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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吵了!”瑰儿手里拿着电话却一句话也听不清楚,忍不住叫起来,“你们着急就自己出去找啊,别在家里闹个不停,看不见她受伤了!”
老妇人正找不到撒气的对象,一下子就冲着她叫起来:“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你是这贱货的朋友,当然帮着她说话,一看就一副破鞋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命好苦啊,你们年看是农村人就合着伙欺负我们,害死我儿子,霸占了财产,现在又要夺走我孙子了……你们这些强盗……我和你们拼了……”说着脱下鞋子就冲上去要打瑰儿。
瑰儿从来也没见过这种泼妇的架式吓得连连后退,那个老妇人却步步紧逼,跳着脚的哭骂,老头子也大吼大叫地助着阵,林青萍痛哭不止,屋里越来越乱。
“咣啷”一声巨响,打断了他们的哭骂,吵叫、哭泣……
看起来纤弱小巧的瑰儿在三个人面前赤手把一张木质茶几一掌打成了两段,然后扫了他们一眼:“都别吵了,我在打电话。”接下来的一刻钟屋里再没有谁敢发出半点声响。
瑰儿向耳后拨拨头发,然后在一片寂静中对着电话另一端平静地说:“周影是我,对,是够乱的,不,不是刘地在闹,我是在林睿家,他和他妈妈吵架跑出去了,现在他妈妈受了伤,还有两个据说是他爷爷奶奶的人在大吵大闹,就快把楼吵塌了,总之你快把林睿找回来吧!”
周影放下手机后拍拍自己的口袋:“火儿,林睿从家里跑了,瑰儿叫我们去找他。”
火儿一下子从周影口袋里伸出头来恶狠狠地大叫:“我和他已经绝交了!他的事不许再和我说!”说完又缩回那个火柴盒里睡觉去了。
周影对于林睿独自从家里跑出去并不担心,这只狐狸不去招惹欺负别人已经不错了,可是如果不找到他恐怕瑰儿应付不了家里的混乱。周影叹口气,关上了“空车”的标记,驾车向林睿常去的地方驶去。
林睿独自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心里说不出得难受。比起那对老夫妇对母亲的辱骂给他的刺激,母亲的一味忍让更让他生气,他更加没想到妈妈会同意让他去那对“老骗子”家里去住,而他一直认为妈妈是最爱自己,决不会让自己离开她的。
他怀着一肚子气在街上闲逛,痛打了两个抢钱的小流氓、三个醉汉和一个人贩子,但还是觉得有气没出撒。当他走到一条人迹稀少的小巷中时,忽然发现迎面有几个人正向他走来,他停下步子向身后看看,另外两个人也跟在他的背后,已经形成了包围之势。林睿观察四周,发现敌人最少有十个以上,自己已经完全处于了他们的包围之中,而且这些妖怪即使刻意地收敛了力量,那法力所形成的压力还是令他心悸。立新市哪里来的这么多强大的妖怪?就算把刘地、周影、南羽全算上,林睿算来算去也数不出那么多。更何况有谁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对付自己呢?自己最近的最什么人了吗?是上次那个被火儿吃掉得?还是上上次那个……不过已经没有时间让林睿来思考这些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中年人已经迎面来到了他面前,伸手向他肩头搭来。林睿早有准备地向后一闪,但是对方仿佛连姿式都没有变过,那只手依旧搭上了林睿的肩头,同时另一只手一挥,把林睿放出同时向五个不同方向飞逃的鬼使全抓了回来拎在手中,笑着向林睿说:“小弟弟,我们聊聊好不好?”
林睿耸耸肩推开那只手,笑着问:“干吗?”这时四周的人已全围了上来,把林睿围在当中。
“这里人太杂乱,我们找个地方。”那人说着一挥手,一大群人与林睿一起凭空消失,而周围的行人依旧往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了陪伴林青萍花费了大半天时间,瑰儿不放心让她自己对着那对可怕的老夫妇,所以一直等到她的娘家来人才回来。现在瑰儿对着一堆家务忙得象个陀螺:要洗的衣服、床单、沙发套塞了一大盆,早饭的碗筷不没洗,午饭要包水饺还要事先剁肉馅。屋子里还要扫地、拖地板、擦桌子,还要帮周影擦皮鞋,帮火儿整理玩具,呆会还要去林睿家看看……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偏偏还有一个家伙在拼命的破坏。
“火儿……”瑰儿叫住正准备从吊灯上向沙发进行“垂直下跳”的火儿,“你干吗还不去找林睿?他不是好几天没消息了吗!”
火儿一下子冲到她面前大叫:“不准提他,我已经和他绝交了!”
“什么绝交,小孩子吵架吧!他不见了你真不着急!快去找他!不准在这里捣乱!”
“绝交就是绝交,我立场坚定才不再跟他说话!”火儿瞪着眼宣布自己的坚决。
“是啊是啊,既然这样就帮我干点活——去把这些垃圾扔掉。”
“使用童工是违法的!”火儿对于瑰儿这种不把人类神圣的法律放在眼中的行为深恶痛绝,大声大抗议着。
瑰儿伸过头来板着脸说:“那就不要捣乱我干活!”——这一次她总算达到了目的,火儿为了不受她的支使躺到沙发上泛着故事书,稍微安静了些。
瑰儿忙忙碌碌,火儿却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盘算着找点事情来解闷,远处有样东西摇摇晃晃歪歪斜斜的向窗口飞来,火儿立刻趴到窗台上去看。
那东西飞到窗户前“咚”的掉落到窗台上,又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勉强起来,穿过破例钻进屋里。
火儿一看进来的是林睿的鬼使,“哼”了一声一扭头飞到吊灯上去,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样子。但是它还是偷偷把一只眼张开一条缝,期待那个鬼使是林睿派来道歉的,谁知过了半天对方还没有动静:“竟敢来耍我!”火儿因为期待落空勃然大努,一下子跳了起来,准备把这个鬼使打一顿来出气。它低头一看,那个鬼使伏在窗户下的地上一动不动,样子也从平时与人类小孩的外貌相仿,变成了一团凝结在一起的若有若无的烟气。
“喂!你不是死了吧!”火儿用翅膀拍拍鬼使。
鬼使勉强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救,救……主人,他,他,被抓走了……被抓……”说着声音低下去,身体也变的更加飘渺。
“喂,喂,你给我说明白,狐狸怎么了?他在哪里?谁敢抓他?谁这么大胆!!”火儿着急地拎起鬼使来阵乱晃,本来就奄奄一息的鬼使被它这一折腾无疑是雪上加霜,缩成了拳头大小的一团烟气,连个人形都看不出来了。“没用的家伙!”火儿气冲冲地把它丢在地上大叫着,“狐狸,我来救你了!你可别死!”冲出了窗户。
瑰儿用围裙擦着手走出厨房问:“火儿你自己在外面折腾什么啊?火儿?火儿……”她看着正在燃烧的窗帘,发呆了一下,马上冲到电话边拨打:“周影你快回来看看,火儿又在到处放火了!”瑰儿看着窗外那一道在地面上直指向火儿去向的无数起火点急的大叫了起来。这时窗外人们吆喝“救火”的哗然已经传到了六楼上来,而那条“火带”还在因为火儿的渐飞渐远不停地冒出点点新的火头来。
刘地半躺在沙发上,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搂着一位妖艳女子,正眯着眼睛随着音乐摇着身体,这时包厢外传来了一声惊叫:“着火了!”接着便是一阵混乱的叫喊、呼救、奔跑声……,他怀中的女友也跳起来向外跑去,再也没看身后这位英俊多金、今天晚上刚上勾的男友一眼。刘地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时浓烟已经钻进了屋里。
“死狗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放火熏你出来!”火儿的叫嚷声忽远忽近,显然是在整间酒吧里乱窜。
刘地咕哝着:“你不已经放火了吗!”把桌上没喝完的酒不甘心地再拎上一瓶,他拉开了门。火儿不出半秒钟就出现在了他面前,扑到他脸上就抓:“你把狐狸怎么样了?给我交出来!不然烧死你!”
“狐狸?林睿吗?他怎么了?”刘地双手挡着眼问。即使对他而言火儿的火焰还是很难忍受的,特别是地狼的眼睛,过近的接触这种光芒甚至会短时间的失明。可心说火儿和是刘地舒适的城市生活中最大的磨难,可这个“磨难”隔三差五就要找上门来一次,他躲也躲不过。刘地暗暗叹口气:反正也快习惯了。
“狐狸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给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我作对没有好下场!”火儿对着刘地时髦的发型乱抓乱刨,刘地的头发一根根地焦卷了起来。
“狐狸不见了,是不是你干的!给我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和我作对没有好下场!”火儿对着刘地时髦的发型乱抓乱刨,刘地的头发一根根地焦卷了起来。
“我没事抓他干什么?他又不是‘狐狸精’。”
“谁说他不是狐狸,你瞎了,你给我交出来!”
“我说他不是……小孩子不会明白的,你说林睿不见了,你们不是绝交了还管他干什么?他跟他妈吵架跑出去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他被抓走了!他的鬼使逃回来一个说他被抓了!”
“真的?那个鬼使说是我干的了?”刘地把这件事当做了林睿的小手段,为了和火儿和好耍的花枪——居然把自己当作“工具”,这只狐狸真是太可恶了。
火儿大叫:“那个鬼使都被打的变成一团阴气,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他只说狐狸被抓走了,根本没来得及说出谁干的。你说,咱们这除了你还有谁有本事把狐狸打的这么惨!”
“还有周影了,南羽了,罗天了,孟蜀了……”刘地随口数着,他已经觉得这件事不是林睿的花招了,林睿对待这几个鬼使更多的时候不象主仆,反而象一个哥哥对自己的弟妹一样虽然大模大样的支使命令,但是却十分爱护,他决不会这样伤害它们的,难道林睿真的出事了?在立新市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子敢招惹这只狐狸,不知道他有“火儿”这个大“恶魔”撑腰吗。口中在和火儿胡扯,他心里快速地分析着立新市的一个个妖怪。
“他们怎么可能那样对狐狸!”火儿对他列的名单十分气愤。
“他不会你就怀疑我!象我这么纯洁的人你都怀疑!”
“我不管,除非你把狐狸给我找出来,不然我就唯你是问!”火儿不讲理地赖上了刘地,其实它心里也明白,要在立新市找人找妖,眼前这只“地狗”比自己要强得多,找林睿的事非靠他不可。
“哼哼哼……”刘地用手指弹弹肩膀烧焦的头发痕,翘着二朗腿,抱着手臂靠在着了火的沙发上坐下来,“是谁整天没事就欺负我,跟我作对啊?现在有事想起来要靠我来了!”
“可恶!”火儿见刘地一副张狂地不得了的样子,真想冲上去打他一顿,但是想想林睿的下落不明,咬咬牙忍了:“你快去给我找狐狸!不许坐在那里玩!”
“哈哈哈,现在的孩子真是没大没小,需要长辈做事时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吗。”刘地把下巴翘的高高的不可一世。
火儿大怒用力挥动几下翅膀,本来就在雄雄燃烧的酒吧顿时被火焰吞没:“你自己在那里‘请’吧!”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刘地抓着下巴:“怎么就这么性急,随便破坏公物,现在的孩子一定要加强素质教育才行啊……”这时屋顶发出断裂、塌落的声音,他叹口气:“可怜的保险公司……”在那块水泥板砸下来之前消失了踪影……
瑰儿一边收拾因为火烧和泼水而弄得一团糟的屋子,一边看着窗外叹气:周影真可怜,今天要为火儿收拾的“尾巴”比平时多了两倍不止。刘地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东张西望乱掀瑰儿整理好的沙发靠垫,连地毯、窗帘也揭开来看看,仿佛在找什么东西。
“火儿那个捣蛋鬼刚破坏完,你又来了!”瑰儿生气地尖叫。
可是刘地对她的叫喊置若罔闻,继续翻找着,最后欢呼一声:“找到了。”从沙发底下掏出了一样东西,也不跟瑰儿打招呼便穿墙而去。有刘地、林睿、火儿等出现,这个屋里永远不会缺少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干什么用的东西,当然也总会莫名其妙地少些东西,瑰儿对此早已习惯了,她才不去关心刘地拿走了什么,只是乱糟糟的屋子又要重头开始收拾了。
林睿坐在窗边看着远处夜空中那闪着异样光芒的光芒,他身边那个男子也在跟他看着同一个方向:“这就是那个必方了吧?看起来灵力还不强,也难怪,他和你一样还是个小孩子吗,不知道它找不找得到这里?”
“火儿一定会找到这里的,然后你把你臭揍一顿!”林睿气冲冲地叫。
“哈哈哈哈,我倒也想看看它有多厉害。”男子笑起来,他向窗外再看看说,“可惜它又找错方向了,这个家伙简直就象无头苍蝇一样在瞎碰瞎撞呢,照这样下去,它明天也找不到你。这样吗,七弟,你去把它引来。”
另一个男子答应一声去了。
“可恶的家伙,飞烤了你不可!”火儿身上的火焰光亮已经接近明黄,气急败坏地看着刚才向自己挑衅的那个妖怪逃走的方向。这个家伙三番五次来暗算它,但是马上又会逃走,火儿一回头他又回来来那么一下,要不是在急着找林睿,它早把对方大卸八块了。谁知那个家伙竟然还敢得了便宜卖乖,纠缠个不休。终于当那个家伙又一次从背后扔来一辆汽车后,火儿怒发冲冠,忘了一切地向他扑了过去。
那个家伙见火儿扑过来转身就逃,他跑的不快不慢的,老是让火儿跟在他身后不远,还不时回过头来向火儿扮着鬼脸,吐吐舌头。火儿被气昏了头,不顾一切地追逐着对方,被他引着向即定的地点而去。
男子在窗前看到空中那道火线渐渐逼近,双掌一拍向林睿说:“来了,我到要看看这个必方的厉害,兄弟们,准备迎接我们的小客人吧。”周围的汉子们份份答应着,开始在四周布置起来。
林睿冷笑着说:“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你们也不脸红,有本事你跟火儿单挑啊!”
“呵呵,虽然还是小孩子,但是和它单打独斗也是很不明智的。那样即使能取胜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我们有更好的取胜方法为什么不采取呢?小家伙你要记住,逞能不是我们应该用的办法,而是遇事去思考怎样取胜,并且更轻易的取胜。”他边说边摸了摸林睿的头。林睿生气地“哼哼”着用力甩头。
火儿飞来的速度很快,说话间已经出现在了视野之内,那个负责去引它的男子闪回了屋子抹着汗说:“好家伙,差一点真被它烤了。这个小家伙不赖,那身手一看就是身经百炼的。”
林睿为自傲地又“哼”了一声。
中年男子又摸摸他的头:“别在那里‘哼哼’了,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哼!”
“怎么,想反悔了!”
“谁想反悔了!你等着瞧,火儿一定会把你们全部烤掉的!”
“是吗,你那么希望我被你的朋友烤了吗?”中年男子露出苦涩的笑容,“你那么讨厌我,可是我也没办法啊。”
火儿悬停在空中扑动着的翅膀,火星不停地从它身上撒向四方飞飞撒撒的十分美丽,它盯着脚下的废弃厂房叫:“出来,不然我放火烤死你。”那个一路把它引到这里的男子从它不远处冒出头来向它勾着手指头叫:“来呀,来呀。”火儿“忽”的一声便扑了下去。
火儿冲进遍地是砖沙土的空荡荡的废厂房里,那个男子正笑吟吟地看着它:“敢戏弄我,这下看你哪里跑!”火儿步步逼近,那个男子步步后退,厂房里的温度不断的上升着。
那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