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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还真是多美女啊,不转转多亏,反正都出来了,不进去看看真是白出来了。
“小静,走,我们进去”还不等小静开口聂云歌就大步跨进了一个明显人多的花楼“春满楼”。
“公子!你。。。你等等我啊。”小静看到咬咬牙也跟着进去了。
“两位公子~里面请,我们这里可是有不少美人儿可以伺候呢”一个老鸨打扮的人过来招呼着聂云歌和小静。
“来两壶上好的酒,再来两个美人儿好好伺候我们,伺候好了,嘿嘿,可是有赏呢。”聂云歌直接递给老鸨一锭银子。
“好嘞,来来来,把两位公子带到厢房,您的酒和姑娘马上就到。”老鸨看见银子嘴都合不拢了。
楼上厢房内。
“小静啊,这里好玩吗?”聂云歌左右都搂着一个美人,一个给她剥着葡萄,一个给她倒酒,眼带笑意的看着小静那窘迫的样子。
“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小静浑身不自在的看着聂云歌。
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的,小姐竟然玩的这么开心,回去晚了被丞相发现可是会受罚的,小姐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丞相又不会罚她。
“小静你别絮叨了,我们再玩一会儿就回去行了吧。”聂云歌一听到小静的碎碎念就受不了。
天渐渐黑了,聂云歌也玩够了,带着小静回宫。
终于回到了宫中,聂云歌和小静立马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刚打开门一直在拐角处的唐牧就看到了,唐牧在那里等了一下午,现在看到了聂云歌却不敢出去见她,之前偷偷来看了聂云歌好几次都没有出面,想把她的身世说出来却都不知如何开口。
聂云歌也好不了多少,一直在想着楚浔去没有办法见到他,只能把心里的思念一直压到心底,出宫玩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忽略心里的那些想念,要不然等爆发出来将一发不可收拾。
爱了就忘不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她也尝到了。
唐牧刚看完了聂云歌回到自己的宫里,跟楚浔私密的通着消息。楚浔心里和聂云歌一样思念至极略没办法肆意的相见。
唐牧看着楚浔刚刚传来的消息,不先问问政事,字里行间都透漏着对聂云歌的万般思念,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发挥到了极致。
唐牧失笑,你个楚浔你以前霸道的冷王爷的样子呢,现在倒像是个管家夫了,处处都问着自己媳妇怎么了,虽然你对我妹妹这么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很是欣慰,但是!但是这么虐我真的好吗,不就是我媳妇不在我身边吗,至于这么眼气我吗?等你过来我拉着云歌跟我媳妇出去云游,让你干着急。
话说,唐牧你这么怨妇你家的那位知道吗?
唐牧虽然心里这么想还是认真的把信看了下去,楚浔下面写着“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而且进行的很顺利,就看你们那边了。”
楚浔这边。
离唐牧回去已经五天了,地道也在顺利的挖着,歌儿,你等着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事情都会解决的。
楚浔越想越希望早点见到聂云歌,立马让手下加快速度挖地道,楚浔的训练有方让他的手下迅速执行这着命令,但是他们这里的动作却并没有传到敌人的耳中。
楚浔知道他们的动作一但**人知道,计划就失败了,自己见聂云歌的几率就很小了。
聂云歌在宫里也不好受,天天无聊的都快长毛了,虽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是总觉得少些什么,做事也心不在焉。
丞相来看过一次聂云歌,可聂云歌心里老是想着一些事,他说什么聂云歌都听不进去,索性就不说了,甩头走人,唐牧想过来看她,但是总是找不到机会,只能偷偷在外面看着聂云歌,自己的亲妹妹在眼前却没办法去找她,虽然她不记得了,但是看一眼也是好的啊。
聂云歌这天百无聊赖,带着宫女在莲花池闲逛,看了一会儿莲花觉得看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就在旁边的亭子里歇脚,莲花是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宫里的糕点却是不错的,聂云歌最喜欢莲蓉酥,一连吃了好几块。
聂云歌回想着自己以前的事,突然想起来自己会茶艺,就让宫女把泡茶工具都拿到了亭子里,前身也喜欢茶艺所以这些东西都是挺好找的,放茶叶、倒水、斟茶,动作行云流水,仿佛做过千百遍,几杯恩施玉露就倒好了。
“来,你们尝尝,好长时间不做了不知道技术有没有下降。”聂云歌对着那几个宫女说着。
“公主,这。。。这不好吧”那些个宫女看着聂云歌露这一首就觉得这个主子好厉害,这么熟练的手法恐怕十几年的老手都做不到。
“让你们喝就喝,这又不是毒。”聂云歌一看到她们这么磨磨唧唧的就烦。
“怎么样,好喝吗?”聂云歌双眼放光的看着这几个宫女。
“问着好香,味道也好极了
”宫女们尝着味道惊讶的看着聂云歌。
这个话题也在她们的谈笑中度过了。
第四百七十四章喝下解药()
日落云消,晚霞退散。城外的黄沙战场归于平静,城内的百姓平民,则在硝烟中觅得一丝安宁。
浅歌公主府的院落里,一间略显简朴的书房内。唐牧单手卷一本书,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
用完晚膳,有下人送来两杯瓜片清茶,一杯用来漱口,一杯留着慢慢品尝。唐牧放下手中书,端茶送入口中,一边轻轻的漱口三次,一边仍在思索着单独与妹妹聂云歌见面的方法。忽然间有灵光闪入脑中,不禁心头一喜。
将漱口的杯子放下,唐牧对送茶的丫头说着:
“你是叫绿珠儿吧,今天的发式很好看呢。”
“谢公子夸奖,绿珠儿不敢,请问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绿珠儿低着头,有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唐牧在公主府的这些天,她早和姐妹们有所了解,唐牧生的俊俏,待人也温和。听得公子夸奖,倒也不用担心他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烦请姑娘,将剩下的这杯瓜片清茶取走,另换一杯峰顶浓茶前来。”
“浓茶啊,公子可是打算熬夜吗?”
“嗯,有些策论兵法要看,一时研读不通,有几处难以理解。为了防止战事突起,我准备趁着凉夜多看一会。换一杯峰顶浓茶过来,我也好在困的时候,饮上两口,提提精神。”
“奴婢知道了,这就下去给您换来。”
绿珠儿收了那杯瓜片清茶,便躬身退下。不一会儿,换了杯不常用的峰顶浓茶过来。
茶气氤氲,唐牧盯着那腾若流云的雾气,微微冥想。身为天下有名的才子,人称病弱美人的他,自然是读书不下千卷,他当然知道,以往深夜里读书之时,最难避免的是什么。
人在夜间子时和丑时交替的时候,是极容易犯困的。而且,那种困倦出于人身本能,没有特殊的方法,很难克服。
既然八王爷老是盯着我和云歌妹妹,又总是在紧要关头前来叨扰我们私下会面,那我只能等到夜深人困的时候,再前去和云歌详谈。打定了主意,唐牧又从书架上拿了两本兵书,伏案看了起来。
连宋国,皇宫行辕之内。
八王爷在寝宫之中,怀抱美人,仍不忘检阅各处送来的机要信文。虽然已是贵为连宋国皇上,但他还是大事小事不分巨细的管着。因为自己的皇位是靠着缜密的安排,瞒天的阴谋得来的,他也时时担心着别人。只有将每件事掌握在自己的算计之中,他才能睡得安稳。
房门外,有侍卫送来了浅歌公主府中的通风消息。
信文中,公主府一切如常,并无什么异常举动。最后一条消息写着,唐牧夜深读书,换一盏清茶为峰顶浓茶。
八王爷看完放下,没说什么,坐在那里有些发怔。手指轻轻的从暖床嫔妃的纤腰上划过,引得嫔妃嘤咛一声。八王爷忽的抬头,吩咐宫女道:
“去找内务总管,弄一些峰顶浓茶给寡人尝尝。”
宫女应了喏,匆匆转身前去。
八王爷自己也好久没有喝过这浓茶,只是隐约觉得有些奇怪,便命人取来。端着那明黄的官窑瓷碗,低头嗅了嗅,似有清香扑鼻而入。喝了两口,初觉提神,然后就感到一阵暖流涌上心房。
饮完茶,再看手里的机要文信,不一会竟然觉得丝丝困意袭来。丢了手中的东西,八王爷斜斜躺在床上,轻轻搂过身边的嫔妃,解了衣带。只听得鼻息渐起,便缓缓的睡去了。
西面偏殿里,一名随身侍奉八王爷的太医,看着这一天八王爷的早晚膳食、饮用之物,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烧了纸条,便放下心来。给皇上当差的人中,有随身太监每天试吃食物,他这个随身太医,则是负责查看膳食茶饮中,可有秉性相克之物,会威胁皇帝的安全。
刚才送去的是一杯峰顶浓茶,宫中已是很久没有用过了。不过,此茶饮用却并没有大碍,想来是皇上操劳国事累了,喝了这杯茶,应该也是睡去了。那自己今天的差事也算是可以收尾。
夜过子时,护城河映着月光,莹莹发亮。一只远处飞来的喜鹊,拣一寒枝落了上去。
书房中,唐牧搓着手,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皎洁的弧光。他幼时多病,来往抓药间,也是通晓些医理。自然知道,峰顶浓茶单独喝的时候,是用来治愈失眠的,只有和瓜片清茶一起先后饮用,才能起到提神凝气的作用。
已是子丑之交的时刻,常人到此时均已困倦,加上喝了暖气去燥的峰顶浓茶,那八王爷肯定早已睡下。自己只是略微动了一点花招,前无因后无果的,想来也没人会察觉。
思虑至此,唐牧披上石白色绣着锦鲤的衣衫,出门而去。
心中一念,不知道,云歌此时睡了没有。
公主府内,聂云歌的绣房里,珠帘流苏,鹅黄纱账。
聂云歌一身束腰剑袖的裙衫,利落得体,浑身上下透着英气照人。此时的聂云歌,蜷着身子坐在窗口的梳妆台旁,一双明眸中却露出几许道不清的迷茫。
是自己想多了嘛。
还是自己忘记了什么?
连续好多天,每当孤单一人独处之时,聂云歌总是盯着梳妆镜,在心里偷偷的问着自己。看着镜子里绰约若仙子的人,有时不禁去想,这是谁,这真的是我嘛!
有一个皇上和她说,她是万人之上天下独宠的公主。有一个名叫唐牧的病弱才子,说是她的哥哥,他和自己长得是真的很像,对自己也有种天然的爱护之情。
这一切,又让聂云歌感觉,自己肯定是不孤单的。就算自己不记得许多事,许多人。但定会有人一直都在记得自己,比如总是温和浅笑的唐牧,比如自己不曾见到过的父母,比如前些天战场上见到的那个人——楚浔。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得房门轻响。
聂云歌心中突起警觉,这种毫无预兆的反应,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这么晚了,府内的丫鬟女婢应该早早睡下,难道是有急事找我。虽然这般想着,聂云歌还是随口应了一声。
“进来吧。”
没有往日的礼节回话,房门只是被轻轻推开。闪进来一个瘦弱的的身影。
聂云歌开始见没人回话,怕是刺客之流,下意识的摆出了起手式,准备应付来犯之人。然而,当月光从窗口照在那人脸上,她一见之下,却没有了丝毫的防备之心。
来的人,正是和她有着血肉亲情的,唐牧。
除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叔叔,她所知道的亲人,就只有唐牧一人而已。而相较于冷酷严厉的叔叔,她对这个形神俊朗,温和待她的哥哥,更觉得亲切许多。有几次唐牧和她相谈甚欢,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她单独说,却都在要紧关头,被叔叔打断。当时碍于辈分与礼貌,她也没有详细询问。
如今,自己的亲哥哥,唐牧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来到她的房间,定是有话要和她说。
聂云歌会心一笑,让过身来,挪了把椅子让唐牧坐下。
“哥哥,此行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唐牧坐在桌边,拎起团凤玉盘上的紫砂茶壶,翻开一个新洗的茶杯,缓缓的倒了半杯清茶。
“云歌,你是不是觉得,有时候自己忘记了许多事情。”
“嗯”
“有时候,脑海中感到缺少一块东西,总是空空如也,却不知空从何来。”
“哥哥,你怎么知晓。没错,这些天闲暇之时,常出现此种情形。”
聂云歌突然上前两步,握着哥哥的手,神情激动的说道: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快说与我听。”
唐牧想松开妹妹的手,却发现云歌她抓的有些紧,挣了两下,示意妹妹先放开再说。
聂云歌一时情急,失态抓疼了哥哥,见状便松开了手。也难怪她心中激动,自己的切身体会,此刻被最亲近的至亲血肉说出,尽管她平日里是征战沙场的巾帼英雄,素来冷静,也难免有些情绪。
唐牧微微苦笑,伸手在怀中拿出一包解药,展开倒入茶碗之中,然后拎起茶壶,将余下的半碗倒满。虽然早已准备多时,但是望着解药在茶水中溶化无形,唐牧的食指竟有些轻轻颤抖。
“云歌,如果你想知道一切,如果你想明明白白的生活,便喝下这碗解药。”
“那时,你自会记得所有,也会找到你曾失去的东西。”
“我走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等你的消息。”
唐牧起身离开。一方面怕呆的久了,外面突生变故。另一方面也是留聂云歌一人,想想清楚,不给她增添心里负担。如此想着,退出房去,关上门轻声走了。
小圆桌上,茶早已冷了。抿上一口,聂云歌感到嘴唇微凉。
她的眼神往常是那么澄净决绝,此时却多了些别样神思,有几许不解,有一缕疑惑,更多的,却是对于未知的渴望。
灵光一闪,聂云歌扬手端茶,一饮而尽。
因为,她相信她的哥哥。
第四百七十五章文木()
聂云歌喝下唐牧给的解药之后一阵头痛,以前的记忆像潮水般往脑海中倾注而来。过了一会聂云歌的头痛已经缓解了许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唐牧心里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己的亲哥哥在自己身边这么长时间自己却没有丝毫不知道。
聂云歌说着眼里闪烁着高兴的泪水,她坚强的不让它留下。她现在还不想让唐牧知道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看着唐牧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己也很无奈,自己恢复记忆的事最好现在不能让他知道,要是知道了不一定会做些什么。
唐牧看着聂云歌慢慢清醒过来的眼神,急切的问她。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想起来,就是头很疼。”聂云歌用着抱歉的眼神看着唐牧。
“是么,没事,你一定会能想起来的。”唐牧失望的说着,但是又瞬间打起精神说着。
“歌儿,我给你说说我们以前的是吧,还有爹娘的,不要拒绝,你迟早要知道的。”唐牧看着自己的妹妹,眼神里带着祈求的看着她。既然没有想起来,我就尽我所能让她想起来,毕竟那一切,是他们的回忆啊!即使是残忍的他也必须让云歌知道。不过,自己当然是会保护她的!而那些曾经伤害他们的人,呵,他总有一天会去向他们一一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