时候曹楠追问:“为什么一定是灵长目?”
黄毛道:“这点没有确切的说法,流传最广的说法是,最初用邪法秘制山魈的材料是人的肢体,所以只能和灵长目动物的尸体媾和。且制作的方法惨无人道,山魈诞生之初受尽磨难。以至于恐惧根深蒂固,哪怕繁衍了无数代依然怕人,闻到人味就跑的没影,所以,碰到这玩意比碰到鬼还难。”
我点点头,尽管匪夷所思,但这些说法貌似能解释的过去。
“有什么用呢?”曹楠又把关键问题问了一遍。
黄毛神秘一笑,道:“我下面说的才是关键,山魈一开始是人为制造的,距今至少一千多年,制造它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奴役它们为己所用,换而言之,只要方法得当山魈是可以饲养的,而我们手里,正好摸到了一张王牌。驯服了它,就驯服了整个山魈群。”
说完,他眸光熠熠的看向鸡笼子里面的银眼山魈首领。
我赞同的点头,听起来还不错,于是问怎么驯。
“啊…;…;这个。”黄毛顿时哑巴了。啊了半天没下文。
我一看,顿时好不容易被勾起来的兴趣瞬间凉了半截,无语道:“你大爷的,不知道还在这里叨叨叨,浪费表情。”
说完我提起旁边的汽油桶,道:“我看还是烧死它比较保险!”
“别别别!”黄毛大惊失色,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汽油桶,道:“驯服了这玩意我告诉你,以后山上发生的所有异动,还有山上的各种宝贝都是我们的了;别小看它,它懂人话,作用大着呢。”
“真的?”我扬了扬眉,这主意听着不错。
最近这些诡事都能和金盆岭那边扯上联系,如果能探听道山上的异动,那就太好了。
“方法总会有的,先别让它饿死了。”黄毛将汽油桶放好,又说:“这东西从土里孕出来的,所以只吃一些带土腥味的玩意,比如蛇,老鼠,青蛙,黄鳝,泥鳅什么的,而且还必须是发臭的,最好在土里面埋几天。等烂了再喂,水也一样,只喝从土里流出来的泉水。”
“这么恶心?”我皱眉,忽然想起这东西趴在婶娘背上好几年,便问:“对了,这鬼东西趴在我婶娘背上干什么?”
“十有八九是吸人气。”黄毛道,“你爷爷种那片桃树,花和果成两个极端,桃花极阴,桃果极阳,你婶娘又喜欢喝桃花酒,它就是闻到那股味趴到她身上去的。”
“无妄之灾!”我暗骂一句,原来这样。
之后黄毛仔细观察了一下山魈首领,对我不满道:“你下手也忒狠了点,差点没把它抽死,现在最好弄点吃喝的给它,否则熬不过今天。”
我一阵无辜,打它的时候很紧张了,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哪管得了那么多。
“泉水好弄,没多远的地方就有一口古井,但这腐烂的东西去哪搞?”我说道。
“我有!”曹楠忽然道:“前几天我打死了两只啃木头的老鼠,丢在垃圾堆里,要是没被野狗叼走的话,应该臭的差不多了。”
说完他就骑车去了。我则在旁边找了一个烂碗,跑去古井那边舀了一碗井水。
曹楠很快就回来了,隔着老远就闻到了死老鼠恶臭,打开来一看,何止是臭,蛆虫都爬的到处都是。
但这个味却让山魈来了精神,挣扎着起来,等曹楠把死老鼠丢进去,它如饿虎扑食一般往上扑,狼吞虎咽。白花花的蛆虫像米一样掉的到处都是。
那场面…;…;我和曹楠直接吐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任务又多了一个,喂银眼山魈。
喂就喂吧,最多是每天被恶臭熏的没什么胃口,但让我的来气的,黄毛嘴上说去找驯养山魈的法子,结果他说的找就是每天在网吧兢兢业业。
…;…;
爷爷的棺材自从被重新下葬后,日子平静了好些天。
这天晚上来了一点小事,隔断了十来天的红衣女上门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醒过来味来了还是什么情况,她没有用鬼压床迷住我,上楼开门一把将我摁在了床上就直接开始吸。
不同于上次疯狂的索取,这次吸的温柔多了。
但就是这种温柔却要了我的命,自己二十郎当,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要颜值颜值爆表,要身材身材火辣的女子索取。体内的热血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冲的我脑袋晕乎乎的。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的体香,就是一剂无比烈性的春药,让我下面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