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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些只会斗鸡遛狗,虽然是宗室,但是却最后连权臣都比不上的人,白志远握紧了拳头,自己绝对不允许自己落到那个样子。
想起前些年白志风生病,又不由咬牙切齿,你怎么不病死算了!
旁边有人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狠表情,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他脸上却依然带着圣洁的笑容,只觉得自己刚才是看错了。
一帮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聊来聊去,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青楼花巷的事情上,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很风雅的事情。
他们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青楼,立即走了进去。
虽然说丽春院声名在外,但是对于这些学子来说,实在是太贵了。
这些青楼虽然比不上丽春院,但是也算清秀佳人,红袖添香下,很快就你来我往的喝了起来,等喝到差不多了,就各自簇拥着花娘进了房间。
花娘眼含爱慕的看着面前的白志远,姐儿爱俏,更何况白志远的气质容貌,都远远的超过了一般人,而且在花娘看来,这青年不但容貌俊美,而且非富即贵,如果能够攀上他就
还没等她想完,就听白志远道;“滚,别来烦我。”
他眼睛里掠过一丝厌恶,如果不是因为捉襟见肘,他怎么会跟那些穷学子一起来这种二流青楼。
花娘柔声道;“卑妾来服侍公子休息吧!”
白志远眼睛里射出一道寒光,那花娘长得颇为艳丽,一袭艳红轻纱,更是透出几分妩媚。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觉得一股邪火忽然冒了出来。
正闹腾着,外头却忽然传来了声音,“走水啦!”
白志远大惊失色,除了火光外,还能闻到淡淡的烟雾,他急忙把一旁的衣服捞上,刚把门一推,却心中一惊。
这门竟然被反锁了。
他脸上掠过一丝阴沉,又看向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花娘。
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而心头的邪火却丝毫没有降下去。
这该死的表子下药了!等他出去非
“哇。”谢小楼惊讶的看着醉柔楼,她还没做什么呢,怎么醉柔楼就失火了。
“”明月在一旁护着不要让人冲撞了谢小楼。
谢小楼摸了摸鼻子,在人群里看见了一缕熟悉的身影。
咦
苏明兰!
她想了一会儿,顿时就认了出来。
苏明兰穿着一身宽大的男装,她身形娇小,头发乱糟糟的挽了上去,带着一顶帽子,乍看就跟一个少年似的,正遮遮掩掩的想要往外走。
不过外头都是来看热闹和救火的人,她那点气力那里抵的过人潮,虽然喊着让让让让,但是却举步维艰。
却忽然听人脆声道;“苏明兰。”
她心中一惊,正要答应,又吞了下去,顺着人潮望去,只见一个清秀丫头护着一个极端雅明丽的少女。
那少女粉红襦裙,颜如昭华,头上一根白玉镶红宝石簪子在夜色中也异常显眼。
苏明兰心中惊涛骇浪,只觉得这娇贵绝色的女子有几分眼熟,仔细想了一会儿,立即咬牙切齿的看着谢小楼。
她一切的不幸,都是被谢小楼买进了丽春院开始的。
“谢小娘!”她咬牙切齿的说。
明月闪到她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打晕了她。
等她醒来,就看见自己呆在一个房间里,谢小楼看着她,眼神冰凉;“苏明兰,我没想到你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第126章 肯爱千金轻一笑42()
苏明兰瑟瑟发抖,自从被谢小楼卖给了方苞后,为了逼问出她的秘密,方苞可是一点情没留。
那些恐怖的记忆,她连想都不敢想,别说傲骨了,她一身骨头都已经被方苞一点点的打碎,这个世界上,多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
在那种时候,她不得不把苏家最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来换取一个死亡的机会。
可是她怎么会沦落至此,她死死的看着谢小楼,比起当初还显得有些青涩的少女,眼前的谢小楼眉目却已经长开了,虽然脂粉未施,但是却依然娇美绝伦,肌肤莹润,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只有良好的生活,才能让人有着这样的气色。
但是怎么可以。
苏明兰的脸孔扭曲,愤愤的看着面前的谢小楼,明明自己是名家出身,她不过是一个青楼妓子,为什么日子过的可以这么好,而自己简直生活在地狱。
明明父亲去世的时候,也给自己留下了足够的秘密,但是
一切都是谢小楼的错,如果不是她买下自己,又卖了自己,自己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谢小楼那一句你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就如同一把尖刀一样,深深的戳进了苏明兰的心里,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傲骨和尖锐,不但没有像以前一样得到那些人的赞赏,而是换来了更加凌厉无情的打压。
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曾经的苏明兰身上有着极为强大的气运,这样的话,无论是谁跟她相处,都会被她身上的气运所影响,所以不管她怎么胡作非为,都可以化险为夷。
但是一旦她身上的气运被谢小楼剥去之后,她的话语动作,就会引来相印了结果。
没有了气运护身的作死——那可就是真的作死了。
谢小楼嘴角微微一弯,她可以感觉到,自从自己对苏明兰说出那句话后,自己身上的枷锁,又松了一道。
这样的话,就只剩下白志远了。
她看了一眼远远火光冲天的地方,又提起裙摆,轻飘飘的走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地上的苏明兰一眼。
一个容貌已经完全毁去,又留下了太多的暗伤,活着都成为了一种折磨的人,她不关心苏明兰是怎么逃出来的,但是她却的确不把人放在心上了。
她带着明月去买了一个糖人儿,失火的青楼已经被控制住了。
有人查出来是有人放火,不敢大意——京城这种地方发生这种案子,绝对是让人不能轻忽的大案,京兆尹很快就坐着轿子来了。
当时在青楼里的人都被强行的留了下来,白志远跟衙役发生了两次冲突,不过那衙役也是个死心眼的,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白志远听着外头的人越来越多,顿时心里着急,正要打伤了衙役强行离开,就看见一个身材高瘦的女子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他心中顿时一凛,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子。
他打量了一下那女子,顿时想了起来,凌渊将军身边,有八大能人,以春夏秋冬命名,其中秋月秋英都是女子,“你是秋月?”
他一口叫破来人的名字,“你想做什么?”
秋月淡淡的说:“还请殿下在这里略休息一二吧,毕竟这失火的事情,总不能随便敷衍了过去。”
白志远气急;“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竟然还要我留在这里?”
他瞪着秋月冷冰冰的脸,心中暗自诅咒,这个该死的秋月,真是一点都没有女人味,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秋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她眼神冰冷,顿时让白志远气不打一处来,这不知道那里来的女人,竟然敢用这样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着外头的喧哗,白志远顿时大怒出手。
秋月手腕一翻,已经跟白志远对了一掌,她立即后退了两部,脸色一白,显然吃了亏,不过白志远也没讨得了好。
他神色发狂的看着秋月;“你敢,你竟然敢!”
秋月指缝间露出一枚银针,上面正有着一点鲜血,而那银针也有着诡异的淡淡幽蓝,显然是淬了毒药的。
白志远顿时一阵头昏目眩,不由恶狠狠的看着秋月。
秋月擦了嘴角的血,淡淡的说;“还请殿下自重。”
白志远喝道;“我拿住你,不信逼不出解药!”
他真气一动,却瞬间一阵气血翻滚,立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心里暗自骇然,这银针上到底是什么毒素,竟然这么厉害。
他却不知道这毒药是谢小楼调配的,秋月曾经拿去做过誓言,极为可怕。
如果不是事先已经服用过解药,她也不敢随意使用这毒针,如今看见白志远摇摇。欲。坠,她也不说话。
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盯着白志远,不愿意让他离开。
白志远只觉得浑身乏力,只能无力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旁边,“秋月,我看你也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又何必非要跟在凌渊身边。”白志远虽然浑身无力,但是也谁愿意轻易的放弃,而是立即施展了三寸不烂之舌,企图说服秋月。
他口才极佳,在原著里也靠着嘴炮成功说服了不少人,甚至更在朝堂上靠着嘴炮立下了大功,平日里靠着巧舌如簧,也说服了不少人为自己所用。
他对于自己的口才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过秋月却只是漠然的听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觉得她是不是一尊泥雕木塑,让白志远也对自己的口才产生了怀疑。
不过即便是怀疑,他也只能说下去了,因为他只有说下去的选择。
秋月忽然对白志远露出一丝笑容,她低声道;“人来了。”
然后秋月就忽然站了起来,傲然看着白志远,“我是你的话,就不要白费这些力气了。”
被人玩弄在手指中的老鼠,有什么勇气来挖自己,她又不是眼睛瞎了。
看着秋月飞快离去,白志远就听见门被推开了,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第127章 肯爱千金轻一笑43()
白志远当初被迫离开京城前往清净寺,就是因为他出入青楼,还为了一个花娘跟人争风吃醋。
听说白志远再次出入青楼,白需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虽然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是作为一个皇子,这样就过了。
他听完京兆尹的禀告,脸色深沉,最后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朽木不可雕也。”
这话一出,白志远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即便是白志远在宫外跪着想要再见皇帝一面,白需也不肯见他,只是人太监带了口信过去,让他以后尽心思过。
这话一出,众人都知道白志远是失了圣宠,只有柯敬不怕,仍然是与他往来。
转眼过了端午,谢小楼跟凌渊一起去看了龙舟,她又下了一些射覆赌注,美滋滋的等着自己的私房钱入库。
整洁的二楼雅间,风景极好,从这里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江景,上面有着五颜六色、漆光图彩的华丽龙舟。
赌博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好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倾家荡产害全家,这些年轻人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对于沉迷赌博的年轻人,谢小楼是从来不吝啬给一点教训的。
秋月(明月):
她看着面前正靠在凌渊怀里吃水果的谢小楼,小姑娘娇滴滴的柔若无骨,靠在凌渊的怀里柔美的宛如一朵海棠花,娇气极了。
简直让人觉得,一个不小心,她腰就能断了。
西瓜切成了小块,放在瓷盆里,谢小楼还在那里跟凌渊嘀嘀咕咕的撒娇;“我不嘛,我就要冰镇西瓜嘛!”
娇柔的几乎能掐出水的声音,让人完全不能拒绝,就算秋月这种冷漠无情的女人,也觉得自己应该去找点冰镇西瓜给娇气少女。
如果世界上有人能拒绝这娇气包,显然只有那清隽绝伦,高华孤冷的少年。
凌渊冷冷的道;“别闹。”
他修长的手指灵巧的剥掉了一颗葡萄的皮儿,给谢小楼喂了过去。
“你连西瓜都不给我吃了!”谢小楼娇媚的给他飞了个媚眼,娇滴滴的抱怨,然后才轻启樱唇含住那一颗葡萄,还没忘记伸手舔了一下少年的指尖沾染上的一点汁液;“真甜!”
三两下吞下后,少女抿了抿唇,笑眯眯的开口。
她唇儿娇红如花,湿润润的,似乎引诱人亲上去一样。
“秋月,你下去吧。”男人声音低哑的开口。
秋月: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在这里!
她立即飞快的退了下去。
“不要淘气。”薄唇印上了那微微嘟起的樱唇,唇舌交缠间,似乎还能品尝到葡萄那甜腻丰沛的汁液,在交缠中发出清晰可辩的滋滋水声。
等松开的时候,谢小楼喘了一会儿气,才笑道;“甜吗?”
不知道说的到底是什么。
凌渊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你淘气,等你月信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小楼哼了一声,“哎呀人家好害怕呀。”她脸颊还是微微的泛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刚才的亲吻太过亲热火辣而导致的呼吸有些困难。
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伸手自己三两下剥了一颗葡萄含在嘴里,然后轻轻的吻了过去。
作死这种事情嘻嘻嘻,收拾什么的,超期待的好不好,才不怕你呢!
凌渊:!!!
小巧香舌微微一动,就把葡萄推了过去,少女正要退开,揽住她腰的手却一紧,把人直接拉扯了过去。
谢小楼:哼,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就喜欢撩你玩儿!
他们这边叽叽咕咕的纠纠缠缠。
江上的龙舟也赛的如火似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赢得最后胜利的竟然是一艘谁也没不看好的队伍。
谢小楼:美滋滋!
她喜滋滋的去赌场抢了一波私房钱回家,又跟凌渊一起好好的算了一下账,顿时就膨胀了起来。
自己已经越来越有钱啦。
相比而言,白灵越却快急疯了,如今看着都快三年了,谢小楼的肚子还是没消息,不由得她不着急。
但是又不敢跟别的人一样直接送女人,一来是因为她跟镇国公恩爱甚笃,二来也是因为凌渊的脾气,要是直接送妾室什么的,凌渊不愿意不碰放着别人守活寡也就算了,就怕是惹怒了他,如果是杀了人惹出什么事情来,白白的坏了别人的。性。命。
她心里不知道扯破了多少章手绢,看着丈夫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顿时又恼怒了起来,踢了两脚镇国公,恨恨的道;“我就看你怎么办,这可是你凌家的根!”
镇国公虽然也想抱孙子,但是因为也没自己老婆那么狂热,他反过来安慰白灵越;“当初我们不是都做好了渊儿孤独终生的准备了吗?他如今肯成亲就不错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白灵越被镇国公一句话噎的半天说不出来,气愤的踢了两脚镇国公,想起自己儿子从小冷冰冰的样子,不由又愁眉苦脸了起来。
“可是,这怎么,就不生孩子呢。”她想了半天,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看向自己的丈夫,严肃的说;“话说,会不会渊儿不知道怎么圆房吧?”
镇国公: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天马行空的想到这个方面去,不由咳嗽一声,道;“毕竟渊儿也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应该无师自通的吧。”
本来新婚之夜应该要有红帕之类的东西,但是凌渊如何肯让这些东西落在别人手里,自己早就收拾到不知道那里去了。
白灵越没有亲眼所见,越想越是可能,瞪了一眼镇国公,道;“哼,渊儿可跟你不一样。”
她跟镇国公一翻旧账,镇国公就懵逼了,只能糯糯称是。
白灵越越想越觉得可能,然后就立即感觉到心肝都纠紧了,原来这么多年以来,不是儿子不争气,而是根本不懂吗?
她看了一眼镇国公。
“拿出来。”
“什么?”