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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孝的人也过来帮忙打开了棺材盖,露出了里面的尸体,
主人家让孝子先退到后面去,对廖擎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股子臭气弥漫了出来,但是我也没敢捂鼻子,只能尽量屏住气,这里全是人家亲属,我要是捂鼻子就不礼貌了,廖擎极那张脸万年冰封,他和几个廖家老头走到了棺材两边,就这么看了半分钟之后,才退了回来,主人家让孝子们再盖上棺盖,那个重孝的男生,又哭了起来,
主人家带着我们一群人上了二楼,我在上楼的时候,压低着声音说道:“是王德兴,”在开棺的时候,我在比较远的地方也垫着脚尖看了一下棺材里的情况,就算只看到一小块,也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后背,尸体是趴着的,背上好像被割了一块皮,他的背后本来就是很厚的结痂还开裂渗血了,现在直接一大块被割下来了,
妈呀,这也太残忍了,前几天我就看几眼,拍几张都觉得很恐怖的伤口,怎么现在就有人那么重口味的直接扒皮了呢,
廖哑巴并没有回答我,上了二楼,主人家让家里女眷都下楼去,二楼只留下家里做主的几个男人和廖家的人,
在我们都坐下来之后,那个重孝的孝子也上来了,站在靠墙的地方,看来这件事他跟我一样,没有发言权,只能旁听,只是我是坐在廖哑巴身旁旁听的,他是站在角落旁听的,
主人家给廖家的男人发了烟,让孝子过来一个个给点上烟,然后他先问道:“这个女的,是谁,合适留在这里吗,”
问我呢,我愣了一下,不说话,廖哑巴让我不说话装哑巴的,我就不说话,廖哑巴说道:“李家的人,阵图本来就是我们家祖上给李家留的,理论上,那是他们家的东西,”
主人家重新坐好,然后开始说道:“德兴的尸体你们也看到了,他才四十七,我们以为还有几年的,不过,他这个死法,我们家里也接受,没什么好追究的,血里带出来的病,怪不得别人,但是这后背一大块皮都没了,你们家怎么着也要给个说法吧,这事,也只有我们家里的几个男人,和你们家的人知道,这好端端的,一大块皮都没了,不是你们家的人做的,还能有谁,”
廖家的一个老头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出了这事,我们还不知道你们家的人,把阵图这么个藏法呢,”
我想也是,之前我们去找的时候,还以为是藏在老宅子里呢,他们家里不也是很努力的留下那老宅子,不愿意拆迁吗,阵图给他们藏着血脉里了,那老宅子拆迁了,也没关系吧,他们坚持什么呢,
在我身后的两个老头,低声说着:“看着像廖富海的手法,”
“他这是跟我们主家挑衅呢,最近他是越来越张狂了,”
“杀人的事他都能做出来,这事,哼,”
“他想取代擎极,想疯了吧,”
“估计要赔不少钱,王家这几年发财了,赔少了他们也看不上眼,”
他们说得很小声,我还是听到了,但是没想到,廖哑巴弹弹烟灰,把烟掐灭在面前的烟灰缸中,才说道:“68年的时候,你们家当时的爷爷借着保护廖家,要求我们交出阵图,那时候,交道你们爷爷手里的阵图是用一个铜盒子封好的,阵图,本来就是一块带着尸毒的人皮,我们廖家已经做好了防备,强调铜盒子不能打开,可是你们家的人,却私自打开铜盒子,拿出了人皮阵图,导致尸毒在家族男丁中蔓延,甚至遗传,这就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了,当初给你们的是人皮阵图,现在我们收回的也是人皮阵图,你们还想怎么样,”
对方脸色变了,然后沉着脸说道:“你,你别瞎说,你们家一开始是就是怀恨我们要了你们的几本书,接着阵图想让我们家断子绝孙呢,”
“当时我在场,是我亲手把铜盒子交到你爷爷手里的,你也在场吧,这么强的尸毒反应,还会在死的时候背上出现阵图的可能,只有一个,你们家的人内部矛盾,争抢阵图中,有人把人把人皮吞到肚子里了,其他男丁在长期的接触下,都传染了尸毒,”
对方夹着烟的手,都掉到了地上,看着廖哑巴,我皱着眉,侧着脸看着他,心里马上出现了一个方程,68年到现在,差不多50年,x+50=廖哑巴的年纪,这个x大于等于能端着一个重要的铜盒子交给别人的年龄,至少也7、8岁吧,还是至少,这么重要的事情,谁会带着一个7、8岁的孩子去,应该是成年人吧,廖哑巴到底几岁了,
廖哑巴站了起来,并说道:“尸体我们也看了,死者为大,我们也尊重死者,你们节哀吧,”他一走,我赶紧跟上,那些廖家的老头也一个个跟着下楼了,在经过那个重孝的男生身旁的时候,廖哑巴停下脚步看了看他,然后说道:“想好好活下去,可以来找我,”
一群人下了楼,我故意慢了两步,就走到了那个在水电站跟我说过话的和蔼老头身旁,低声问道:“大叔,廖哑巴到底几岁了,你们一群老头,怎么好像都听他的,”
老头张张嘴正要说话,廖哑巴已经拉着我冷冷的说道:“我先送她回学校,”
被他推上车子,我就知道没戏了,车子启动,离开了下田村,朝着市区开去,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侧着头看着他,这男人,颜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不去当明星可惜了,不过他不是现在流行的那种中性的帅气,而是一种比较阳刚沉稳的帅,眼睛也不是那种圆圆大大的,而是老鹰一般的眼睛,我很注意看眼睛,不是说人的年轻是从眼睛开始暴露的吗,
突然车子猛的掉头,我没坐稳的被甩了一下,也幸亏扣着安全带,要不我就能贴着玻璃去了,我惊呼着重新坐好,就对着他吼道:“你当自己打游戏呢,甩什么甩啊,要是撞了车子是不是还会飞起来,飞到别的车道去继续开啊,喂,廖擎极,你的驾驶证呢,我不坐黑司机的车,把驾驶证拿出来,我要检查,哪考的驾照啊,贿赂教官来的吧,”
我他妈就是借题发挥了,我今天非要弄清楚,这丫的到底几岁,还是驻颜有方,要是他们家真有什么驻颜秘方的话,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老头子,
他开着车子都没看我一眼:“你就那么在乎我的年龄,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不问我重点,而是在乎我的年龄,”
对哦,还有更劲爆的信息呢,我凑到他面前,问道:“阵图是你们家给我们家的,为什么要给我们家,既然是给我们家的,又为什么会到王德兴家里去了,”
“你们家里人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过,”
第一章 带蚂蚁的包裹()
“难道我家是某个古国的后裔,我是公主,你们家就是守护我们家的忠心护卫,”他看着他,他没说话,那双眼睛,没有皱纹,没有浑黄,感觉着就是年轻人的眼睛,看着应该是二十四到三十一二左右的年纪吧,男人这几年的时间里,外貌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只是穿着和品位气质会变而已,
他又开启了哑巴模式,我嘟嘟嘴,这种事情,问他还不如问我爸妈,他都说了这是我家的事情,那阵图本来理论上也应该是我们家的,我们家还有那么牛逼的东西,我爸还真没跟我说过,
我再次给我爸妈打电话,我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打了多少次电话了,每次都是不在服务区,但是我还是一次次的拨打,我不相信,我爸妈真的就不要我了,
电话拨打出去,听到的还是不在服务区的声音,一边放下手机一边说道:“我爸妈现在就连工作都不要了,跟着你们家做事,我看我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古国后裔,而是财主的后裔,搞定这一票,我爸妈就把一辈子的钱都赚完了,要不他们才不会这么不要工作的忙,连我这个女儿都顾不上呢,”我长长吐了口气,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但是在电话接不通的时候还是会沮丧一下,
看看身旁的廖哑巴,凑过去问道:“我能不能见见我爸妈,他们既然在你们家了,我去见见他们说几句话总行吧,我也可以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你跟我说,”
廖哑巴还是不说话,我再次叹气,靠回副驾驶座上,他才说道:“你爸妈已经去了下一个任务了,他们不再我家,”
我听着这话,马上就紧张了起来,再次凑到他身旁,急着说道:“我爸妈都已经五十了,我爸那肚子就跟人家六个月的孕妇一样大,你让他们去出任务,什么任务,就连我一样,到处跑,到处见鬼的呀呀叫,我们年纪大了,我爸心脏还不太好,他们要是有危险怎么办,你能一次次从天而降来救我,那有没有人去救他们呢,”
廖哑巴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不是我让他们去的,而是因为你爸妈根本就不相信廖家,很多事情,他们都不信任我们,是他们自己要求参加的,本来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完成,东西我们可以帮你们拿出来,但是就是因为彼此的不信任才会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就连这次找到阵图的任务,本来也是我一个人完成的,但是他们坚持要安插李家的人,他们又有下一个任务,才让我去找你,让你去找阵图的,”
我嘟嘟嘴:“这都是什么父母啊,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重要,重要到他们愿意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拖下水呢,阵图,阵图,有阵图就能破阵,阵里面有什么特别的,是不是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还是你们家的驻颜秘术,你看看要是真的是驻颜秘术的话,你就成了活广告了,还长得那么帅,身材那么好,你们家的驻颜秘术肯定能换很多钱的,”
我再看看廖哑巴,他又一次开启哑巴状态,
一路无话,不是无话,而是他不理我,我也只能自己闭嘴了,车子回到我们学校大门,我坐在车子上不肯下车,心里还在想着,要怎么开场跟他说我喜欢他呢,表白呢,还是让我这个女生来表白,但是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他年龄的方程式,关于表白的问题就这么蔫下去了,
要是廖哑巴真的是一个老头级别的大帅哥的话,说不定他早就已经结过婚,生过娃了,他说过他现在没有结婚,并不代表他以前没有结婚啊,说不定他孩子都三四十岁了,我这表白之后,会不会很尴尬呢,
几分钟的思考之后,我接下了安全带,对他笑笑:“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今天带着我,拜拜,”
说完我下了车子,只是在下车后,不露声色地把包里放着的这学期的新课表给留在了座位上,就当成是我不小心遗忘的就好,这样他就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课,什么时候有空了,要是他真的对我有那么一点心思的话,应该会来找我吧,
走进学校,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学弟学妹们在父母的带领下,在学姐学哥的带路下,一个个就跟公主王子一样的在校园里穿梭着,在那边,一个很小巧的女生,还对着妈妈哭?子,她妈妈很漂亮,把她轻轻拥着,安慰着,
我咬咬唇,大一刚才学校的时候,我爸妈也送我来的,他们忙前忙后的,一件件事交代我,那时候的我,就跟他们一样,像个公主一般,现在我却成了没人要的孤儿了,不知道那阵里到底是什么,让他们觉得那里面的东西比我这个女儿还重要,就算那里面也有五百万,五百万能给他们买个女儿吗,
为什么家里的事情,他们从来不跟我说,明明是太爷爷那会是事情,他们却从来不跟我透露呢,
我咬咬唇,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下午三点零六分,我还能回去,回去问问我堂叔,说不定他知道,堂叔跟我爸是同一个爷爷,都是太爷爷的血脉,说不定堂叔知道这些事情呢,
我打定了注意,转身就朝着学校外走去,而那边正在给新同学做着签到的蓝宁也看到了我,他叫着我的名字,我看了他一眼,就朝着学校外跑去了,而他也被学妹给缠住了,
上了的士,直奔火车站,城际列车,一小时一班,不用一小时就能回到我家,不过中途还是耽误了一些等车的时间,等我感到我堂叔家的时候,已经是吃饭的六点钟了,
堂叔的儿子高三,已经去学校上夜自习了,家里只有堂叔和堂婶两个人,
看到我来,堂叔挺高兴的,招呼着我吃饭,堂婶却一脸的不爽,一边吃着,堂婶一边说,什么我爸妈失踪了,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让我看好了,能卖了就卖了,别舍不得,还有那房子,别听别人骗了去了,守好房子,说不定就是我以后的学费了,堂弟高三了,准备考清华北大,用钱多了去了,他们家的房子还是按揭的,
反正听着听着,我算是挺明白了,她这是拍我来问她要学费呢,才一开口就开始算着我家的钱,意思就是让我别开口问他们家要钱,
堂婶说了一大堆,我是在要离开的时候,堂叔送我下楼,我才能问上一句:“叔,太爷爷是不是有什么遗言,或者遗物什么的,或者他有什么交代的,”
堂叔塞给我一百块钱:“福,你也别管这些了,听你堂婶的,太爷爷以前是地主,但是被批斗了,什么也没留下,唯一留下的那个盒子不是在你们家里吗,要是真没钱,你把太爷爷的那盒子卖了,我们几个叔叔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都是老一辈的东西,你们这些孩子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些失望,原来堂叔并不知道,也有可能堂叔是知道的,但是因为怕我开口问要钱,干脆就没多说,
我把那一百块塞回给堂叔:“叔,我还有钱,我爸妈留有钱给我的,我先回去了,”
转身走了向那边的公车站,上了公车,真的有种想哭的感觉,我这是真的成了孤儿的感觉,自己的叔叔,也是给个一百块,我要是真的问他要学费了的话,估计他也有一大堆的理由吧,想想,还是廖哑巴好,他给我卡的时候,一点不犹豫,我刷了他那么多钱,他那边应该都收到银行的短信了吧,
天已经全黑了,今天也累了,我干脆就回自己家去,反正学校还没有正式上课,明天再坐车回去就行了,
回到熟悉的小区,走进大门的时候,保安竟然又给了我一个包裹,说是我妈淘宝的,放在这里三天了,还说我爸妈出去旅游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回来什么的,
我拿着包裹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放着的那小包裹,眉头都要皱成一个结了,
廖哑巴不是说过,给我寄包裹的人是他吗,他不是说,他不会再给我寄包裹了吗,这个包裹是怎么回事,还是美梦x用品寄来的,就算不拆开我都知道里面会有一张相片了,还是说这次寄来的不是廖哑巴,而是廖家的另一个人,外家,叛徒,要不要拆开呢,还是直接丢了,
犹豫了一下之后,我还是拆开了那个包裹,小盒子里果然有着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片青山,一个个尖尖的山尖环绕着半个圆,围着中间的一块平地,后面那一片的青山,也是一圈比一圈高,开得就像一把扇子,挺好看的,在相片的左下角近景有个虚了的脚,那双鞋子就是我爸经常穿来爬山的鞋子,应该是我爸妈,拍相片的人是我妈,这就是廖哑巴说的,我爸妈负责的下一个任务,
相片的背面还是一张简单的地图,还是两个字的地名,我能看明白的字就一个“马”另外一个人,凌飞凤舞,看不出来,
我又把相片翻过来的时候,余光无意中看到了包裹里正爬出来的小虫子,一声惊呼,马上就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