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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出来了,
廖擎极是冷着一张脸,就好像我爸妈只是陌生人一样,一边帮我晾着汤,一边说:“我妈已经决定,等我们这趟处理完事情之后,就先去民政局登记结婚,这也有利于保护福福的利益,”
廖擎极那地主的老婆,利益越对不少,只是这话他怎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出来呢,
同病房里不明真相的老太太还笑眯眯的说着恭喜,跟我爸妈说,这三天里,这个未来的姑爷,真伺候我这个刁蛮的小姑娘的,
我妈嘴里嘀咕着:“这个姑爷,我可不敢认,”但是她也没有提出直接的反对,反而是我爸,这次冷静了很多:“法律上合适吗,”
“没有三代血缘关系,没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廖擎极把汤递给我,边说道,“在说这一次,李福福已经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进入了,被记录了,再被拉回来的人,你们觉得就她这样的,这辈子还会有姻缘线吗,或者,你们比较喜欢看她孤独终老,”
我爸妈都沉默了,其实就是默认了这件事了,廖擎极的实力他们了解,他们就算提出反对意见估计也没用,
我妈开始挑剔来掩饰着自己的不爽,一会说病房光线不足,一会说卫生间太吵还漏水,
反正,挑剔来,挑剔去,就是要给我转院回市区,而廖擎极那老头子回他麦村去吧,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我妈,要是她真闹起来,追着问我是怎么下水的,怎么出事的,要是让她知道我廖擎极把我推下水人,让我有计划地死了一次的话,她肯定很会闹,说不定还会说话不同意这婚事的话来,
第四天,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就是医生说,我这种情况,必须要打消炎一个星期以上,要不以后留下病根,所以我还是乖乖去医院打吊瓶去了,
回到市区,我开始让我爸妈照顾我,什么好吃的,喜欢吃的,都撒娇着来,小国来看过我一次,婶婶也来了,冷着一张脸看着我,没说话,
小国也是等着大人都离远一点了,才问道:“姐,你真的……差点就死了,”
“啊,那还有假啊,溺水,那水下有古怪,水下有鬼的,”我开始吓唬小国,这孩子,完全就是被他那个什么也不懂,却要瞎参合还声音要最大的那个妈给害了的,等我忽悠了小国二十多分钟,他的脸都白了,加上之前我爸妈出事,我现在出事,还有廖擎极上次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处理的,婶子开始松口了,当着我的面说:“李福福,这次的事,我们家小国就不参合了,这不是高三了吗,你们自己小心点,不过,太爷爷也是小国的太爷爷,你们说是吧,”
那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就是说东西上来了,我们要分给他们点,
杨毅和兰雪也来看我了,杨毅还是一直摆弄着平板,说007现在已经在编程了,会有很针对性的训练,兰雪则一个劲说我不讲义气,这种事情竟然不叫上她,要是她在,她就绝对不会让我出这样的事,
住院第七天,抽血检查,做出院前的最后一次检查了,爸妈要上班,没来,我也没事了,就一个人拿着单子去做检查的,
拿着单子刚回到病房,就看到了我病床上放着的一个小盒子,同病房的一个十几岁的妹妹说,是快递员工送过来的,她还特别说道,我怎么住院还淘宝,还留个医院的地址了,包裹都送到这里来了,
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我这都很长时间没有在网上买东西了,怎么会有包裹送来,我也绝对不可能留医院里地址吧,在说了,我转院到现在也就四天不到的时间,怎么会有包裹快递到这里,
最主要的是,淘宝的包裹,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再是拆开一份惊喜了,而是拆开一份惊吓,每次那包裹里的东西都是不一样的,
我咽咽口水,很不想理那包裹,就当没看到就当他们是快递给鬼的,我直接拿出去烧了得了,但是还是坐在了床边上,看着那美梦x用品公司寄来的包裹,廖擎极不会再给我寄包裹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个包裹的来源是有着跟廖擎极一样字迹的廖富海做的,廖富海那次就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他到底留在那做什么,他要跟我说什么,
我还是打开了盒子,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注定没有办法停下来的,
盒子里,就跟之前一样,空的,只有着底部的一张相片,和为了证明相片里的景物的一个物证,这个包裹的物证是一副眼镜,还是断了腿的老花镜,
相片的正面是很迷糊的画面,好像画面上有个人吧,那人好像……在水下伸着两只手,往上爬,这个姿势,我曾经在那些站在屋顶上的日本兵那看到过,但是那人穿着的衣服一点也不像的日本兵,
我把相片翻了过来,相片的背面有着一副很简单的地图,上面标注着麦村的位置,然后就没有别的地名了,不过我也能确定,那最后的打着一个星星符号的地方就是那河村,
那河村里出事了,廖富海是想跟我说,那河村出事了,要让我过去,要是这样的话,他大可以让廖雪或者是廖仲客还是谁的给我打电话来就好了,用得着还用快递,这么耽误几天的时间吗,
我放下了相片,转着手中的黑框眼镜,努力向着这眼镜有可能会是谁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接听了电话,电话的蓝宁打开的,他在手机中说道:“福,教授失踪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天,老太太今天昏倒刚送去医院,”
“好,我一会去看看老太太,”给蓝宁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了我手中这眼镜是谁的了,老教授的,可是已经断了腿了,老教授的老花还是挺严重的,他平时都带着眼镜的,他的眼镜出事了,那估计人也已经出事了,
老教授,失踪,三天,包裹如果是同城的话,也就两天,时间正好对上了,眼镜,也是老教授的,那就是说,老教授已经去到了那河村,他已经知道了那里的秘密,而且,老教授跟廖富海碰上了,那么…
我不敢想,不敢说出一句肯定的话来,不过我的心里还是隐瞒不了自己这个各念头,老教授出事了,相片上,那根本就拍不清楚的相片,拍下来的,就是水下的老教授,老教授已经成了一具活死尸了,
“廖富海到底想干什么,”我嘀咕着,根本就不管还没有办理出院手机,就赶紧收拾着紧要的东西,出了医院,一边跑向的士站,一边拿着手机对着手机里喊着:“廖擎极,廖富海呢,有外人进了那河村,”
手机那头传来了他沉沉的声音:“我知道了,”
“你就不着急吗,那地方……”
“廖仲客已经带着人去处理了,让他们多走几趟,熟悉路线,”
我狠狠挂断了电话,老教授跟廖擎极并不认识,他才能把话说得那么轻松,那老教授毕竟带了我三年呢,我上了的士,才冷静了下来,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因为我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把握走那么远的路到那河村的河水边去,
我又从的士上下来,连连对司机道歉着,下了车,赶紧给蓝宁打电话,说我有老教授的线索了,不过他应该已经出事了,
第一章 教授成了实验对象()
时候真的很无奈,现在我就算真的已经站在那河村的那达河边上了,我又能做什么,跳下水去找老教授,他估计早就死了吧,或者是在河底的镜像中,我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冷静下来,我还是拿着那张相片和眼镜,先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回家,跟爸妈吃一顿家里的饭菜,
在晚上,爸妈都睡着之后,我在客厅留下一张字条,就说我要先回学校去了,就这么赶到火车站,上了城际列车,
在列车上,我还是给廖擎极发了信息,让他到火车站来接我,要不这半夜三更的,火车站附近最乱,
廖擎极接到了我,回到了租屋,
重新站在租屋里,我有种恍惚的感觉,原来我们还可以一起出现在这里呢,他一边推着我进了浴室,一边说着:“看什么,要是不喜欢这里,就另外再找个大房子,”
“喜欢啊,反正就我们两,住这里挺好的,要是以后有了小孩子……”我的话断了,因为他之前跟我说过要结婚的,我们班上都有同学是已经结婚的了,所以说道结婚,我也不是很反对,结婚了,就要考虑孩子,这个很正常的,但是话说出口了,我又吞了回去,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避孕,可是我一直没有怀上,廖擎极的身体异常,就算在运动上,不输给年轻人,那小蝌蚪是质量问题……
他也没说话,等着我洗好澡,换好衣服,都已经是三点多了,他就靠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上次他这么做的时候,就是带着我们去了镜像那,结果他受伤了,流了很多血,手上的伤现在还绑着绷带呢,
这一次,
“李福福,坐下,”
他连名带姓地叫着我,我就坐在他对面,就是沙发前的小桌子上,看着他,
他拿下烟,很认真地跟我说:“那棺材已经被廖仲客拿出来的那个盒子占着了,我以后就跟普通人一样,甚至有可能,更容易生怪病,还有,我……不能生孩子,要不要嫁给你,你可以再想想,”
果真是小蝌蚪有问题,我双手捧着他的脸:“我能说我不嫁吗,你不是说,这辈子没别的男人敢要我了吗,”
“想清楚了,”
“你是早该死的人,我已经被你弄死的人,你不娶我,谁要一个死人啊,”我伸手抱住了他,头搁在他的头顶上:“所以,这辈子,你就只能娶我了,好了,开心点,高兴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睡觉,”
对于老教授的事情,我并没有遗忘,只是想着先弄清楚事情在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相片和眼镜放在了客厅的小桌上,看看还在熟睡的廖擎极,我就去了学校,一个多星期没来上课,别的组的论文都已经上交了,我这到底写什么后还不清楚呢,
走进我们的小教室,坐在蓝宁身旁,蓝宁压低着声音说:“教授这几天都没来,学校说今天再联系不上教授,就会先停我们的课,”
旁边也有同学听到了他的话,凑过来说什么,这都大半个学期了,才来说停课的话,那我们这个学期的课就都通过不了,没有教授评分签字,我们一个人也拿不到学分,这才是大家最着急的,
而我心中着急的却是教授的情况,他现在应该就在水下呢,
我正准备把手机递给蓝宁看看,手机上有我拍下来的,那张从廖富海那寄给我的相片,
可是就在这时,教授走进来了,一个个笑脸叫着教授的时候,只有我是惊讶得张大嘴,就跟塞了鸡蛋一样看着他,
在看看我手机屏幕上的那张图,教授都开始跟我们说着道歉的话了,我才反应了过来,他竟然回来了,
下水,死亡,再回来,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再看看蓝宁,他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事例吗,还有廖擎极,他也是下水好几天,然后再上来的,
教授开始给大家划重点的时候,我却在笔记本上算着时间,相片拍摄,然后快递出来,两天送到医院,也就是说,发快递的人是知道我那时候已经转院了的,然后再到今天,一共是四天的时间,教授如果下水,四天后回来,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下课后,我拉着蓝宁,问他在水下的时候,是怎么爬上来的,他就跟廖擎极一样,什么也忘记了,
难道老教授也是这样,在老教授离开之前,他让我和蓝宁赶紧走,要不我们会成为实验对象的,现在他也成了从水下上来的人,他也成了实验对象,
午饭我是一个人在学校食堂里吃的,没有跟任何说人说话,就坐在角落里不停的想着这些事情的联系,做出的决定就是下午去找韦德严看看,应该说的跟踪一下,看看他那边会不会跟老教授有联系,实验对象,也只有对那家国外的医药公司有作用而已,对别人一点用也没有,
我当然不会一个人去,廖擎极现在说过要娶我的,他就要陪我去,我就是撒娇耍赖了,
我们找到韦德严位于小写字楼里的公司,让廖擎极进去看看,反正他也不认识廖擎极,本来以为这种事情,廖擎极那严谨的老头子做不来呢,结果,半个小时后,廖擎极出来了还说韦德严就在里面办公,也没有接触过我们教授,
我坐在车子里,喝着奶茶,听着这个消息,有点失望,
“从时间上算,老教授应该是刚从水里上来的第二天,他昨天上来,回到学校都要大半天的时间,早上一大早就去上课,假设他是两天前就出水了,然后一天的时间在韦德严那的话,感觉不太可能,老头子,上次你在水下几天爬上来的,”
“不记得了,时间感觉是混乱的,”
我啧啧嘴,还是说道:“直觉,我直觉着我们教授从水下爬上来,还没有见过韦德严,”
廖擎极正准备启动车子,我们就看到韦德严匆匆走出了公司,不用我说,廖擎极也跟了过去,不紧不慢的跟着韦德严的车子,最后跟到了市一家三甲医院里,
停好车子,我们也不急着下车,看着韦德严急匆匆的跑去那边从一座小楼前,那小楼前都已经站着好几位白大褂了,
不一会,一辆小车开来,几个外国人从车上下来,那些等候的人都笑眯眯的握手着,
我躲在车子里,低声说道:“那些人我猜是国外的那个医药公司的人吧,”
“你跟兰雪和杨毅,平时就是这么调查事情的,”
“什么,”我惊讶地转头看向廖擎极,他根本就没有谨慎的样子,而是掏出手机打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查查现在在xx医院里,正在接待的外国人的身份,还有他们来的目的,尽快回复,”
挂了手机,他在看看我,说道:“吃午饭去吧,他们不吃,我们还要吃呢,”
“就走了,那那边,”
“有人帮我们盯着,”
我知道廖家和蓝家的网络很大,而且他们表面上都还是要为廖擎极服务的,只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大气的,一个电话自己吃饭去了,
我们一顿饭刚吃饭,回到车子旁,就看到了车门那插着几张纸了,第一直觉,被塞广告了,廖擎极拿起来看了看,递给我,自己倒车出来,
我看着那几张纸,上面有着图片,就是那几个外国人在医院里做的事情,考察医院的检验科设备,然后是一个外国人,亲自带着手套,给一个老头背影的人抽血,那老头怎么这么眼熟,
从拍照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能进入医院里的人用手机拍的,这医院里也有廖家的眼线,
下一张图片,那老头压着血管跟着一个外国人离开了,而另一个外国人,则在检验科里忙碌着,这次那老人终于看清了小半边脸,那就是我们的老教授,
拍照的人估计并不很了解我们要这些资料的目的,所以在拍照上,都把重心放在那些外国人身上,差点就没拍下老教授,要是不是跟着老教授三年的时间,我估计还不能从那小半边脸就确定那是我们教授你呢,
下面有一行字,打印的,写着:“血液检验,样本被分成两份,有一份用低温箱保存着,说是要带去国外检验的,”
我长长吐了口气,把那几张纸还给了廖擎极:“我们教授……成了他们的实验对象,”我的脑海里不停回忆着当初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