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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待人再细细聆听,却又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直让人疑惑刚刚听到的那一声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待那些巡夜的府丁离去,躲进假山一个男人拖着一个女子走了出去,那男人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那个女子的脖子,一只手则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将女子从假山的缝隙里拖了出来,就着月亮强行拉着那女子到了最近的一处凉亭。
夜风微凉,纱幔翻飞,月亮照入了凉亭之中,只听到“嘶啦”一声,女子的衣裳被粗暴的撕扯开来。
月光昭在那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像是覆上了一层柔盈,肌肤越发的晶莹剔透,只听到那男人吞咽口水的声音,口中还都哪着赞叹了一句,他手脚麻利的将那撕扯下来的碎布一骨脑的塞到了女子的口中。
女子的口中被塞了碎布,望着压向自己的肥大身影,折身就想要逃离,可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步,那男人重重的将她压倒在石桌之上,一双肥厚的手掌对着她胸口羞涩的红梅揉捏,更是不时的低下头对她的红梅不停的啃着咬着。
凉风吹过,身体发冷,女子努力的抬起双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羞愧的几欲想死,奈何她根本没有反击之力,只能够任人蹂躏。
呜呜呜!
女子在石桌上挣扎着,甩开了一头青丝,用凄楚的目光苦苦哀求着那个男人,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呜呜啊啊的微弱声音,却听得出是哀求的意思,说不出话来,女子只能够痛苦的落泪。
然而,而她的呜咽声,她的泪水却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有着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望。
男人看到女人满脸的泪水,不屑一顾的说道:“美人,别哭,爷好好疼你!”满口的酒气却是差点将身下的女人熏倒。
只见那男子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身下的坚挺就着月光,找准了目标,快而准的狠插进入。
啊!
痛苦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女子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巴,大声的叫喊着,却是发不出声响,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
女子痛苦的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而男人却是越战越勇,身下的利呼叫器不停的进出着女人的身体。
一次,二次……
也不知道究竟是过了多久,女人只觉得自己就要晕过去了,终于男人趴在女人的身上不动,重重的喘着粗气。
推不动,推不动,真的推不动!
女子清醒过来,奋力的想要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谁知她试了多次,却是始终没有能够将沉沉睡去的男人推开。
风起,吹动凉亭中的纱幔,月光的柔晕照到了女子的脸上,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见到自己此时此刻无地自容的境况,她的心里清楚自己这一生已然毁了。
又是一阵风吹过,女子的身体不着片缕,只得瑟瑟发抖,而这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清醒了过来,他迷糊中伸手在女子的脸上摸了一把,消瘦的巴掌小脸让他轻声嘀咕道:“怎么的这么小?”
男人肥大的身子有些艰难的从女人的身上退了下来,他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去,却在走出凉亭后又退了回来,口中晦气道:“好端端的怎么下雨了?”
女子刚刚费力的将自己口中的那些碎布拽了出来,正要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衣衫,却又听到男人去而复返的声音,惊吓的瞪大了眼睛,她紧紧的将破碎的衣衫抱在怀里,一脸防备的看着走了进来的男人,双腿却是无力的跪在了冰凉的地上。
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亭子里的石椅上,看了一眼惊恐的女子,想着这女子有些趣味,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跟爷回王府吧,爷让你做侧妃!”
王府?
侧妃?
男人的声音传入了女子的耳中,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想到她除了眼前的男人,再没有其他的活路,她的心里活动了几下。
“爷,爷您是谁呢?”
颤抖的声音似小猫的叫声,侧妃的意思,女子是明白的,可是她却不能够相信眼前的男人,在这京城之中她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哪位王爷呀?
*
顾文惜听到顾文菲将要被送入花亲王府的消息,是在她及笄礼过后的第三天。
“你……”
她来到了顾文菲母女所住的小屋,见到了顾文菲还在精心伺候着躺在床上的姜姨娘,心里有些疑问,最终没有当着姜姨娘的面问出来。
“娘,大姐姐过来了,我陪她出去走走!”
顾文菲替姜姨娘掖好了被角,看了一眼顾文惜,对着姜姨娘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得到了姜姨娘的点头后,她率先走了出去。
顾文惜跟随在顾文菲的身后,感觉眼前这个见面不多的妹妹,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并不是她的外貌身形有什么变化,而是整个人透露出来的那种气息不一样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与花亲王怎么扯上了关系?
顾文惜的心里有许多的疑问,可是看着顾文菲那消瘦的身影,话在口中,却是迟迟说不出来。
顾文菲与顾文惜名义上姐妹,可是两个人之间的交往不多,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姐妹之情,顾文惜的突然到来,让顾文菲的心里隐隐生起了几分防备。
“大姐姐,这件事情我娘现在还不知道,待我离开府里那日,自会告诉她的!”
顾文菲话里的意思很明确,顾文惜听的清楚,她轻轻点了点头,将心里的那些疑问压下,只淡淡说道:“我不想去问你的事情,只是那花亲王府的水恐怕比我们顾府更深,这些东西,你且收下吧!”
顾文惜走近顾文惜的身边,从袖袋里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钱袋,那钱袋里有五张百两的银两和一百两左右的银子。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
顾文菲惊讶的看着顾文惜,她不愿意接受,可是顾文惜却是坚决的塞到了她的手里。
第二百二十章 风波再起一()
“为什么会是顾文菲送入花亲王府?”顾文若到了安顺堂,对着林月锦不满的质问着。
这原本是她用来设计顾文惜的一个局,为什么顾文惜没有事,反而是顾文菲替她受过呢?
林月锦微微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出落成大姑娘的顾文若,不悦道:“你的礼数呢?你的教养呢?处处想要与顾文惜一较高低,我怎么看你是越活越回去?”
林月锦自从那年难产,生下死婴,后来被顾林氏叫回府里,任顾林氏怎么质问都不肯说出实情后,被顾林氏夺了顾府里的掌家之权,禁足于安顺堂后,九年过去了,她几乎就不曾再踏出过安顺堂!
就连那年顾林氏过逝,她亦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能够从床上起身,没有能够送顾林氏最后一程。也正是顾林氏的过逝,让林月如找到了机会,从她的手里要回了府里的库房钥匙。
可是,她是林月锦啊!
她在顾府里的日子比林月如长的多,就算是她失去了掌家之权,又没有了钥匙,她在顾府里的威严也不是林月如可以挑战的。
哪怕,她身居简出,表面上不理会府里的任何事情,可是在这府里,又有哪件事情真正能够瞒过她的眼睛?
“婶娘,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放过顾文惜?”
顾文若被林月锦教训了一句,收敛了许多,换了口气,带着疑惑,再度问起了林月锦。
花亲王在喝醉了酒,醉倒在了府里,他住的客房与顾文萃住的萃园相距不远,这是老天给予她的最好机会。
顾文萃在惜园用过了晚膳后,顾文惜每次都会送着顾文萃回去,她更是让人通知小荷见机行事。
为什么最后冒出来个顾文菲?
顾文若实在是想不通,她想要找小荷问个清楚,可惜如今小荷是在顾文惜身边伺候着,不好让人见到她与自己走的太近。
而顾文若很清楚,能够在府里作出这般变动的人,除了林月如以外,便只有林月锦了。
林月如与顾文惜是势如水火,哪怕她是看穿了自己设计的局,也绝无可能会去帮着顾文惜。
那么,就只有林月锦了!
婶娘不是说过她会帮着自己的吗?为什么又会帮着顾文惜逃过一局?
顾文若稍稍别过头去,不想让林月锦将自己目光里的质疑看穿。
“放过?”
林月锦轻笑出声,静静看着顾文若那因为气愤而扭曲的漂亮脸蛋,严厉地骂道:“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想要毁了顾文惜真是那么容易吗?”
好些年没有见过顾文惜了,林月锦不知道如今的顾文惜是否长成了如云氏一般的温柔佳人。
可是,她却是非常的清楚顾文惜绝不同于云氏的柔弱。
顾文惜与林月如之间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各种斗争,虽然没有更胜一筹,但是却也不曾输的太多,她更是拼尽了全力的保住了顾文萃嫡长子的名份。
顾文若对于林月锦的话不屑一顾,只冷冷道:“哼,有多不容易,如果你不插手的话,我就成功了,又有什么难的?”
顾文惜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女子!
如果她被花亲王夺去了清白,她便再没有什么可骄傲的了。
嫡长女又能够如何?
失去了清白,顾家便不可能再有她这么一位嫡长女!
要知道,顾家到底是国公府,可不是一般的小民小户,绝对是丢不起这样的脸面。
到那时,顾文惜除了被送入花亲王府为妾以外,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顾家不可能会要一个失去清白的嫡长女,如果不是你的擅自变动,顾文惜她都已经被花亲王……”余下的话,顾文若没有说出口。
可是,她越想越是觉得自己距离成功非常的近,看过林月锦的目光里再度涌起了毫无隐藏的不满。
“哼!”
林月锦冷笑一声,看着年纪轻轻的顾文若,听着她的大言不惭,心中只觉有些恼怒,为何幼年时候的顾文若还有些小聪明,怎么长大之后竟然是如此的愚笨?
“你去问问小荷,问清楚了,再来我这里撒泼!”
林月锦迎上顾文若怨恨的眸子,心头怒火燃烧,说话的口气便没有了之前的和善,有些话她也不想由自己口中说出,只让顾文若自己去问个清楚。
顾文惜舍得下自己的清誉,敢提出与林月如对簿公堂的话,可见她绝不是一个软弱的人。顾文若设局将她至于死地,难道她就真是一个愚笨的人?
这一次,顾文若设下的局,不可谓不精妙,只是顾文惜却是为何会一反常态没有送顾文萃回萃园呢?
难道说顾文惜发现了顾文若的设计?
难道顾文若的身边同样有着顾文惜的眼线?
林月锦的心里有些疑惑,可是她并没有将那些怀疑说给顾文若听,她担心顾文若会沉不住气,对着自己身边的人一通盘问,到那时顾文菲的事情会被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慈爱的目光落在顾文若的身上,林月锦轻声叹道:“我告诉过你,你不需要做什么,我自会让你成为顾家嫡女,可惜你太心急了!”
“婶娘,我先回去了!”
顾文若没有察觉到林月锦对于自己的关爱之情,她只觉得林月锦对于她所说的话已经说了好多年了,她都已经听的麻木,不再相信了。
“唉!”
林月锦轻叹出声,看着顾文若在自己的面前,完全没有平日在顾府里所表现出来的礼仪,说走就走,连一声客套的作别姿态都没有,她的心里没有恼火,只有无奈。
想到自己这些年不出安顺堂,身体的受损是一方面,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她被大夫断言再不能生育。所以她不愿意见到顾允周,不想看到林月如,不想看到顾文惜姐弟,不愿意看到府里的那个庶女(顾文菲)。
可是,就是因为这样,她却没有办法对自己的女儿更好的教导,亦没有能够解开顾文若心中对于她的那个结,让顾文若对于她的感情依赖越来越少,心底深处依旧不忘记自己是她的仇人!
悲哀吗?
林月锦轻轻眨了眨干涩的眼睛,默默在心底里问着自己一句。
想到那夭折的儿子,想到与自己离心离德的女儿,林月锦由心底深处觉得自己是悲哀的。
第二百二十一章 风波再起二()
六月二十日
一抬小轿,顾家庶女顾文菲从侧门抬出了府,抬入了花亲王府。
那一日,清早,姜姨娘撑着病重的身体来送,她紧紧的握着女儿的手,泪水落下,满心的不愿,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顾文惜立在了姜姨娘的身后,她起了大早,谁也没有带,只一人悄然来到了侧门。
远远看着顾文菲母女惜别的情形,她停住了脚步,没有上前打扰那对母女。
亲眼看着顾文菲同自己前生一样被送入花亲王府,她的心头没有逃过一劫的庆幸,反而是极度的悲凉。
重生而来,很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
就如同新皇的登基,文帝的驾崩,老太君的早早离世,到如今顾文菲的离去,很多很多都与前生的记忆不一样了。
她感觉到迷茫,更感觉到无奈!
“娘,您多保重!”
顾文惜清楚的听到了顾文菲对于姜姨娘的不舍,清楚的听到了林嬷嬷喝斥着顾文菲上轿,别耽误了吉时的骂声。
一切的一切,只如昨日重现,唯一不同的是此时此景,被送入花亲王府的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她顾文惜。
可是,就算此时此刻,送入花亲王府的人是顾文菲,她便能够逃离那可能发生的事情吗?
顾文惜的心头压抑着隐隐的不安,快速的转身,只想要快速的逃离,竟没有勇气走上前送一送顾文菲。
*
六月天,风云无常,午后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空气里混合泥土芬芳。雨势颇大,好似帘布一般,层层的雨幕笼罩着整个京城。
暴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待雨势渐歇,天空如洗纯净,湛蓝幽静,被困于花园凉亭里的顾文惜看了一眼粼粼的湖面,只见波光闪动,倒映出一片清澈的蓝。
她看着凉亭外,雨势不大,便对陪在身边的小荷柔声道:“这会儿雨不大,我们回去吧!”
小荷点头应允,跟随在顾文惜的身后。
因为白天下过雨,空气里竟带着鲜花的浅淡芬芳,推开窗,顾文惜倚在窗边,抬着头,望着云层中那一轮清淡的月色,点点星辰闪烁点缀,道真是一派众星拱月之势。
顾文惜微皱着眉头,她想起了云嬷嬷今日的打趣,想到自己已然行过及笄礼,接下来议亲之事怕也是不远了。
想到今日亲眼看到顾文菲离去,又想起自己与林月如这间的关系。顾文惜的心里生起了担忧,她知晓林月如绝不会为她的婚事费心,同时她也相信如果林月如有机会的话,绝对不会放过打击她的机会。而婚事,恐怕正是林月如握在手里,用以打击她的最佳利器!
芳草萋萋,树影摇曳,一个被拉的长长的身影映在了窗前,只隐隐听到屋子里有二个人在说话:“你说,那日顾文惜并没有送顾文萃回去,而是让顾文萃自己回去的?”
“是,小姐!”
“难道说顾文惜她知道了什么?她有没有怀疑到你的身上?”
“小姐放心,她还没有怀疑到奴婢的身上。”
说话的正是顾文若和小荷二人,趁着天黑,顾文惜打发了小荷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