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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嫌弃之前他的那么大声的宣布追我还不够效果,非要这么大声的喊吗?我把那布条字节收到了裤子口袋里,站好了伸个手,让他不要离我这么近。“没事了。班长大人,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用训练?”
他看着伸出来阻止他靠近的手,有些尴尬:“今天一整天的自由活动,明天早上的大会操结束之后,我们就能回学校了。”
“哦,那太好了,我回去睡觉了。”我绕过他就直接朝着宿舍那边走去。我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吧,但是他却还是伸手就抓住我,把我拉了回来,还紧紧抱住了。在我耳边说道:“李福福,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要这么拒绝我。多少女人想当我的女朋友……”
我挣扎着,打断了他的话:“可惜我不在那‘多少女人’里面,麻烦你放手。我不喜欢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的话让他惊讶地放开了手,我赶紧搓搓被他抱过的手臂,搓掉那种感觉。同时心里也惊讶着,我在那一瞬间已经把廖哑巴算在我的男朋友这个名号下了。
“福,我们大一的时候,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我也有好几次注意过你,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我暑假交的,行了吧。别人把你当个宝,不见到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围着你转吧。蓝宁,我真不知道你这么骗着我玩是什么意思。反正,你的这场玩笑,可以结束了吧。你这样,已经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了。再见,我要回去休息了。”
对于蓝宁,我承认他长得很不错,听说家庭条件也好。大一报名的时候,就是自己开车到学校的,报名第一天就很拉风了。不过我也知道,他有一个波霸女朋友,是那种网红美女一般的同学女友。这次他是吃错药了,还是忘了吃药了,才会说喜欢我的?我还没蠢到听到他说追我,就不会思考的扑上去。
说是回宿舍睡觉,回到宿舍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睡着了。没手机,加上拉练那么累,昨晚又不得睡,他们早就睡着了。
只有那么一个两个看到我头上顶着伤进来的。关心的问了几句,就没人理我了。换了衣服,看着那身衣服上的血迹,想着今天早上我趴在廖哑巴怀里哭,还用指头戳他胸口调戏他的时候,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拿出他给的那张卡来看了又看。笑得那叫个得意啊。真想不到,除了我爸妈还有人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的。他一直说的那个什么任务到底是什么?听语气,感觉是我爸妈为了那个任务,默认了让我参与,可是他却不打算让我参与。
越想越离谱,最后想到了,我要去见他,我要抱着他,不放他走,非要他说出到底是什么任务来。他几次色诱我,也不算是他色诱我,而是我被他的色给诱了。那反过来我是不是也可以诱一下他呢?
躺在床上,咬咬唇,最后决定行动!再不快点出发的话,说不定他就会离开那苏联老房子,到时候,我就是脱光了都诱不到他。
打定主意,我从床上起来,马上换了衣服。人家不是说,宽大的男人的衣服能称出女人的娇柔吗?现在没有男人的衣服,但是这身迷彩装是够宽够大够味道的。
我没有穿着里面的T恤,直接就把长袖的迷彩装穿上了,那种身体没有布料直接覆盖,粗粗的迷彩装衣服摩擦着皮肤的感觉,让我有种羞涩。
没有绑上头发,而是直接散了下来,增加了娇羞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感觉着还不够!我又去到同学梅梅的床前,拍拍她,让她借下化妆品给我。她是班上不多的,出来军训还带着化妆品来的。
梅梅睡得迷迷糊糊的,对着我挥挥手,叫我自己拿。
我从她放在床头的化妆包里拿了东西,站在阳台的镜子上,开始给自己化妆。我不爱化妆,学历史的妹子,有几个化妆的。甚至有人说,历史考古专业的人,上班就是上坟。
十几分钟之后,我满意的看着镜子中那粉粉嫩嫩的小美女,一身粗粗的迷彩装套着一看就知道是没穿T恤的身子上,诱惑力十足。出发!廖哑巴这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变身御姐,问他什么他就要说什么。动作快,要不他要是走了,我就真不知道去哪找他了。
训练场地因为全天休息,就连守大门的都已经休息了。不过那扇电动门是关着的。稻草人鬼村那会,那么高的墙都爬过了,现在这电动门就更不成问题了。助跑抓着,翻过去,完成!虽然落地有些不稳,但是还是过来了。
大白天的,而且在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注意了路,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两道明显的车砸印,沿着车砸印走了二十多分钟就看到了那座小楼了。
我心里暗想着,廖家的势力应该很大吧。这些房子应该是一个完整的前苏联设计的军事场地。改变用途之后,大部分给了军训场地,单独这么一座小楼给了廖家。不管是不是给廖家,看着这都是他们的一个联络点吧。这种楼要是在市区里,那都是被列为博物馆保护的建筑了。
在小楼门前,那辆军绿色的车子还在,我对着车子的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把迷彩服的扣子又解开了一颗,露出了一点小勾。我没有兰雪那么雄伟的骄傲,但是挤挤还是能挤出点来的。
做好准备,我对着自己说道:“加油!不要退缩!现在退缩,一切就回到原点了。追着廖哑巴都困难。”
走到大门前,轻轻一推,那门就打开了。只是在这午后的大太阳下,怎么门框上,竟然有凝结的水滴下来呢?一阵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这屋子里面也太冷了。不只是冷,还很黑。晚上看着黑还能理解,这大白天的,屋子里也黑得不成样子。不过这种苏联建筑确实有这个缺点。他们追求的是建筑的对称,一座楼大门在中间,进去之后,两边两条过道,又是左右对称。这样过道几乎是么有一点光线的。
我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低声说道:“我才不想我爸妈呢!”我就怕,我多想几下,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变成的我爸妈又出现了。到时候,我要怎么做,我自己都不知道。
走进了小楼里,身后的门也无声的关上了。门一关,这里就跟昨晚一样,到处都是漆黑的。
我拧开了手电筒,轻声叫道:“廖哑巴?!廖擎极?”
没人应我,不过我确定他就在这里面,也就朝前慢慢走着。小楼就三层,走走总能找到的。我想着。在我慢慢朝着楼上走去的时候,隐约中好像听到了房子里有声音。有人在说话,好是好几个人的细细低语。
“他们说,我们会被杀死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就是有着这个一个声音传到我的脑海里。
“不会的,不会的,孩子。相信你爸爸,他会回来的。”
“我们去全都要死!”
还有人说道:“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拖国家的后腿。”
“雪姐怀孕了,但是江哥没有回来。听他们说,江哥叛变了。他可能还不知道雪姐怀孕的事情。”
“雪姐会被杀了吗?”
“江哥叛变关雪姐什么事?为什么要伤害雪姐?”
“就算不杀了雪姐,你雪姐带着一个叛变爸爸的孩子,怎么活下去?”
“咳咳,我六十七岁进来的,已经六年了,我还没有看过外边的太阳呢。我死了,你们记得把我丢外面去就行,别埋了,我想多晒晒太阳!”
第六章 鬼楼的回忆()
我咽咽口水,很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也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都只是这房子的记忆而已。只是我不明白,听着他们的话,他们应该是被关在这里的。是什么原因要这么囚禁着别人呢?甚至到死。难道这些苏联老建筑之前的作用是监狱?
我继续往上走,走向三楼。站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比较苍老,但是感觉却很熟悉的声音说道:“你说,在我们死之前,还能再见到福吗?”我妈的声音,虽然声音苍老了,但是感觉还是我妈妈的声音。
“别想了,她好好的。我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她好好的吗?”这个是我爸的声音。
我停下了脚步,心里暗想着,我并没有特意去想我爸妈,怎么我爸妈又在这里出现了呢?
“如果,我们当初跟着福福回家,是不是现在就能看着她结婚生孩子,看着孙子长大呢?”
“别想了。看看,说几句又哭了。当初要留下的是你,现在哭着后悔的也是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妇人之仁呢?”
“好像你当初就没有说支持同意我的做法一样。现在来埋怨我这些,你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两吵了起来,就连吵架的感觉都跟我爸妈一模一样。我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下来,靠着脚,拍拍自己的脸,我已经确定那不是我爸妈,这些都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所以他们跟我记忆中的爸妈有着很多的相似性。但是终究是虚假的。
“我爸妈不在这里,我爸妈不在这里!”我说了两遍之后,拍着脸的动作也加大了力度。挺痛的,但是却能让我清醒起来。
我没有再上三楼,总觉得上去就要看到我爸妈了,到时候我还能不能这么清醒的给自己来几巴掌我就不知道了。
转身下楼的时候,一回身,就看到了二楼的灯竟然亮起来了。这里原来的有电有灯的!既然有灯,上次廖哑巴怎么就没有开灯呢?
下到二楼,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地板上全是血迹,血迹沿着地面的缝隙朝着我的脚下佣来。在这些血迹的尽头,有着一个老人,他瘫在轮椅上,脖子上已经被砍了好几刀了。血染红了整个地面。在一旁的房间中,一扇房门随着低沉的声音打开,门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艰难地爬了出来,她的腹部全是血,在地上拖出了一条血痕:“快走,雪姐,雪姐逃出来了。”
“这些都是假的!”我对自己说着,咽咽口水,然后转身就往楼下冲去。
一楼是漆黑的,安静的。现在这样的漆黑和安静反而让我感到安全了。我开始后悔着今天要跑到这里来干嘛?要是找不到廖哑巴的话,我会不会死在这里面呢?我这次怎么就这么冲动就跑过来了呢?老天啊!一定是廖哑巴给我下了药了,让我根本就是昏头的跑到这里来,就是想要再见见他。
在黑暗中,我听到了有东西移动的声音,手电筒的光照了过去。一间已经被打开的房门前,一张实木的,沉重的桌子从里面一点点的出来了。我的眼睛没有看到任何人碰触,它就这么一点点的出来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猛的抬脚就想冲出着屋子。外面应该的大下午的大太阳,只要我能冲出去就不会有事。
但是我只跑出来两三步,就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就摔了下去。我惊呼着,回身用手电筒照着绊住我的东西,那是一个大背包,就是我爸妈买的那个。而背包现在慢慢的打开了!没有人碰触,拉链就这么自己滑了下来,里面的衣服,炉子,还有很多东西都从包里滚了出来。最后一张相片也从包里飞了出来,就这么落在我的面前。
我已经害怕得呼吸几乎都停止了。相片就落在我的面前,我的手电筒很容易就照到了相片上。那张相片上照着的是我家里的客厅沙发上。在那沙发上,我爸妈靠在一起,闭着眼睛,五官痛苦。相片上,他们的眼睛,鼻子,嘴巴开始缓缓流下血来。在相片的角落,我靠在厨房门旁,手里端着一个茶壶,低下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光线变化了,似乎这里的灯亮了起来。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在我三米远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跟我在家里一模一样的睡衣,手里还捧着我家里的茶壶,低着头,露出诡异的微笑。她的角度,动作,甚至那笑都跟相片上的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相片上的人是我。
“啊!”我禁不住惊叫了起来,丢下手中的相片,拿着手电筒就冲到了另一边去。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跑到哪里去,也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安全。我跑着,没有方向的跑,长长的走道,就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几分钟之后,我终于冷静了下来,也因为,跑得呼吸不了,停下脚步,靠向一旁的门板。只是那门打开了,我跌了进去。慌乱下,好一会我才重新冷静下来。手电筒照照左右两边,为什么这个走道变成了没有尽头的呢?是手电筒的光线问题,还是什么原因?
我再照了一下这个房间里。这个房间跟别处不一样,别的房间,就我昨天踹开的那两个房间都是一层的灰尘,什么也没有。而这个房间有着办公桌,有着书架,还有还几个柜子。只是那些柜子都已经被打开了,很多纸张遗漏在地面上。就好像是有什么突发事情,这里的东西被人拿走了,走得太匆忙,没有办法收拾好,让这些纸张都随地散落着。
我弯腰捡起了其中一张纸,上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来了。连续几张纸都是这样。我想这些纸张肯定是很久之前的。从我读初中开始,用的水性笔,或者是钢笔笔墨都是防水的。这个有着很明显的水沁的痕迹。就跟当初我看到的那些有着“廖”字签名的书一样,那些书上的一些批注也已经水沁散开了。
我的手电筒继续在房间里搜索着,光线找到了一个文件夹上,我拉了过来,就看到了那文件夹上一个字也没有,打开里面,字迹因为有着文件夹的保护,还能勉强看清楚。里面的每一张纸上都有着一个红笔写的“绝密”两个字。
因为专业的关系,我对机密,秘密,绝密也有点了解,这个文件应该是很多年前,有人来清理这里的时候,因为匆忙而落在这里的。
翻开里面的记录,应该是一本人事登记。上面写着人名,性别,年龄,入楼时间。下面又很长的页面记录的都不是这个人的内容,而是他的亲人关系。我翻了好几张,找到了一个叫张雪的女人。
张雪,年龄是二十一岁,这样就是那个十几岁孩子口中的雪姐。
张雪入楼的年纪就是二十一岁,她的家庭关系中有个丈夫,丈夫叫黄年忠,是在1953年4月去x国留学,计划任务四年。记录中,写道张雪是53年2月结婚的,在4月入楼,5月检查出怀孕。7月出现心理异常,疯了,关押在“异样空间二楼”。8月“药物作用下流产”。
我又翻了几页,联系着我听到的那些话,也明白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地方。这里不是监狱,也不关押任何人。只是这里的人都被作为人质软禁在这里。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的原因,他们家里的都有直系亲人出国了。而这个亲人出国的原因不一样,但是后面都会有一句话是“计划任务x年”。有些是一两年,有些长的八年。他们就是作为人质,扣押在这里,等着他们的亲人,回国接回家的。
第七章 送包裹的人是廖擎极()
有些是老父母,有些是妻儿,也有张雪这样的孕妇。
“药物作用下流产”,他们给张雪用药了,让张雪失去了孩子。在那之前张雪已经疯了,甚至被单独关押。那么刚才我看到的那些被杀的人,就是张雪做的。还有那个穿着跟我一样的睡衣,还捧着茶壶的人,就是张雪?
我害怕的咽咽口水,又想到了她的那些画面。
我又一次看了张雪的那张记录表,手指头轻轻擦过上面的一个词“异样空间二楼”,这个词感觉现有现代感,怎么几十年前就已经开始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