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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春花用力拍了他的胸口,恼怒的替自己申冤道:“每天和她打交道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掌柜还生意人,怎么可能嬉闹起来?”
刚说她沉闷,这么快就又活泼起来,又觉得她说的话倒有几分道理,李嘉泽遗憾的说道:“所以当初就该坚持让她继续在学堂念书。”
发生的事终究无法挽回,他没多想又自我安慰的说道:“不过,现在她可比我精贵多了。我现在可是一个真正的穷酸太傅大人,我的俸禄那叫一个少的可怜。”
尹春花当即撇嘴道:“谁稀罕你们家里的那些嫁妆。你的俸禄还是能养活的起一家子,最起码可以养活普通人家的五十多口人吧。”
俸银300两,禄米360斛,他的俸禄是多少,尹春花再清楚不过,他平日开销极少,俸银总会有剩下资助一两个生活贫苦的学生。唯一费钱的就太傅府院子里的两只褐色斑驳云雀,看起来冷冷的像他一样。
以前在学堂的时候,这花南蝶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算术课,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长进不少,李嘉泽夸奖道:“什么时候花南蝶也变的这样精明?当真是女大十八变,心思也变的细密起来,难不成你还偷偷打听过官员的俸禄?若是将军的话,俸禄可比我的多,最起码400两。”
本来是夸奖她的话,现在却全按在花南蝶的头上,尹春花听着心里生出几分不痛快,扶着他坐在书桌前,也闲的无聊,想起这些年一心盼着能为他红袖添香的一天,现在她是够条件了,可惜旁边的李嘉泽看不见了,坐在他身旁,思忖了片刻,扭头笑眯眯的问道:“云泽,你今天想看哪本书?我读给你听。”
以前她就很羡慕能直呼他名讳的人们,云泽公子,这四个字在她桌案的浣桃花色笺纸上,来来回回不知写了多少次,更是念在心中擦抹不掉,如今顶着别人的身份在他身边,倒也不再惧怕他会不悦,按着心意脱口喊道。
被突然这么唤着的李嘉泽,呆愣了许久,朝着尹春花的方向笑了一下,无奈道:“以后就这么叫我吧。总叫太傅大人,我也听着别扭。书柜第二排,右手起第三本书,三十五页。”
尹春花利落的从书柜上取出书,调皮的拍了一下李嘉泽脑袋,嗔笑道:“云泽公子,指挥起人来当真是顺手。”
第五十八章 两天时间()
鬼彻和树魅站在尹春花院子门口,听着屋子传来了念书的声音,妙音缭绕,说不出的平静安详。
树魅闭眼聆听起来,虽是花南蝶的声音,但字字句句流露出的情愫,确实是尹春花的没错。
鬼彻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推了树魅一把,困顿的说道:“樱桃姑娘,现在满意了吧?走吧。我早就说过,尹春花一定会把变声的药丸吃下去,凭借搜魂香的味道和变声药,最起码她能愉快的度过两天时间。”
树魅急忙追上已经慢悠悠往回走的鬼彻,忐忑不安的问道:“不是说三天么?怎么变成两天了?”
鬼彻好笑的说道:“李嘉泽又不是白痴,蒙眼三天,若是两天都无所察觉异样,那他还当什么太傅?一个有资格辅佐君王的男人,可比你们想象中的奸诈的多。”
这些道理她一个树精怎么会知道?人类的世界和妖精的世界,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级别,在妖界,谁法力高强谁就受人推崇,简单又粗暴,所以才会有妖精向往人类的生活。树魅每天也只是按着鬼彻的吩咐办事,自然不爱用脑子想事,随口问道:“那这两天我们只能等着?”
鬼彻看着树魅,当真觉得最近的妖精们傻的可爱,眯眼逗趣道:“不懂风情的妖精,人家两个人谈情说爱,难不成你也要拿本书凑热闹?”
若是这样就能看到尹春花幸福的表情,她还当真乐意奉陪的去看书,不禁心驰神往的说道:“其实看看他们也不错······”
到底怎样才能拯救他身边一众无知的妖精和神女?鬼彻瞥了眼不争气的树魅,故意提醒道:“山精到现在都没回来,你也不操心一下?”
树魅抬头看着鬼彻不似在开玩笑的神情,捂着脸惊呼道:“什么?他还没从连山回来!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你怎么不早点说啊!”
鬼彻实在看不下去一惊一乍,表情夸张的树魅,又开始打哈欠的嫌弃道:“所以啊,这两天我们也要入连山找人去。”
树魅一听是我们,想到昨天进了连山之后的惊悚一日游,心有余悸的问道:“我们要带溪月神女么?”
他连头都懒的回,理所应当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么?当然要带上去,她可比你们有用多了,最起码身上的修为和灵力还在,多教她几个法术比什么都实在。”
好吧,看来是没得商量喽,面对无法改变的事实,树魅好心的提醒道:“能帮忙当然是好事,我就是怕神女大人操作不慎,招来比昨天还要凶残的百鬼,把我们的小命赔进去。”
鬼彻停下脚步,昨天又没受伤又没消耗多少体力,见这树魅脸上是真害怕的神色,实在难以捉摸,无奈的说道:“你个妖精怕什么死?即便是死了,只要有内丹,你的真身和修为都可以重新修炼,除非你傻不拉叽的把内丹拱手送人,或者是被其他大妖精抢去强化自身内丹。”
说完他就绕着树魅走了一圈,揉了一下双目,闪出黑紫色的眸光,打量着树魅身体里青绿色的内丹,啧啧道:“就你这成色的内丹,就算是被其他妖精抢去固本培元也一定会被嫌弃,当真是塞牙缝都不够。让你跟在我们身边,我也是积德行善了。”
树魅方才还在为自己的生死担忧,现在这种想法不但被气的烟消云散,还凭空多出来一种想要痛揍眼前这个男人的念头,要不是自己本事不够,这个鬼彻早就死在她手里一百次了,瞪眼咬牙道:“鬼彻神君,你说话能再损点么?你这样的性格不管是在冥界还是神界,应该都没几个朋友吧?”
鬼彻挑眉冷笑道:“哎呀,小樱桃你倒是操心够多啊,每天思考范围够广的啊。我的朋友,我怕你见了以后会哭。”
树魅早就跑到里鬼彻三丈远的地方,像是终于抓到别人的小尾巴,扯着嗓子得意的喊道:“哭就哭,我怕什么啊,你要是有朋友的话,他们怎么不来帮你?你也好早点脱离苦海呐。”
鬼彻步履如风行,快步走到树魅身旁,看着她惊呆的神情,笑得愈发妖娆起来,抬头仰望天空,仿佛能看到的九重天似的,阴郁的说道:“你说的朋友们估计也快来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我来凡间也就四五个月的时间,差不多也快有臭不要的脸的东西,跑过来挖苦看好戏了。”
“······”
当你发现身边的朋友都是一些靠不住的坑货时,也就不再指望什么一臂之力,只能祈求不要一坑再坑。
空中有一片落叶飘下,颇为配合着鬼彻现在的心境,再多一个魔神这样的损友,估计安逸的生活永远不会来到,他摇头继续向前走着,沧桑的说道:“唉,说多了都是泪,你去告诉银铃,让她把那张写有花南容名字的纸收好喽,等李嘉泽拆开蒙眼的纱带,我有用处。”
树魅不明白为什么鬼彻会突然这样的惆怅,感觉和神经病相处实在太困难,终于找到抽身的机会,急忙跑开道:“我这就去告诉银铃。”
“顺便叫上花南容一起进连山,就说我要带他进山抓蝴蝶去。”
树魅顿下脚步,看着鬼彻又开始哼着诡异小调的背影,低声嘟喃道:“当真是一个性格恶劣的神君。”
他像是背后长了耳朵眼睛似的,扭头对树魅说道:“有么?我觉得自己还不够恶,更别说劣。你若说我是美男子,我倒是会赞同。”
“······”
鬼彻走进屋子的时候,白溪月已经醒来。
发现鬼彻不再屋子里之后,她就穿着宽松的睡袍,不哭不闹,一直静静的坐在床榻上垂首望地,青丝遮挡着她如皎月的脸容,让人不忍去惊扰。
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溪月急忙从床上跳下,也没顾上穿鞋子,快步跑到门口,见果然是鬼彻,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呜咽道:“彻,你去哪里了?”
昨天他特意让金铃给白溪月洗了澡,清晨醒来的她不施粉黛,如花树映雪,如新月清晕,身上散发出那纯净的梨花香气,清甜而诱人,低头见她没穿鞋子,鬼彻伸手用力揉了一下那松软长发,弯腰将她横抱在怀里,坏坏的浅笑道:“我出去走走罢了,你不想再睡了?”
溪月自然的靠在他胸膛,把手穿过他披散未梳起的黑发中,搂着脖子撒娇道:“你不在旁边,我睡不好。”
鬼彻坐在床榻上,重重叹了口气,想着昨日动手之前就该蒙住她的眼,本来脑子就有毛病,要是再吓出什么好歹,将来要是不能恢复正常,彻底成了傻子,他的罪过就更大了。
溪月见鬼彻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闪过昨天的零星记忆,把头深埋起来,愧疚的说道:“彻,昨天我是不是做错事了?那些怪物都怎么了?我都记得不大清楚了。”
鬼彻捏着她的下巴,故意板着脸说道:“你当然是闯祸了,怪物都是死了,你现在不用再害怕了。”说着他在床头摸寻找了一会儿,找到昨天在山里摘的苹果塞到白溪月手中,带着点小自豪的说道:“拿着,我说到做到,这是连山的果子,昨天你睡着了,我独自摘得。”
都死了?白溪月看着手中金色的苹果,确实是她前一阵盼望已久的果子,却没有立刻咬下去,一双朗若明星的杏眼,愣愣的盯着鬼彻,好奇的问道:“彻,我死的时候你会在我身边么?”
鬼彻对上溪月的纯净的眼神也好奇她怎么好好问起这个来了,凝眉说道:“一般情况下你不会死,除非你经历各种乱七八糟理由的天劫,运气太差神形俱灭,魂飞魄散,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白溪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爬在鬼彻耳边,神秘的低声道:“我跟你说哦,他们说我现在没有灵魂哒,所以才能跟你在一起。之前天帝都不肯让我来凡间,他说我要是来到凡间随时会死掉,然后会被带到可怕的地狱里。”
呵呵,天帝真是宅心仁厚,有时间担心没灵魂的傻子神女来了凡间遇到危险,怎么就没空担心一下没修为的鬼君在凡间会不会死掉?鬼彻伸手弹了一下白溪月的脑门,眯眼笑道:“天帝吓唬你的。”
白溪月抓着鬼彻的前襟,欢快的喊道:“彻,你真的没骗我?我真的不会突然死掉?”
终于发现比他更会骗傻子的人,这个人还是天帝,鬼彻捂住白溪月的嘴,做着静音的动作,掐住她的脸颊说道:“死不了就是死不了,我是掌管神君轮回历劫的御史,到时候给你个优惠,你记得给我预付款。穿衣服。”
唯一困扰在白溪月心头的不快,抱住鬼彻的腰身,耍赖的说道:“不要,这样抱着你好开心,我想多抱你一会儿。”
鬼彻想到白溪月也曾跟是个正儿八经的神女,将来还可能恢复正常,撇嘴道:“傻子,你这是间接的占我便宜,这笔帐我先记住,等你脑子好使了,我会和你要求索赔。”
白溪月把头靠在鬼彻温暖的胸膛上,摆动着凌波玉足,咯咯笑笑道:“彻,你在说些什么啊,我听不懂。”
第五十九章 风寻法术()
反正也不急着进山,鬼彻也就没再催促,他慵懒的依靠在床上,外面虽然雨已停,但依旧是化不开的阴沉天气,秋季的连阴雨,哪有这么快结束。
白溪月乐此不疲的换着花样搂抱鬼彻,最后枕在他的膝间,糯糯的唤道:“彻。”
此时鬼彻手里正把玩着她的青丝,失神的回应道:“嗯,又怎么了?”
溪月抬头盯着鬼彻俊美的脸容,娇笑道:“我想亲你。”
鬼彻一愣,还以为她又要玩什么游戏,他的手淹没在她倾泻铺展开的青丝间,没再动弹,嗤笑一声道:“女流氓。”
突然多了一个除了傻子以为的新称呼,溪月坐起身歪斜着脑袋,困惑的问道:“什么意思呢?”
鬼彻起了捉弄的心,抿唇笑道:“夸你好看的意思。”
溪月重新端坐在塌上一板一眼的学着鬼彻语气,眯眼笑道:“男流氓。”
这个傻子·······鬼彻无奈的看着白溪月,拍着他舒展开的双腿,挑眉道:“以后不许这么说我,不然我会生气,想要吻我就自己来。”
本是心中暗想让傻子犯难,说完他就微微闭起双眸等着白溪月的行动,没想到瞬间身体就被包裹在溪月绵软的怀抱里,接下来的行动,更是让鬼彻心中一惊,这傻子竟然还有胆子跨坐在他身上!暗香袭人,青丝拂面,甜美的唇瓣覆到他的嘴上,起初只是像猫一样不停地在唇上啄咬厮磨。
片刻后,她停顿了一下,想到先前和鬼彻的吻,娇哼一声,伸出微凉的香舌生涩的滑进他的口中,是淡淡青草香叶的味道,溪月凭着感觉把对鬼彻所有的喜爱和情愫都揉在这个吻里面,贪婪的舔舐着只属于她的气息。
渐渐感到浑身燥热难忍的溪月心性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孩子,哪里承受的得了情动与qingyu同时的侵蚀,无力的爬伏在鬼彻怀里,红着脸低喘的问道:“彻,我有进步么?我们现在能不能做夫妻了?”
世间果然坏东西永远学的最快,最容易上手。
鬼彻一个翻身将溪月压在身下,霸道的回吻了起来,比起溪月的情意绵绵,他更像是一只肆意掠夺的野兽,没有放过她唇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留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宽大的手掌探入她丝滑的睡袍里,冰冷纤细手指抚上凝脂般的肌肤,撩拨起溪月身上还未褪去的情潮,溪月身体本能的紧绷起来,推搡着娇喊起来:“彻,不要,我好热,这个样子好奇怪,呜呜呜,好难受。”
教训傻子时间结束,鬼彻没有任何犹豫的撤离开来,穿戴好靴子站起身,一边整理着有些褶皱的长袍,一边挑眉不屑的说道:“等你练到这个程度,让我难自持了,我再考虑你的要求。”
溪月坐起身,绞动着松散开的睡袍,扁嘴道:“彻,真的好难啊,不过,我会努力的。”
鬼彻看着床榻上的人儿,睡袍滑落在肩头,依稀可见漂亮的锁骨,媚态如风再配上楚楚动人的神情,不由得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定性,还好他是一个见过世面的凡人神君,取下衣架上金铃为溪月准备的衣裳,丢在床榻上,命令道:“想和我做夫妻哪有那么容易。穿衣服,我们去连山。今天教你两个好玩的法术。”
溪月爬到床边托住鬼彻的手撒娇的摇晃道:“彻,你给我穿嘛,你好久都没有给我穿衣服了。”
这种奶爸的工作什么时候就是个头儿,鬼彻用力摁了一下溪月的脑袋,妥协道:“还惯出你毛病来了。背过身去,我给你穿衣服。”
鬼彻早已习惯了给白溪月穿戴衣服的事,掌握诀窍之后异常的顺手,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的穿戴好后,将一条白色的缎带绑在溪月的发间,另外一条放在桌面上,对她笑道:“现在要开始学新法术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学什么,将灵力汇聚到双手,掐诀,结印!”
溪月认真的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他对着白色的缎带轻吹一口气,双手快速的结印念决道:“东风吹,花千树。”
白溪月聚精会神的盯着鬼彻的双手学习,跟着一起念道:“东风吹,花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